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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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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特大暴雨,让麦格教授不得不取消晚上的天文课。这让我有了大把时间坐在厨房的火炉旁,享受一小碟蛋奶饼干,并和多比讨论昨晚发生的事情。

虽然我提到老鼠的时候用词非常的小心翼翼,但家养小精灵们还是反应过度了。我花了好半天才让磕头的停止磕头,自残的停止自残。

多比是最先站起来的,他用被泪水放大的像台球的眼睛看着我,说实话有点恐怖。

“多比,老鼠的事我们不要想。它说不定是谁的宠物,格兰芬多就有好多养老鼠的……”敏锐的察觉到多比马上又要开始尖叫,我慌忙补充道:“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说,你先听好了。”

多比慢慢的将他的嘴合上。

“我离开医疗室的时候,把一个花盆放在了床头柜,你知道那个花盆里的球根去哪儿了吗?”

多比疑惑的看着我,“多比在打扫的时候没有看到什么球根。”我的眉毛压的像窗外的乌云一样。

万圣节前的日子过得飞快。我一边应付作业,一边追查球根的下落,还千方百地找机会向有解决问题的能力的人暗示那只老鼠,好几次我甚至站到了麦格教授的桌前,她问我怎么了,我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放了学,我一路小跑到露天体育场上围观魁地奇训练。十月初,球赛临近,格兰芬多队练得更多,更苦。无论是泥泞,狂风,还是暴雨,只要我去看,就有人在练。

我想,我那时比他们还要渴望飞行,我那么喜欢风从卷发里呼呼吹过的感觉。在无数次尝次后,我总算能稳稳当当地待在扫帚上了。每次飞行课结束,我愿意悄悄骑着扫帚飞走,再试一下,玩一下,或者干脆倒挂着飞。我的定时失踪引起了翠斯塔的注意,她跟踪我,发现了我的秘密。

她说:“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不,你连伤疤都没好!”她让我马上从那只慧星上下来。

我悬浮在高她一米的地方,告诉她窥探别人的隐私可耻又没礼貌,(一部分原因可能是我生气有人看见我偷偷加练。)我们大吵一架,哭看分手,冷战到万圣节前夕的晚宴。

礼堂里,大到可以坐下两三个人的南瓜被雕刻成了灯笼,活蝙蝠在半空中飞舞,辐射绿和血红的饭饮料装在巨大的玻璃缸里。我好奇地尝了点,原来是奇异果和曼越莓汁。

翠斯塔在隐形的大提琴手旁站着,与一个拉文克劳的男生相谈甚欢。她看过来的时候,我假装在研究金色餐盘里的一只带血眼球。

“那个是魔鬼蛋。”拉文克劳男不知何时到了瞬移到了我身后,为了告诉他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恶狠狠地咬掉了眼球的血荧黄瞳仁。不过我低估了眼球,高估了自己。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我硬是撑到男孩走掉才去厕所呕吐。

我将头埋到了马桶圈里,胃里的内容物早就被清空了,但我宁愿假装自己还在呕吐。

一个矮矮胖胖的女鬼魂飘然而至,在我身边晃来晃去。“外面在开派对呢,是不是。你不去加入他们,在我的厕所呕吐作什么。”

我听见自己虚弱地回答:“和朋友闹掰了。”

“噢。”哭泣的桃金娘显得有些高兴。“你知道的,朋友根本靠不住。她现在肯定在背后议论你呢。丑八怪,爱哭鬼……”桃金娘莫名啜泣起来:“总有人在背后议论我!我说,就算我死了,我也是有感情的!”

有时候我会怀疑我在别人眼中是不是这样的,当时显然不适合那么想,所以我问她:“桃金娘,你找老师抱怨过吗?”

桃金娘抽抽搭搭地回答:“我找麦格抱怨过来来,来往往的新,新生,但是——没用,她只是在我的厕所门口放了个请勿打扰的牌子!好像人人都要避开我一样!是啊,谁会想要靠近可怜的,哭哭啼啼的桃金娘呢?连教授都装作看不见我……”她一头栽到了某个抽水马桶里,从声音听起来绝对喝了几口马桶水。

“不过,邓不利多还好。”

“谢谢!”我趁桃金娘不注意,逃出了一楼的女生盟洗室。邓布利多应该脾气够好,这下那只老鼠死定了。

“老鼠?”白胡子的校长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我刚刚把他从教师席上引到礼堂的角落里,并请求他让我们的对话保持私密。现在我点点头,用手比划一只两个拳头大的老鼠。

“我拉肚子饿了,想再去厨房找点吃的,结果只找到一只享受夜霄的老鼠。”

邓布利多确实是个好人,他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在家养小精灵都下班了的时间出现在厨房,只是单纯向我保证他会确认此事不再发生。我透过他半月形的镜片看这位慈样的老人的眼睛,它们像闪耀的蓝色星星。他既然能忍受桃金娘,他就能忍受我。我问他:

“还有一件事,我和我最好的朋友已经2个月没说话了。我们吵了一场架,我不觉得自己错了,但我也不想。”我抽了一下鼻子,“绝交啊。”

我跟他讲了关于翠斯塔和飞天扫帚的所有事(略去了校外的事情。)听他在我所有停顿的地方加上一些耐心的“然后。”

仔细地听完后,邓布利多告诉我:“我认为你可以先跟去跟她打个招呼。”

我抬起头,正好看见他弯曲鼻子下的一丝微笑。“不用这么看着我,莉溪。如果你不去和她说话,事情永远都不会有进展的。”他轻轻的推了我一把,“去吧。”

所以我走近翠斯塔,用很尴尬的方式打了个招呼:“斯内普布置了整整一卷半皮纸的作业,我还一点都没写,你呢?”

她激动地转过身,眼睛亮了起来,说:“我也没有,那只老蝙蝠!”在他背后,邓布利多对我眨了一下眼。

我们最后还是说说笑笑地走在一起了,聊一些没营养的垃圾话。(像斯内普几天没洗头了。)中途那个拉文克劳男孩有想过来插话,但谁理他呢?我们谈天说地,翠斯塔她很喜欢我的小毛球,问它去哪儿了。其实那玩意儿被我忘在衣服口袋里被家养小精灵洗了,变得皱巴巴的很难看,自此失宠。我转而说我们现在就一起去找。可是,我走到通向胖夫人肖像的走廊时,却发现一大块乌泱泱的学生堵在前面。

学生会主席珀西·韦斯莱来了,他喊着“劳驾!劳驾!”,煞有介事地穿过人群,然后便爆出一声尖叫。邓布利多也来了,格兰芬多的同学为他让出了一条过道,我和翠斯塔凑过去看是怎么回事。

“梅林的刮胡刀啊!”翠斯塔抱住了我的手臂。胖夫人的肖像被刀划出了一道道痕,大块的画布散落在地上,胖夫人消失了。

我们听见邓布利多问幸灾乐祸的皮皮鬼:“她有没有说是谁干的?”

“噢,说了,教授头儿。”皮皮鬼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从两腿中间看着邓布利多,“你瞧,她不肯放他进来,他很生气。”

“他的脾气可真吓人﹣﹣那个小天狼星布莱克。”

旁边的学生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我,原来我笑出了声来。直到我们一起蜷缩在大礼堂的紫色睡袋里,翠斯塔还在问我到底是什么那么好笑。

感谢台风摩羯,提前放假回家了。不过如果雨变大,周六的考试可能会推到下一周。

汗流浃背了呀,搞不好广东题自主出史。

第9章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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