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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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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并没有发现岳书延下来,他这么晚下楼是为了找医生写的药单,那上面有食用剂量和时间。

他明明记得陈姨把袋子拿过来放在餐桌上了,怎么能没有?

今晚陈姨回家了,他手里又没有陈姨的电话,何况时间这么晚了陈姨也早该睡了,最后围着厨房转了一圈,发现确实没有才作罢。

岳书延就站在客厅中央,和江看到他的时候总觉得他像鬼魅。

“在找什么?”岳书延在楼上听到声音后下来就目睹了他东摸摸西摸摸,又弯腰低头看看的全程,

这么晚了,他这种动作出现在书房倒是十足的可疑,但出现在厨房就让人眼前一黑。

“你要是没有吃饱,冰箱里有速食虾仁蒸饺。”

和江脚步稍滞,“你呢,你吃吗?”

冰箱里的速食多,垒的满满当当,他记得上次开冰箱还不是这种场面,但谁也不会拒绝宵夜。

把蒸熟的摆进盘子,他出来后岳书延正洗完从楼上下来。

“两盘,”和江说着,把稍多的那一盘摆到了自己前面,“一人一盘。”

“……”,岳书延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和江要是不说,他还真不在意多少。

“你刚才在找什么?”岳书延突然问。

“在找夜宵。”

原本那句话就是揶揄他的,结果和江借坡下,真的说是在找夜宵,他看一会和江,“夜宵会在餐桌底下吗?”

和江不说话,只夹了皮薄馅厚晶莹剔透的蒸饺吃,即便是速食产品也能尝的出肉质鲜嫩,只不过保质期有些短。

但三天的保质期填了一冰箱,这绝对不会是陈姨采购的,陈姨只会买顶级菜谱,甚至素汤面的汤底都是陈姨现做现调的。

看在宵夜的份上,和江勉强接受了岳书延的盘问,“我在找药单。”

墙上的钟表显示十一点半,他下来那会儿是十一点,再往前倒,和江吃晚饭带着药上楼是八点多,三个小时的时间,“饭后食用”的医嘱是半点没有被遵守。

他让陈姨准备药也是有原因的。

岳书延问:“你的药呢?”

“在楼上。”

岳书延说:“拿下来。”

和江心里的第一想法是“凭什么”,他看一眼岳书延,放下筷子起身去了楼上。

那一袋药有盒装有瓶装,还有两排口服液,岳书延把和江拿下来的药袋子撑开,翻了两下药盒。

和江吃着虾饺,边看一眼岳书延的动作。

等他一只饺子吃完,岳书延已经把分好的药拍在了他面前的桌上,和江面无表情的看着几粒药片,“剂量多了会死人。”

“不会,”岳书延反驳他,把药重新装进袋子里,看上去胸有成竹,“达不到致死量。”

和江看着他,再看一眼岳书延跟前的盘子,“我待会儿吃,岳大少吃完了就上楼吧,晚安。”

岳书延眯眼,姿态轻松的靠回椅背上,像是他不吃,他就不走。

和江额角一跳,原本他拿下来是以为岳书延捡到了药单,结果他也没有,只是凭空想象扣了几粒药。

这其中和江只能确定口服液不是晚上喝的,可能岳书延也知道这东西好记,没拿口服液糊弄他。

这药确实吃不死人,但吃错药这种事谁会做,吃不死还能吃伤呢,他不吃,既然岳书延要等,那他就等。

和江任由岳书延在座位上坐着,慢条斯理的吃完最后几个虾饺,擦擦手,收了自己的盘子放回厨房,准备回楼上休息,他不会和岳书延在楼下浪费夜间睡眠时间在相互瞪眼上。

但放好盘子出厨房的时候他扫了一眼餐桌,表情一愣,岳书延没在座位上了。

还没等他想出什么,有人端着一杯热水回来了。

岳书延的表情莫名瘆人,他看着和江,把水杯往他手里递,“吃吧,正好是饭后。”

和江蹙眉,接了水杯坐回座位上,但眼前的药他是没动,“岳大少每次这样,很难不怀疑被我针对的小孩儿真的是你的情人。”

岳书延看着他,“哪次?或者哪个?”

没想到他这么大方承认,和江攒眉,“你要是想兴师问罪,我就跟你说一遍。”

岳书延拉了椅子,抱臂看着他,意思是“你说,我听着呢。”

“今天下午……”

和江原本想详细的说一遍,又突然止住,看着岳书延,“办公室的监控郑助难道没有给你吗?”

