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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二十八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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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毓峂躺在床上躺着躺着眼皮就开始打起架来,不知不觉她便睡了过去,她久违的开始做起梦,梦到了好多人,都是一些她曾经遇到的人。

突然人群中出现了那个骑摩托的男人,她开始陷入无尽的追逐那人的旅途中,他停下来了,那个男人不跑了,毓峂也停下来,正生的大口大口的喘气。

那个男人的脸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无限接近,没戴头盔,这是那个通缉犯,毓峂被吓得六魂丢了七魄,全身都抖了一下。

而那个人却张口说:“醒醒!”

喘着粗气的毓峂从梦中惊醒,在床上猛的坐了起来,睁开眼睛发现那个男人正坐在自己床边。

男人拿着刀用刀锋抵着毓峂的脖子说:“你猜猜下一个死在我手里的人会是谁?”

毓峂不想理这个疯子的话,手中暗暗蓄力,虽然自己只是一个愈系异能者,攻击性可能不及祁雨他们,但绝不是没有攻击性,毕竟能救人就可以伤人。

她将异能量从男人的背后输送进他的身体里,不久男人拿着刀的手开始无力,渐渐软了下去,趁此机会毓峂从床上跳了下去,手中拿着鹰菱鞭。

可在男人站起来的一瞬间,他就消失了。

毓峂狠狠的将鞭子甩向地面,这一次她竟然眼睁睁看着男人从他眼前消失。

再多一点的情绪就是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就算是异能者也不能完全做到这种情况!

第二天她下楼的时候惊奇的发现那个男人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个家里,而且她的伯伯正与他相谈甚欢,她走过去拦在他们俩之间,鹰菱鞭甩向地面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

而那个男人只是向他挑了挑眉,随后任凭毓峂将他用鞭子绑了起来。

不仅如此,毓峂的伯伯还在阻止她,“哎呦,峂峂啊,你这是干什么?这是租客呀,快放开他。”

毓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说道:“不是啊,伯伯,你好好看着他,外面到处都是他的通缉令啊,你跟我说他是你的租客!”

“傻丫头,通缉令上哪里是这个人啊?”伯伯还在自顾自的想要帮男人解绑。

毓峂一把将鞭手朝她的方向扯了一下,“伯伯,你等等啊。”说完便带着男人出去了。

毓峂将他连拉带扯的带到了最近的一个电线柱前,上面依旧贴着一张通缉告示。

可当毓峂真正凑上去想要看清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看清告示上的内容,那一张纸上的所有内容都是模糊的。

男人在后面不吭声,就静静的等着毓峂看着告示。

毓峂不愿意相信,继续拉着男人走到下一个电线柱边,可不管是一个还是两个,她都看不清。

所有的告示内容在她眼里都是模糊的,清晰的喘息声就在毓峂耳边响起,她清楚的知道这是她自己的呼吸声。

她撕下告示,扯近了男人,让他被迫去看她手中的告示,“说啊,这是你干的吧!”

毓峂语气中带着气愤以及微弱的无可奈何。

男人也没有去挣扎,而是顺着毓峂的力气去看一下那张通缉令,仔仔细细的看了两三秒,凑近到毓峂的耳边说:“看不清脸,你就永远也抓不住我。”

面对这直白的挑衅,毓峂暗暗将鹰菱鞭收紧了三分,而那个男人却好似感觉不到。

他重新站直了身子,当着毓峂的面毫不费力的从鞭子中逃脱,转身走向了伯伯家中。

通缉令在毓峂手中被捏的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我迟早杀了你!”

毓峂走到伯伯家时,伯伯连忙拉着她给男人道歉,而毓峂倔得很,“我不要!”说完更是双手抱插,斜眼看着男人。

“哎呦,峂峂啊,你就给人家云理赔个不是。”

“云理,是那个通缉犯的名字,名字不错,人倒是烂得要死。”毓峂心里想着。

伯伯见她态度硬的很,也不好再说,而是自己替她赔了礼。毓峂还说了句这是干什么呀?

云理也回了一个礼,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

毓峂还是执着早上的那个问题,“伯伯,现在是什么时候,通缉犯啊!再说现在有人来租房子,您不觉得很奇怪吗?”

