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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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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慕很快又见着了南木。

“你在这里上班?”女人打量的视线不知是讥诮还是鄙夷。

“有事?”公司门口人来人往的,南慕抬手请对方去咖啡店里谈,不然一会要是闹起来可就不好看了。

“18岁,没有任何工作经验,很好奇你是怎么入职的呢?”南木掌心交握。

南慕倾身,示意对方靠近点,而后戏谑地回答:“走后门啊。”

南木没想到他会这么实诚,脸色一僵。

南慕低头抿了一口咖啡,继续补刀:“你不是对这种事清楚的很吗?你那秦(情)哥哥怎么样了?”

“不劳南先生费心,而且我们只是朋友。”

这句经典名言属实是给他整乐了。“我也没说你们有不正当的关系啊。”

南木实在是懒得跟他废话了,开门见山:“你要怎么样才愿意离开金司?”

终于轮到他了吗?当然是给他五千万啊……不是。

南慕放下咖啡杯,陶瓷磕碰的声音清脆悦耳,他淡定道:“一个亿。”

ca……南木差点破功,她脱口而出:“你干嘛不去抢银行?!”

南慕无辜地摊摊手,“跟着金司起码荣华富贵一辈子,我以为他对于南小姐来说非常重要……没想到,唉,你为了他连一个亿都不愿意出吗?你好好想,有朝一日你坐稳了‘金夫人’的位置,区区一个亿算什么?”

南木面颊抽搐,“我他……踏破铁鞋无觅处,上哪来的那么多钱??”

“这就不关我事了,钱打到我账户上,我立马消失在外太空。”

女人沉默,猝不及防开口:“你和他做过吗?”

“做过什么?”南慕装单纯。

“操,少装蒜!”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不演文明淑女了?”南慕短促地嗤笑一声。“做过啊,他在床上特别猛。”

“我不信。”南木双臂环胸。

你还问个屁。

“嗯?不信什么?觉得我没和金司上过床还是他不行?”

“小司怎么可能同你这种替代品……”南木咬牙切齿。“你只是个消遣的玩物。”

“啊,”南慕喟叹一声。“我知道啊,疯狗咬着玩具不放嘛。”

他居然称呼金司为“疯狗”,不等南木变色,只听南慕笑眯眯地继续道:

“说起来,的确有件事困扰了我很久,希望南小姐为我解惑。——白月光这种东西,一般不是出现即巅峰,让所谓主角趋之若鹜吗?为什么我看好像一直是你贴着金司呢,如果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家族的阻挠,你能告诉我,现况的原因是什么?你做错了什么吗?”

此番话真真是往南木心窝子上捅,她“噌”地一下站起身,巴掌紧随其后扇过去。

南慕制住了她的手腕,嘴角依旧挂着浅笑,眼神却不含一丝温度。“不要随便动手哦,我不亲自打女人,但我可以找人代劳。”

南木用力抽手,竟一下还脱不开钳制,她再度用力挣脱,愤愤地甩出一张纸币,“服务员,结账!”

她走之前还非要嘴欠:“你这辈子,也就只配喝这种廉价咖啡了,一如你这个人。”

南慕慢条斯理地翻开钱包,“这桌的账我付。”

他伸出一只手指拖擦那张纸币移到服务员面前,朗声:“至于这个,是刚刚那位南小姐给你的小费,记得谢谢她。”

半大的少年面向南木,180°鞠躬,超大声:“谢谢南小姐!!!”回声绕梁三圈,弹满整个咖啡厅。

“真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南慕赞许地摸了摸他的头。

南木气得差点把恨天高的鞋跟踩断。

.

“滴滴滴——”

“滴滴滴——”

短信提示音将南慕带离舒适圈,他回过神,水流仍在冲刷细长的手指,把长时间用力摩擦导致的出血血丝冲掉了。

南慕随意擦干了手,血水混合在一起,弄脏了拭手巾,他点开光屏机一看,是一个匿名号码发过来的,并且不是骚扰短信。

内容是两张图片。

一张金司躺在床上,南木依偎在他怀里。另一张位置上下颠倒,南木一脸娇羞地被金司压在身下。

南慕:“……”

匿名匿了个寂寞。

这人指定有点毛病在身上,阴魂不散的,想复合难道不是应该去找金司吗?想不通他们的脑回路,还是赶紧和金司团吧团吧打包一起送去治疗吧。拖不得啊,时间长了会出问题的!

他回复:【南小姐这么喜欢收集床照的话,我可以发全//裸的给你。】

为了彰显礼貌,末尾还补充了句:【不用谢,么么哒。】

说完就把对方拉黑了。

谁知南慕没有真的发照片的举动被对方误认为是心虚,换了好几个小号继续轰炸他,从语言风格上明显是好几个人。

小学生吗?还摇人在互联网上骂架。

南慕不由深深地为他们的精神状态担忧,然后反手黑进了这些匿名号码里。

他自己懂代码、编程、计算机这些,上手很快。

挨个把对面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好东西分享了一下后,总算消停了。

.

