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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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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没有领导监督的两人躲在院子树荫下打游戏,看剧玩的昏天暗地。夏季的天气多变,没一会天空就开始变暗,乌云压的越来越低,雷声渐渐响起,大雨眼看着就要落下来。

两人将战场移到了屋内。刚躺下没一会将野一个顺闪出现在大厅里。他来到大厅左右环视一圈,似乎在寻找着 什么。

“阿野?怎么了?”

将野没看他,在办公区站了一会,一个顺闪返回了二楼,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一来一回看得游一敞愣愣的,心想难道自己又惹到他了?

将野回屋之后将门窗都关好捂在被子里睡了过去。今天的雨下得很大,电闪雷鸣中夹杂着一股令人厌烦的气味。

“来了。”将野掀开被子便飞了出去。

这时还在办公室和游一敞追剧的老山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大呼一声“坏了!”

他连忙起身跑到二楼武器室,将门口墙上的一个红色防御拉闸推了上去,然后跑到一楼拿起自己桌上的铃铛,将里面的铃舌拉出来,对着它说道:“老大,快回来,咱们遇袭了。”

透明的结界从四十七号一点点往外扩张,直到将整个四十七号完全覆盖住。三人站在院子里面,将野用魂术拉起的小型结界在他们头顶铺开,雨水激荡成一层雨雾。

将野和老山都将自己魂刀召唤出来,严阵以待的警惕着周围。

这是游一敞第一次见到他们的魂刀。

将野的魂刀只有手臂长,细细的一把,通体雪白,与其说时一把刀不如说是一柄玉剑。

老山的魂刀就比较粗犷,基本上看不出魂刀的样子,完全是一把大锤。

将野看着旁边略有点兴奋的游一敞,神色暗沉,他对着游一敞说道:“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进去!”

“我不,我也想参加战斗。”

“碍事!”将野根本不想和他掰扯,直接凭空运起魂力将人提溜起来扔了进去,然后手一挥又在里面加了一层结界。

游一敞被扔进去转身就要冲出来却被一层无形的膜挡住。他将手放上去按了按,那层软膜不断向外扭曲却怎么也没法弄破。

大概是他奋力想要破掉结界的动作刺激到了将野的某根神经,他瞳孔微沉走上前去,将手附了上去。手掌心隔着结界传来的温度让游一敞觉得安心,下一秒他就被从结界另一端的力量弹飞。

游一敞咬牙从地上爬起,忍不住发脾气骂道:“你有病吧!没事你折腾我做什么!”

“是啊。你有药啊?”

“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一定向楚河告状。”游一敞被他一噎,咬牙切齿的道。

游一敞的威胁在将野看来毫无威胁,更像是一种无能狂怒,他凑近结界用老山听不到的声音对着游一敞说道:“你可以试试,只要你敢出这个结界,我就能让你死的无声无息的。”

游一敞愣在原地,在他面前的将野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眼力透着红光,一副恶魔的样子,十分邪性。将野笑着慢慢后退,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和残忍,仿佛是一条毒蛇在吐着信子。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排整洁且洁白的牙齿,舌头子在牙尖上划过,盯着游一敞样子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

将野一把推开前面碍事的老山,挥动着魂刀将黑压压的天空劈开一道裂缝。裂缝里面传出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嘶吼,藏在黑暗背后的灵从裂缝中掉了下来,正正的砸在在将野的脚下。

“区区几只劣灵也敢擅闯葬灵司的地盘?找死!”

将野眼神一凛,挥刀飞身上前,几乎一刀一个将这些劣灵统统斩于刀下,一切安静下来。就在老山和游一敞以为这场战斗就此结束的时候,没想到将野根本就没有停手,他提着刀来到那些早已没有生息的灵面前,挥刀砍下,一刀又一刀的砍在尸体上。

将野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这样折磨尸体的快感让他通身舒畅。

“够了!它们已经死了!”

老山出言阻止,将野闻声停下刀,嘴角的笑意散去,眉头紧紧皱起,很是不满他这样的打扰。老山被他的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然而将野的眼神一直钉在他身上,突然一个瞬移闪到老山身边。

“碍事!”

将野用刀柄将老山重重打晕在地,碍事的家伙没了,他又可以接着玩耍了。游一敞站在结界内看着将野的恶行,突然明白了,一个好好地人,身上也没什么伤,为什么楚河他们说他是来着养老养病的。

他确实有病,神经病,还是个变态!好好地一个美人,雨夜虐尸,暴打同事,这虐尸状态和电视上那些杀人狂有什么区别!

……

下雨的声音是最好的催眠曲,今夜的大雨让一向坐不住的游敛忍住了出去找人玩耍的步伐,早早的洗漱完躺床上睡觉。一声惊雷乍起,他突然心中不安,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他起床打开游栗子的房门,见她安然无恙的睡着了,又退了出来。

“错觉,一定是错觉,肯定是最近老熬夜的原因,睡觉睡觉,为了自己的心脏,不能熬夜玩游戏了……”

游敛自言自语的回屋蒙头大睡。

楚河接到警报,一回来就看见将野正在撕开结界朝着游一敞挥刀。

“住手!”

