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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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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到底是来做什么来的岳书延不知道,但搅局一说没跑。

说什么岳总,不过是借着这样一个机会要和江的联系方式,还好岳漫池机灵。

只是不知道杨言到底是什么目的,明明他跟和江的交集并不多。

……

很快他带着两个人离开,走在和江身侧,手上拿着和江的外套。

只是走到半路,和江想起自己落下了车钥匙,要转头回去拿,他立刻制止了。

开什么玩笑,后面坐着的人如狼似虎,他怎么可能把和江往后面推,于是他转头看一眼岳漫池。

岳漫池就坐在轮椅上仰头看着他哥,天真的问:“怎么不走了哥。”

“你和江哥忘了拿车钥匙。”

“……”

他哥颇有点六亲不认的意思,连亲弟弟腿脚不便都不能成为不跑腿的理由。

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凄惨,他连忙叫住旁边走过的服务生,让他帮忙把刚才那桌的钥匙送过来。

服务员推着他走了,和江看了一眼岳书延,突然问:“你真的不记得他了吗?”

“不记得,”岳书延还在郁闷,一顿午饭吃起来接连两个程咬金,岳漫池就算了,竟然还有个来历不明的,这是看准了不能让他跟和江吃一顿安稳的饭。

他不记得杨言了。

和江回神点点头,暂且把这事抛到了脑后,就当是个小插曲吧。

后来岳书延把和江带回了琳琅馆,让他中午在那边好好休息,当然一起带过去的还有岳漫池。

不能总让人睡沙发,和江早先找人把另外一间衣帽间搬空了,变成了客房,添置了家具。

岳书延为此抱怨过,当时他可是在沙发上睡了很多天,竟然不知道他这儿有两个衣帽间,这会儿倒是舍得腾出来了。

不过就算空出来也没有给他睡,给了岳漫池。

岳书延说了很多次叫岳漫池回家,他不回,愣是要挤在这儿,说是和江都没多说什么,他不走。

和江确实没有多说什么,甚至后来岳书延都没再叫他走,因为和江把床的另一半让给他了。

对此岳书延一本正经道:“本来两个男人睡一张床就没什么大碍,是你非要让我睡地板。”

和江把被褥都安置在床的另一侧,瞥他一眼,“那你去和岳漫池挤一张床,我特意定的双人床。”

岳书延当然不,“这几天看你伤口看习惯了,不看一眼睡不着觉。”

说起这个和江就觉得烧得慌,岳书延说的不夸张,前两天他确实总时不时撩起自己的衣服看一眼伤口,怕发炎怕绷线,后来衣扣都没系上过,直到伤口状况稳定了才稍好一点。

而且那会儿岳书延就已经在他床上安营扎寨了,和江睡得早,到后半夜疼醒的时候,再睁眼,地板上的岳书延就已经靠坐在他身边了。

但他从来没有躺下过,连枕头都没有拿上来过,好像没有和江的允许他就只是个看护。

……

前两天没有休息好,岳书延拉上窗帘房内便暗下来,和江躺在床上后往身上盖了薄毯子。

他走到床边的时候人已经阖上眼睡下了。

出卧室,岳书延给陈伯打了个电话,这两天他和岳漫池两个人都没有回过家,全赖在和江这儿,陈伯自从第一晚打过电话后就没有再问过,也不知道这边究竟是什么情况。

但他打电话也不是要汇报,只是想知道他爸什么时候回来。

陈伯接通电话后犹豫一阵,说:“已经回来了。”

岳书延一顿,“回来了?”

“是,回来了。”陈伯说。

岳书延拿了沙发上的外套,蹙眉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打电话?”

“昨天晚上,”陈伯语气凝重,“没让打电话,说看看他两个儿子,到底什么时候才知道回家。”

岳书延手里的外套紧了又松,陈伯觉出他的打算,叮嘱说:“刚刚睡下了,晚饭再回来吧,给我一点时间,起码让岳总的情绪缓和一下。”

岳书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又是哪一方面的情绪缓和,他看着和江卧室的房门,沉声道:“麻烦陈伯了。”

岳善回来了,他们竟然谁也不知道,昨天……叶荷的展会总共三天,岳善应该是冲着叶荷才回来的。

想明白了,岳书延把外套扔在沙发一旁,仰头靠在沙发上闭着眼。

中午那会儿和江醒过来,岳书延没有在房间内,他打开门看到人正躺在沙发上,身上的衬衣由着他枕着胳膊的姿势向上。

他一靠近,岳书延就醒了,眼神在看到和江之后变得清明。

和江问:“怎么睡在这儿了?”

看到他过来岳书延坐起身,接了和江帮他倒的水,他没说话,只问:“肩膀还疼吗?”

