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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穿越到民国后我成了大冤种 > 第184章 他好急

第184章 他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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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胡同很少有这么多人进去,刚才进去的少说也有五六个,也不晓得干啥的。

我好奇心作祟,想要走过去看看,可是刚迈出脚,就听见身后人说:“小又,去西街孙婆婆家里买三块豆腐。”

说着,常顺跑出来,到我左前,伸手把铜板递给我。

我伸出的手刚要去拿,但又很快地收了回来,“我不晓得孙婆婆家在哪,你去买吧。”

他看起来不咋着急,转头看了一眼饭馆里面,“方才你准惹了那位小少爷”目光落回我的脸上,神情有和语气不符的平和,好像已经习惯了,“不晓得他过会有莫得撒子吩咐,若你伺候得不妥,得罪人的是咱老板。”他手往前送点,略显不耐地说:“你当我愿意受累伺候?我巴不得到外头放风,还能歇歇腿。”

在他的催促间,我接过了他手里的铜板。

“莫想在外躲清闲,早些回来做活,老板的菜耽搁不得。”他像怕我不回来似的,凶巴巴地跟我说。

“我倒是想躲,也要有地躲才行。”我无语嘀咕。听到里面的召唤,我趁他进去前拦了一下,赶快问他:“你先等一下!孙婆婆家在哪啊?”

他要离开我脸的眼神移了回来,特别快地说:“下三巷往里走,离树最近的便是她家。”

我问了一个路人,确认下三巷在哪,说了声谢谢,就跑了过去。

西街胡同的样子跟东街南街没啥差别,胡同口就能看见远处生长嫩绿枝叶的树,它偏向右边的那户人家。

跑到门口,我敲了两下门。

“咳咳……请问有人在家吗?”很久没敲别人的门了,我感觉有点不适应。

“笃笃!”

我顺着狭窄的门缝往里看,稍微大声地喊道:“孙婆婆在吗!”

门缝啥也看不见,我脑袋向后,人跟着往后退,想再等一会,没人就走。

隔壁的门打开,青年男人从里出来。

他似乎要朝这边走,我想正好能问问他。

刚要叫他,我面前的这扇院门缓缓打开。

伴随木门“吱——嚓——”的挪动声,一个看上去六七十岁的老奶奶渐渐从门里进入我的视线。她看起来没啥精神,双眼眯着看了看我,“你是哪个?有撒子事?”语气听上去有些无力。

她虽说是抬头看我,可背是驼的,身子看上去很低。我稍微弯下腰,向前低头跟她说:“请问你是孙婆婆吗?我老板让我买三块豆腐。”

孙婆婆看上去身体不太好,可能觉得自己拿太慢,她告诉我豆腐的存放位置,让我亲自去把豆腐取来,期间还问我:“你老板是哪个哦?”

我按她的提醒拿起桌上比较干净的布,单独铺桌上,随后掀开豆腐上盖的很像纱布的白布,用薄木板翘起豆腐底下,把木板推进去,“也如意。”转头对她补了一句,“东街食来客的老板。”

豆腐块有两只手那么大,看上去白嫩软细,我把木板上的豆腐小心抬起的时候才发现好像不是嫩豆腐。

“她咋还要女伙计嘞,不应当哇。”

没办法消除偶尔遇到的偏见,我懒得纠结老人家的话,双手把木板小心挪到白布上方,轻轻放下上面的豆腐。

“近几日我莫瞧她,她家那娃身子可有好些?”她看我翘豆腐,像是随口一问。

我脑袋宕机,指间的木板脱手,马上震惊地说:“老板有孩子了!她老公不是早死了吗,和谁生的孩子?该不会是——”

“啊……”她安静沉默了几秒,然后手背在身后,侧过身慢走几步,缓缓转回头看我,“许是我记错嘞,如意守寡多年,哪里来的娃娃。”

我疑惑地思考记错的可能,没有精神的样子确实不像记性很好,说不定真记错了。

旺盛的好奇心就是容易多想,我强迫自己抛下探索的欲望,再次拿起木板,装好剩下的两块豆腐。系上白布,我跟孙婆婆说:“那我回去了,婆婆你好好休息。”

等她下回精力充沛,我好再问除了也如意,镇里还有哪个女老板,还有孩子。

她像要点头,却好像想到了啥,驼背的上身往前倾,对我说:“小女娃儿,若我记得不错,食馆近处应当有一家医馆,是不?”

