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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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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租房,江行深原本的打算是租个小区房,一人一间房的那种合租,但最终拗不过傅舟,租了个小型单身公寓。

公寓虽小,但家具还蛮齐全,把宿舍的行李搬过去之后就塞得满满当当了。

卧室里有一张双人床和一张单人折叠床,当然折叠床也没用上,被傅舟收了起来,理由是卧室本来就小,又住了两个大男人,再放一张床都挤死了。

江行深对此的表态是叹了口气,也懒得戳穿他。

这么看来,与其说是在外租房,倒不如更像在同居。

这天晚上放学回去,江行深还有个实验报告要写,他写完收拾作业的时候,傅舟正好洗完澡出来,从后面环住他,“写完了?”

潮热的水汽笼罩在身上,江行深闻到一股松香烈酒味,相比之下酒味更加浓重,带着淡淡的侵略性和压迫感。

其实每次傅舟离得近了,他都会若有若无闻到信息素,但今天的浓度明显要比平时高出很多。

他想到什么,问:“你易感期到了?”

“嗯,没什么事,和平常差不多。”傅舟应声,下意识摸摸后颈,“你不想闻?我再去贴个抑制贴。”

他已经是打了阻断剂的,不过因为江行深对Alpha信息素的味道一向敏感,所以他之前易感期的时候都会格外注意,哪怕对方早就说过不讨厌他的信息素。

“没有,你的信息素没关系。”江行深鼻子轻轻嗅了嗅,“晚上你别打阻断剂了。”

阻断剂对于易感期的Alpha来说相当于一种本能压制,当然是不太好受,因此很多Alpha一个人在家的话都会选择不打。

傅舟有些愣住,然后嘟嘟囔囔:“可是不打的话,晚上还怎么睡觉。”

“这有什么不能睡的。”江行深皱了皱眉,还以为傅舟说的是怕自己接受不了Alpha信息素的事,轻声道了一句:“你的味道和别人不一样。”

他拍了拍傅舟揽住他腰的手,“好了,我要去洗澡。”

傅舟不想松开,脱口而出:“我跟你一块。”

说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赶紧摇头掩饰:“我瞎说的,你去洗吧,有事就喊我。”

江行深莫名松了一口气,“嗯。”

等江行深洗完澡,因为阻断剂的作用逐渐失效,卧室里傅舟信息素的味道变得更加浓郁,刚开门就直冲而来。

傅舟好像刚打完电话,看到他头发是湿的,还往下滴着水珠,于是过来拿了吹风机,“我给你吹头发。”

江行深头发不长,几分钟就吹干了,柔软干燥的发丝扫得傅舟掌心发痒。

他理了理指间有些凌乱的头发,说道:“深深,我刚刚...和黎平他们打了个电话。”

听到这几个久违的名字,江行深垂了垂眼皮,“他们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都在上大学呢,黎平和程杰文一个学校,吴想高考比他们考得好,去了别的学校。”

“他们知道我来A大了,也知道你。”傅舟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所以想约着明天一起去吃个饭。”

江行深顿住:“好。”

头发吹好了,他接过吹风机放好,这才发觉因为浴室门半关着,带着松香的酒味在有限的空间肆虐。

周围的信息素浓度高得要覆盖一切,江行深算不上Alpha,担心这是不正常的现象,有些担心犹豫:“傅舟,你还好吗。”

“嗯?怎么了。”

“你信息素...房间里都是。”

“有吗?”傅舟低头蹭他脑袋,像大型猫科动物在吸薄荷球,“我闻不到自己的,但是能闻到你的,你身上好香。”

江行深把他推了推,“好了,回去睡觉。”

可是傅舟有些过分粘人了,回卧室的短短几步都舍不得松开,伸出拇指指腹在他嘴唇摩挲,“不来个晚安吻吗?”

江行深被碰得有些发痒,无意识张嘴想咬一下,结果舌尖不小心碰到唇边的手指。

傅舟眸色一暗,弯腰亲上他的唇。

这次的亲吻格外强势,江行深被迫仰起头,喉结滑动,大脑有些缺氧。

他对接吻实在不太擅长,只能生涩地勉强回应,却仿佛给了傅舟莫大的鼓舞。

傅舟越吻越深,勾住他的舌尖,手指不自觉顺着宽松的睡衣下摆滑进去,呼吸开始发沉。

阻断剂阻断的不止是信息素,还包含了最原始的欲望和情绪,此时的Alpha在有伴侣的情况下会迫切想要寻求安抚。

江行深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也明白这点,在湿润绵长的吻中找到喘息的机会开口,“傅舟——”

傅舟亲了亲他的下巴,可怜道:“深深,是你不让我打阻断剂的,你说我现在怎么办。”

他抿紧了唇,偏开脸收敛眉间神色,像是一种温和的纵容,开口:“随你怎么样吧。”

“深深。”

傅舟得了允许,心急的重新吻住,随后把他翻了个面,拉开一旁的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什么东西。

