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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假法师前来除妖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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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一直到将近天亮的时候才回来,要照着规矩每日给父亲贾赦和家主贾政请安。

一到门口就被小厮给拦住了,那小厮左右张望,紧张提醒道:“二爷,大事不好啦,昨夜老太太有事传二爷竟不在,让二爷一回来就去她院呢。”

贾琏心下一沉,怒火渐生,恨恨道:“定是她告到老太太面前,整天没个安分。”

他还想先去找王熙凤麻烦,小厮拽着他说:“二爷,赶紧去吧,先别管其他了。”

“哼!”贾琏气得甩袖子,便与小厮前去老太太的院子,此时清晨薄雾冥冥,天色尚不算凉,整个府宅都仍旧是在寂静之中。

带着怒气来到院子附近,逐渐变怂放慢了步子。

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小厮问:“老太太昨天是什么事情要见我?”

小厮摇头表示不知,说:“昨个夜里听到宝二爷惨叫了,好像挨了打。”

“……”贾琏的脚瞬间就僵住了,宝玉挨打,然后老太太要找他,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

还在犹豫的时候,老太太院子外面的小厮已经瞧见了他,立刻就进去汇报,说:“琏二爷来了,老太太醒了吗?”

这一问把丫鬟给问住了,老太太肯定是还没醒的,她近来虽早起却也还不到时辰。若是因琏二爷来了去把老太太叫醒,显得倒了尊卑,可若是就这么让琏二爷在外面等着,清晨露重,难免又会怪罪他们这些当下人的没有眼力见。

正为难着,袭人思索着将宝玉给摇醒了,小声道:“二爷,琏二爷在外面候着了。”

宝玉正睡得香甜,昨天被打了两藤条,委屈地就算躺下了都一直掉眼泪,伤了些神,此时眼睛还仍旧肿着,睁不太开地说:“琏哥哥来了?”他心里烦闷,又觉得该告知一声,便交代袭人去。

“哎。”袭人应下,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将贾琏迎进厅里,说,“琏二爷,老太太因为你给宝玉看了些不该看的书,恼得很……琏二爷可得看着办。”

不该看的书?

贾琏立刻就知道是什么书了,他不过是戏弄宝玉,又不是什么反书。

更何况,爷们看这类书有什么问题,哪个公子哥这年纪不接触点。

尽管如此,可他也知晓老太太近来不对劲,连宝玉都挨了打,何况是他呢?

他看了看椅子上的软垫,心想只能挨打的时候少受些罪了。便取了垫子到宝玉屋里,问宝玉借了条腰带将垫子系在腰后,有长衫罩着倒是看不出。

如此一来贾琏宽心许多,回到厅里静待老太太起来。

待到东方既白,天边被染了红色,主卧那边终于有了动静,又过了一会就看见老祖宗打着哈欠走出来。

贾琏立刻站起来给老祖宗行礼,装作不知晓地问:“老祖宗,孙儿昨夜在外谈事未归,今儿回来才知晓老祖宗有事寻我。”

“你,昨晚在哪谈事?”

这种问题老太太可不是头一个问的,他自然是早就有了准备,与那些个狐朋狗友早就串通好,互相作证。

贾琏回答说:“回老祖宗,是在城北的王秀才家住了一晚,想请他当师爷,诸多条件未谈拢,才谈到了深夜,他见夜色深行路不便,就让我留宿。”

“哦。”施佳随口问,“多少钱一晚?”

“十两。”

“哦?”

“……”贾琏整个人当场愣住,感觉血液从脚底下开始直冲脑门,神志不清地解释说,“老、老祖宗,王秀才是开价师爷的工钱,一个月要十两,方才听误了。”

“哦,是我误会你了。”施佳走到他边上拍拍肩膀,让他不必紧张,又随意问,“是勾栏还是良家的?”

“是良家的。”

“哦?”

“……”贾琏脑子转不过来,翻来翻去想不出解释的词汇来,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还在想着,就挨了一脚,老太太满是怒火,咬牙道:“你特么个败家子,淫□□女的事情都做,活该家族完蛋,年轻一辈里都是这种货色,难怪年年收支差距大,你真要办个正事哪怕投资亏个百十万我都高看你一眼!今天是谁家老婆,明天是谁家相好,反正看对眼了你就祸害!难怪宝玉一个小屁孩,小小年纪就和丫鬟云来雨去的,肯定是你教的!”

东边客卧的宝玉醒后一直没再睡着,更是从老太太训斥开始就一直胆战心惊地听着,怕又牵连到了自己。

结果听到老祖宗说自己和丫鬟云来雨去,不禁疑惑,近来都没下什么雨,他也很少会在雨里玩,便好奇问袭人,说:“好姐姐,云来雨去是什么?”

