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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73香炸鸡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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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向刚回棠梨镇,姗姗来迟,携礼入府向白弘贺寿。

除了贺礼还提了两匣糕点,镶金嵌银的礼盒精美,一看就是外州专程带回的,一匣赠予白府,另一匣懂的都懂。

白弘知晓他的心思,聊了几句家常,也不拖着人,摆摆手示意他去罢。

王向在人群里找了一圈儿,没寻着人,见着白清澜,她一瞧那食匣就懂,笑道:“找潇潇?我也正找呢,一路?”

风向变了,冬风沁冷,隐隐有小雪飘下来,薄薄覆在梅花瓣上,红梅颤颤巍巍,冷调的幽香沁人。

江亭钰脸色比雪更白。

他似乎怔了好一会儿,把那句话拆开,翻来覆去地想,希望猜出一点别的意思。但没有,纪潇说得明明白白,嘴角的笑意也在嘲讽他。

他颤了一下,像被一双手卡住喉咙,难以吞咽,绞痛深深浅浅似无数又薄又利的刃,层层切剥。血漫了上来,堵住喉头,他几乎闻到口中咸腥味。

纪潇看着那人,呼吸也有点乱了。她是蓄意报复,不讲道理,冲着气死对方的劲儿在吵。

但江亭钰反应比她想象的要烈得多,好像真被人插了一刀,他眼中又痛又茫然,无措得像极了猝不及防还未反应过来的样子。

“这样啊……”

他定了定身形,腿发软有点站不稳,脸色苍白得像突发一场重病。而后竟自嘲般慢慢笑了出来,再抬眼看她,眸底好似真盈了一盏清茶,水色潋滟。

那丝笑勉强得只有一瞬,就溃散了,取而代之是怒意。他把唇抿得紧紧的,突然就动了身形,上前一把拽过她手腕。

腕骨被擒,力道之大攥得生疼,纪潇惊觉,随即被人猛然压上身后红梅树。

腰被锁紧了,江亭钰用掌心托住她的头,紧压在身后粗粝的树干上,梅香缠绵蛊惑,湿润滚烫的吻带着压抑的喘息狠狠压上来。

纪潇瞳孔缩紧,睁大了眼,眼前咫尺距离,一滴泪在顺着颤抖的睫羽滑落,碎开在她脸上。

他这次也在哭。

但和上次不同,若说七夕夜的吻绝望如献祭一般飞蛾扑火,今日他吻得粗暴又恼恨,侵略性十足,吮吸碾压过她每一寸唇隙,像要将她撕烂碾碎了拆吃入腹。

纪潇只觉得晕眩战栗,氧气被隔绝,梅香如无形的丝线纠缠。

腰被有力的手臂锢住,江亭钰将她压在梅树上,强硬地辗转、掠夺,撬开唇舌,焰火一般不讲理地掠尽每一寸呼吸,激烈痴缠的吻一如他此刻脱缰失控的情绪。

但这不是他光天化日之下在别人家府邸对她干出这种事的理由。

纪潇与他纠缠反抗,狠狠咬回去,不允他放肆妄为。血珠从破裂的唇瓣溢出,浓艳如蔷薇,狼狈铺开一层艳色。

江亭钰的动作只顿了一瞬不到,他收紧手臂,囚禁猎物一般将挣扎的人揉在心口,埋头疯癫又缱绻地吻她,爱欲与恨意都已抵达巅峰,矛盾得快将他撕成两半。

灼烫的呼吸里血色淋漓,泪与血融在一处。

护住纪潇头部的手抵紧在梅树上,挣动中蹭破了皮渗出血,他毫不在意,眸底星火微光已烧作烈焰,怆然如雪的脸庞爬上赧色,辗转深吻。

啪。

纪潇挣脱不开,甩了一个巴掌上去。

江亭钰颤了一下,随即笑了,毫不在意地抬手拢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缱绻吻了一吻,又低头眸色晦暗地来亲她,缠绵温柔放轻了力道,眼里接连落下的泪却显得疯狂。

“你怕我是吗?”他喃喃,指腹摩挲过她有些红肿的唇,怜惜又幽怨,“你这么怕我,应该很了解我罢。我就是这般纨绔浪子,就是这般混账。”

他捏住纪潇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冷声吓唬:“江家少爷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招惹了我这般纨绔子,姐姐以为还能全身而退?”

纪潇杏眼明亮,咬着牙,唇上染了他的血,被扣住下巴怒目视他,冷静又暴躁得像随时会发起反扑的野猫。

江亭钰细细观察,没在她眼里发现一分惧意。

他笑了,有点欣慰,更多无奈。

不肯爱他,也不肯恨他。他倒一时拿她没办法了。

冬风曳动梅枝,红梅翻覆瑟缩。

江亭钰叹了一声,慢慢低下头,将自己埋在纪潇颈间,缱绻无奈地吻了吻那里的肌肤,拥她在怀的动作眷恋入骨。

“你才是纨绔。”

招惹他,玩弄他。

江亭钰哑着声,缱绻厮磨,小声与她咬耳朵,泪滴落进纪潇的衣襟里,胸口满盈从未有过的怨憎与委屈。

“你才是混账。”

招惹完又不要他,世上怎会有这般心狠之人?

纪潇充耳不闻,靠在江亭钰胸口微微喘气。她头昏脑涨的,嘴唇上密密麻麻还泛着刺痛,当真像被条凶恶的小狗咬了。

身上的人像个海妖缠着她,嘟哝些奇奇怪怪的话,情绪上来时不时咬她一口,咬完又委委屈屈地亲,纪潇觉得他脑子有病。

直到有脚步声骤然传来,王向和白清澜的脸从假山后出现。

王向提着食匣,呆呆盯着这边,一口气提不上差点厥过去,不敢置信地颤声:“你们……”

“你们在做什么?!”

