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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乐队如何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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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伊卡洛斯》:融化的翅膀

「导演保罗·托马斯·安德森写给旧日情人紫色天鹅绒主唱、导演乔琳·阿普尔比的数份信件刚遭泄露。在信中他声称“当我过去跟你在一起时,我感觉到我总是很特别……我们都在彼此身上看到了别人没有看到的东西,我一直都知道你会取得成功,就像你曾对我说世界会同你一样看到你在我身上发现的东西。当我觉得我有可能做不到的时候,你总是鼓励我向前”。他感激她的关怀,“你的同情心、慷慨和自律永远让我感动,我无法在这世上找到比你更好的朋友”。他同时也暗示了他不仅仅在寻求友谊,“我不知道我还能再说什么以表达我的感觉,我知道你终究明白我为你神魂颠倒,可如果我们的友谊是对你的生活最好的保护,我会停在这里……”」

「《纽约星报》否认从乔琳·阿普尔比的清洁工那里购买了失窃的信件,但承认他们前日刊登的泄露信件来源不明。阿普尔比的代表承认了阿普尔比的洛杉矶住宅曾经遭窃并失火,否认了阿普尔比与安德森存在外界传闻的婚外关系,但他承认“阿普尔比女士同盖勒格先生确实处在艰难时期” 。安德森的代表对此不予置评。」

「乔琳·阿普尔比日前在巴黎报警,她声称自己的酒店房间被人闯入,她的随身物品被盗走,里面包括价值5万美元的饰品和一些私人文件。警方表示相关事件仍在调查中。」

「伦敦一家拍卖行声称他们将拍卖一部分绿洲吉他手诺埃尔·盖勒格写给紫色天鹅绒主唱乔琳·阿普尔比的信件。拍卖行拒绝透露送拍人的信息,但有消息称这些信件可能是乔琳·阿普尔比在六年前于巴黎被盗窃的私人文件的一部分。阿普尔比和盖勒格的代表表示他们正在采取法律行动以阻止拍卖进行,“这些东西可能非常私人,我们不认为送拍人对这些文件拥有合法的权利”。根据《太阳报》得到的部分扫描件,这些信件介于1998年到2001年之间,彼时这对夫妻正处在分居之中……」

***

罗拉:信。它们真是麻烦,不是吗?是的,就像是所有人猜测的那样,《诗人》这首歌跟那些信有关系。保罗的信?诺埃尔的信?还有乔琳自己的……到底是谁的信?我想,粉丝们一直在推测这一点,我们从未正面回应过这件事,但今天,我觉得我可以坦诚一点,乔写了全部的歌词,我认为你应该问问她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爱是个写了一千遍的词,

你重复得太多了,

它已经失去了含义”

“他说我从未爱过你,

她说这都是证据,

到图书馆去看看吧,

看看我们故事的灰烬”

——《诗人》歌词节选

乔琳:《诗人》?我一直以来说的都是真话,这首歌并不像很多人笃信的那样与我的私人生活有关。我记得有个乐评人说写歌的人就像是诗人,所以这首歌的歌词很可能是在说我失败的婚姻生活。

事实上,它只是一首歌。我当时在读TS艾略特的故事,然后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听到了这件事——向来被人认为冷酷至极的艾略特曾经陷入到一段婚外恋中。他当时已婚,住在英国,婚姻生活并不幸福。他爱上了住在美国的哈佛学生艾米丽·黑尔。从1930年到1957年,他给她写了1100封信,其中有不少是火辣的情书。

可他们从未真的在一起。他的第一任妻子去世十年后,他娶了另一位女士。黑尔在20世纪50年代的时候把那些信捐给了普林斯顿大学,前提条件是等她或者艾略特任何一人去世50年后再公开。艾略特听说这笔捐赠后,写了一份声明,要求届时他的声明要跟信件一起公开。他在那份声明里说,“我当时并不与艾米丽·黑尔相爱。”

