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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11只风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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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升的太阳传递来与夜晚截然不同的暖意,被唤醒的少年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什么湿漉漉的粗糙又柔软的东西在手臂上滑过,下意识去捉,在满手的毛团触感和一声稚嫩的狼嚎中瞬间清醒。他猛地坐起,盖在脸上的帽子啪叽掉落,而手里那只小毛团趁他力道放松之时挣脱,缩在王狼前爪旁嗷嗷直叫唤。

王狼抬爪压了下不安分的调皮狼崽子的小脑袋,尾巴将左顾右盼的少年扫到身边。

“那只风精灵去祸害小崽子们了。如果他还记得的话,或许会顺便给你带回一个苹果。”

稍有些失落地弯腰捡起帽子戴回头上,阿尔把那只龇牙咧嘴总想扑上来的小狼崽抱过来一通搓揉,打起精神笑道:“温迪总是孩子心性嘛……他能一直这么随心所欲的就足够了。”

安德留斯不语,祂没想去争论那只风精灵实际是个白切黑,毕竟爱情的滤镜从来都是种不讲道理的盲目玩意儿。不过……

“既然回来了,就看好他。那么不安分的家伙,若再一次失去约束,说不定会让整个提瓦特都不得安宁。”安德留斯委婉地告诫着并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在哪儿的阿尔,而阿尔撸着已经在膝头瘫成一张狼饼的小狼崽,却只是一个劲儿笑。

风大概是在偷听着的。没过几分钟,绿衣服的诗人就骑着一匹灰狼冲进了试炼场。安德留斯脑门上青筋蹦起,北风毫不留情掀飞诗人往外扔去,刹那青风回旋,托住诗人身躯,绿斗篷如飞鸟羽翼在身后扬起,而他亦如飞鸟轻盈落下。

王狼与风精灵的斗法只在一瞬,阿尔歪歪头,尚未开口,便先一步被诗人抢走了手里的狼饼。随手将拎走的小狼丢给驮自己过来的灰狼,诗人笑嘻嘻递来一个苹果,眉眼间皆是得意,“这是整个奔狼领最香甜的那个苹果,我保证!”

让大狼叼走了委委屈屈的小狼,安德留斯听到风精灵的邀功,顿时嗤笑一声,倒也没泼冷水,只糟心地问:“雷泽呢?”

忙着黏黏糊糊的温迪抽空回头,“还在采集吧……我可没欺负他!”

安德留斯对他的信誓旦旦嗤之以鼻,原本生出的某些念头也因风精灵的无声抗拒与明里暗里的主权宣示而打消。

虽然……但是……罢了。人类终是要回归正常人类的族群,而不该被离谱的恋爱脑魔神带歪三观。

更晚一点的时候,阿尔见到了安德留斯口中的“雷泽”。被狼群抚养长大的灰白头发的小少年抱着一大捧新鲜薄荷,看过来的眼神微有些局促,又带有毫无阴霾的纯粹的好奇。

“……人类的孩子。”阿尔失笑,目露怀念,“仍与过去一样,对幼崽格外宽容呀,安德留斯。不过……”他叹了口气,“已经开花的薄荷,是用不上的哦。”

挑挑捡捡了老一会儿,绿色的帽子里堆满了果实与花草,阿尔似乎还是不太满意,但也没想强求狼群能弄明白自己的需求。回过头,头上别着塞西莉亚花的诗人正嚼着苹果站在王狼身边,他们似乎在交谈什么,王狼好像有点被惹恼,诗人脸上仍是挂着笑,此时视线相撞,便快活地扬手,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将从王狼那儿搜刮来的灵魂之坠递给阿尔,温迪拉起他的手。

“走啦走啦,酿酒的话,果然还是要用果酒湖的水吧!”

风,平地而起。聚拢的风元素散发着朦朦的光芒,在白昼亦如萤火星辉。

模糊的交谈声被风揉得不成音,那些恋人间的耳鬓厮磨是不可以外传的独家秘密,而绝非源自神主的私心。

安德留斯仰望着清风散去的半空,发出了一声嘲讽的低笑。

“遇见那个绿色的家伙,就离他远点。”

被告诫的雷泽微微瞪大眼,“是,敌人?”