而白清澜猛地捂住了嘴。苍天,她这是撞见了什么?

纪潇靠在梅树下,还没喘匀气,眼底雾蒙蒙的,红肿的嘴唇已经说明一切。

听见动静,江亭钰不疾不徐从纪潇颈间抬起头,指尖托着她,竟安抚般温柔摩挲了一下她的头发。

他回过身,一头乌墨长发凌乱散在身上,肩上雪白的狐氅垮下去了一半,露出天青色的里袍,也被揪得皱皱巴巴,像刚跟人打了一架。

那二人盯着他的脸,王向已然惊得说不出话来,脸色很是难看,而白清澜在心头惊异又激动得止不住惊呼。

江亭钰俊秀瓷白的脸上残着巴掌印,他眼尾通红,长睫润湿,脸上泪痕清晰,像一块摔碎的琉璃,被咬破的唇瓣凝着血色,颓靡又漂亮得惊心动魄。

他的目光掠过白清澜,落在王向脸上,像在思索什么,微微扬唇:“王兄,许久不见。”

“你……你们……”王向指着他满脸煞白,又去看纪潇,卡壳着一字都说不出。

这、这是……这是乱.伦!

白清澜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但她更多是一种吃瓜心态,捂住嘴全程震惊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过去种种,在这一刻好像都变得清晰合理起来。

江亭钰姿态自然,有种饕足后的慵懒和好心情,他理了理肩上狐氅,指尖拂去落雪,莞尔介绍自己:“我姓江,是……”

“潇潇在宁州的未婚夫。”

那盏食匣砸了下去,发出砰一声脆响。

深冬时节,雪越来越大,空茫茫攒了厚厚一层。

屋檐下凝了冰棱,尖锐透亮,有短有长,挂了一排,太阳出来时照着格外好看。石板路结了些薄冰,马车经过时,高抬的马蹄一脚踩碎,发出窸窣咔啦的声响。

灯市街喜气洋洋,挂上了新春的红灯笼,大红的灯笼纸上描画着竹叶、梅枝,诗词歌赋铺满,鲜活热闹又氛围拉满。

太阳还没下山,今日的夜市已早早排满了人,田烨下学回来,一见自家食铺门口熙熙攘攘围满人,就知道姐姐今日做了好吃的!

每次新品出来,会先在食铺窗口售卖,再开单独的摊位。但食客们往往等不及,预售消息一出来就赶着来排队了。

田烨跑进门,熟练地一丢书袋,一溜儿奔进厨房,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好香!

“姐姐在做什么好吃的?”他巴拉巴拉跑上前,往锅中瞅一眼。

热油咕嘟嘟冒着小泡,肉条浸在油里已炸得金灿灿,炸香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灶台上摆着新鲜洗好的鸡胸脯肉,木阿酒搭着个凳子,正将鸡肉在案板上切成薄片,她熟稔地用刀背在鸡胸肉上拍打,让肉更松,切成嫩嫩软软的粗条。

切好的鸡柳条码入大盆中,打入鸡蛋,加入胡椒粉、淀粉,搅拌均匀,放在一边腌制着,等待下锅油炸。

灶台上摆了一排的盆,纪潇锅里热油滚着,正用筷子将鸡柳逐个夹入,炸成金黄再捞出装盘。

纪潇见他来,从盘子里夹出一根金灿灿温度正好的炸鸡柳,一头撒上辣椒面,另一头在盘中蘸了些鲜做的番茄酱。

金灿灿的鸡柳刚炸好放了一会儿,不烫不凉,辣椒面洒上去格外好看,番茄酱红红的铺在金黄鸡柳上,闻起来酸酸甜甜。

田烨踮脚吹了吹,一口咬掉半根,热乎乎白嫩嫩的鸡肉丝丝分明,均匀撒着辣椒面,外皮炸得金黄酥脆,入口肉汁顺着脆皮溢出,鸡肉香浓郁醇厚。

再一尝番茄酱又酸又甜,合着鸡柳一道咽下,炸肉香和酸甜味结合,奇异的般配!

“厚厚吃!”他眼睛像星星灯被点亮,美美吃掉了炸鸡柳,也搬来个凳子,去帮木阿酒拌鸡柳条。

今日炸鸡柳只是预售,分量不多,纪潇把炸好的鸡柳装在保温食匣里端出去,外面已排成长队。

排最前方的食客高大壮硕,瞧着有些眼熟,纪潇并未多想,就见对方递来两锭银子,豪爽道:“都要了。”

这话一出,人群都吵嚷起来,都是排很久的人,这前面的给买完了,后面的还吃什么吃?

“嗯?吵吵啥?”男子虎背熊腰,腰间别剑,往后看了一眼,还真没人敢说什么。

“潇娘子,没规定不能多买罢?”他在纪潇婉拒前问道,竟又掏出一锭来,“若不够,我再补。”

小份炸鸡柳7文,大份15文,这人竟拿出几锭雪花银来买。

确实没有那样的规矩。

牛嫂瞧她没作声,便收了一锭银子,纪潇把所有的炸鸡柳用油纸包好,问了对方口味,撒上一半辣椒面,一半番茄酱,递过去。

那大汉没接,咧嘴一笑:“我家主子住清河客栈,就一条街开外,还请娘子亲自送上门。”

纪潇:?

她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那日白府门口,持刀立在奢华马车的两侧,气势汹汹的一伙镖师。

他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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