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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寒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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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跑上来的时候在马车的边上绊了一跤,身形不稳,还好谢辞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见她站稳后,才松开手,上下打量了一番,看样倒是没扭到脚。

谢辞皱眉看着她:“慌慌张张做什么。”她这小身板,卡一下指不定还要在床上躺几天呢。

前些天还身体难受,这些时日他精心养护着才恢复些,怎么就不知道注意些。

林清见谢辞要生气的样子,虽然害怕但还是问他:“殿下,你现在启程就要去金陵,为什么不带上我啊?”

现在去金陵?

谢辞好奇,他什么时候说要现在去金陵了,最早也是后日早上启程。

他眼里夹杂着疑惑:“谁跟你说的。”

林清不回答他,依旧问上一个问题,谢辞没办法,先跟她解释:“我最早后日才南下,许喆也需要准备一下。”

“明早?”林清震惊:“那鹤翔跟我说你要走了,在不追就不赶趟了。”

早在林清问他的时候谢辞就猜这件事跟鹤翔有关,毕竟旁人可没这么大的胆子。

看来他这些日子当真是有点闲了。

谢辞将林清带回府后,回到书房就让人去传鹤翔。

鹤翔一步分三步的迈,最终也不过花了一盏茶的时间就来到了谢辞书房的门外。

这公主府还是太小了。

就在他犹豫不决,伸手不知道该不该敲门的时候,谢辞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怎么,来了不进屋,喜欢站在门外说话是吗?”

鹤翔一听,就知道谢辞现在火大着呢。

“殿下,我来了。”

谢辞伏在书案上写信,见他进来放下笔:“怎么,这些日子很闲?”

鹤翔连忙给他顺毛:“殿下,你这是哪里的话啊,我都忙的要死了,累的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累?”谢辞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出一个微小的弧度:“这么累都能跟林清开玩笑,你要是不累岂不是把这公主府给掀了。”

鹤翔连忙给自己辩解:“诶呀,我这不是帮你吗?我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你俩从昨天晚上就不对劲了。”

“你看你们两个的别扭劲,我都看不下去了。”

谢辞哑口无言,确实是他在和林清生气,最终他就说了一句:“不是闹别扭。”

鹤翔此时化身一个知心大哥哥,撩起裙摆坐在谢辞身边:“不是,你这句话就不对,你先说你为什么跟林清生气。”

或许是鹤翔此刻的样子有两份可信度,谢辞就讲了出来,鹤翔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随后露出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

鹤翔从兜里掏出瓜子边咳边说:“那你得让她知道你是担心她啊,但是我感觉肯定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谢辞挑眉:“你哪来的瓜子?”

鹤翔:“福伯给的,你别岔开话题。”

“是有别的原因。”谢辞头一回觉得难以开口,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和鹤翔讲。

他怀疑林清是女的。

自从青竹给他那些书后,他闲暇的时候就会看上一看,但他还是接受不了龙阳之好,然后便看那本鸳鸯三十六式。

可看着看着,这些日子他晚上就会坐羞耻的梦,梦到林清以女子的身份出现在他的梦里。

日思夜想,他现在看林清都觉得她像一名女子,他真是疯了,明知道林清是男子还在不停的幻想。

他感觉有些对不起林清,正好趁着他这次生气的时候和林清拉开距离缓一缓,不然他似乎真的忍不住扒开,她的衣服,亲眼瞧一瞧那里的风景。

谢辞到底也没说出是什么原因,只是搪塞鹤翔一句:“我的原因,不怪她。”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鹤翔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今天谢辞是不会再往下说了,他能听到谢辞说些话话,见他尝着爱情的苦也算心满意足了。

随便安慰两句就走了。

然而等待谢辞的煎熬还远远没有结束,晚上就寝时,林清穿着单薄的寝衣,直勾勾的盯着他,让他备受折磨。

“殿下。”林清乖乖地坐在床上:“殿下,我想跟你一起去金陵。”

想也不想的,谢辞就拒绝了,林清从没想过谢辞会如此反对,拒绝的一点不留情。

林清:“为什么?”

