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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遇魅:一直魅竟敢奢求真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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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阵仗够大的,红为嫁衣、白为祭奠。我们小挽挽什么时候谈情说爱了,我这半个师父竟然不知?”一大早青云便在酒楼听众人议论纷纷,说仙子昨夜再降芙蓉河上弹奏箜篌,身着红裙、头簪白花,红为嫁衣,白为祭奠。

到底是听说了,挽城夹一个包子放到他碟中,并不接话,“蜜渍桂花馅的,尝尝。”

“转移话题,”青云夹起包子笑得揶揄。

挽城笑笑,端着一杯茶,突然盯着青云那双狭长的眼睛问道,“你可好奇、可生气?”

“嗯?”青云被她问的一脸疑惑,“好奇什么?生气什么?”

“我为别人穿嫁衣、簪白花。”

“还真有这么个人?”青云问道,“是谁?什么时候的事?天灵山?”只有天灵山的时候这丫头才独处过,喔,不算独处,是和他的神息一起,神息……难道?

看青云满脸疑问,却毫无其它神色,挽城眼睫微颤,氤氲的水汽熏的眼睛通红,脸埋在茶杯里呷了一口茶,笑道,“哪里有这么个人,我跟上神玩笑呢,旧日看书,洛阳有神名曰洛神,我见民间画的洛神画白花红衣,挺好看的,便仿照着打扮了一番。什么红为嫁衣白花祭奠,那些说辞都是唬人的。”

“原来如此,”青云听她满嘴胡诌,也不欲揭穿她,心里盘算着找个理由脱身来查看一番,于是便起身借口更衣,挽城点头,端着杯热茶也不喝,只红着眼睛发呆,待青云的身影在楼梯拐角消失不见,隔壁传来娇俏的女声。

“连我都听出你的不对劲来,他就坐在你对面为何看不出来?不过是不爱罢了,爱让人盲目,看不到对方的缺点;不爱亦让人盲目,看不到对方的伤心。“

“谁?”挽城循声看去,透过窗户,看到隔壁阿鸢正倚着栏杆拨弄吊缸里的鱼儿,“你怎么在这儿?”

“我一直在这,是你不知道罢了。”

“你不是与薛敬之断了吗?”挽城惊诧道。

阿鸢眼角微挑,笑得邪媚,“跟踪我?”

自知说漏了嘴,挽城脸红起来。

“阿鸢,你在窗边做什么,快来,葡萄给你剥好了。”

一个男人的声儿从隔壁传来,却不是王之章,挽城瞪大了眼睛。

“瞧瞧你这没见识的样儿,男人三妻四妾就不奇怪,女人三夫四宠就值得你惊讶成这样吗?”说罢,便轻挪莲步,一步三摇的回到了屋里去,走前还不忘把窗子放下。

随着“铛”的一声,隔壁的一切就与挽城隔离开来。

“瞧什么呢?”青云更衣完回来。

“没什么,有两只雀儿在打架。”挽城见青云去时一脸笑容,回来却严肃的很,问道,“上神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无事,”青云想到刚刚看到的挽城与那个叫温行的神息相处的一幕幕,就有些不自在,那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对着挽城说那样的话,做那样的事。

挽城虽心中好奇,但见青云没有讲的兴致,便也不再追问。

两人吃罢早点,去了王之章所在的学堂,挽城犹豫了很久,终究没有把在隔壁碰到阿鸢的事说出口。青云拉着挽城穿过林间小路、鱼池走廊,在一间名曰“状元阁”的学堂前停下,状元阁坐北朝南,此时快至正午,阳光正盛,学堂开着门支着窗,四面透风、阳光洒在地上,配着学生们朗朗的读书声,让人心生羡慕之感。大好的青春年华、朝气蓬勃,满屋子坐着的都是国之栋梁。

“上神,我也想读书。”

“天庭有学堂你不去,看着别人上学你心痒。”青云白她一眼。

挽城撅着嘴,“天庭的学堂哪里是我等小仙可以肖想的地方。”

“只要法术过关,过了三试,谁都可以上,不要为自己的懒惰找借口。”

这人不是来跟我相爱,是要跟我结仇的吧!挽城心里气道。

等了三刻,王之章下课,阿鸢还是没来,挽城期期艾艾道,“其实,我刚刚在酒楼隔壁碰到阿鸢了,她今天许是不会过来找王之章了。”

“喔?”青云愕然,“为什么现在才愿意告诉我?”

挽城面飞红霞,鼓足勇气道,“因为阿鸢说,连她都能听出我的难过,上神坐我对面却看不出,是因为上神……”挽城吞着字道,“因为上神并不心悦于小仙。”

青云一愣,面显窘色。

挽城绕着手指道,“上神同我表白心迹,可是因为喜欢小仙?还是别的?……”

“不是说好等你成为真仙我们才在一起吗?”青云很快恢复神色,还反过来笑她道,“挽挽等不及,现在开始也是可以的。”

挽城双颊如同着火了一般,“没有没有,我不急,”也顾不得思考就算暧昧也不该是现在这般冷淡才对,只心跳如擂鼓,大脑空白一片,正巧这时候阿鸢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上,挽城如蒙大赦,指着那处道,“阿鸢,阿鸢来了。”

两人连忙避到树后,“这阿鸢上午一个,下午一个也不觉得累?”

