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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十五章 魁地奇院队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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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吉是完全正确的。第二周的时候,她们不仅没有听说麻瓜互助会有任何人离开,反而发现有越来越多的人佩戴艾玛所说的那个徽章。徽章图案是一个女性的侧脸剪影,下面写着MBF三个字母,艾玛给她们的时候说这是麻瓜出身互助会(Muggle-Born Fraternity)的缩写。麦吉说那个女性看上去有些像赫敏,有些像罗丝,也有些像部长。她问艾玛这究竟是谁,艾玛没有回答。

“我们必须每天佩戴吗?”

“嗯,这是为了培养互助会成员的集体荣誉感。”

“可......”伊迪斯想说什么,麦吉悄悄示意她不要说了。“行,我们知道了。互助会现在有多少人了?”

“三十四个,有三个同学说还在犹豫,还有几个非麻瓜出身的同学说想加入,我需要面试他们。”艾玛说,她人站得笔直,眼睛亮堂堂的。“我得去给下一个人发徽章了,先告辞啦。”

“我不知道那些非麻瓜出身的人想干什么。”她走后伊迪斯对麦吉说,“进来接受反向歧视吗?”

“主动想加入的估计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支持拉莫拉派吧。”麦吉小声说,“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那个徽章......你不会真的愿意每天带着吧?”

“当然不,我才不想带着‘人类最好的朋友’!【1】”麦吉说着就把刚刚在艾玛面前戴着的徽章拿了下来。“以后我们躲着她,万一躲不过了再戴上。”

“我觉得她这样总要弄出什么事情来。”伊迪斯说,“互助会不允许纯血统和斯莱特林加入,这简直就是主动挑起对立。那些希拉克派成员的孩子在学校里肯定也团结起来,到时候少不了冲突......”

“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乱七八糟的大人才应该关注的事情为什么现在学生都那么在意......”麦吉嘀咕着。“不过伊迪斯,不用担心,我们在互助会里除了交那个会费也不用做什么,在里面混着就行了。”

这一周过得并不比上一周好。变形课依然由那个“嘎嘎”教授代课,这一次她进教室后,没有任何一个学生敢发声音。罗米达看上去很害怕,她的脸虽然已经完全恢复了,但她显然没有忘记上周就是在变形课上遇到的怪事。麦吉、凯瑟琳以及其他变形学得不是很好的同学都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上次因为意外着火学生们没有被留堂,但这次如果不发生什么意外可就难说了。

“嘎嘎”教授显然是说话算话的。下课铃响了之后,她马上把所有交了作业的学生赶出了教室,然后关上门指导那些没有交作业的。被留下的大约有三分之一左右,伊迪斯、罗杰和大卫站在教室门外等待麦吉,他们刚好与在等凯瑟琳的艾伦聊天。

“你的禁闭怎么样?”

“哦,别提了。”艾伦说,“她让我把里面所有原来属于科尔兹曼教授的东西全部搬到一个储藏室去,不准用魔法,还让我把她的东西搬进来,我干了足足五个小时的体力活,不允许休息!她重新布置了那个办公室,看那个架势,我担心你们院长可能真的要过段时间再回来了。对了,我看到了你寄给教授的信,没有被拆开,就放在一叠书的上方。”

“好吧。”这是伊迪斯意料之中的。

“不过还有些有意思的事情......”艾伦放低了声音。“我在她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一些——蛇皮。”

“蛇皮?”

“对,感觉就是蛇身上褪下来的那种皮。你说她会不会真的是......”

“是什么?”

“半人半蛇的吃小孩的怪物......”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姓那个姓氏不代表神话传说就是真的啊!弗立维教授怎么可能让会伤害学生的老师来任职!”

“还有一件怪事......她的行李中有个箱子,她非要亲自搬,连碰都不允许我碰,你说里面会不会就是小孩,比如2038年失踪的小巫师......”

