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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肉身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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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阳城唯一的一座地牢内,看守的衙役们正坐在一堆闲聊,为首的人抱着一坛酒,面前的桌上还放着一些冷菜。

许凌本想着带着霄浔来查一下陈毅之前从风月楼赎回来的那位,结果刚一踏进地牢,就闻到了很重的酒气。

他皱着眉对着面前几个衙役说道:“案子还没结,就开始想着偷懒了?”

那几人喝酒的手一抖,急忙将手里的酒壶藏起来,为首的衙役则是颤颤巍巍的将酒坛放到地上,搓了搓手迎上许凌。

“公子误会了,我们几人日日看管要犯甚是疲惫,今日整好无事,才想着让兄弟们好好放松一下。”

许凌走到桌前,他指着其余几人说道:“身后藏的东西拿出来,别以为我没看到。”

那几人面面相觑的望着对方,想拿出来,却又缩了回去。

“怎么?还想让人带个开头?你们一起拿出来。”许凌冷着脸看着他们,手敲了敲桌面,厉声说道。

那几人被吓得不轻,慌忙将背后的酒壶拿了出来。

许凌清点着数量,扭头对为首那人说道:“看守时间还敢喝这么多酒?胆儿挺肥啊?”

“不不不,小酌几口,小酌几口。”他急忙摇摇头,声音越来越低的说道。

“是吗?”许凌抬高语气,明显不信,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次就算了,要是还敢有第二次就按照规矩办了。”

“是是是。”几人点点头向,向许凌抱拳行礼:“多谢公子。”

许凌捂嘴轻笑。

霄浔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着他那样子,也跟着笑了笑。

许凌在桌上拿了个看着面相较好的果子,在袖子上擦了擦,递到霄浔面前说道:“这个好吃,你尝尝?”

霄浔从他手里接过果子半信半疑的咬了一口,刚入嘴,他就被酸的皱起眉,寻了一圈才找到地方将果肉吐掉。

“哈哈哈!”许凌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一旁的衙役也有些憋不住,笑出了声 。

霄浔忍住骂人的冲动,走到许凌面前笑了笑,把剩下的半个果子直接塞进他嘴里。

许凌正笑的开心,突如其来的酸味酸的他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他急忙将果子吐出,面部狰狞的对着霄浔说道:“你怎么能这样?”

“你不是说好吃吗?”霄浔笑了笑,拍着他的背说道:“既然觉得好吃,我可不敢吃独食。”

许凌笑着看着他,心虚的挠了挠头,瞥见一旁的牢房,指着说道:“呐,这件事情就先跳过,先查案。”

霄浔白了他一眼,径直走上前,为首的衙役急忙跟了上去,替他打开牢房。

牢房内除了湿气有些重,进了里面明显能感觉到里面的比外面冷,许凌解下披风盖在霄浔身上。

靠近左边的牢房内,光着一个长相俊俏艳丽的男子,他靠在墙上,手中不断抚摸着一只发簪,眼底满的忧愁。

“有些事情还需云廖公子告知一二。”他走上前,对着里面那人说道。

那个被称作云廖的男子坐起身,缓缓说道:“大人想问什么?”

“和我们讲讲,你和陈绪吧。”霄浔走上前说道。

云廖抬眼看向霄浔,随即低下头,再次抚摸起手里的发簪,回答道:“好。”

那年冬日,大雪纷飞,地上的雪落得很厚,寒风一吹,冻的骨头生疼。

凉亭内,云廖望着满园的雪白,正拿着笛子悠悠吹奏,动听的笛音正好被刚出院子的陈绪听到。

他悄悄凑到他身后附身闻上他的发丝,说道:“云廖公子的笛声真是越来越好听了。”

云廖停下吹奏,将放在嘴边的笛子放了下来,轻声说道:“陈公子谬赞。”

陈绪转身凑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道:“怎么,我爹昨晚又欺负你了?”

云廖立马扭过头背对着他,平静的回道:“没有。”

陈绪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咬牙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云廖,闻着他脖颈间的淡淡香气低声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你说谎,他明明打你了,我都看见了。”

云廖抬手抓住陈绪的手,挣脱他的怀抱,与他保持距离,面露苦色的对他说道:“陈公子还是离小人远些的好,我是陈家主买回来的。”

陈绪一听这话,立马就来气了,他一把揪住云廖的手腕,将他扯到面前。

云廖一个不稳跌进他的怀里,陈绪抱着他与他四目相对,面带怒容的说道:“你就这么愿意服侍那老东西?”

云廖的手腕被他捏的生疼,他想要挣开束缚,却被陈绪楼的更紧了。

“你别着急走啊。”他上下打量着云廖,缓缓说道:“让我想想,那老东西每晚到底是想怎么疼惜你的。”

他用手捏了捏他的腰肢,嘴角含笑的说道:“是这样?”