我回忆了几秒,点头,“对。”

“唔,你回去替我把张大夫请来,就说我身子不巴适,叫张大夫瞧瞧。”

饭馆和医馆离得又不远,我没多想就答应了她。回到热闹的东街,走进吵闹的饭馆,看常顺在应付客人,我快跑进后厨,放下手拎的豆腐,快速跟老板说:“孙婆婆让我帮她请大夫,我去一趟医馆。”

没看她有啥反应,我直接走出后厨,要往外走的时候看见,那个脾气不咋地的少年还坐那写,也不晓得在写啥。

来回两趟我腿都走酸了,如果不是孙婆婆年纪大看上去精神又不好,我最少歇半个时辰再去医馆。

门外就听见里面的声音,我减慢脚步,探头往里看,壮实的大汉面对张大夫,而他对面的张大夫表情略显严肃。

隐约能听到几个字,我觉得现在不是进去的时候。

好像没看……刚发现没看见张宴生,他就从里面走进我的视线,似乎要跟男人说啥,可最后和我对上了目光。

他似乎和张大夫短暂地对视了一下,而后加快脚步跑向我,不到半分钟就出来了。

“你咋来嘞?”他停步在门外,稍微停顿后,很急躁地说:“李叔那里少了一味药草,等处理妥嘞里头那泼皮,我再去南街的药房抓药,你先回去。”

好像不想我凑这个热闹,他看上去很迫切地想让我回去,可他的话却点燃了我的兴趣,我往里头瞄了两眼,有点兴奋得问他:“泼皮来医馆干啥?”

他无语地抓住我的衣袖包裹的手腕,带我往饭馆走,头也不回地看着前面。

“来这还能做撒,当然是瞧病治伤。”他说得比较快,浅含跑步的喘息,“有钱还想我爹白给他瞧,真是莫得良心!”

那男的真挺过分,我懂了他话语里打转的火气,可是能不能别跑这么快?!

几步路过了一家店铺,弄得我本来就是酸疼的腿快不会走路了。

“停停一下!”我费劲抽出被他握住的手腕,大喘着出气揉腿,“太快了,我受不了了。”

长衫的下半身转动,接着他的鞋尖转过来,刚才紧紧握住我手腕的手在腰间握拳,他朝我走了一步,“那你自个儿回食馆,我回去帮我爹。”抬起头看他没有舒展的眉毛,“应当要与他磨半个时辰,你安生做活,药我抓妥给你送去。”

不等我答应他,他就大步经过我的身边,走回医馆的方向。

小苗的事我记在心里,他来送药就没空说了,他不能来。

“张宴生!!!”我转过身大声叫他。

他脚步停顿,回头的神情像是有些烦躁。

“还做撒子?!”

他原地不动,我不想跟他喊,于是拖着我酸疼的腿走向他。

但他快我一步,跑了过来。

他又问了我一遍,我蹲下跟他说:“你和小苗的事,没问题了。”

没注意他状态的变化,只看他很快地在我对面蹲下,将信将疑、激动地看着我,急躁地说:“莫问题是撒?她同我说不成啊。”

见他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我盘腿坐到地上,自豪地转头扬起下巴,伴不平顺的喘息,得意洋洋地说:“我是谁,我当然能办成啦!”

蹲下的他瞬移到我眼前,可能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很欠打,感觉他更加着急。

“你这丫头故作撒子玄虚,赶快同我说,小苗打算撒时与我走?”他语气带着压抑的克制,跟我很急地说。

还以为他要问我说服小苗的过程,谁知道他竟然想直接私奔!

不说我们没有聊到这,就说他无视了我的闪光时刻,这我绝不能接受!

我为了吹……为了和他详细地说清楚细节,赌气地说:“哪有那么容易,不用商量计划吗?”看他突然停滞,我得逞地勾起嘴角,忍住窃喜,“等我打完工,去医馆找你,跟你说说小苗咋被我说服的,顺便商量你们咋走 ”

他没有因为着急而快速答应我,而是沉默地看着什么,感觉像是思考我的话。

慢到我都想催他。

在我要催他的时候,他的沉默终止,目光对上了我的眼睛,点了点头,“得。这事要紧,的确不能鲁莽。”说完,他眼神从我的脸往下看,紧接着手握上我的胳膊,把我往起来带,“又不是要饭的,整日坐地上撒子?”