“艾伦,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伊迪斯实在忍不住了,不禁马上打断他。“怎么什么都能扯上巫师失踪案!我承认那个老巫婆很讨厌,不过我不觉得她吃小孩......这种用来吓唬小孩子的故事就别相信了吧。”

这时他们看到麦吉和凯瑟琳出来了,两个人都垂头丧气的,显然没有受到拉米亚娜教授的好脸色。“快走快走,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我们去吃饭吧,我快饿疯了!”麦吉说。

“艾伦......我好讨厌她......”凯瑟琳在艾伦那边撒娇,艾伦和伊迪斯他们做了个手势就带着她先离开了。

“啧啧~他们俩挺配。”麦吉说。

然而他们刚刚走到食堂就遇到了艾玛·韦斯莱。“嘿,麦吉!这周日上午是常青藤书社这学期的第一次聚会,他们要面试新社员。麦吉,你不是说你想进书社吗?记得要去哦。还有,你和伊迪斯为什么没有佩戴徽章?”

“哦,我们上早课忘记拿了,一会儿回去就戴.....可是周日上午是拉文克劳魁地奇院队的选拔时间啊?”麦吉说,艾玛有些不乐意地看着她。“要我说,参加魁地奇哪里有参加书社有意义,魁地奇又不为社会做贡献......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这么说只是因为她不会骑扫帚!”艾玛走后麦吉恼火地说,“虽然我想去常青藤书社,但她说魁地奇没有意义,真是太过分了!”

“所以你的决定如何?”

“当然是去选拔啊,我怎么可能为了书社不去选拔,我都盼了一个暑假了!对了,伊迪斯,你还是没有想好选拔哪个位置吗?”

“没有。”她撒谎道。“诶呀,我周日说不定就有答案了。”

“好吧......”麦吉点点头,伊迪斯又开始思考院队选拔的事情。她想好要选拔哪个位置了......但现在不是讲出来的时候,她不想被所有人反驳。

“吃点早饭吧,伊迪斯。”

周日的阳光特别好,九月的空气非常清新,秋天已经向他们完完整整地展示了自己的宜人性。伊迪斯面对着面前的香肠和布丁,发现自己一点食欲都没有。

“你昨天晚上睡得不好,我知道,我听到你一直在翻身。”麦吉说,“难道昨天娃娃又吓唬你了?”

“没有。”她摇头,这两天她每天抱着那个诡异的娃娃睡觉,倒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娃娃虽然还是有时候会自己移动,但它似乎已经习惯伊迪斯温暖的被窝了。“我没事......”

“我理解选拔都会有些紧张......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打哪个位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麦吉,反正不是找球手。”

麦吉没有说下去,她为自己和伊迪斯又倒了一些果汁。“吃不下的话就喝点甜的吧,或许会好一点。”

“谢谢。”伊迪斯接过果汁,这时罗杰和大卫坐到了她们对面。“祝你们选拔好运!”大卫说,“伊迪斯,我相信你能选上那个位置的。”

自然,大卫知道伊迪斯在想什么。她只是机械地点点头。

“喂,你倒是也说点什么呀!”大卫推推罗杰的手臂。罗杰缓缓抬起头,似乎有些避开伊迪斯的眼睛。“那个......额......加油,如果没选上就来叔叔的箱子里找我......”

“我说你会不会说话啊,”麦吉的脸色沉下来,“怎么现在就先说伊迪斯没选上怎么样!”

“诶呀,没事啦。如果我没成功,我就来找你,罗杰。”伊迪斯打了圆场,“麦吉,我们走吧。我想先去骑一会儿扫帚,找找感觉。”

她们来到魁地奇球场的时候,场上已经有不少人了。原来的队员和替补们都在,除了一位已经毕业的击球手,于是击球手就只剩下那个准头极差的蒙戈拉斯一人。加斯帕·戴维斯正在对老队员们说些什么,旁边有很多人三三两两在聊天,也不知道真的是来选拔的,还是来看好戏的。

“爸爸说我选拔上了就帮我买把新的光轮4000。”麦吉说,伊迪斯笑了起来。“那我看他已经买好了吧,难道他认为你有可能不选拔上?”