南慕从酒柜挑了瓶度数不高的果酒,连着杯子拎到房间阳台上,窝在藤椅里慢悠悠喝。

他今天对南木说的那些话,多半是故意气她的,现在倒确实被勾起了一点兴趣。他翻开金奇君的聊天界面,打字:【你知道南木和金司的事吗?】

对方大概是真的很闲,秒回:【啊?我不太清楚。】

【金奇君:他俩好像是初恋吧,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分手,金司提的。说起来,第一次知道你,听说你也叫南mù,小小地吃了一惊……】

金司提的?

倒是看得出来,毕竟南木一看就不像主动提分手的那一方。

南慕没理会他的后半句,你要儿知道我原名就叫“南木”,会更吃惊的。【两家人反对吗?】

【金奇君:屁!她们家上赶着巴结好吧。我们家的话睁一只闭一只眼,反正谈恋爱又不代表要结婚。】

不是家族原因啊……南慕若有所思,仰头喝酒。不过这位表哥的态度挺有意思的。【你跟南家什么仇?】

【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标识闪了半天,看得出来他有很多牢骚发。

【金奇君:她父母很绝,之前有一次我家开赏花会,不少商业伙伴都来凑热闹。然后她父母就打着金家亲家的名号来了,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换了比较正式的衣服,我临时过去的,穿得比较随意。我靠,那夫妻俩竟然说我是阿猫阿狗,还想叫人赶我出去??!?!】

【金奇君:我不穿正装,要骂也是家里人骂,他们算什么?什么地位什么身份?】

噗……有点心酸又搞笑是怎么回事。

【金奇君:南木更牛逼,我爸妈还没说什么,她先声泪俱下地扯了段故事,什么他们家曾经有过类似的情况,什么混入了恐/怖/分/子,什么造成了很大损伤,什么应激反应巴拉巴拉。演的那叫一个逼真,我甘拜下风。后来就是你懂的经典永流传桥段,她父母知道了我是谁,各种花式道歉、阿谀奉承。反正这件事最后是金司解决的。】

南慕已经要笑翻椅子了,时至今日,南木姐姐还是一如既往地能演,不愧熬死卡影后。

“笑什么?”

南慕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笑你……”

金司抱着胳膊靠在大开的落地窗侧。

南慕怒骂,操,他不是说今晚加班宿在公司吗?

“我有哪里值得你笑成这样?说出来让我保留一下这个优点。”金司大步走来,拉开他临近的藤椅坐下。

南慕不怀好意地摇摇头,忍笑:“你前女友。”

他都搬好板凳坐等对方发疯了,金司却只是顿了顿。“我还没计较你的‘老同学’,你倒是……说说看。”

——他调查了楚白薇。

南慕手指一刻不停,用敲桌面的刻板动作缓解内心的暴躁,面上漫不经心:“你和南木分手,她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惨绝人寰的事吗?”

金司皱了皱鼻子,良久才开口,“没有,只是有点膈应人。”

南慕兴致勃勃地拖着椅子往前凑,能膈应到直接分手,恐怕不只是“有点”而已。“说说看?”

要是成功掌握了南木的毕生黑料,以后就有得玩了!

金司瞥了眼那瓶快见底的酒,“别喝了。”

他起身拎起对方命运的后脖颈,“太晚了,睡吧。”

南慕不免捶胸顿足,心想说话说一半的人拖出去砍了。

金司洗漱时,南慕自暴自弃地埋在被窝里,光屏机又响了。

深更半夜还坚持不懈发骚扰小作文,精神可嘉!

【未知:明天中午,瑟琳密斯顿酒店见。】

他接招:【明天没空,后天。】

没等他看清南木回了什么,金司出来了,上床从后背抱住了他。

男人的胸膛近在咫尺,南慕好像闻到了他们身上同款沐浴露洗发水的味道,香气萦绕。

.

瑟琳密斯顿酒店。

经过各种扯皮周旋,南慕前来赴约已经是五天后了。

“找南小姐。”他告知前台。

南木明显提前留了信,是以前台递出房卡,“A0520号房,祝您愉快。”

.

“喝什么?”南木应该也是从公司过来的,还穿着职业套装。

“白开水。”南慕打量整个房间,随口:“钱准备好了?不过我没收到你的打款,是要付现金吗?”

“我没那么多钱,我想是时候放下这段感情了。”南木平静地说。

哦,一个亿打水漂了。

南慕面上不显,不咸不淡:“恭喜你脱离苦海。”

南木举杯,将红酒一饮而尽。“谢谢。”

半小时后,南慕起身离开。

刚迈开一两步,一阵头晕目眩。

南木关切地上前询问:“怎么了吗?”说着一边将他扶到床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南慕甩了甩脑袋,顿觉体内燥热不断。

“一点会让你暴露本性的好东西。”南木温柔地撩开他的额发,语气却十分残忍。“如果你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求着其他几个男人轮//奸你,金司还会要你么?”