“还好,不用力没什么感觉。”

岳书延点了点头,他想起正事,说:“今天晚上我带漫池回去,你自己睡有问题吗?”

岳漫池那间房的门紧闭着,和江瞥他一眼,“我都快三十了,不是三岁。”

岳书延笑了一声,手里的水喝了一半,“那我就带着岳漫池回去了,如果回不来,明天早上我带早饭过来,你别折腾。”

和江没有应,沉思片刻问:“岳家出什么事了吗?”

岳书延摇摇头,“家里能出什么事,就我们几个人。”

和江没有再细问,应了一声,看岳书延敲响岳漫池的门,把还在状况外、睡眼惺忪的岳漫池带走了。

他留在这儿的那辆车依然是岳书延给他的那辆福特,他在门口站了会儿,看岳书延自己开来的车走远了,看不见了,才给时男打了个电话。

时男的伤没有多大的问题,只是后脖颈上有一道很明显的深色印记。

和江问:“会留痕吗?”

时男摇摇头,忘了脖子后面有伤,那感觉跟落枕了一样,一动就扯着筋似的疼,他呲牙咧嘴的僵着脖子说:“不会,”说完又看看和江的肩膀,眉眼没光了,“您的伤比我严重多了,也是我没有护好……”

和江打断他,“不是你的问题,你身上的伤直接报工伤……别急着拒绝,这不是谈钱不谈钱的问题,按我说的做就行。”

时男眨眨眼,“还是不用了吧。”

和江:“报上去,岳老总回来了,后面他会知道你是为了谁。”

报上去,如果以后岳善不想用和江了,起码看在这一点上时男不会被拖累,原本就是他要的时男,不能把人用完了就丢。

时男也明白过来,垂眼道:“我明白了,但是……没人听说岳老总回来的事,连公司的动静都没有。”

和江也不知道,直到刚才岳书延说今天晚上他要带着岳漫池回去。

除了岳善回来的事,不然兄弟两个能在他这儿待到天荒地老。

和江问:“能开车吗?”

怕他身上的伤不方便,但时男把着自己的肩膀活动了两圈,展示完了说:“没有问题。”

他们去了叶荷的展会。

展会场地的人没有第一天多,这是最后一天,叶荷也稍轻松,何况还有其他合作人,看到和江过来,叶荷脱身从里面出来,走过来先看一眼他的肩膀,调侃道:“多大的伤,到现在都没有痊愈。”

肩膀还稍显僵硬,和江笑了下,“这么明显?”

\"当然,\"说着她看向时男,嘱咐他:“走路的时候走他左边,别让人撞一下,伤口裂开又要遭罪。”

时男应了一声。

和江说:“现在好很多了,没有那么脆弱。”

叶荷不作评价,挑了下眉看着旁边的场地,说:“空的。”

他跟着看过去,里面只有几个画板,没人在里面,这么看起来像个杂物房。

叶荷自嘲道:“无妄之灾啊,”随后带着和江往人少的消防通道口去了,“不提他了,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和江直接问:“岳老总回来了吗?”

叶荷笑着看他:“你问晚了,昨天就回来了。”

和江沉默片刻,“不晚。”

叶荷转头看向窗外说:“不过我也没听到他说关于你的事,他也没有问我,这肯定不是好的现象,感觉情况不妙啊。”

和江顿了顿,视线投向别处 ,“怎么会,我也没有犯什么错……”

“都这会儿了还瞒我,”叶荷打断他,“我知道的可比你告诉我的多。”

远处人声鼎沸,讲解声混着嘈杂的提问。

和江笑了下,“但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

“就是那么一回事,多不多又有什么区别。”叶荷说着叹口气,蹙着眉好像还是想不通,“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们两个能搅在一起。”

从前两个人有多水火不容,现在叶荷就有多么震惊,多么感叹,多么匪夷所思。

和江并没有反驳她说的“搅在一起”,只说:“我没有办法规避意外。”

“这是意外吗?”叶荷说,“要真是意外,我还能帮你纠正。”

和江沉默片刻,“主观造成的意外也能纠正吗?”

“……”

叶荷看了他两眼,失语道:“那哪儿算得上意外。”

他们就不说话了,这边靠窗,就算开着冷气,阳光照在人身上久了都变得炽热。

叶荷像是确认似的问他:“真在一起了?”

出乎意料的,和江给了他一个否定的答案,“还没有。”

叶荷吐出一口气说:“一字之差啊,‘没有’和‘还没有’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按照和江的这种说辞,那就是早晚的事。

想起来那天,她又问:“不会是因为那天晚上吧,他欺负逼迫你了?还是我应该闯进去,让警察把他带走。”

因为从前的事,叶荷看到岳书延就要往混蛋那一方面想,和江无奈笑道:“不是。”

“那为什么不答应他?”叶荷想起其他的事,“前两天碰到你们那一次,他现在住在你那儿吧?”