岳书延:“没有。”

“我帮你要。”

岳书延瞬间改口:“不用,我看过了。”

客厅一时安静,和江看着他缓缓开口道:“岳总要想为难我,明天再说,我累了。”

岳书延:“好,把药吃了就能上楼。”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坚持,但直觉和今天下午的事有关,他看一会岳书延,“不会的真是你……”

“不是。”岳书延捏着指关节。

客厅内一时安静,两个人各怀心思。

岳书延突然觉得没意思,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试探验证什么,于是站起身没等和江再开口,坦白道:“药我准备过一次就记得,你要是不信,明天再找陈姨要药单吧。”

一番话说完他走了,只剩和江自己云里雾里,想不出什么头绪,只能判断是岳书延突然失心疯。

药他没有吃,收拾好回了楼上,等着明天向陈姨要药单。

结果药单也不在陈姨那儿,但陈姨备药习惯了,记得住,又给他备了一次药,和江记下了也就没有再找那张薄薄的纸。

“口服液每天早上喝一瓶,可别多喝。”陈姨反复叮嘱,不放心又在盒子上做上标记,“这样就行了。”

和江失笑:“陈姨我记得住。”

“记得住是记得住,万一要是觉得好喝,又多喝一瓶怎么办。”陈姨操心。

“怎么会,哪儿有人喜欢喝药。”

说到这儿勾起些回忆,陈姨叹口气,“怎么没有,大少小时候喝过这种口服液,孩子喝的嘛,甜口,家里又很少有糖,结果一个没看住,整盘剩八瓶都进了肚子。”

说到这儿陈姨忍不住的叹气,“到医院洗了胃才放心。”

如果不是陈姨亲口说,很难想象岳书延小的时候还做过这种事。

“后来大少养病,家里就备了些糖,可家里还有个漫池,又有蛀牙,不让他吃,他就学他哥喝口服液,喝了一口把自己喝吐了,挨了一顿打,边哭边骂他哥‘这么难喝你是怎么的喝下去’……”

听到这儿和江失笑,问,“什么口服液?”

陈姨想了想,“那一阵干燥,止咳清热的。”

这药在和江的印象里可没有哪个孩子乐意喝,浓重的薄荷气和中药的味道,不拧鼻子就算了,居然一口气喝了一排。

陈姨没有发觉和江神游,又说,“你还没见过漫池吧?他小时候一直跟着外公住,后来他外公去世,人也出国留学了,在岳家的时间还真不多。”

和江回神点点头,又问:“二少和岳家的感情不好吗?”

陈姨笑笑:“好着呢,二少性格好,贪玩了一些,小时候去他外公家不想回,那边可比在岳家自由,这才走了。”

和江敛神,刚想问什么,楼上岳书延已经穿戴整齐下了楼,陈姨就去准备早餐了。

岳书延看看他的药,但没有问,谈起其他的,“张家的寿宴预备办三天,其他人可以早走晚到,我们不可以,你准备准备,我们后天出发。”

张家在G城,不在A城,距离远些,张连垠这两天会出现在A城也是回老家取东西,今早就走了。

“晚上定一家餐厅,我……”岳书延一顿,看看和江再看看和江的药,“我让郑晨定,你晚上自己吃饭,不用等我。”

场面有些怪,但又说不出来,不过更怪的还属岳书延的话,但陈姨没有给两人思考的时间,把早餐摆上来,还是一如既往地简单。

和江慢半拍的应一声,两人便没再开口,安安静静的吃饭。

半晌,陈伯过来,像是接过一通电话,他说:“二少说想回来了。”

“要机票钱吗?”

“对,”陈伯斟酌着,把岳漫池颠三倒四的话重新组织润色好,“但二少在那边时间久了,也交了些朋友,走的时候舍不得,免不了要聚聚餐,送些礼物……”

陈伯说的足够通人情,和江默默听着,知道“二少”就是岳漫池,岳书延的亲弟弟。

虽不知道为什么要钱要说的这么婉转,但和陈姨说的“感情好”似乎也有些出入,和江默不作声,但又觉得发生在岳书延身上分外合理。

果然,像他想的一样,岳书延不给,“告诉他他的那些朋友只需要一个拥抱……”

话音未落,突然陈伯手心里传来很大的一声喊,“谁要拥抱啊,我要钱!哥!给我钱!不然回家抢你的公司!”

整个餐厅陷入沉寂,和江手里的粥都要凝固。

原来这就是岳家的真实关系,他想陈姨还是不了解其中的尔虞我诈,以为兄弟两个关系很好,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

眼看着电话里嚷嚷没完,和江放下汤勺,轻咳一声,“我吃饱了,先走了。”

岳漫池还在状况外,“刚才是不是有人说话,是不是我哥的……”

和江还没有走,好奇的往陈伯手里的手机看一眼,却被岳书延打断。

岳书延青筋直跳,“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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