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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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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阿素还想接着问她何时帮衬的李慕晴。

被余桃儿指着完全黑了的天色转移了话题:“时辰很晚了,你今日难得下值早,莫在这儿喂蚊虫了,咱们回去好好歇着”

说着便拽拉着罗阿素的衣角回住处去了

回到住处,发现屋里已回来了不少人,都围在桌前的李慕晴身边,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她面前堆了大大小小不少物什,不是些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但对于宫女中涓们来说,这些就是他们为数不多拿得出手的礼物。

两人对视一眼,心想大家伙的动作倒是挺快。

两人并未挤进去插话,拿了木盆去外头打水盥洗。

李慕晴看着余桃儿的背影,眼神深邃,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水井那儿已经有人了,两人在旁边等候。倒是听到了一通酸味冲天的胡言乱语。

“也不知神气些什么,想做第二个郭夫人,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罪臣之女,入了陛下的眼也不过是被养在宫外,无名无份...”

“别胡沁了,若是天子纳个奴婢,怎需特意养在宫外,到底发生了何事咱们不知道,宫里也不让说,过咱们自己的日子便是了,莫胡言乱语,小心你的脑袋”

“连你也向着她,还真是不一样了,个个都上赶着巴着她!”

“你这人...”

余桃儿其实也没多喜欢李慕晴,那人行事到底有些不磊落。

但她更看不惯,女子干点什么事情都容易和花色绯闻扯上关系的现象。

便出声辩驳了几句:“枝枝说的不错,苗安你莫要凭白污人,妄议天子之事是觉着脖子上的东西碍着你了?”

“啊!”

背后吓人这一套,次次都有效果

倪枝枝两人被吓了一跳,但水没被打翻。

看了一眼余桃儿她们,苗安看样子想吵几句,但被倪枝枝按住了,点了点头打个招呼便慌忙提水离开了。

罗阿素摇了摇头:“安安总是这般沉不住气,到底被宠大的,她阿父阿母只有她一个孩子,要不是揭不开锅了,也舍不得送她进来当奴婢。”

余桃儿不置可否,心想那也不是妒忌别人就造谣的理由。

她接话道:“听说她趁着这次新帝大赦天下,去掖庭令那儿请求出宫,怎的还没走?”

罗阿素回答道:“许是没被准许,此次出宫的名额不多,估摸是都被各宫得脸的拿去了,我们这些个儿下差应是轮不着了。”

余桃儿不想被问为什么她们姊妹二人不去请求出宫回家,便没有接话。佯装专心打水。

就这般过了三日,终是李慕晴先按耐不住,约她们姊妹二人,下值后,老地方见。

余桃儿觉得挺抽象的,那个恐怖片拍摄基地怎么就成老地方了?很是有些哭笑不得。

她本来有些期待这次卧龙凤雏的巅峰对决,想看看是喜欢把人扔井里的余梨儿更厉害,还是执行力超绝的李慕晴更厉害些。

可这吃瓜看戏的愉快心情被一件事情破坏了。

苗安死了。

被节从虎贲当众砍死的。

罪名是惊扰天子,按刺客论处。

尸体被草草处理,要不是倪枝枝听到消息赶去苦苦哀求,给她整理了一下死后遗容,恐怕连最后的一丝尊严都无。

余桃儿晓得时,就像是突然被扔进了一个冰窟窿,遍体生寒。

她其实挺喜欢魏明帝曹叡的。

但此刻她才真正明白什么是叶公好龙。

封建社会的大地主果真没一个好东西。

下值后,她和余梨儿来到了约定的地方。

李慕晴已在那儿等候多时,今时不同往日,虽然要等八月份一切皆有定论时才会搬去宫外的宅子。

但在拜高踩低的掖庭里,李慕晴已经不用干什么重活了。

多的是人愿意帮她干,闲的很。

余梨儿刚想说话就被余桃儿抢了先:“苗安的事是你干的吗?”

余梨儿很诧异,觉得她这个便宜阿妹是不是过于善良了些,什么闲事都想管。

李慕晴像看痴儿一样,瞟了她一眼:“莫要胡言乱语,小心哪日死了都不晓得是怎么死的”

“就像苗安一样是么,就因为她往你被子里塞蜘蛛捉弄你,处处与你过不去?”

李慕晴看着她没有回答

余桃儿接着质问:“可你也把她的被子泼湿报复回去了,若是不解气把水泼她身上都行,何必下如此毒手?”

余梨儿看不下去了:“此事未必和她有关,先听听人如何说再做定论”

李慕晴很是冷静,余桃儿那么一通话也没有影响到她一点儿,不卑不亢不怒。

“她与我之间的口齿之争,我当时就未曾轻饶了她何必再去背后使不入流的招数?”

