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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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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我偷瞄一眼脸色其差的佐久早,嘴角忍不住上挑,“乖乖叫我一声学姐,我就考虑给你安排个单人间哦?”

佐久早眉头紧锁,表情欲言又止。“学”的口型有了,就是张了几次嘴都没发出来音,那副全身上下都在纠结的样子让我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但人果然不能太得意忘形,我刚想坏心眼的给他加加油,就听古森喊了一声:

“小心!”

直奔我面门而来的棒球就像一颗小型炮弹,虽然在排球部已经“挨打”挨习惯了,但是被这种小球“揍”还是生平头一次,便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佐久早比我反应要快,他甚至在拽和推中抉择了半秒,最后抬手推了一下我的肩膀,使我后退半步直接倒在了古森怀里。

这颗棒球许是带着必须制造点事故的使命而来,袭击我失败又去攻击了佐久早刚刚用过的洗手池。没人保护的水龙头被砸出一个口,而那豁口还好巧不巧地正对着没站稳的我——在高压的作用下,水流极速喷涌而出,哪怕古森用手挡了挡,也大半数地冲到了我身上。

我被滋了个措手不及,眼睛鼻子都进了水,佐久早眼疾手快地拧掉了洗手池的总阀,我总算能一边咳嗽一边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水珠。

今天的上衣穿了一件浅紫色的雪纺衫,下半身则是一条奶白色的纱裙,这身搭配打湿之后不光会透出里面内衣的颜色,还会冰冰凉凉地贴在身上。可我尚且顾不上走光,沙疼的眼睛勉强睁开一条小缝,又听得棒球部的人高喊着“对不起”跑了过来。

我想借着古森的搀扶直起身体,忽然一件带着清新柠檬香气的外套从天而降,它很宽大,盖住了我的头还能遮到腰的位置。

古森身上也被淋到了水,他隔着衣服小声对我说:“安学姐,麻烦你先转个身。”

我听话极了,手指顺势摸到了古森的袖口,还是运动外套的质感没错——那我身上这件衣服呢?难不成是佐久早的?

什么!?

我震惊不已,扯下衣服露出了头,用余光扫到佐久早身上确实没了外套,于是手里这件衣服顿时变得无比珍贵——我天,我竟然用它挡身子用,这也太可惜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棒球部的人说。因为我被古森完全挡住了,他还没有发现我并不是本校的学生。

显然这番话是对我说的,纵观全场没有人比狼狈的我更适合接受他的道歉。可我刚从古森身后探出一个头,和那棒球部的板寸少年对视了仅仅两秒,就被佐久早无情的用手给按了回去。

“佐久唔唔——”你特么的,净仗着个高!

“哎!?”棒球部的少年猛地提高了声线,“你……不、您是哪个班的?不好意思,方便给我您的联系方式吗?那个,我、我好赔偿您!”

我听见佐久早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然后说:“她不是井闼山的学生,是排球部的外来访客。”

“那我更应该负责——”

“这球既然能飞到这里,就说明你那一击没在训练区打吧?在排球部这是违规的,棒球部应该也一样。”佐久早持续输出,“刚刚差点打到她的头,那种速度的球要是击中了太阳穴,你现在还有心情要她电话吗?”

“……对、对不起。”

我不想被佐久早第三遍按头,老老实实地躲在古森背后说:“幸好躲开了,下次不许这样了哦。”

“六月份有棒球比赛吧,如果还想上场,就少给自己惹点麻烦。比起伤到校外访客,还是打坏一个水龙头更划算。”

“您说的是……”

一向做和事佬的古森也说:“嘛、不过补偿还是要有的,光那几句对不起可不够。麻烦你之后送到排球部,我们会代为转交的。”

棒球少年还不死心,“起码让我知道名字——”

佐久早打断他,“现在不去报修,难道要我们监督替你去?”

这一套连招下来,棒球少年最后只留给我一个垂头丧气的背影。我抱着衣服眨了眨眼,看了看佐久早和古森。

“……谢谢?”

“啊啊安学姐你没伤到吧?”古森一脸担忧地凑了上来。

“没有没有。”我摇了摇头,发丝甩掉几粒水珠,“倒是你,有没有被我的头锤打到,胸口痛不痛?”

“也没有,安学姐很轻的啦。”

“对了佐久早,你的外套。”我还也不是,不还也不是,最后拿着外套眼巴巴地看着他,等一个答案。

“……你先穿着。”他闷声说。

“呃、可以吗?”

“眼下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他瞥了我一眼,“古森的外套不够长。”

我“哦”了一声,把这件珍贵的外套从胸前移开,老老实实地套在身上。即便比我小一岁,运动生的骨架也要比我大很多,衣服的下摆轻松遮到大腿根,在我身上松垮的样子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我不太满意地撇了下嘴,一抬头发现大家都在看我。

“怎么了?”

