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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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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岳书延又给和江打了一个电话,怕他遇到什么事难脱身,在又没有接通的时候,他决定下楼去找。

收起手机的瞬间,视线没有阻碍后他看到了楼下草坪里被掩住半块,亮起来的小物件儿,随后延迟两秒他挂断电话后才彻底熄灭。

张连垠坐在椅子上看到他要走,撑起来就想起身,被路过的岳书延顺势摁下了,“我们回酒店了,你休息吧。”

张连垠累的厉害,只摆了摆手。

岳书延去楼下那个位置捡到了和江的手机,大概是刚才和贺择明争执不小心掉的。

手机没有坏,路过的侍应生见到他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岳书延挥挥手拒绝了。

侍应生刚离开,自己的电话就响了,是时男打来说找到和江了。

恰巧郑晨把车开过来,接到人之后他们终于离开张家往酒店去了。

酒店内安静,出了电梯和江跟着他往房间走,狭长的走廊铺着消音的地毯,直铺到走廊尽头的窗户底下。

也是这会儿和江才想起来岳善给他打过电话的事,他告诉岳书延:“岳老总说二少爷的电话打到了他那里,要你想办法把他接回来。”

岳书延走在前面,“还说其他的了吗?”

和江说:“没有。”

岳书延“嗯”一声,“你替我想想办法。”

和江瞧他一眼,“我一个外人不了解二少爷,岳总都没有办法,我恐怕也办不到。”

“我还没有见过有什么是你不能办到的。”

和江说:“我不能让时男对我知无不言。”

“……”,岳书延停在房门口转头看他。

和江就不说话了,看岳书延打开房门把自己让进去,门又在自己身后碰上。

房内是早上他离开以后有阿姨来整理过的,岳书延在他身后问:“你的手机呢,我打了三次没人接。”

和江确实一个都没有接到,“可能是没电了,”说着他就找手机,想拿出来充充电,摸索一阵他才停下,“……我手机丢了。”

岳书延随手掏出来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收好了,下次再丢可真找不到了。”

和江一顿,关于手机出现在岳书延手里这件事,他有些意外。

想不出是在哪里丢的,也许是在哪一段的路上,有人捡到了他的手机看到未接通的电话记录,找到岳书延并把手机交给了他。

和江收起手机随口问:“在哪儿捡到的,我没有注意到身上什么时候少了东西。”

“后院。”岳书延边说边脱了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

和江闻言几乎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和贺择明谈话的那个地方,他挣开贺择明的那个动作,手机才甩飞出去的。

“你看到了?”和江靠近两步问。

“没有。”

那就是看到了,和江也不急,站在矮几前看着岳书延把窗户关上,“虽然问心无愧,但我还是想说一句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这种话术出现在他们之间很奇怪,但也只能这样自证清白,岳书延信了自然是好,但他要是不信,不管自己说多少都无济于事。

他不想因为无中生有的事让岳书延对他产生更严重的错误看法,这样对自己也不利。

两年前的事他没有办法控制,也确实和岳书延结下了梁子,但现在和岳书延面对面的是他自己,未来的命运也是他自己的,不能有差池。

辩解是给愿意信的人听的,岳书延听了他的话却没有回应,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只悠闲的逛到沙发边坐下,看着和江让他继续说下去。

和江沉默片刻,还是开口说:“你要时男过来也不是真的想帮我,这件事我明白,但你这次做了无用功,我没有什么你以为的想法需要提防。”

“贺择明来找我纯属意外,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清楚他的目的。”

他们进行到现在这一步已经不能再瞒着了,不坦白,受伤的只会是自己,就算他不想像阶下囚一样吐露真相,也不得不这么做。

既然岳书延愿意听,也趁他愿意听,他就把整件事摊开来说说。

和江把胸口上的胸针摘下来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我戴了两天,你想要的效果已经有了,我也证明了我和贺择明没有任何关系,现在物归原主。”

桌上的胸针边缘平滑,泛着光,半晌岳书延捡起来捏在手里把玩,慢慢的染上了他手上的温度。

“以前我就很好奇,你究竟看上了他什么,竟然帮他做了那么多事。”

和江放松下来,“这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你这样我就不能不怀疑刚才只是你在演戏。”

和江丝毫不退缩,刚才的坦白已经很消耗他的耐心,他直言:“就像我讨厌你也和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

岳书延的手麻了,刚刚还悠闲自在的视线一滞,“讨厌我?”

和江不说话了。

讨厌只是态度的形容词,他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其他的。

没人说话的客厅十足冷清,岳书延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就在和江琢磨着想要换个“形容词”的时候,岳书延起身说:“胸针送你了,你戴着吧。”

说完他就去了卧室,又出来去了浴室,和江看着桌上的小玩意儿,转身想回卧室的时候还是返回去把它带上了,温热的触感让他多看了这枚胸针一眼,随后回了房间。

-

今天晚上算是这几天最忙的时候,到寿宴那天的晚上才稍稍放松。

那天和江没有任务在身上,除了接待来客他可以像其他人一样放松,岳书延也没有让他跟在身边。

会客厅里还是昨天一直循环播放的弦乐四重奏,乐队也还是那一支,和江把他负责的来客接待好,就让一直跟着他忙来忙去的时男也自由了。

这几天只会一天比一天轻松,远离一堆堆交谈的、带着目的来的“商人”,就像是一趟公费旅游。

食品区的糕点小吃,比他前天定下的又多了几种,等那边的人少一些了,和江走过去拿了一份看上去摆盘新奇的。

他尝了尝,味道没有什么奇特的,貌似只是某一种糕点换了个模样端上来,只是看上去显得特殊。

等他抬手要去拿另一份,身边却来了人。

那人一动不动,和江的手一顿,不转头看也知道是谁。

“你竟然吃得下。”