而伯伯却反驳她说:“你不也是这个时候回来的吗。”

毓峂被说的无话可理,只得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云理房间对面的沙发上。

看不清通缉令,便永远都抓不住他。毓峂之前通过的几层都是很简单的,打败守护者便会出现去往下一层的楼梯。

而这一次她仿佛陷入了一个迷宫,找不到出口。

难道说与其他层一样打败守护者?可是很显然这里没有是其他层一样的怪物,这里都是人,况且还有她熟悉的人;

或许是抓住那个通缉犯拯救这个村子,可她不是警察,更不是救世主。

之前毓峂一直以为只要帮他们抓住他就好了,可现在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她猜测这里这里的所有人都与她一样无法看清通缉令的内容,而意识中出现的那张脸……

毓峂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意识里的那张脸不见了,无论她怎么回想,都记不起那张脸的模样。

“第二十八层究竟应该怎样通过啊!”毓峂无声的呐喊着,又拿着沙发上的抱枕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云理终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坐在沙发上死死盯着自己的毓峂,不禁笑了一声。

云理主动走到毓峂面前,伸出自己的双手,手上还拿着一副银手铐,“嗯,你抓下试试。”

毓峂将刚才的情绪一股脑都发泄在云理身上,下手不管轻重,一把夺过手铐铐在了云理的双手上。

而云理却后退了几步,那个手铐就掉在了地上,毓峂瞪大了双眼,对发生的事情表示不敢相信。

“我说了看不清就永远都抓不住。”云理换了一套黑绿相间的摩托车骑行服,戴着他的头盔便骑着摩托车扬长而去了。

毓峂捡起了手铐才不得不相信这个人就像是一条狡猾的鱼,抓不住。

晚上伯伯说要帮云理打扫一下房间,还特地问了一下毓峂要不要一起,就当是为今早的事情间接性的赔礼了。

一开始毓峂拒绝了他,而就在准备踏上楼梯的时候改变了主意,想去云理的房间一探个究竟。

“伯伯,你干嘛要给他打扫房间?”毓峂还是有些不解。

“婷婷之前走的着急,房间都没好好收拾一番,刚好这个时间去收拾一下。”

毓峂拿着扫把跟在伯伯后面进到房间,发现云理还没收拾自己的行李,只有两个行李箱在房间里摆着。

伯伯将一些婷婷的东西都逐一搬了出去,毓峂就负责用扫把清里地上的垃圾。

“峂峂啊,床底下也要扫,那儿最容易藏灰了。”

“哦,知道了。”毓峂蹲在地上努力将扫把伸进床底下,慢慢的将灰尘扫出来。

可她扫出来的可不止灰尘,还有一沓试卷,而且都是写过并被批改过的试卷,毓峂还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伯伯这里怎么会有这个?“毓峂看着试卷,发现好像是自己高中时候的卷子。

伯伯拿起卷子翻了两下,惋惜的告诉毓峂,“还记得前两天死在路上的那个人吗,那个人不就是高阳吗?再前前几天你还没来的时候,也死了两个人,也都是你和婷婷的同学,也是因为这个才不得以将婷婷送走的。”

毓峂赫然明白云理的那句,你猜猜下一个死在我手里的人是谁?这句话的意思,他下一个目标很有可能就是自己。

还没来得及从这个思绪中转换出来,毓峂就看见云理从外面回来了,她急忙将试卷推回原来的床底下,手里拿着扫把假装无视的走了出去。

“你倒是有闲情雅致帮我打扫房间,谢了!”云理手中还把玩着他的摩托车钥匙。

“不用谢。”毓峂从他身边走过,侧身看了一眼那辆停在外面的摩托车,而那辆车的车灯突然闪了两下,闪的毓峂的眼睛都没有办法睁开。

重新睁开眼后,毓峂只觉得自己很困,想要睡觉,也就浑浑噩噩地上了楼,躺在床上竟然没有思绪再去想那一沓试卷以及云理的下一个目标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这件事了。

她一沾上枕头便不知在何时睡了过去。

毓峂又做梦了,她梦见自己身处在大学里,身边又是很多来来回回忙碌的学生,她自己也置身事中。

突然毓峂猛的一睁开眼,感觉那个梦好真实,她环顾四周,发现眼前景象并没有改变,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了。

毓峂走下楼喊了几声,发现家里没人,走出家门的一瞬间,她仿佛感到地动山摇,再回头一看,身后竟然变成了自己曾经的大学宿舍楼,周围的环境也变成了自己熟悉的大学模样。

没过一会儿从宿舍楼里走出了五个人,其中有一个人是陈玉颜,而其他几个人,毓峂却怎么也看不出模样。

她想起来三年前自己与陈玉颜一觉醒来,便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两人不知怎么办的时候,是祁雨在听到她们的遭遇后,并没有反驳她们,而是带她们去找学校。