佐久早上前一步,还是那副阴沉沉的表情,“拉好拉链。”

“不好意思。”我迅速拉上。

脖子可能积了点水,我下意识地用袖子擦了擦,忽然反应过来这是洁癖精佐久早的衣服,在他足以杀人的视线中讪讪地收回了手。

“抱歉,我忘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找全东京、不,全日本最好的洗衣店,购买最尊贵的服务给您洗完了送回来。”

“不用了,你穿完就烧了吧。”

“嘶……”我忍住给他一拳的冲动,“你要是真那么介意,一开始就别借给我啊!”

“好啦好啦。”又是古森出来打圆场,“我们部活室有饭纲学长带的吹风机,先用它吹干一下吧?现在的天气还有点凉,冻感冒了可不好。”

“饭纲君是什么多啦O梦吗?”我吐槽道,“去年白鸟泽和井闼山打练习赛,我见他从包里掏出了粘毛器。因为和排球比赛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给我印象很深。”

“哈哈,饭纲学长这点和圣臣很像,所以他们关系特别好。”

“别了吧,饭纲君罪不至此——痛,佐久早圣臣!你又戳我百会穴!!”

——————

下雨了。

天空是铅灰色的,我步履沉重地走出法院,纯黑的西装外套搭在小臂,没有打伞,任由雨滴无情地捶打着身体。

“都签好了?”

……雨停了?

不,是一把伞撑在了我的头顶。

我抬起头,比我高出许多的佐久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风衣,和此刻天空的颜色相差无几。我定睛愣了愣,分不清是睫毛上挂的雨水还是眼睛里留出来的泪珠,只觉得看向他的视线变得逐渐模糊。

“签好了。”我呜咽着说。身上仅有的白衬衫显然不够,可手里的外套也是湿的,冷风一吹,冻得我缩了缩脖子。

佐久早把伞塞到我手里,解了自己脖子上的羊毛围巾,出于身高差的缘故,不想被伞骨划到头发的他不得不弯着腰帮我带好。

“圣臣……”我木讷地盯着他那双正给围巾打结的手,还带着一副上好的皮质手套,忽然倍感茫然,问道,“……什么?什么东西签好了?”

佐久早顿了顿,继续抚平围巾的边角。

“……离婚协议。”

我:……???

“离婚协议?我和谁的?”我实在忍不住,爆了个粗口,“——我草,不会是我和牛岛的吧?”

在伞的阴影下我看不清佐久早的表情,只知道他点了点头。

我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是梦,还他妈是有上下文的梦——前不久刚和牛岛庆祝完五周年纪念日,转眼今天就离了。荒唐,太荒唐了,荒唐的我恨不得哐哐撞大墙,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我离婚,佐久早来干什么?来领牛岛爱的号码牌?

“那你怎么在这儿”我又问。

佐久早低头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些什么,但他无功而返,便反问道:“我为什么在这儿,你不知道吗?”

皮质手套抚上了我的脸。是他吻了过来,带着雨的气息。

伞被我丢在一边,没了这层束缚的佐久早更能站直身体,可我只穿了一双平底的皮鞋,要踮着脚尖才能勉强够到他的吻。

我的手抓着他的肩膀,又搂过他的脖子,所能摸到的一切地方都是凉的,就如同这个吻似的,冷冰冰、湿漉漉,雨水多到我们像在水底拥吻,耳边只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恍惚间,纷扰杂乱的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

唇是凉的,心却是热的,我被他吻的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想——不得了,这小子举的竟然是我的再婚号码牌。

原来我和牛岛若利离婚是因为我出轨了佐久早圣臣。真不愧是梦,想怎么做都行,毕竟在现实生活里,牛岛直接和佐久早结婚的几率都比这个要大。

他看出我在走神,恼火地咬了一口我的舌尖,“……你现在是我的了,不许想他。”

我:……

“大哥,到底是谁在一直提他啊!”

——————

“我草。”这是我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什么鬼东西。”这是第二句。

如果我有罪,请用法律制裁我,而不是做个离谱大梦,梦到这种需要标注R级恐怖的都市魔幻爱情大戏,请问我上辈子是杀排球人了吗?

“滴滴滴。”

【佐久早:你和若利关系怎么样?】

靠靠靠,怎么想什么来什么!

我莫名其妙的心慌起来,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地打鼓,没来由的有种在干坏事的错觉,想了好久才选了一个中规中矩的答案。

【To佐久早:普通同学。】

【佐久早:哦。】

没了下文。

我把抱枕一摔,“什么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要以排球的官方衍生漫画(wb可看)为原型,所以ooc不存在,那衍生漫画可比我离谱多了(搞笑担当白鸟泽)

另:suga真的在路上了。还有没有角色提名!

二更修正了饭纲掌的名字(因为我看的阿B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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