“那难说,说不定世界上有比我飞得更好的人呢。”麦吉昂起脑袋,伊迪斯闭上了嘴。她本来是想先试飞一下的,但是见这么多人在也不打算去借扫帚了。麦吉似乎没有在意她的沉默,继续说了下去。“火弩箭二代太贵了,光轮是性价比最高的。我很喜欢爷爷的那把火弩箭,不过火弩箭一代是几十年前设计的,性能也不够好了......”

“伊迪斯,麦吉!”这时她听到熟悉的声音叫唤她们。伊迪斯张望着,发现竟然是李、威廉和艾伦。“你们怎么来了?”

“看别的院队选拔当然是我们的乐趣!”李说,艾伦则拍拍伊迪斯的肩膀。“伊迪斯,你看着很紧张。”

“我......啊,一会儿就好了。”

“我也很紧张......斯莱特林的选拔是下午。”艾伦说,“希望我能选拔上找球手,然后跟麦吉在比赛中相遇!”

“我也期待能跟你在赛场上较量。”麦吉兴奋地说着,这时加斯帕·戴维斯吹响了哨子。“我们的选拔要开始了,现在我需要所有参加选拔的同学过来排队!”

“去吧,你一定可以的。不管是哪个位置,我都支持你。”李拉住伊迪斯的胳膊在她耳边小声说着,她点点头就和麦吉加入了选拔的队伍。

“现在请你们每五个人为一组,首先我们要考察你们的飞行能力。哦,看在梅林的份上,一年级的新生不能参与选拔!”戴维斯指着一个个头非常矮小的男孩子,男孩缩了缩脖子,灰溜溜地离开了队伍。“还有不是拉文克劳学院的......你们混进来干什么!”他又指着几个好像是格兰芬多或赫奇帕奇的女生,她们咯咯地笑着离开了(“加斯帕果然很受女生欢迎。”麦吉在伊迪斯耳边说着,“我爷爷当队长的时候也是!”)。“喂,还有你,为了保证公平选拔不能用自己的扫帚......”

“加斯帕,你凶的样子真帅!”一个女生冲着加斯帕·戴维斯喊道,引起下面一群人大笑起来,他无奈地扶着自己的额头。

“看在梅林的份上,别闹了伙计们,让我们抓紧一点时间吧!”乔安娜·贝尔比喊道,她看上去非常威武,喊完之后人群终于肃静了下来。

“加斯帕,你不能每次都让我唱红脸......”她挑挑眉毛对加斯帕说,“我真的不喜欢大吼大叫。”

“行吧,行吧,总之接下来我们的选拔就开始了。分好组的同学可以去拿扫帚了!”

伊迪斯、麦吉和同班的加莱诺·科纳是一组。“我打算选拔击球手。”他对她们说,“那个蒙戈拉斯,他不是很行,不是吗?换个女生上去都比他打得好,所以我打算试试运气。”

伊迪斯的心仿佛被猛击了一下,她只是点点头。

“不过二年级的学生选上击球手有些难呢。”麦吉说,科纳点点头。“我知道,我看到有好几个高年级的也想选拔击球手呢,但他们飞的都不是很好。”

第一轮的飞行考核就刷掉了近一半的参与者,麦吉、伊迪斯和加莱诺·科纳都被留了下来。科纳飞得很不错,一起上飞行课的时候伊迪斯就对他的飞行技巧有些印象。

“接下来是追球手选拔,请有意愿的同学上前一步。”

他们没有动,看着几个高年级同学走上前。加斯帕分别测试了他们的进球能力,由他亲自防守,没有人进球。“这几个人连我们队伍的替补都不如。”科纳小声说,“估计是上不了了。”

之后是守门员选拔,看见伊迪斯依然无动于衷,麦吉睁大了眼睛。“伊迪斯,你既不选拔追球手,也不选拔守门员?难道......”

她顿了顿,突然间明白了。“你也要选拔击球手?”