“……”得意和自豪被肌肉记忆打败,我被动的被拉了起来。等他松手后,我嘴硬地说:“天气好,坐地上舒服。”

被他催回了饭馆,我总觉得有事没办完,可是忙碌总将我打断。

太阳快要落下,常顺又把客人忽悠走了,只剩那个写字的少年还没有动作。还想他遭遇了滑铁卢,而他一点都不伤,走到少年身边弓着腰,笑容堆在脸上地看少年,“爷,食馆打烊嘞,您去别处磨闲可好?”

我习惯了他劝人的话语,也就不觉得新奇,没心思看这个热闹,我转身来到长桌前,倒了满杯的茶喝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待她想清大致,他们已不见身影。

琢磨该是自个儿说错了话,她欲弥补过错,不愿许又替她担责。

小腿稍向前抬起,鞋底尚未落地,她不由萌生退意,男人质问的神情仿若眼前重现,她不敢面对他。

思索片刻,她眼眸缓缓看向灶房那处。

许又口中顶顶的好人,或能帮她。

灶房门外。

她宽慰自己须臾,鼓足了力气抬腿。

“莫怕,有话进来讲。”也如意藏起笑意,极其柔和地侧目看她。

小姑娘被逮了正着,觉着害臊,两手捏住两侧衣裳下摆,抿紧唇瓣,低垂脑袋,小步踏了进去。

“小姑娘今儿个可是特地来瞧小又?”也如意煮饭那锅的铁盖,偏过脸柔声问她。

“是嘞。”她门前不远处站定,转过身,乖巧地说:“我想瞧瞧小又的活计好不好。”

“那你瞧,”也如意于远处微微俯身,“你姊妹的活计可好?”

“……”缓慢地抬眸,发现白朦朦、袅袅升起的烟中俯身含笑的女人正看着她。片刻失神,她望向方才轻声细语的女人,点头说:“应当是好的,小又好自在。”

也如意闪过几分疑惑,继而应声说:“好就得。”稍作停顿,看似随口问道:“你们言语听到了些,不晓得常顺所说的婚事已定了?”

不想扯谎蒙骗很好的人,她低下头,心虚地说:“是……”

嫁作人妇多不好过也如意知晓,嫁人前期盼与亲近之人相伴也是小女儿应有的心思,她有心成全谢苗,“这般不易也要寻她,若我让你回去,倒是亏待了伙计。”

谢苗稍上前一步,试探着问道:“你,你是准我留下?”

她不语,转过身,目视灶台,“谢财送我这里的酒皆是上等,我自不能亏待你,想吃撒子菜同我说,我烧予你吃。”

“太好啦!”谢苗几步走到她近处,两手放至腿前,俯身时降到膝上,感激地说:“谢谢姐姐!你人真好。”

浅浅泛黄的油块被她扔锅里,她手握木铲在油块上推动,猪油在热锅和铲的配合下渐渐融化,她不紧不慢地搅动着锅里,温和中蕴了些许清冷,“莫叫我姐。”随即侧目说:“你若有心谢我,如若下回要来,莫忘叫小又知会我。”

谢苗愣了愣,瞥向灶房外,回眸难以相信地问她:“下回?难道说小又这回莫知会你吗?”

她将盘里腌过的肉丝倒入油锅,“你出来不易……”翻炒几下见肉丝泛白,极快地捞回盘里,“应当多与她作伴,有话该自个儿问她。”

眼瞧她将春笋丝倒入锅内煸香,谢苗看她依旧面不改色地动作,小心翼翼地问道:“得。你能不能瞧瞧小又和你的伙计?”

她往锅里加入蕨菜、肉丝翻炒。

“瞧他俩做撒子?”

“小又因我的事带他出去嘞,我怕他对小又有撒子不妥。”

加了反复研磨的盐粉,和切丁的蘑菇快速翻炒,香气不知不觉间蔓延开来。

“常顺不能对她做撒子,你不必担心。”她瞧谢苗一眼,“我晓得他俩的性子,常顺不敢。”

男人压女人一头,有钱的压没钱的一头,谢苗回想许又口中夸赞的他们,决定与姊妹一样相信他们。

“成。我信你。”谢苗心怀感激、目光真挚地说:“我帮你烧火!你要烧菜给我吃,我不能白白要你的好处。”

“既然你来这是因小又,那便不必在我身上耽搁功夫。”

谢苗吞下被引出的口水,摇头、难为情地说:“莫耽搁。…我我琢磨你那个伙计应当不喜我来,我、我想你能压他一头……那他瞧见便不能同小又吵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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