现在你知道了,《诗人》是受这个故事启发的。

史蒂夫:乔琳是那么说的吗?嗯,她没撒谎,她只是讲了真相的一半。TS艾略特在那份声明里说,他是爱上了那些有关黑尔的记忆。还有谁也爱上了记忆本身呢?乔琳对这一点知道得太清楚了,她一直是位非常非常聪明且敏感的女士。她自己就是位诗人。

罗德:无论是乔琳家失火,还是那些后来的私人信件泄露事件,都给我们造成了很多麻烦。当时已经有一些小道消息在流传,认为乔琳和诺埃尔的关系出了问题,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公开露面了,然后是泄露的信件——人们怀疑她出轨了。之后就是利亚姆和诺埃尔在巴黎大吵一架,我记得报纸上说诺埃尔给了利亚姆一拳,然后退出了他们的国际巡演。

这消息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不少媒体将绿洲的内部纷争联系到了乔身上。在媒体笔下,她几乎就像是绿洲的“小野洋子”,如果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他们认为是她分裂了新时期的披头士——绿洲从来都不是新时期的披头士,我真的不理解为什么媒体们不停地这么描述他们,他们真的听过绿洲的歌吗?

罗拉:我们已经经历过很多媒体的喧嚣了,我们不是一个新起步的乐队。当然,媒体的问题是很麻烦,但更关键的是,乔琳家失火的时候,她放在房间里的不少样带都被烧掉了。这是真的麻烦!我们在乐队的录音室里的母带记录确实存下了一部分东西,但是如果你对比我们当时的录音记录,你就会知道我们的损失有多大——我记得乔为此整整喝了一周的闷酒。她都要气昏了!我有一次不得不把她从酒吧拖出来,我当时非常担心她会因为酒精中毒住进康戒中心。

乔琳:样带被烧确实造成了很多问题。这不是财产损失的问题——我有保险,每个在加州买房子的人都有住宅保险。问题是那些歌。当然,我的员工们都很安全,我的毛孩子们都没受伤,这是最值得庆幸的事,但是那些样带——多数歌仍然在我脑袋里,可还有一些我偶然想出来的调子已经……永远消失了。

不得不说,跟很多人想的不一样,《乌托邦灰烬》带来的成功是个大麻烦。

我知道,我知道,我听起来实在是太不知感激了,但是——你知道在做出一张被称为“神一般”的专辑后工作有多难吗?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救世主,有很多人希望我流血,也有很多人希望我能带来奇迹,这压力真的太大了……

而且,我当时正在离婚。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没真的读过诺埃尔写给我的那些信。我知道我没法读它们。我只是盯着那些信发呆。我从来没打开过它们。

至少那时候没有。

其实,我在感情上并不如我自己以为的那么勇敢。

哈利(紫色天鹅绒经理人):《乌托邦灰烬》带来的成功——让我这么说吧,当年的圣诞派对上,我团队里的15名员工每人都拿到了一辆全新的丰田凯美瑞,我用现金付的全款。我不会告诉你我给自己买了什么的,但我保证它是全世界最好的圣诞礼物,我太太非常高兴。

乔琳当然会对此感到焦虑了。事实上,整支乐队都对此感到焦虑,你能看得出来录音室里他们真的很紧张。他们其实是一支已经习惯了成功的乐队,但是跟华纳的合约太大了,他们给出了价值八千万美元的合约,他们当然会希望乐队回报远超过八千万的价值。在CD销售日渐萎缩的摇滚音乐市场里想要做到这一点,坦白说,真的非常难。这就是为什么《乌托邦灰烬》能在1999年被看作神迹——它当年就卖出了1400万张,完全证明了摇滚乐队仍然可以成为当时的主流,比后街男孩和布兰妮卖得都更多!所以,你瞧,他们在这之后感到焦虑实在太正常了!

罗德:《乌托邦灰烬》发行前后我们并没有做太多大型的巡演。这并非我们的本意,但乔的工作日程太满了,她当时同时有三部电影在制作,两部是联合制片人,一部是她自己执导的电影,因此她很难抽出时间来去正式巡演。你能想象吗?你的主唱告诉你,“对不起,伙计,我没时间巡演!”我就在想,见鬼,这算什么事!我可还有两个孩子在家呢!