楚河一个飞身把将野打出去,但双方碰撞到一起的力道太大,连带着将游一敞也甩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到墙上昏死了过去。

老山给游一敞上药的时候,楚河走到他房间大发慈悲的给了他几天假,顺便问问他要不要回家养伤。游一敞拒绝了,且不说游敛会是个什么态度,就游栗子一个人也够他受的了,指不定到时候连学都不去上了,待在家里伺候他,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念叨。

他不想栗子为他担心,况且,游敛肯定又会借题发挥说他耽误游栗子学业,搞不好还得收拾他,他不想伤上加伤。

他这决定楚河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他巴不得捂住所有人的嘴,特别是不能让游敛知道,以他的性子指定会趁机闹事,说不定还得从他们这讹一大笔医药费。

说完正经事情,楚河并不打算走,直接坐到游一敞的床边,嬉皮笑脸的问他:“怎么样,还喜欢美人吗?”

游一敞可以肯定,楚河这笑容里带着百分百的幸灾乐祸,经过这种事情,他哪里还敢造次?要人命的疯批美人,他只是区区人类,哪里招架得住。

“不敢了,美人有毒,从此我水泥封心,断情绝爱,戒了。”

楚河不信,就他这色胚德行,那不得是见一个爱一个,但看在他重伤的份上,他也不打算再打击游一敞,只说让他好好养着,以后有机会给他介绍好看的,合适的。至于将野,还是算了,他这毛病一时半会也治不好,老这么疯癫,对谁都是个负担。

重伤未愈的游一敞躺在床上休息,晚饭的时候,忘安水来给他送完饭,临走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提醒,让他晚上关好门窗睡觉别睡太死。

游一敞不明所以,难道还有灵会来发动袭击吗?

……

半夜,随着一声惨叫,整个四十七号灯火通明。

楚河摸着胡茬看着地上的尸体,蹲下身伸手探了探尸体的鼻息,“死了。”

地上的人,正是半夜睡觉不锁门的游一敞,一把锃光瓦亮的匕首泛着寒光正直直的插在他的心脏上。

“这下手也太狠了吧,游一敞这家伙肯定是上辈子挖了人家祖坟了,要不然为什么这么恨他?”

楚河起身,淡定的让人准备葬礼。他让所有人都不要上来打扰,他要上楼去算算要赔游家多少赔偿金。楚河上楼,转头来到将野的房间,他习惯性的没有敲门却在进门的那一刻将自己全身都进行了武装。

将野背对着门,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听见推门的声音,他回过头,见楚河将魂刀都拿出来了,他自嘲的笑了笑,看吧,所有人都在害怕他。

“你不用这样,我现在清醒得很。”

将野敛下眼底的落寞,将头转了回去,看着外面仍旧下个不停的大雨,问道:“他怎样?”

“死了。”

“这怎么可能!”将野突然激动起来。

他努力回想着自己刚才的所有动作,在最后那一刻他清醒了,哪怕只是瞬间,也足以让他停手,游一敞不可能会死的。

“他只是个人类。”

游一敞只是个人类,没有强健的体魄,超人的速度,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一个很容易就能杀死的人类,没有人心脏别捅穿了,还能活着。

将野脸色惨白的滑坐在地上,看着窗子上倒映出来的自己格外厌恶,他低声问道:“我该怎么办,他家那边……”

关于这个问题,楚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游敛将人送进来是想让他们保护游一敞,谁能想到那小子会死在他们手里。他不敢拨通游敛的电话,最好的办法就是上报,由上层出面调停,但是这样一来,将野就是罪加一等,回去之后虽不至于判个死罪,但是下辈子怕是只能在牢里过了。

“怎么回事?这次怎么就没忍住?平时小打小闹就算了,这次可是人命关天。”

“我没控制住它。”

将野不想推卸责任,停了一会接着说道:“我会把命赔给他的。”

楚河扶额无语,若世间的过错都能如此简单的置换,这世上也没那么多烦恼了。一命赔一命,可不是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楚河正在思考要不要通知一下双方家长,楼下就传来了一声声惊呼。

“老大!老大……”

管大又的声音一路从一楼传到了二楼。

“老大!游……游……”管大又出现在门口,弯着腰大喘气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游敛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楚河听到游这个字就以为游敛找上门了,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他正了正衣裳,尽量在被游敛打死之前保持体面。

“不是,是游一敞,他他他……”

管大又本来就嘴笨,刚才被吓的半死,现在又一路跑上来,说话实在费劲,楚河被他噎的都快喘不上来气,一把推开人跑下去自己看。

“说句话的都费劲!以后跑腿传话这种事情你少做!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把你吓……”

楚河的咆哮在楼下戛然而止。

大厅里忘安水他们还是维持着原状围在尸体旁边,不同的是将野的那把匕首被甩到墙角,刀刃上的寒光被血渍遮盖,失了锋利。本该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这会子公然诈尸,坐在地板上,听见动静缓缓转动着脑袋看了过来,对着楚河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楚河:所有读者!你们发誓,你们会给我家作者点收藏给他送营养液的对吧!你们发誓啊!

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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