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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刁蛮悍丫头(清穿) > 第422章 烦乱

第422章 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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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白初念一骨碌翻身爬起,这一动,肩上酸痛刺激的她皱起眉头,旋即怒斥道:“谁让你来的?”

床上的人也怒了,把她的手死死攥着,她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迸发出刺骨的寒意,那道凌厉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想抽手,试了几次都未抽回,气急之下,扬起另一只手便扇了过去,她差点把耳光甩在他脸上,却被他一抓抵在胸膛处,随即向后一压,她被他推倒,被他压在身下。

白初念心一惊,想到那次他对她的侵犯,“强.暴”这个可怕的字眼在她脑中闪过。

瞬时,她全身紧绷,一点都不敢动,很怕自己一个不经意的举动挑拨到了他的淫.欲。

她脸上莫名的滚烫起来,鼻尖感受着他的气息让她有些心神不宁。

此生,她唯一熟悉的男人气息只有十四爷,虽然他们有过肢体接触,可他对她那种爱超过了肉.体上的占有,只要她不同意,他不会碰她。

现在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内心很是抵触,更怕他来强硬的。

“你一辈子没碰过女人吗?”她怒吼道,又从他腿上踹了一脚。

“你不是喜欢戏弄男人吗?”

这低沉冷冽的声音灌入白初念耳中,她眨了眨无神的眼睛,惊愕道:“原来你可以开口说话。”

终于听到他的声音,她努力搜索着自己的记忆,想猜猜他是谁,怎么会对自己这么了解。

可这个声音好像有些陌生,她一时猜不出来。

“你想干什么?”感到身上一阵冰冷,她猛地回过神来,霎时,惊骇不已,上衣的衣扣竟然被解开了,胸腔里的那根弦紧绷着,几乎要断了。

“你需要这样问?”他贴在她耳根轻声呢喃着,清冷的声音略带丝丝戏谑。

白初念身心震颤不已,觉得已经入了贼船,她哆哆嗦嗦道:“士可杀不可辱。”

“清白比命还重要?”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脖颈处,她更是羞愤交加。

如此近的距离,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幽的淡香味,还能清晰感受到他与生俱来的那股冷意与孤寂。

“你不愿意就不怕我杀了你?还是你认为我舍不得对你动粗?”断断续续的呢喃声显得温柔极了,但那冷冽低沉的嗓音里却带着无形的威严与沉稳。

白初念面色一怔,“你想杀了我?”

他修长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嘴角,慢慢地俯身下去。

感到那冷冽的眼眸中毫不掩饰的释放着原始欲望,白初念不待他的唇落下,便朝他的敏感部位发出了攻击。

下一刻,他一把捉住她的小腿,捏着她脚腕的手青筋凸起。

显然意料不到她会使出这么下三滥招数,幸好他没有完全沉溺于女色当中,不然可要在女人面前难堪了。

白初念轻悠悠说道:“你敢轻薄无礼,我就把你踢废,让你做不成男人,以后再也碰不了女人。”

说罢,她把他从身上推开,从床上好一阵摸索才找到外衣,胡乱穿在身上便下了床,跟逃命一样跑出了屋子。

冷风从四面八方袭来,她衣着单薄,步履艰难,皑皑白雪落了她满头满脸,冰凉的衣物贴在身上,她抱着双臂,在大雪中冷的发颤。

寂静无声中,她无助的蹲在雪地里,她没有哭,也没有悲伤,只是恨命运对她的无情。

这个时空对她是如此的残忍,不仅剥夺了他的自由,连她的眼睛也被夺走了。

这样活着犹如深渊,或许只有死了才是解脱。

雪花飘然而落。

白初念趴在雪堆上,被一层薄雪盖住,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她与一具冻僵的死尸毫无差别。

听到脚踩雪渣子发出“咯吱咯吱”声,知道有人蹲在她的身边,正用得意嘲讽的眼神看着她。

她在他眼中甚至连卑微的蝼蚁都不如,他只想着把她当成一个低贱的娼妓来供自己玩乐。

感到自己被裹进了宽大袍子中,没过多久,她缓缓有了力气,急急拖住他的手臂,张嘴狠狠在他手上咬了一口,使出了全身余力,似乎想咬掉他的手指头。

良久、良久才松开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让我恶心。”她气息有些微弱,每一次的呼吸都显得艰难异常。

缓了一会状态,倏地蹭起身一把推向他,他反而将她圈入怀里。

她在他胸膛上又捶又打,嫌弃道:“你别碰我。”