闻言,蒙德的四方之风其一、北方之狼冷淡转身,给出了自己的定义——

“不。”

“只是个烦人的家属罢了。”

顿了顿,又不得不承认,“姑且,算个可信的家伙吧,倘若……灾难降临。”

北方大君的评价够让一直被嫌弃的风精灵嘚瑟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惜的是,急着离开的风精灵啥也没听到。

不过不要紧,因为果酒湖的水足够清甜。

“要有一个好的大酒桶……橡木的?”阿尔想起自己在温迪身边醒来时所待的那颗大橡树,稍微心动了一下。一眼看穿他念头的温迪立刻拒绝,“那棵树不要动。”因为这样那样的事还没来得及唱《温妮莎传奇》的诗人解释到,“那是朋友留下的,是宝贵的礼物哦。”

阿尔理解地点点头,温迪仔细想了想,心痛地皱起了脸。

“呜……等进城后找酒庄那边买一个吧,定金应该是够了的……”

“不自己做了吗?”阿尔疑惑,温迪抬眸往他,翠色眼眸中有了无法被读懂的复杂情绪,哪怕重新弯起,也已沾染令人怅惘的无奈。

“做酒桶这种事,摩拉克斯还好,我可从来没帮上过忙。”温迪轻声开口,笑着将时光的残酷摆在了明处,“——可现在,只有我跟摩拉克斯还在了。”

那个会找你打架也会老老实实帮你打铁的人、那个一边嫌你磨叽自己却更挑剔酒桶用料的人、那个抱怨不断还是帮忙淬火冷却的人、那个在酿造新酒时特意送来优质泉水的人、那个入桶封存之际代为落笔记下时间的人……那些在旧日里鲜活的人,全都已经不在了。

“老爷子那套巉岩琢塑之樽,如今砸碎得只剩两樽了。”

所以,你知道,这样的再见,与你的重逢,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温迪静静地与怔住的阿尔对视,清澈的明眸中有光与影在交错。

“——你是我十万亿分之一的奇迹。”

诗人再一次重复。

无关乎甜言蜜语,仅仅只在陈述事实。

阿尔默然无语。

世界在这一刻被揉碎在眼底。

高天扭曲,日月坠毁,星轨碎裂,生灵的哀嚎与大陆的悲鸣交织。

英雄燃烧自我,神灵献祭此身,最纯粹的元素被点亮成最后的火炬,却不能在无处可逃的毁灭里照明前路。

早已崩塌的王座只余残垣断壁,被遗留的幸存者于云端唱起凄婉哀歌,再一次将世界埋葬。

枯萎的白花上,砸落一滴剔透水珠,那是露珠或是眼泪,从花蕊中滚落,倒映入正在毁灭的世界。

——这是被大陆记录在地脉之中的真实。

灼热的碎片焚成了灰烬,摇晃闪烁的驳杂色斑颜色尽失,唯余一朵白花,在眼前重新绽放出生机。

“……我……想起了一支歌,一支送别的歌。”

被地脉送还的少年讷讷低语。

“但我……无法唱出。”

“若是离别的曲,那便无需再唱。”诗人眼眸温柔。随着他的靠近,发上白花的幽香也越真切,叫现实与虚妄几欲混淆。

阿尔嘴角上扬些许,垂下的眼睫掩去了眸中的忧伤。“先把果子清洗了吧,然后再去寻个好用的酒桶。”枯瘦的少年用笑着的声音开口,任由诗人将发上的花别在自己头上。

眨落掉一瞬的恍惚,欢声应好的温迪借着风将人扑到果酒湖中,刹那水花四溅,惊走了闲适的鸭群,花与果实散落在水里或沉或浮。

温迪快活地大笑起来,被一帽子水盖在头上也只是晃晃脑袋,笑嘻嘻给了一个湿漉漉的拥抱。

“无论发生什么,只要空气仍在流动,风就永远与你同在。”

作者有话要说:佳酿节诶!归风诶!

有些神啊,看着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实际上呢,连小朋友找爸妈的事儿都操心(指指点点.jpg)

更新?

是谁是告诉了我一切还没结束!

……莫慌,黄金梦乡还没做,我沙漠书还没翻页呢

说起来……

原来我竟有存稿?

今天也是靠猛吸风精灵才能过下去的一天呢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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