科纳听到这句话也转向了她,她霎时感觉到自己的脸像柿子一样红了起来。

“对。”

“你之前一直不告诉我!好吧,我依然祝你好运......但那会很难,对于一个二年级的......女生来说。”

“女生”这个词突然在伊迪斯这里听起来变得刺耳,虽然她知道麦吉说者无心。

“我知道。”伊迪斯打断她,“我早就知道会很困难,我估计我要是早告诉你们,你们都会劝我放弃......但至少让我试一下吧,就算我的表现会特别差。”

“你不会。”科纳突然说,“我想起来了,一年级皮皮鬼放出游走球的那节课,是你拿起球棍击走游走球救了琳达·米森,不是吗?而且那个球正好打进球筐......我当时觉得特别不可思议......”

伊迪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记着这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击球手对力量的要求还挺高的。没关系,反正我们大家都是试试嘛。”他为自己的话打了圆场,“那么......祝我们都好运吧。”

守门员选拔在他们谈话间也结束了,加斯帕似乎发现了一个好苗子,是四年级的学生,或许能接他的班。之后就是找球手的选拔,麦吉在加斯帕话音刚落时就大步迈向前。出乎她自己意料的是,竟然没有任何其他人想要选拔找球手。

“麦吉·波特,身为波特教授的孙女,你的飞行能力我们有目共睹,不过你依然需要通过测试。”加斯帕说,接着他给麦吉抛了很多球让她去接,麦吉一一接住,还展示了一把朗斯基假动作(虽然并不完美)。加斯帕当场表示对她相当满意,下面的同学都发出了阵阵惊叹声。

伊迪斯悄悄注意到一直在场边缘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前找球手马太,很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有一些......欣慰。

“最后是击球手的选拔。”加斯帕宣布,科纳毫不犹豫地迈着大步向前走去。她环顾四周,有三个高个子的男生也一同向前走去,没有女生。

“伊迪斯,快去呀。”麦吉从扫帚上下来催促她。

她向前迈了几步,却没有敢加入他们。人群正在议论纷纷,一个二年级的女生选拔击球手显然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她紧紧握住自己手里的彗星牌扫帚,感觉到手心里的汗使得扫帚在她手里已经变得有点滑了。她回头,看见威廉和艾伦惊愕的表情,又注意到李在对着她微笑——虽然他的微笑一如既往地看上去有点贱。在那一刹那,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加入了击球手选拔的队伍。

三个高个男生看到她时都很惊讶。“我还以为那个小女孩是旁观的呢!”其中一个说。

“谁能想到呢,两年级的女生就有勇气跟我们竞争击球手了。你这么勇敢,怎么没在格兰芬多呢?”另一个男生嘲讽道。

“说不定看到游走球朝自己飞过来就要吓得尿裤子了。”第三个说。

伊迪斯低下头,完全不敢讲话。高个子们嘲笑了她好一阵,她没有听进去什么,只觉得越来越紧张。科纳没有加入嘲笑她的队伍,他和她一样呆若木鸡地盯着眼前的一小片草地,一言不发。

“下面我宣布选拔形式。”加斯帕说,“五位参与选拔的同学骑上扫帚在空中悬停,我会释放两个游走球,你们每个人都会得到一根球棒,任务非常简单:击中其余对手的扫帚尾巴,注意是扫帚尾巴而不是本人。我不希望今天出现任何受伤,虽然我知道恐怕这难以实现。被击中的人下场,最后两个留在空中的人就将成为我们队的击球手。”

比赛规则听着很刺激,伊迪斯从加斯帕手里接过球棒。她真的行吗?

“我数三下释放游走球。三、二、一!”