“因为危险。”谢辞郑重地跟她解释此次出行的危险性:“我们这次去南下,风餐露宿,条件远远比不上在京中的条件,甚至就连洗澡都是一个难题。”

“朝中难免会有人起了歪心思派人在路上截杀,而且你也知道我是什么名声,出行在外,流言蜚语太多了。”

“况且,路途遥远,没有一个月根本回不来,你不如在府里待着。”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从小体弱,还晕血的小驸马那里接受能遭受得住,她就应该待在京城中享福,过着锦衣玉食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然后等他回来。

林清摇头:“殿下我不怕,而且我还可以帮忙,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谢辞依旧不动摇的,就算是林清今天把天说出一个窟窿来他也不会同意。

并非是怕她拖后腿,而是担心。

他这些年的出行,那一次不是有数不清的人前来暗杀,刀剑无眼,他也受过不少伤。

他可以受伤,但是他舍不得让她跟着自己受伤。

为了杜绝林清跟他讨价还价,他直接熄了灯躺在床上装睡,就连林清都无可奈何。

翌日,因为谢辞即将南下,谢晏偷偷跑出宫拽着谢辞等人就要去寒山寺。

说是必须要去给他们求一个平安扣,保佑他们此次出行平平安安。

谢辞闹不过谢晏,最终几人还是乔装打扮决定去往寒山寺。

这不过,这一次鹤翔说什么也不去。

鹤翔看着谢辞几人打了个哈欠:“我就不去了,我不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你们去就行了,正好趁这个时间补会觉,你们玩的开心啊。”

林清还想再劝,但见谢辞两人习以为常的样子,别也没有出声,或许鹤翔是真的不信。

几人路上一点也没耽误,谢晏的态度很是严肃像是处理政务一样,马车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寒山寺,谢晏还在不停地抱怨,寒山寺修的太远了。

一到了寺庙,谢晏和小福子就率先跑去庙里拜佛,求签,然后给寺里捐香火钱。

这里的住持显然认得谢晏,主动给谢晏解签。

住持眉目和善,即便满脸的褶子也遮不住他身上散发出的佛性。

“施主,这次又来求平安签的。”

话虽说是询问,但老者的脸上确实肯定的态度。

谢晏也不掖着藏着,点头回应:“是的住持,我想替长姐求一个平安签,还望大师帮忙解读。”

哪怕是乔装打扮后,谢晏也不敢在外人面前承认谢辞的身份,只能叫他长姐。

住持笑着接过签,双手合十说了一句:“阿弥陀佛。”

随后便看着签子,给谢晏讲解。

“逢凶化吉之兆,施主长姐的身边有贵人相助,虽有坎坷但也平安度过,施主不必过于担心。”

谢晏一听高兴又带着紧张,刚想问如何化解,就被住持拦下:“天机不可泄露。”

逢凶化吉,也算是有惊无险,谢晏也不再纠结,多拍些人手保护兄长就行。

他谢过住持,又让身旁的小福子添了些香火钱。

就在他转身要走之际,住持叫住他,笑着对他说:“施主命定的姻缘将近,老僧在此恭贺施主。”

谢辞虽然不信但还是跟主持道谢,命定的姻缘,他就希望那些女人别来烦他就好,成天哭哭啼啼,想起来就闹心。

平安树下,林清见谢辞既不叩拜也不捐钱,好奇问道:“殿下,你为什么不拜一拜啊。”

谢辞摇头:“我不信,这些东西无非就是求一个心里安慰。”

毕竟求人不如求己。

林清赞同,又是一个不信的,看来他们几人当中只有谢晏一个人信佛。

前方的一个小寺庙里,一个两鬓斑白的女人正对着佛祖虔诚的叩拜。

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脑海里回想小男孩的模样:“佛祖保佑,民女不求自身安康富贵,只求佛祖能对我夭折的孩子多加照顾。”

“还望佛祖保佑他,让我那苦命的孩儿,这次投胎到一个富贵人家,平安健康的度过他的一生。”

说完她虔诚地磕了三个响头,直起身子:“民女谢过佛祖。”

起身时,原先站在一旁的婢女连忙将她扶起。

女人年纪看似四十左右,虽然容貌貌美,眉眼间难掩岁月的侵蚀以及浓浓的哀愁。

她的额头上显而易见的可以看出,不同程度深浅的印子。

有红色的,有紫色的,还有青色的。

单是这一额头,就能看出这位夫人怕是长久的在这寒山寺拜佛。

婢女扶着夫人走出后,整个小庙宇里都安静了,没人注意到墙壁后的一人看着那位夫人双眼通红,就连双手都纂的吱吱作响,似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最终一滴泪水落下,那人从墙壁后走出来。

他伸手捡起那夫人掉在地上的一粒佛珠,紧紧攥在手里。

天蒙蒙亮,拂面的清风还有些凉,一行人整装待发,谢辞拢了拢衣服,上马车的时候又看了眼府内。

昨夜,他不同意林清跟他一起去后,林清就搬回了云竹院,想来也是在闹小脾气,等回来的时候从金陵给她带些小玩意哄哄就可以了吧。

看着云竹院的方向,谢辞无声笑了下,小驸马脾气还挺大。

等他回来的,在好好跟她算算账。

“走吧。”谢辞躬身进了马车。

随后启程,南下。

一行人浩浩荡荡匀速前进,一直到中午的时候,谢辞才下令在附近林区扎营休息。

一行人都受过专业的培训,他们训练有素,该做饭的做饭,改喂马的喂马,每一个人都忙着做自己的事。

鹤翔则是片刻不离神的守着谢辞的马车,他左手被后右手搭在腰间的剑上,若是熟悉他的人就会发现,他现在正处于警戒的状态。

以往这时候行刺的人不在少数,所以他不敢放松警惕。

谢辞坐在马车上假寐,出京城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有一队人正跟在他们队伍的后面。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点手段,不知道是说他们太蠢,还是说他们年纪大了太糊涂。