“是她自己蠢,不知是受了谁人的蛊惑,误以为我拦天子步撵,就入了陛下的眼。也跑去拦人,被当成刺客给杀了。那天的事情我一个字也未与她说,想替人申冤,那你怕是找错人了。”

余梨儿此时说到:“那人与我们不熟,怕是轮不着我们去申冤。倒是前些个日子,我和阿妹的一样东西被偷了,到今个儿都没人为我们做主呢”

李慕晴看向余梨儿,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两位禀去掖庭令那儿了么?若是没有,又让人如何给两位做主?”

余梨儿直视李慕晴的眼睛;“掖庭令太忙了,这点小事不必去劳烦他们。”

“既是小事那就遑论做不做主,不是么?”李慕晴轻蔑一笑

“所以我和阿妹来见你了,我们家穷,邻友心善教了我几日,堪堪识得几个大字,自然是没有县尉之女那般聪慧过人,想着来请教一二。”余梨儿讥讽道“贼,该如何抓,该如何自个儿给自个儿做主呢?”

李慕晴眼神一下子犀利了起来:“你们查我?”

余梨儿坐在井沿上,右手随意搭着大腿:“太看得起我们了,不过是和你的几位同乡聊了几句罢了。”

天气炎热,李慕晴又本就是容易出汗的体质,她用手巾擦了擦额头冷冷说到:“想知晓什么,大可直接来问我。”

余梨儿轻笑了一声:“我们还能想知晓什么,不过是想知晓,你拿走我们的东西想用什么来换罢了。”

李慕晴冷哼一声:“那东西是不是索命符,还两说呢,这般急着攀扯上我,不怕事情弄砸了,我拉上你们给我陪葬?”

“哦?你有能攀咬我们的证据?”

余梨儿笑起来和她阿妹很像,都是两眼弯弯,不同的是余桃儿的笑透着一丝傻气,她的笑透着些精明

“恐怕着急的不是我们而是另有其人,这几日不好过吧,是不是日日梦到吴没有在八月进攻,惊醒后一身冷汗?”

话音刚落便响起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清脆动人:“余阿姊莫不是在说笑,我谈何梦魇?倒是余阿姊你,自己阿妹身体里住着一个妖物,日日看着你阿妹的脸,她可有去梦里找你,问你为何弃了她?”

默默看了半天戏的余桃儿,赶忙退后了好几步,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眼看二人就快打起来了,她赶忙说:“大家之后都是一条船上的,何必如此,伤了和气呢。原是我误会了李阿姊,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随后她又看了眼余梨儿,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开口,索性直接说起了正事。

“李阿姊放心,那事儿定是准的,八月出宫前可莫要忘了请我吃酒。就是不知之后的路,李阿姊想好怎么走了吗?”

李慕晴不知为何,看着余桃儿那张比她便宜阿姊圆润许多的脸庞,总是欢喜得很,很难有厌恶之感。

她温声细语缓缓道来。

早些年,李慕晴阿母很是惯着她。

没有把整天把她拘在家里学女红。

她跟着阿兄出去玩耍时,遇着个游士,后来兄妹两人拜师学了些方术之法。

会占卜之术并非全是她胡诌的,虽不精通但糊弄糊弄应是可以。

“我之后的路该如何走需看你愿不愿意帮我。”

余桃儿听到李慕晴这样说,没回答说行也没说不行。

就那样带着没有攻击性的笑意静静的看着她。

“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李慕晴随后补充道

“八月你出宫后,需要帮我们去扶风找一人,找到后你给他些钱帛,让他承你的情便可。”

李慕晴问余桃儿:“就这般简单?”

“你倒是想得美,当然没有这般好的买卖。”

这时余梨儿出声了,随后她掏出了一丝帛,递给她。

打开一看,那分明是一认罪书,写明了她是如何装神弄鬼,蒙骗天子,但凡画押,除非余家姊妹不追究,不然此生都下不了她们的“船”。

余桃儿看着她说:“李阿姊可要想清楚了,我们是如何的为人想必李阿姊是知晓的,只要你不出尔反尔,这丝帛永生都不会有第四个人看到。”

李慕晴无奈一笑。

前些日子同乡传来消息,阿兄服劳役时受了伤,再不治疗,手就彻底废了。

她的阿兄才那般年少,怎能成为一个废人。

这余桃儿来路不明,是个妖物,与她们同行很有可能是玩火自焚。

中涓是官名,亦作涓人。《汉书·曹参传》载:"高祖为沛公也,参以中涓从"。颜师古注:"中涓,亲近之臣,若谒者、舍人之类。涓,洁也,言其在内主知洁清洒扫之事,盖亲近左右也"。据此,则中涓之官与谒者、舍人相似。后世一般用作宦官之代称

第5章 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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