两个游走球被从箱子里释放出来,五个人都严正以待。游走球们有自己的意志,它们很快分别瞄准了自己选定的对象。其中一个游走球瞄准了一个高个男孩,另一个则直接对准了伊迪斯,向她发起第一次进攻。她灵活地躲开了。

她逐渐发现这种感觉很熟悉——一年级时她就已经经历过了,而且那时候她还能够救别人了,不是吗?高处的空气比低处更加清新,她发现自己原本所有的焦虑与恐惧被高空的微风吹走了。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一场骑着扫帚、击打游走球的游戏,玩家五名,球两个,就是这么简单。

然而对手们可并不好对付。她逐渐发现三个高个男生似乎都在对付她一个人,他们每次挥舞球棒都是为了将球击到她这里!

“没用的家伙!你们除了欺负女生还会干什么!”她听到李在下面喊道,然而她没有时间分心,因为游走球一直在向她这里飞过来。虽然这三个家伙的准头都极其差劲,他们根本瞄不准灵活的伊迪斯,但如果两个游走球都往自己方向飞还是很难招架住的。不行,这样被动挨打肯定会耗费大量体力,她必须想办法扭转局势。

你是个拉文克劳......击球手是很需要智慧的,不要害怕,想想办法!

她仔细观察着形势,这时两个游走球竟然从不同方向一起向她飞来,她整个人身体离开扫帚向下转了一圈又稳稳坐回扫帚,让游走球在她上方飞过了。这是麦吉最喜欢的招式之一,她听见下面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对,就是现在。两个游走球都刚刚飞离她不远而且各自飞向了不同的方向,她马上加速追逐其中的一个,很快就追上了它。她估算好了距离,做了一个假动作,假装要将球击到那个离她最近的高个子那边,却在球棒接触到球的一刹那换了方向,球直接向另一个高个子飞去,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他的扫帚尾巴!

“干得漂亮!”加斯帕喊道,但伊迪斯发现另一个游走球已经冲着她来了。她又躲过那个游走球,现在场上只剩下四个人了,比赛难度降低了吗?

这时一直在旁边处于旁观态势的科纳突然行动了,他自己就如同一个游走球一样,几乎如瞬移般飞到一个游走球附近,并将它击向另一个男生,出手快到伊迪斯根本没有看清。游走球击中了那个男生的腿,她猜他肯定骨折了。

“我说扫帚尾巴,科纳!不过不违规,因为赛场上可没有人只瞄准尾巴,依然是一个好球!”

现在场上只剩下三个人了,她、科纳和一个高个子。加斯帕撤走了一个游走球,现在只有一个游走球在空中飞行着。她盘算着现在的情况——科纳显然比那个高个更难打,他太灵活了,可是那个高个也比他的另两个同伴灵活不少。她必须想一些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1】 MBF:Man’s Best Friend

一些作者的碎碎念:

看到读者朋友的留言有点想谈谈艾玛·韦斯莱这个人物。作为作者,我一般不希望直接评价自己笔下的角色,而是希望以旁观者的身份将自己脑海中的剧情展现出来,留给读者褒贬。作为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我尽力将每个人物塑造得立体,虽然自己功力不足很多地方仍需提升,不过我至少希望角色不是非黑即白。在这里,每个人都有独特的闪光点,但也有不可避免地,或是先天或是后天经历所造成的缺陷。

艾玛的确和罗丝以及赫敏有相似之处,作为新人作者我承认写作过程中很大程度上依然是在模仿罗姨,所以艾玛·韦斯莱这个角色并没有逃脱优秀、强势的独立女性这样一个框架。不过处于那样一个时代,她其实也有些地方和母亲、外祖母不同。艾玛的行为很大程度上是模仿罗丝和赫敏,向其他人证明她和她的长辈一样优秀,她从小已经受到了长辈在zz方面的熏陶,树立了一套自己的观念,但这未必是不会改变的。我认为之后会出现一些促使她发生改变的契机,届时她会意识到自己从小受到的教育虽然有可取之处,却也需要辩证看待,她对自己以前所认为敌对正营的人也会更包容。

不过不变的是,我平等地喜欢自己笔下每一个不完美的角色,更享受看到他们自我更正、去觉醒、去成长的过程(所以假如大家有对哪个角色不满意的话,请骂我,不要骂他们【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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