话音未落,南慕一把拽住了她!

“——!”

南木一时不慎跌倒在床上,南慕翻身压着她,单手钳住她的双手反剪于头顶。“要找人泄火,眼前这位不就是个很好的选择吗?”

这句话还没来得及在南木脑海里过一遍,南慕便俯身亲吻了她的脖颈。

“艹!你他妈有病吧?!疯了!”这时南木才堪堪反应过来,蓦地瞪大了双眼。

南慕对付南木何止是绰绰有余,他捏着对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以前没仔细瞧,现在发现南小姐长得挺好看的。”

南慕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其实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把外面的门锁死了。当然了,你找的人如果动作快,叫工作人员破门,说不准还能欣赏到你在我身下哭的英姿。”

“你敢!小司不会放过你的!!”南木有点慌了,却仍然硬气地威胁。

南慕嗤地笑了出来,没接她的话,反问:“你在这个房间装了摄像头吗?录给金司看,或者你邀请了他本人过来?”

他自言自语:“算了,无所谓,让我们愉快地切入正题吧。”

南慕轻松解开她的衬衫扣子,胸前春光乍现,南木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要乱动,”南慕扯了一下她的头发,此情此景,什么狗屁的不打女人都成了过眼云烟。“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的胳膊腿脱臼一下。”

南木吃痛地皱起脸,嗓音颤抖,“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

南慕扯了扯嘴角,面露嫌恶。“谁稀罕你那几个钱,放口袋里都晃不出个响儿,我现在就是要你乖乖躺着让我上几次。”

.

千钧一发之际,金司破门而入,看到的景象真是毕生难忘——

南木最先看到他,带着哭腔:“小司,救我!”

南慕淡定地起身,淡定地站到一边,淡定地扣上纽扣,淡定地整理发丝……淡,淡出鸟了,淡个屁!

操,玩脱了。

金司面无表情地打电话,叫人处理好这场闹剧,然后挂断电活,深吸一口气:“过来。”

南木急着从床上爬起来,没空穿好衣服,只捂住胸口。

金司打断了她的动作,“没叫你。”

南木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南慕眼观鼻鼻观心,就差在头上贴张“看不到我”符咒。他硬着头皮过去,讷讷叫了声:“先生。”

他跟着金司走了。

.

车内的空气很凝固。

车辆调成了自动驾驶模式,他和金司都坐在后排。

“你真是……安分不了几天。”越是平静越代表金司的怒气值爆表。

南慕此刻也被激起了怒火,“所以你就只总结出了这一点对吗?瞎了你的狗眼!从头到尾,是你亲爱的南木小姐约我来的酒店,在水里下药,准备找几个人轮//奸我……一桩桩一件件,干脆全都归咎到我头上好了——来啊,杀了我!”

况且他又没中招,没有药物作用,对着南木根本硬不起来,吓唬吓唬她罢了。

没错,全都是他演的。

谁让那女人这么蠢,他稍微试探一下就上钩,直接摊牌了。

金司倏然堵住了他的嘴,他还在气头上,连咬带踹,折腾了半天,两人的唇都破了。

南慕喘着粗气,靠在窗边不说话了。

金司语气生硬,“我会让南木不敢再来招惹你。”

.

南慕在住处待了好几天,足不出户。

期间金司也没有回来过。

某天他看到了一则新闻,说是几个强//奸惯犯被抓了,他们还经常收钱去迷//奸别人。

但因为证据不足,没能把雇主也一网打尽,拘留了48小时就放人了,真正内情如何无从得知。

不过这几天南氏医疗的股价暴跌,不知道是不是金司的手笔。

南慕冷笑一下,只是这样……?

他接起那通熟悉的未知号码。无奈:“小姐,你是没有金司的号码吗?我发给你,恳请你去骚扰他吧,我全家都谢谢你。”

“你得意不了多久的。”那头咬牙切齿。

“承你吉言。”

对方率先挂了。

.

晚饭时,金司回来了。

他拉住要就座的南慕,于是南慕顺从地坐到他腿上。

佣人们对视一眼,会意地俯身告退。

“还生气吗?”

南慕感觉到耳廓传来冰冷的触感,金司的声音近在咫尺。

南慕微顿了顿,嫣然笑开,语调柔婉:“怎么会呢?”

这在金司耳中听起来就有点阴阳怪气了,他拉着南慕的手紧了紧,“有人要保南木,所以没办法让她接受法律制/裁。”

南慕故作惊讶:“难道还有你金领事长对付不了的人吗?”

不过是借口罢了,其实金司根本不想追究到底,南慕如此想。

“确实很麻烦,”金司强忍情绪。“就算把她送进了监狱,也很快会被人保释出来。监牢那边不完全是由我做主的。”

这个南慕知道,好比扬城栏栅监狱,其实暗中是凯特家的地盘,不归金家管。

在另一个大家族盘踞的星球抢夺地盘,这其实是很正常的,不止凯特家会这么做。

南慕心下一沉,要保南木的,难道是凯特家的人?

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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