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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无名炮灰和反派成婚了 > 第9章 第 9 章

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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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宋月知,撩起白纱,抬眼看向叶松乔。

“不错。”见她邀功的小动作,叶松乔不免失笑。眼神撇过被绑在柱子上的黑小子,抬脚往前厅去了。

“什么情况。”两人的互动让师兄弟二人愣了神,东方辰满脸疑惑的擦干净匕首上的血,和陆清远一起跟上大师兄的脚步离开后院。

被绑着的赵平也被这急转的氛围镇住了,忙叫住背对着自己,正欲离开的大夫,想叫她帮自己松绑,却见她忽然转过身凝视着自己,唇边噙着一丝笑意,不知为何,那张漂亮的脸在阳光下竟有些瘆人。

“小子,乖乖待着。”宋月知冷声威胁。

她对人向来没什么耐心,吓唬了一句便拂袖而去。

这小子是懂语言的艺术的。助纣为虐的行为在他口中全变成了为人所迫,好似他便是世上最无辜之人。

片面之言不可信,何况他明知那花会伤害到寨子里的每个人,他还是将花的种子洒遍寨子的角落。依据花开的数量,凭借这个时代种子的出芽率,他恐怕是下了死手要毒死这个镇上的所有人。

“大师兄,你和宋大夫打什么哑谜呢,我和师兄都迷糊了。”东方辰急冲冲的跑进前厅,陆清远险些没跟得上他的步伐。

“东方师弟同那人拉扯时,宋姑娘说她在巫医家门前的香里发现了减轻毒花症状的药。”

“药性温和,气味浓烈,是巫医用药的风格。可凭此诈一诈那人,至于真相如何,怕是得去寻这位巫医。”叶松乔向外走着,语气平静的讲述他们二人三言两语便一拍即合的计划。

那边的师兄弟二人听他如此话语皆是愣住了,叶松乔此人向来慢热,当年来在师门里也就他们同承一师的二人能同他多说几句,这位宋姑娘才同他认识几天,两人竟然已经开始共商大计了。

实在稀奇。

三人正沉浸在诡异的沉默里,宋月知便追了上来,逐个打量了番他们的脸色,觉得奇怪,他们的任务不就是调查苗疆小寨的怪事,如今去巫医处了解之后他们的任务完成便能顺利返回师门,她也就可以放心去其他地方找药了。

“可是有何不妥。”见那师兄弟二人总是用奇怪的眼神偷偷瞄自己,宋月知想装没注意到也装不下去了,索性直接问他们。

“有何不妥?没有没有!妥的很!”东方辰被问的一愣,然后便开始疯狂否认。大师兄长的好,宗门里的女弟子也不是没有抗住他冷脸向他示好的,但通通被拒绝了,害的有段日子东方辰都开始担心自己和陆清远的贞操,毕竟和大师兄走的最近的便是他们二人。

现在好了,这位宋姑娘虽然比大师兄大了一岁,但二人也是郎才女貌,瞧着相配,非常好。

看东方师弟不稳重的蹦来蹦去,叶松乔的眉毛忍不住皱起,刚想开口训斥,余光瞥见宋姑娘,不知怎得,又不曾说出口。

巫医家门前有一间小小的山神庙。

庙前摆着一鼎半人高的香炉,长水寨人每日都会来此给山神上香,此时香炉里的香已经占据了香炉一半的空间,香火萦绕在半空,青烟袅袅,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寨子的村民大多是早晨来拜山神,此刻庙前只有巫医一人拿着扫帚清理庙前的落叶。头发梳的整齐,但落拓的胡子将他衬的十分憔悴老成,可听村民说这位巫医其实还不到四十。

“你们来干什么!”看见他们一行人,巫医瞬间从落拓乡村老头变身拿扫把打人的愤怒野人,抬起扫帚就往东方辰的方向抽过去,被他灵活的闪开,然后旋身用力抬起腿便将扫帚从巫医手上踢飞出去。

“你个老头,怎么上来就打人!”踹飞了巫医的扫帚,东方辰游刃有余的闪到一边,抱着胳膊看他气的脸通红又拿他没办法。

“先生稍安勿躁,我们此次前来没有恶意,只是来请教先生几件事。”陆清远拦住还想挑衅对方的师弟,先向巫医拱手行礼才开口。

巫医见那刺头被拦住,忿忿将扫帚捡起来纂在手里,警惕的看着他们。“你们想问什么。”

“先生是否有个徒弟。”

“是,我遣他去河边洗衣裳去了。”虽不知为何他会问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徒弟,但他还是老实回了。毕竟他们人多势众,自己可打不动这么多年轻人。