云廖腰身一软差点滑了下去,他紧紧揪着陈绪的衣服,面露苦色的说道:“陈公子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陈绪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轻蔑的笑了笑,一把将云廖抱了起来,向后院走去。

云廖被他死死扣住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着陈绪将他抱走。

后院内有一处隐秘的地方,四周都是半人高的灌木,灌木中央有一颗几十年的大树。

陈绪将云廖放在树下,解开自己的披风铺到他面前,平躺在他怀里说道:“我不想你去服侍他,你跟着我吧。”

云廖低头看着他的脸,眼底满是悲哀,我是被他买下的,就算不愿意,他也不可能同意你和我的。

他从袖中拿出手帕,遮住陈绪的眼睛,俯身朝他额头吻去。

陈绪不喜待在家里,经常跑出去和同伴吃喝玩乐去,有时候一连两三天都不着家。

一天,云廖在树下吹笛,陈绪从身后蒙住他的眼,在他脖颈间轻轻一吻。

云廖扭过头看着他,有些失落的说道:“不是和其他公子们出去喝花酒了吗?还回来找我作甚。”

“别气了。”陈绪捧着他的脸,笑着将他抱紧怀里,说道:“除了你,我谁都没有碰。”

“可我被人碰过。”云廖用力推开了他。

陈绪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根玉簪,这玉簪是市集上的白玉,做工极为细致,上面雕刻的狐狸栩栩如生。

他将发簪插在云廖的头上,微笑着牵起他的手,对他说道:“可我不介意,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存在,我看不的你如此轻贱自己。”

云廖抬起头看向他,他眼底的神情是他在风月楼从未见过。

他母亲是风月楼的花魁,却因与男人厮混不得已怀了自己,在他出生起,他的身份就不同于别人,妓子生的孩子从小就低人一等,没长成前都只能干最脏最累的活。

后来他渐渐长开,才被妈妈看上成了第一个男花魁,虽然比以前过得舒坦,但却要通过□□来换取,每次事后的恶心,他现在连想都不敢想。

“你不会懂的。”他看着陈绪,鼻尖酸涩,就连声音有些沙哑,他甩开陈绪的手,落寞的转身离去。

后来,陈绪和云廖的事情被陈毅知晓,他痛恨云廖去勾引自己儿子,拿着鞭子就将他教训了一顿。

“贱种就是贱种,永远也改变不了。”陈毅指着云廖怒呵道。

软鞭一次次打在云廖身上,越是柔软鞭子打在身上越是疼痛,他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鞭了。

云廖原本素色的衣衫被鞭子抽的七零八碎,身上也带着许多血痕,但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就连一句惨叫都没有。

闻声赶来的陈绪看着地上被抽的奄奄一息的云廖,心底一阵恼火,他一把夺过陈毅手里的鞭子将它摔在地上。

怒气冲冲的看着陈毅,对他说道:“有什事情冲我来,你打他作甚?”

“你!”陈毅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陈绪半天说不出话。

“你别以为我娘不懂你那些破事,我也跟着不懂。”吼完,陈绪走到云廖身旁将他扶起。

陈毅指着陈绪竟无言以对:“逆子!”

陈绪无视了陈毅的话。

“我带你走。”陈绪抱着云廖带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陈家主母徐忻知道此时后,气的她当场就病了,而陈绪被罚跪在佛堂忏悔。

夜晚,天色已经昏暗,云廖脱了衣服正准备躺下睡觉,门外的小厮却突然敲响了房门。

“公子,少爷被罚跪在佛堂,他让您现在去一趟。”

云廖心底一凉,想必那件事情已经被人知道了。

他披上外袍直冲佛堂。

佛堂内极为安静,里面没有点灯根本看不到,云廖揪着衣服,大着胆子走了进去,却在刚到佛像前不久就被人打晕。

许凌听完之后大为震惊,他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着云廖,说道:“你们难道是那种关系?”

云廖从床边站起身来,将发簪插回头上,坦然的回答:“嗯,就是你想的那个关系。”

“这都可以?”许凌眼睛瞪大,吃惊的问道。

“为何不可?”霄浔走到桌前坐下,从茶壶里倒了点水出来:“只要二人都喜欢,又有何妨。”

许凌觉得他说道有道理,便没再说什么。

霄浔拿着茶杯转了转,刚想入嘴,就被一旁的许凌伸手拦下:“这里的水脏,一般喝了都得生病。”

霄浔轻笑了笑,将茶杯放下:“没这么娇贵,以前为了活命污水都喝过。”

许凌眉头微皱,还是夺过他手里的茶杯,向外面走去。

云廖指着他离开的背影,对霄浔说道:“你和他……”

霄浔也不知怎么回答,随意的说了句:“他救过我的命。”

云廖了解的点点头,他走到霄浔面前,悄悄对他说道:“可我见他,好像对你很上心,他可曾这样对过别人?”

霄浔细细回想了一会:“好像没有。”

“这样啊。”云廖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在他俩聊天之际,许凌也从外面回来了,他将自己的水囊递给霄浔,有些气急的说道:“以后不准喝不干净的水。”

霄浔看着他的样子莫名觉得有点儿小家子气,捂着嘴轻笑道:“好,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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