没有回答前面的问题,和江说:“偶尔住在我那儿。”

叶荷伸手抹了一把窗,那一道是划痕,不是脏,摇头道:“常住在一起但是还没答应,搞不明白……不过你要是想吊着他让他抓心挠肺,我倒是十分赞成。”

和江微攒眉道:“不是,只是还没到时候。”

叶荷点着下巴“嗯”了一声,“复杂,很复杂,比我和岳善都复杂。”

和江便不再开口。

叶荷想起来以前的事,转头问和江:“你是不是以为我跟岳善是很复杂的关系?其实不是,自由恋爱……我这个年纪说这种词会不会很奇怪。”

和江的眉眼舒展开,“不会。”

“那就好,”叶荷继续道:“我跟岳善从认识到订婚都很正常,说白了就是二婚,但是总有点风言风语的吹过来……这你应该熟,和你们在G城的时候一样,确实是很苦恼,但他们家就是这样,没办法。”

“后来订婚的时候岳书延就不同意,我一直觉得是因为我没有搞好继母子关系,后来无意间察觉他在调查我和他爸到底是不是风言风语里传的那种关系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他这是不信任我和他爸。”

“这本来没什么,客观来讲我会非常赞同这样的做法,换做我我不仅会破坏他们的订婚宴,还会砸了他们的桌子。”

“可惜,我成了主人公,那时候就想这小子怎么这么混蛋……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一股火憋在胸口,但现在我原谅他了。”

和江回神,这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件事,问:“为什么?”

“一点瑕疵必报的爽感,虽然不是高尚的人应该有的德行,但是爽就够了,”叶荷说:“他现在比我当时还难吧?你给我讲讲?公司里有没有股东指着他的鼻子骂,岳善有没有收拾他,他现在又还没有得到你的认可,啧啧,简直一团糟。”

和江无奈道:“都没有。”

叶荷收敛了,看向和江说:“但是他的难处总有能转移到你身上的方法,我又不能看着你受苦受难,所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和我提,不能说百分百帮到你,起码百分之八十。”

和江来确实是有其他目的,但叶荷还有的忙,刚才已经有两拨人来找她被她赶走了。

原本就没有太多需要忙的了,叶荷说她要结个尾,剩下的就不归她管了,让他稍等一会儿。

于是和江就坐在漆白的长椅上,看一侧展会场地人来人往。

叶荷对园艺的研究很专业,她自己做的园林设计在行业内名声响亮,价格自然也高,但行业内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野心,这场展会只是用最低的成本试试水,她想跨行业提升知名度。

她和岳善的关系绝对不是外界说的,或者是书中描述的那样,她不需要钱,不需要名气,没有什么向岳善求的,他们是独立的两个个体。

和江看着她忙的脚不沾地,向后靠在墙上慢慢等。

时男手里举着两杯冷萃咖啡,时不时的嘬一口,然后新奇的看着各个展会。

和江让他不用在这儿守着,他就把和江的那一杯放下,绕着整个广场转了一圈。

再回来,和江已经靠在墙上闭了眼。

他没敢做太大的动静,身上的伤让和江嗜睡,他身边放着的咖啡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流下来在椅子上聚了一小滩水。

他小心的拿掉咖啡把椅子擦干了,阻止水流往和江手侧蜿蜒。

但和江还是醒了,也刚好六点,叶荷只交代了朋友一声就带着和江出来了。

看到他睡觉了,叶荷问:“伤口愈合的怎么样?”

“还好,情况很乐观,不用力就不痛。”

叶荷点点头,“多休息,别看岳善回来了就忙着做事,一切有岳书延挡着呢,不然要他有什么用。”

如果不是知道叶荷已经了解了他们的隐秘关系,都要以为这话是故意为难岳书延的。

但叶荷说得没错,一切有岳书延挡着呢。

夕阳渐没,华灯初上。

岳家的餐桌上,人终于在岳善回来后第一次聚齐,只是氛围还没有布置的场景温馨。

陈伯在帮陈姨上菜,菜品丰富,口味按照几人的偏好摆放位置,岳漫池另外得到了陈姨做顺手的一小份甜品。

岳漫池嘴甜,看看陈姨端上来的糕点说:“陈姨做甜品的手艺越来越熟练了。”

陈姨笑了笑:“做得多了已经有手感了。”

已经听说过为什么餐桌上会多一道甜品的岳善,原本已经在陈伯的安抚下变得心平气和,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安稳的坐在餐桌前,现在看到这东西,刚被压下的火气窜的又急又快,凌厉的视线扫向岳书延。

岳善冷哼一声,呵斥道:“像什么话!”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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