“哎呀,二爷,这……”袭人不好意思作答,跟在爷们身边的丫鬟们年纪虽也不大,却早有婆子教了这些事情,为的就是将来爷有了需求的时候,随时都能解惑解决。

隔间里面的黛玉也被老太太的愤怒的声音吵醒,听到这些话便问雪雁是什么意思。

雪雁是自小伺候姑娘的丫鬟,自然不知晓这些,以为是他们贾府的什么事,便又问紫鹃。

紫鹃略有尴尬,看着两双眨巴的明亮双眼,说:“从未听闻宝二爷有过这样的事情,他年纪还小呢,许是老太太因那书怪罪,特意夸大其词了。”

见她有不能说的为难,黛玉和雪雁便没再问。

“取我的藤条来。”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是心惊,一个个向贾琏投去同情的眼神。

第一下打上去,声音就有些不太对,太过响亮了。而且贾琏的反应也慢了一拍,叫唤得不够凄惨。

施佳皱眉,觉得他好像比印象里略显壮实了些,走到边上抬手一按,果然,居然藏了垫子!

贾琏面色惨白,连忙转身跪下扒拉着大腿说:“老祖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很快,贾琏被抬回了自己屋,并且传来了常给家里看病的太医。

太医一脸不忍直视,看着气若游丝半条命快没了的贾琏,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说:“二爷这伤实在严重……恐怕得趴着修养个把月。”

一旁万分关切的王熙凤皱着眉头,她素来要强,此时也不忍听地扑在平儿身上,说:“老祖宗下手未免也太狠……”

待太医走后,奄奄一息的贾琏立刻用他不多的力气喊道:“毒妇!你惺惺作态什么……还不是你去给老太太说的?”

她关心自己的丈夫,正为之心疼难过,他却污蔑指责是她害得他如此?

“你……你……”王熙凤咬牙,抹了眼泪说,“二爷如此冤枉我,我若不去老太太那告一状,倒是白白被冤枉了。你是头一回夜不归宿吗?我若是要告,何必拖到今日。”

说着便往外走,贾琏将艰难侧首,将求助的视线投向平儿。

平儿无奈,也有几分心疼,出去拦着王熙凤,说:“奶奶这时候与二爷置气哪得了,老太太近来脾气差得很,再告一状真能把二爷给打死了。”

说完又走到贾琏边上说了些道理,王熙凤也顺着台阶下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终究不痛快。

大早上就闹这么一出,宝玉今日格外乖巧,一直到去上学都是安安静静地。

姑娘们和李纨、秦可卿、王熙凤一众,也带着贴身的丫鬟去小观园上课了。

施佳因昨日约了摆豆花摊的女子上门来做菜,便在家中等着。大早上发大火原本也对身体不好,赶紧照了照被镶进墙里的风月宝鉴。

鸳鸯要给小观园上体育课,所以身边伺候的便成了琥珀,说今日早上老爷请了一个法师到家里,可能是想举办个驱邪仪式什么的。

“逆子啊!逆子!”施佳气笑了,败家子里最正常的一个贾政居然搞迷信!

施佳将收了金锁和通灵宝玉的盒子拿出来,干脆将那两件宝贝都带着,等着什么驱邪的法师过来。

等了半个时辰左右,听到小厮来禀报了,说老爷想为老太太祈福,所以请了个法师来做法,已经快到院子了。

来的时候施佳正在教琥珀等人打麻将,闲着也是闲着。

随着一声“清一色胡了!”,贾政带着法师踏进了院子。

丫鬟掀开门帘,引着老爷和法师走进来。

施佳胡开牌,抬头便看见从屏风外面走进来的年轻道人。

她不禁一愣,这身材有点眼熟。

施佳便低头从他的脚往上开始打量,视线最终停留在脖子上,紧贴脖子的衣襟严丝合缝端正非凡。无论是那梦里还是风月鉴里,都不曾能看见样貌。

视线再往上是分明的下颚线,微抬的下巴显露出几分高傲。紧抿的薄唇带着些许不悦,嘴角却带一丝不明笑意。

她再往上看,对上的是一双丹凤眼正几分斜视带着不满,满脸地不高兴,根本没有能到大门户来骗钱的喜悦。

好像在说:小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施佳:????

帅哥,你谁?我们有仇吗??

打量完了身形面貌,才把关注点放到他的衣着上,一袭朴素藏青道袍,手持拂尘。

他没有按照规矩向老太太行礼,而是直接对贾政说:“贾老爷,恕我直言,老夫人确实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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