“深谙此道者,自然不会累。”青云笑道,“别人调情或为了钱财,或为了地位,或为了美貌,她是为了命,自然比常人更勤上三分。”

“放堂了?”阿鸢拿绢帕帮王之章擦那莫须有的汗珠,语气比往常更带了三分柔和媚。王之章见到阿鸢也不似从前那般左顾右盼,眼睛只盯着阿鸢看,还反握住了她的手。

这样的变化挽城有些不解,对青云耳语,“这两人似乎比昨天见的亲密了不少,难道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想起那天阿鸢和王之章交缠的样子,青云心里暗道,发生了你不知道的事,不是我们,但那种事实在不好明说,青云便笑笑摇头,表示不知。

连上神都不知,挽城奇怪的看着二人,青云笑说,“想不通就别想了,她二人感情升温如此之快,如果这阿鸢想取这书生的魂魄就更容易了,你先探探他们二人有无姻缘线,如果连姻缘线都没有,自不用我们担心。”

挽城面呈窘色,“测人姻缘线这项技法我还不是太熟练,容我试试。”挽城双手画咒,念念有词道,“千里姻缘一线牵,现!”话音刚落,阿鸢和王之章之间结出一根透明的丝线,挽城惊奇道,“竟然真的是正缘,”刚说完,那跟透明的丝线就断了,挽城挠挠头对着青云笑道,“我技法不精。”

“不是你技法不精,是他们有缘无分,”青云敲她的脑袋道,“你啊!要多看看书了,只研究法术也不行,难道月下仙人没有告诉你,红线剪不断者才是正缘!”

挽城抱着脑袋,噘着嘴抱怨道,“上神你别老敲我的头,很痛的。”“痛你才长记性,”青云作势又要敲,挽城抱着脑袋蹲了下来,那圆团团的身姿像后稷神种的大土豆,惹得青云大笑。

那方,阿鸢和王之章依旧左右无人的说着缠绵话。

“阿鸢,明日我就要上考场了,等我金榜题名,定要娶你进门。”

“之章说话可作数?”阿鸢小鸟依人的偎在他怀里,一双含情目如泣如诉,好似会说话一般。

“自然是作数的,”王之章见左右无人,蜻蜓点水般吻了那张红唇一下,“阿鸢,你的眼睛好美。”

“你何时也会这般油嘴滑舌了,”阿鸢娇羞低头,粉面含春。

“我说的是真话,”当当当上课钟撞响了,王之章急急忙忙道,“你先回茅草屋等我,我下了堂就去找你。”

“今日不是众学子要摆宴庆祝结业的日子吗?”

“我不去了,我陪你,这考试要考三天呢……”王之章留恋的神色里夹杂着一丝□□,到底是初尝情滋味,哪儿有那么容易丢开手的。世人说的果然不错,食也色也,这床第之事果然跟家常便饭一样不可或缺,乃是人的天性。

看着王之章离去的背影,阿鸢面现嘲讽之色,娶我入门,爱我?那你可愿将魂魄献于我?阿鸢倒退走几步,不妨撞到一个人怀里,阿鸢回头,熟悉的混元巾映入眼帘,“又是你。”

“你又在作恶。”了空浮尘一甩,有的人天生一身正气,就像了空,虽然身形文弱了些,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透着清正严明、坚定不移的道心。

“我一没有施法害人,二没有取人魂魄,你何以天天盯着我,天下鬼魅魍魉多得是,你怎么就抓着我不放!”阿鸢气恼的时候,双眉微蹙,却不泼辣,倒别有一番风情。

“你还说你没有害人,你以魅色惑人,骗人感情,偷人魂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魅色惑人、骗人感情?世上那么多人的一见倾心都是见色起意、那么多人都在因为权势、钱财骗人感情,为何偏偏来指责我,就因为我是一只魅吗?”

“你本因为邪念而生,又乱入人世扰乱人界秩序……”

“只有我扰乱人界秩序吗?难道人就没有侵犯妖的领地,毁坏妖的精元,吃掉妖的本体?”

“你……”了空答不上来,憋的脸通红,本来一派正气的脸上此时充满了破绽。倒不知男人也可以如此有风情,像惹人疼的女子一般,阿鸢本来绷着的脸情不自觉放松许多,她走近了空,手摸向他的臂弯,摸上他臂弯里的拂尘,挑起一缕麈尾,神情仿似风月场的熟稔男客,极尽挑逗,“怎么答不上来了?天师道那般清苦,道长既然要渡我,何不以身相许,不入红尘何以悟人间道?西方佛祖都能以身饲虎,莫不是道教比不上佛教?“

“胡说!“谁能容忍别人说自家不好,了空登时急了,他捏了捏拂尘,似在抉择,”你容我回去想想。“

“哈哈哈,道长这道心不坚定啊,三言两语就让人撺掇了去。“阿鸢大笑。

“非也非也,“了空挥挥拂尘,”你说的对,不入红尘何以悟人间道,最近我于道法上遇到了瓶颈,很多问题想不明白,如此也好,你待我回去好好想想。“

阿鸢见他说的认真,不禁挑眉,嬉笑道,“那道长,我等你来娶我喔!“

了空脸若敷粉,没敢再与阿鸢对视,转身离去,临走撂下一句话,“待我回来之前,不要再祸害他人。“

“那就看你有多快想通了!“阿鸢拽拽衣袖,抚抚脸颊,那温泉水果然养人,吾如今定然是容姿焕发,连道士都迷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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