是的,我当时就开始生气了。在她所有的那些麻烦之后——我是说,她在她自己的事上花了太多时间,而我们却把自己的生活完全献给了乐队。

史蒂夫:《乌托邦灰烬》正式发行后,我们确实因为乔琳的日程问题没怎么巡演。我们只是做了一些很快速的媒体演出和一些很小型的巡演。我们甚至没怎么去欧洲,澳洲的演出也取消了一大半。但是公司给这张专辑投入了大量的宣传资源,它在一定程度上取得了我们意料之外的成功——我是说,我们都知道它是一张非常出色的专辑,但是,如果我告诉我女儿“你知道吗?爸爸当年卖掉了比《Baby One More Time》更多的专辑”,她不会相信我的!

罗拉:然后在我们登上Billboard专辑榜周榜的第十六周,乔琳的房子被人为纵火。我们当时以为那只是一起财产盗窃案,毕竟她确实丢了一部分珠宝,还有一些艺术品,但是我们没想到几周后就有小报声称拿到了那些保罗写给她的信。

泰拉·柯诺德(时任巴别塔唱片公司公关):我们并没有提前收到报价——这说明卖掉信件的是外行人,他们直接找去了《纽约星报》。在报纸把信件刊登出来的前一晚,他们的编辑给我们打了个电话。我告诉他们不能登这些东西,他们说“那些玩意儿太棒了,他们不得不登出来”。我们报了警,清洁工最后认罪了。可惜损失已经造成了。

你得知道那是2000年前后的小报世界,最糟糕的版本。人们或许能原谅摇滚明星复杂的私生活,但当那个“摇滚明星”是位女人的时候,事情就截然不同了!

我是说,乔,她几乎被塑造成了刚刚被戳穿假面的科特尼·洛夫。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诺埃尔还活着,所以她不会被阴谋论者指控杀夫。可她甚至还能跟我开玩笑!她说:“我被取名叫《乔琳》,名副其实,对吧?”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恨那个女人——她让我的工作太难做了,但说真的,谁能不爱她?那个见鬼的混蛋!

保罗·托马斯·安德斯:人们说那些是情书,我从未觉得它们是。当我们在恋爱的时候,我写过比那更过火的东西。那只是……两个老朋友聊聊天。我们当时在合作呢。不过它确实让我们有点尴尬,我和乔琳都很注意隐私。我情愿不谈论这个话题。

乔琳:唱片公司的公关希望我能发表一个分居声明,这能减轻外界对我出轨的质疑,我拒绝了。我没有出轨。我也不想把我自己的私生活昭告天下,这跟其他人没关系,不是吗?我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下洗我的脏衣服。

而且,就算我出轨了又怎么样,我不会是第一个被认为出轨的摇滚明星,显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不过,我想,诺埃尔不喜欢这个“被背叛”的形象,他的经理人对媒体说我们分居了。我不怪他。这其实是正确的做法。我当时有点孩子气。我那个时候更关心我的写作困境,我在写下一张专辑的歌上遇到了困难,有种自毁的倾向占了上风。

……坦白说,我当时非常非常疲惫。我不喜欢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马库斯·罗塞尔(时任绿洲乐队经理人):我说服了诺埃尔发表声明,为他们当时尴尬的现状解围。我一直不明白乔琳为什么不这么说,他们当时确实已经分居了。诺埃尔也已经接受了这一点。但他在发表声明这件事上很犹豫,他似乎认为发表声明是件耻辱。不过诺埃尔总是足够明智,他知道他必须发表声明,无论是为了他自己,乐队,还是为了乔琳。她当时的媒体形象真的看起来很不好。

诺埃尔·盖勒格: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是我唯一一件想不出俏皮话来说的事。它对我来说太沉重了。我显然不喜欢它。不过它已经过去了,对吧?它就是那么发生了,它已经是历史了,我们谁都不会再回到过去改正那一切,所以,就这样吧。

但我确实可以告诉你,我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那种疲惫,她不太对劲。

换了新的排版方式,不知道会不会更好读一些。

第231章 乐队如何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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