江行深余光瞥见,立马抬了抬身:“你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睡衣被推至胸前,粘稠的冰凉落到腰眼,激得他腰立马塌了下去,肚皮贴着柔软的床单。

“刚搬来的时候。”

傅舟单只胳膊把他从床上捞起,另一只手从他的后腰扯开裤带,就着这点冰凉液体往下探。

江行深顿时浑身僵硬,表情有些凝滞慌张:“等一下。”

“等什么,我等不了。”傅舟从他嘴唇一点点亲到胸膛,安抚地道:“放松一点宝宝。”

江行深根本放松不了,喘了声气音,不等他缓神恢复,对方就又吻住他的唇。

他眼睛模糊,昏涨的沉浮中循着某种本能,双手攀上傅舟的脖子,在对方颈侧咬下一个牙印。

傅舟呼吸沉重地低喘着,垂下头把后颈露出来,托着他往上抬了抬,轻笑一声:“来,往这边咬。”

夜已经深了,卧室里温度却逐渐升高到灼热,几乎能把人烫伤。

江行深伏在皱作一团的薄被上休息,肚子底下还被垫了个小枕头。

这一幕入眼的是光洁白腻的脊背,因为呼吸紧绷的缘故,漂亮凸起的肩胛骨微微起伏,显出流畅的肌肤纹理。

视线上移,就是江行深脆弱的后颈,右侧的浅褐色疤痕扎眼的很。

傅舟盯了几秒,俯身狠狠咬住这块疤痕的位置,刺破表皮咬出牙印,往萎缩的腺体里灌入自己的信息素,实施某种据为己有的标记。

尽管江行深并不是Omega,标记也只是暂时的,可他就是要用自己的痕迹来覆盖掉那些过往的痛苦。

他希望江行深不要再记得这块疤痕,等下次摸到后颈的时候,能想到的只有他的标记。

因为傅舟咬得狠了,Alpha铺天盖地的信息素让江行深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疼。”

“疼才好。”傅舟话是这么说,却已经不咬了,转而含住他的唇瓣厮磨,“这样才能让你长点记性,看你还敢不敢说胡话了。”

江行深还处在余韵中,颊边漫红,他抬眼看着傅舟,凌乱的额前碎发下,眼睛里有几分水样的茫然,在这张脸上显出一种致命的迷离蛊惑。

傅舟仅剩的理智迅速告急,嗓音低哑得几乎要听不见,“深深。”

......

(早晨起床)。

(想起床没起来)。

又努力尝试了几遍,江行深最终面无表情地躺回了床上。

真不知道傅舟是不是属狗的,把他浑身上下都啃了个遍。

没过多久傅舟开门进来了,江行深闻到粥香味,视线投过去,果然看到对方手里端着一碗粥。

傅舟见他醒了,也自知理亏,视线飘忽:“深深,你哪儿不舒服,等吃完早饭了我给你按按。”

“没有不舒服。”江行深强撑着坐起,但是腰不能弯,不然跟断了似的,他扫一眼傅舟,又看了下时间。

上午十点半,也不知道吃的到底是早饭还是午饭。

傅舟用勺子搅了搅粥,想等粥凉点了再喂,就在这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显示是黎平打来的。

他往粥碗下垫了几张纸给江行深,“你先自己吃,小心点烫,我接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黎平的声音传来:“傅哥,明天要不去找个近点儿的地方吃饭吧,吴想在外地搞什么研究调查,下午才能赶得过来。”

“吃饭的事——”傅舟刚要给他们打电话说一声,咳了咳开口道:“能推迟一天吗。”

黎平:“啊?为什么?”

“我有点感冒。”

电话那头程杰文也在,发出灵魂拷问:“你大夏天怎么还能感冒?听声音也不像啊。”

“你管那么多呢,感冒的事我能控制啊?”傅舟含糊应付过去,语气懒散:“行了,也就推一天,不碍事吧。”

“那好吧。”黎平和程杰文妥协,接着问:“学霸在你旁边吗?”

傅舟看了看在慢慢喝粥的江行深,低声道:“在呢。”

“行,那后天你们记得来啊。”他们也放小了声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嗯好,先挂了。”

等傅舟挂断电话,江行深放下勺子,“明天又没有什么事情,为什么和他们说推迟一天。”

“那怎么行?”傅舟嚷嚷起来,“你现在下床都费劲,不得多歇两天啊。”

江行深脸色有点黑,“不用。”

“好好好,不用不用。”

傅舟顺着他的话茬,喂完剩下的粥,把碗放在一边,轻声哄着道:“听话点躺下,我给你按按腰。”

一番无谓的坚持之后,江行深妥协地背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

傅舟边揉腰边念念叨叨地说:“深深,我昨晚看过了,有一点肿,百度说是正常现象。”

江行深:.......

“要是不行的话,我等会下去买点消炎药。”

“你能闭上嘴吗?”江行深终于忍无可忍。

“......好”

作者有话要说:括号里面是被删掉的内容简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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