张连叶出口就是质问,逼着和江把手里的吃食放下。

和江疑惑的转头看他,又笑道:“上一次二少爷就打断我用餐,这场景似曾相识,您是看我过的太滋润,来监督我饮食的吗。”

张连叶斜眼扫了这台子上的饮食一眼,不屑道:“垃圾食品,我三岁就不吃这些东西了。”

和江笑了笑,“二少爷的童年一定很有意义。”

张连叶一顿,狠狠的瞪了和江一眼。

他的童年是跟着母亲颠沛流离,靠着张建业每月的救济费才勉强度过。

那些钱根本不够用,他们母子两个需要的远比他给的多许多,他被迫想方设法地挣钱,但还是远远不够。

成年以后他母亲得病死了,他被接到张家才有一口喘息的机会。

他的童年没有任何的意义,也不需要有意义,他想要的是无忧无虑。

张连叶口里的苦涩被酒精压下去,他看着和江,“我不介意你出口言语乖张,但恐怕很快你就没有这样的资格了。”

说着他把酒杯往远处会客厅中心的位置递了递,“看得清楚那是谁吗?”

他要看,和江就陪着他看看究竟有什么值得让他亲自过来通风报信的,即便他说出口的话从来不是“谁”给的资格。

远处人流涌动,他眯了眯眼,“嗯,看清楚了,岳总,张总,张夫人,其乐融融。”

他的反应很平静,张连叶攥紧了酒杯,不信他竟然这么的平静,“你再看清楚一点,张夫人身边的是谁?”

张夫人身边自然是张家的人,或者远房亲戚。

那人刚好背对着他们,现下转过头来,和江看清楚了,要张口的动作一顿,他不认识。

张连叶看到他的反应以为他是伤心了,终于觉得报了一仇,哼笑一声给他介绍:“那是张连垠的表妹,二十五,和你一样的年纪,未婚。”

如果不强调未婚,和江还真不知道张连叶这一趟来的目的,现在他知道了。

和江挑眉,转过身重新拿起糕点:“你这样说出来,不太礼貌。”

张连叶笑着的嘴角一僵,猛地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和江摇摇头,转身拿了另一份糕点,“你想尝尝吗?味道很不错,甜品比酒精更能让你心情愉快。”

张连叶上前一步劈手夺了他手里的小点心,圆润的东西立刻就滚到了台面上,他把纸盘捏扁,倾身看着和江,“逃避可没有用,还是岳书延提前给你灌了安心的药?你现在看到的才是真的,你不知道吧,张夫人要撮合两个人联姻!”

被夺了点心和江很不开心,他没了耐心,“那是岳家和张家的事,不关我的事。”

“你!”他的声音大了很多,觉得和江油盐不进。

周围有人的目光投射过来,他这才收了声。

张连叶恨恨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岳书延住在一起,我来是帮你的,不是为了和你吵架。”

他说的那些在自己和岳书延之间根本没有发生过,和江不在意。

但他后面的话让和江突然警惕起来,张连叶竟然知道他和岳书延住一间房,名贵的饰品和同住一间房确实引人遐想,这也是为什么张连叶会以为他和岳书延存在隐秘关系的原因。

但他知道是一回事,重要的是不能让他把这件原就子虚乌有的事闹大。

和江看向他,“张家预备的酒店房间不够,我只能占岳总的一间房,酒店房间可是二少爷负责的,你应该比我清楚为什么我会出现在二十二层,不然就去问问大少爷或者张夫人。”

张连叶一顿,他的态度收敛了,声音也收敛了,“酒店要提前一两个月预定,我怎么知道你们会突然多一个人出来,你别污蔑我。”

和江却瞧他一眼,“我怎么会污蔑你,这事是二少爷自己提的。”

他原本是来想要说服和江的,反而在和江这里吃了亏,心里憋闷,如果这件事被张连垠知道,添油加醋的告给张建业,他好不容易拿下项目在张建业那儿堆积起来的信任又要一扫而空。

在张家能力才是首要的,所以张连垠才能处处压他一头。

他的反应和江看在眼里,想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张连叶瞪着他,恨得攥紧了拳,但他手里还有东西,因为力道太大,手里的酒杯碎的彻底。

视线微滞,和江看着鲜血从他手心蔓延开滴在地板上。

周遭离的近的听到玻璃碎片落到地上的声响,人声骚动,两个人恍若未觉。

张连叶死死地盯着他,“我不信你以后还会像现在这样目中无人,自视甚高,总有被教训的惨的时候,不管是谁还是什么方式,我等着看你究竟是什么下场。”

他说话的声音低,但和江能听的一清二楚,周遭晃动的人影一时没人敢上前。

有个保镖率先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迅速朝骚动的地方赶过来。

张连叶说:“和江,你别不信,你以为住在岳家,攀得上岳书延就万事大吉了吗?岳家和张家一样,我们等着瞧!”

……

骚乱逐渐从偏厅传至会客厅中心,张夫人往那边看了一眼,她眼睛不太好了,看的费力,于是拍拍手边岳书延的胳膊,“书延,你看看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起司猫的巫师帽灌溉的1瓶营养液,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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