因为学校在别的城市赶过去需要时间,将近一天的路程结束,后来到学校一查才知道陈玉颜和毓峂早已在3245年6月就已经毕业了。

而为了防止两人被当成疯子抓起来,祁雨将二人带到异能馆,也是在那之后两人激醒了自己身体中的异能量,并一步步走到今天。

作为时间穿越者,两个人除了一些简单的记忆外,例如对方是谁,自己是谁,家为何处,父母为谁,学校等信息还记得外。

其他的几乎都是模模糊糊的,像大学时期明明是六人寝室,可两人除了对方外,其他人在她们脑中都是模糊的。

毓峂看着从楼梯下来的,来到自己身边的几人,她们亲切的说着话。

现在她们要出去聚餐了,几人在学校门口坐上车,向着目的地出发。

毓峂只觉得异塔造出的场景倒是真实,让她沉浸其中,至少她现在沉溺于没有通缉犯云理的世界里。

可俗话说的好,想什么来什么,说曹操曹操到。

毓峂坐的车在路口等红绿灯,一阵”轰轰“的声音便传入了毓峂耳中,她向外看去,一个穿着红黑相间的骑行服的人,还带着熟悉的头盔骑着摩托车就水灵灵的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云理打开头盔前的挡板看了一眼车里,虽然从外面看不清里面,而里面却能看得清外面。

云理朝她眨了一下眼,指着指前方,便拧油门向前方骑车而去了。

毓峂厌恶这种感觉,感觉随时随地在被人监视一样,她现在只想赶紧通过第二十八层。

可是自己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在她们坐车的一路,毓峂都有在好好观察环境,可这里没有一张通缉令。

那么那一句看不清脸就永远也抓不住我,是无用了呢,还是自己已经没有机会看清通缉令,也就是真的永远无法抓住他呢。

想着想着她们便来到准备聚餐的地方,毓峂走在最后面,位于二楼的餐厅没有电梯,她们走走着楼梯上去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

可毓峂好像突然腿软般倒在了楼梯上,其余几人听见声响立马回头看去,而毓峂抬头也只能对上陈玉颜的眼神。

此时的她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腿有知觉,而且更严重的是自己感觉不到异能量的存在以及召唤不出鹰菱鞭。

她对上陈玉颜的眼神后用着只有自己的声音说道:”我好像要死了!”

莫名其妙的!

一种心悸的感觉让毓峂感到害怕,她努力想用手撑着自己起来,可都失败了,无意间毓峂朝楼梯下看去,看到了那个人。

云理已经不是穿着骑行服了,也没有带着他的头盔,而是穿着一件冲锋衣,并且将帽子戴了起来。

他那白皙的皮肤在黑色衣服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可怕,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直直的站在那里看着毓峂。

那眼神仿佛是在看自己捕猎到的猎物,眼神凶狠中还带着一丝傲慢不逊。

两人就那样隔空对视了一会儿,毓峂冷笑了一声,心想这个人倒是会挑时间在这个时候出现,又给了自己致命一击。

不过一会儿云理便消失在了毓峂的眼前,毓峂立马望向四周,却不见他的踪影,而且所有人都似乎对凭空消失了一个人这件事并没有任何反应。

当毓峂再次抬头看向陈玉颜她们的时候,她只看到陈玉颜同她说道:“醒醒!”

床上的毓峂,仿佛听到有人在喊她般猛然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自己是沉溺于水中无法呼吸的人,现在对空气如此贪婪。

她集中精力将鹰菱鞭召唤出来,手中多出一条鞭子的时候,毓峂才渐渐放下心来。

那刚的一切都是梦了,可是太真实了,就像自己本人就置于梦中,梦中所有的她都是现在这个坐在床上的自己。

第二十八层!第二十八层!第二十八层!

妄念卷上有一页写过,,摄人入梦,则无所不能,对其原则,一不能沉溺于梦中景象,二不能为其操控,三其自身要保持清醒,四不可层层入梦。

床上的毓峂突然反应过来,第二十八层守护者是梦魇,怪不得自己这几天一沾到枕头就睡了,一睡便会做梦,而梦中必会出现云理。

而云理就是梦的来源,没猜错的话,自己应该是被层层套梦了,梦中一梦。

明白过后,毓峂首先下了床,走出了这座房子,最后那一场梦是因为陈玉颜的那句醒醒,所以她出了梦。

毓峂走在路上还是下意识的看向了之前贴着通缉令的电线柱。

云理,25岁,性别男,谷城原山镇人……特征其一为鼻头处有一红痣……信息之外还附加了一张他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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