“洗衣裳,他可说你派他去给我们投毒的。”东方辰听二人言语不一致,当即从师兄背后探出头来,不服气的瞪他。

闻言巫医显然愣了神,皱起了眉头。冷静下来细看了那红衣混小子一眼,倒不像是在说假话。

“怎的不说话了,心虚了不成。”

“你这小儿好生无理!从成为巫的那一天开始,我便是山神在人间的半身,职责便是守护山神的子民,寨子里的每个人皆是山神的子女,虽然你们是外乡人,但我既为巫,又怎会做出草菅人命之事。”

看着他的模样,宋月知没有言语。在社会主义社会下长大的她并没有宗教信仰,但她见过人为了自己的信仰能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

“先生莫急,我们也不至于偏信他的一面之词,只是你那徒弟年纪不大,不像是会说谎的孩子啊。”宋月知慢条斯理的开口,却把巫医气的不清。

“你这话什么意思,便是老夫会说谎!”

“先生见谅,我们也是被人投毒,想要知道一个答案罢了。还请先生赐教。”陆清远惯会打圆场,东方师弟同大师兄闹别扭时也是他在之间调解,多年下来,他也算的上是个会说话的人,深谙语言之道。

“哼。”巫医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随即想到那个徒弟,又叹了口气。

“那小子是我两年前在山沟里捡的。当年他只道自己是家乡遭了难,逃荒出来的,只求跟在老夫身边,有口饭吃。”

“他留下之后软磨硬泡要拜我为师,见他尚有些医术上的天分,我便同意了他拜师。只是我只教他医术,不曾教他巫的本事,他对山神的心不诚,无法全心全意的守在寨子里供奉。”

“不曾想,人心不足。他竟收受村民的银钱。半年前被我发现后训斥一番才收敛,我以为他在向村民们赔礼后是真心悔过,没想到他竟用此等大事诬蔑于我。”痛心疾首,巫医掩面神伤。

“有关那毒花,先生又有何解释。”叶松乔语调毫无波动,丝毫没有顾及他的伤怀。

“花种是半年多前那小子给我的,说是特地从别处重金买来的,可以清除瘴气,造福苦瘴气已久的村民们。我便叫他将花种四处撒了,尤其是水边这些瘴气最浓的地方。”

长叹口气,巫医才继续讲道。

“察觉不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师傅去世前我主修巫术,医只是学了些皮毛师傅便意外去世了,再加上老夫天分有限,实在没有调制出解药,只能调制些缓解病症的药制成香,帮村民们缓解病痛,好在病情是尚未控制住势态。”

“先生就没想着将那些花除去。”见巫医停住话头,叶松乔直接问出了他不解之处。既已经发现此花不对,可已经过去月余,这些花还是那样茂盛。

“老夫不是不曾除过,只是那花生长势实在太快,若今日拔除,第二日出芽,开花不过要两日,实在是除不清了。你们现在看到的已经是除了大半了,只是我师徒二人实在没有余力。”

至于为何不告诉村民真相,倒也不必多余解释,他这巫医的位子本就来的仓促,许多村民对他并不信服,相比他自己也清楚这点。若此时告诉众人,这位不称职的巫医干了件要害死他们所有人的大事,恐怕也难在寨中生存了。

众人皆不是傻子,明白趋利避害的道理,只是一时间沉默扩散,无人开口。

“不知我那孽徒现在何处。”最终还是巫医打破沉默,颓然扔下扫帚,又道:“他虽混账,但好歹是我徒弟,他做错事我必然会让他向各位赔礼,至于其他我这个当师傅的替他解决。他家里人都没了,他才十三岁,做了错事定是老夫没有教好,还请各位放过那孩子。”

“我们无意与先生为难,只是,你那徒弟的来头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简单。”陆清远看着为人师者如此为徒弟低头,有些不忍,但抓那孩子时他便发现那孩子武功底子很深,虽有意隐藏,却还是露出了马脚。

按照巫医所言,那孩子今年十三,能和陆清远过上两招必然实力在这个年纪已是不错,若非从小练起,怕是没有这样的实力。只是问及此事,巫医竟直言他的徒弟不会武功,只是个力气大些的普通孩子,这便出现偏差了。

肌肉用进废退,想要将身板练结实必然是需要维持运动的,否则身体的灵活度和力量会受到很大影响。以那孩子的肌肉紧实程度,想必经常练武,可在同一屋檐下的巫医竟也不知,其中恐怕还有些东西隐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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