她努力想要抗拒,他不满她的反抗,抱得更为用力。

反抗不过,白初念又气又急,趴在他的肩上再次咬了下去,死死咬着不松口,恨不得咬掉这人渣的一块肉。

他任由她咬着,她松口后,眸中泪水泫然欲滴,“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手掌微微下移,扣住她纤细的蛮腰,一个吻落在她樱花唇上,温柔而缠绵,甚至带着悔恨的愧疚。

白初念不能喘气,觉得自己就要不能呼吸,窒息的难受让她拼命的想要推走他。

可男女之间的力气无法比较,她的不屈在他看来就是多此一举。

一股腥甜的味道缓缓弥漫开来,她又一次用凶狠的力道咬住了他的唇。

“我不会跟着你。”她贪婪的深吸了几口气,苍白无力道:“你就是治好我的眼睛,我也不会跟着你。”

“你就是死也得死在这。”他松开她,怒意勃发,“你没有选择。”

从束缚中解脱出来,白初念加速的心跳逐渐缓和下来,冷声道:“没有人能够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她艰难抬步,脚下尤如踩了厚厚的棉花,每走一步都沉浮不稳,身体仿佛随风飘扬的柳絮。

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地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两天后,白初念醒了,发觉自己仍旧躺在这张柔软暖和的床上,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残破的木偶,狼狈的任人宰割,哪里还有反击的能力。

不多时,她闻到那股熟悉的苦药味,皱眉道:“我不会喝药。”

“你的身体不好好吃药是恢复不了以前的样子。”他的嗓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听到他声音,白初念说不清自己有多气恼,坐起身子,拿起枕头扔向他,厉声道:“你滚,我死了也用不着你救。”

她话音未落,下巴便被抬起,还未反应过来,一股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了胃中,呛得她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她想要挣开,腰身已被他牢牢的摁住,他把她逼得太紧,她张牙舞爪的扑在他身上发了一通脾气。

在精疲力尽之后,她被他从床上拖了下来,扔在了软榻上。

“待会大夫会给你诊脉。”

说完之后,便再也没了声音,无论她怎么吵闹,他都没在说一句话。

郎中到来时,白初念安静了很多,只是不愿再开口。

“姑娘这么倔强,害的还是你自己。”他语气里都是无奈,行医几十年,还从来没见过不愿治病,一心想寻死的人。

不论他说什么,白初念都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态度,她早不在乎自己这条命了,在这个时空活着还不如死了。

以她现在的处境,她是一点活着的念想都没有,能早点死那是最好。

接下来数日,白初念都是清醒状态,她再也没有感觉到那个令她厌恶的男人在身边,这让她心中止不住暗暗窃喜,终于不用时时刻刻胆战心惊,担心那个色魔对她动手动脚。

就连每次被灌药的时间都不会“发现”他的存在。

可在她高兴的同时,心却是越来越躁。

郎中见她面容惨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看着就像是没有了生命的迹象,若不是探到她还有脉搏跳动,他真以为她已经死了。

“姑娘的心事可否告诉我?”他试探着问道,很想知道年纪轻轻的她到底因为什么有求死的念头,总不能真的是活够了。

白初念安安静静的躺着,她让他诊脉,却不想回答他的话。

郎中长叹了一声,开了几副药,不再多说,背着药箱走出了门。

听到屋外彻底没了脚步声,白初念闭着眼睛很想睡一觉,却发现心慌得无法入眠。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有烦乱的感觉,不知自己这些日子在想些什么,又为何会心乱如麻。

“吱呀”一声,门又开了,她的心忽地一颤,撑着无力的身子坐了起来,背部紧紧地抵在墙上。

是他来了,虽看不到他,但他身上那寒冷的气息扑在她脸上,也知道他已在她的身边。

为什么不吃饭?他没有说话,而是拉起她的手,在她掌心写下一句。

白初念摇了摇头,同样没有说话,指间在他的手上写着:你没有来,我不想吃。

写完后,立即后悔了,她怎么会告诉他这些,这会让他以为她是离不开他,很需要他。

时间好像停顿了许久,当她以为“谈话”到此为止时,他的手指在她掌心又写着:若是你想尽快治好眼睛,就必须按时吃饭按时喝药。

感受到那指间一笔一划的力道,白初念明白他生气了,急忙写着:我会按时吃饭喝药,不会绝食,也不会做出伤害自己身体的事。但是你不准离开,也不准离我太近。

这话极为矛盾,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要求一个色魔留下,又不准他靠近,这又是什么逻辑?

然而,她主动开口要求他留下,他却没了反应,半天都不再表态。

白初念顿时很懊恼自己说的话,她又反悔道:“我刚才是随便说的,我不要你在我身边,你留下来,我只会更没胃口。”

话一说完,便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听着大门沉沉的关上,她一头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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