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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骨裂沈郁和竹倾第二天就坐飞机回去了,到家已经到饭点了。
沈郁家是开放式厨房,坐在餐桌前能将厨房里的景象一览无余,竹倾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看着一片光里不停移动的人影思绪早不知道
飘哪了。
恍神间一碗溢着香气飘着葱花的骨汤已经被放在眼前,
“谢谢。”
竹倾拿起瓷白的勺轻吹抿了一口,竟意外地好喝。
“好喝!郁姐,你在国外也自己做饭吗?”
“闲的时候做,平时都在学校吃,骨汤是爷爷教我的,有时候也会按着教程学别的。”
沈郁说起爷爷二字竹倾意识到好像不该问,同时心里也有些疑惑,为什么沈郁十几岁就独自一人去了国外。
沈郁接着说。
“我父亲和母亲是商业联姻,母亲被迫和爱人分开,我出生后一直和爷爷生活在一起。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从我记事以来,父亲对我和哥哥要求都很严格,陪伴我最多的就是爷爷,在我不满5岁那年,母亲的爱人意外去世,母亲性情大变,经常情绪失控,十二岁那年我被送出国,开始的两年有一位沈家的保姆照顾我…”
说到最后,瓷碗里的汤已经凉了,晚霞烧得正烈。沈郁止了话头,在骤冷的空气里开口。
“凉了,再给你盛一碗吧。”
竹倾忘了应,心里很堵很堵像是塞了团棉花闷胀得难受。
她没有心情喝的,却又不忍心拒绝。
眼前挺拔的背影和当初重叠,将竹倾拉回初见。
她以为沈郁是清冷高贵的兰花,却不曾想沈郁是一片贫瘠荒芜的沙地里破出的一朵玫瑰。这具单薄的身躯的内里遭过多重的创击,使现今提起好似再平淡的言语中都透着一股陈旧的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