他悠闲地坐在车里,看着手里的案宗,手指在书案上轻叩,发出“咚咚”的响声,就在他打算叫许喆问话的时候,马车外突然传出了声音。

谢辞挑眉,看来老鼠要落网了,他该出去了。

然而当他下马车看着被侍卫层层包围的微微动弹的大麻袋,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后看向身边的侍卫。

“怎么回事。”

一名侍卫将当时的情况简洁的讲出来。

当时,这名侍卫当时打算从后面的马车掏点干面出来煮煮,就在他从马车里找面时,忽然发现了这个大麻袋。

本来没什么,就在他打算走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这个大麻袋动了一下,他伸手摸出别在腰间的匕首,盯着麻袋看了半天,麻袋却一点都没动。

见此,侍卫放下匕首,想来也是太紧张了,草木皆兵。

当他下了马车走到支起来的大锅面前,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声。

他一回身就发现了,刚才一动不动的麻袋,掉到了地上。

随后一帮人就围在了麻袋周围,就是谢辞看到的这一幕。

谢辞看了一眼麻袋,鹤翔拿剑小心接近麻袋,紧接着刷刷两下划烂了麻袋,露出里面人的背影。

正当鹤翔打算下手的时,谢辞连忙叫住他:“停下。”

鹤翔不解,就见谢辞上前讲趴在地上的少年扶起来,少年露面的时候,鹤翔眼角微抽,这驸马可真是……坚持。

林清看似是和谢辞闹别扭,回屋计划如何跟谢辞一起去,既然谢辞不带她,那她就自己想办法混进去。

最后林清就让墨白给她自己装到麻袋里,然后被扛进马车里,一路颠簸。

在现代的时候,她长途出行不是坐飞机就是坐高铁,从来没做过长途的马车,一路上被颠得身子发麻,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最主要的是她甚至有点晕车。

忍了一路,好不容易马车停止了颠簸,她终于能喘口气了,正当她打算换一个姿势的时候,突然进来一个人吓得她一动不敢动。

好不容易耗走侍卫后,却一不小心从马车上跌了下来,一下磕得脑袋发晕,眼冒金星。

谢辞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林清又惊又喜,手忙脚乱的检查她,也不知道从马车上掉下来,磕没磕坏。

检查一番后,就后脑勺上有一个小包,他伸手揉了揉,林清疼的直掉眼泪。

谢辞连忙让鹤翔给看了一眼,没有大问题,就是磕出了点皮外伤。

听着鹤翔跟自己的诊断一样后,他才放下心。

见林清缓了一会后,谢辞对她说:“我一会让侍卫送你回去,这次不许再跟过来了。”

林清一停,直接扑到了谢辞身上,双腿夹着她的腰,双手牢牢地圈着他的脖子。

让她回去,那她受的这些罪不就白费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就是不松手,然后反抗谢辞:“我不回去,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回去,我一回去你万一被金陵的男子迷了眼,带两个面首回府,那我怎么办啊。”

周围的侍卫现在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不过就是驸马小心眼跟过来,不少人见林清撒泼的样子都在憋笑,哪有一个“男子汉”让“女人”抱着的,就连鹤翔都忍不住乐出声。

看谢辞手忙脚乱的样子,鹤翔就觉得开心,终于有人能治的了他了。

谢辞属实时没想到林清会突然扑上来,紧忙双手托住她,他的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手里丰满又柔软的手感让他的脸上迅速涨红。

原来她不仅是看着瘦,抱起来也是轻轻的,对他来说似乎没有什么重量。

他是真的有点手忙脚乱,抱松了怕她掉下去,抱紧了又怕她发现他身下的异常。

谢辞红着耳朵让她下来,林清一点也不听话,没办法他就将林清带进了马车。

到了马车内,林清依旧不撒手,谢辞只得坐在马车上任由林清在他怀里胡来。

“下来。”

林清:“不要,我松开你,你就该把我送回去了。”

谢辞一时被噎得说不出来话,他鬼使神差的拍了下林清的屁,股。

响亮的一声“啪”,让两人都羞得不像话,林清这么大头一回被打屁,股,难免脸红那她也没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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