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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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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昭只觉心肺都在燃烧,喉咙里像吞进了热炭,呼出的每一口气都烫得吓人,涎水顺着口角往下滑落,留下一条濡湿的痕迹。

他哼唧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好难受,好想死。

徐庭光用药没有数,下的又猛又多,他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哪里经得起这种折磨。

在他即将哭出声时,奚渊俯身将他从水里抱出来,洁白的衣袂大片湿透,他没去管衣服,也没有低头看怀里的旖旎,强自搭上覃昭的脉搏。

水灵探入血脉,奚渊眉头紧皱,沉声道:“居然是天欢散,看来让他死得太轻易了。”

覃昭扒拉着他衣襟,簌簌发抖地问:“我会死吗?”

他仰着红红的脸,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可怜得让人想狠狠欺负一通。

奚渊呼吸一沉,用指尖擦拭他眼尾,动作轻柔又压抑。

“不会。”他低声道,“不会让你死的。”

系统忧心忡忡:【可是天欢散阴毒的很,必须要用……后面合欢才行,你有没有实战经验啊,需不需要《男男双修……】

奚渊拂袖弹开它:“回空间里待着,不准出来。”

系统习惯跟覃昭撒娇耍赖,但万万不敢惹这尊阎王,闻言连个屁都没放,乖乖躲回空间里去了。

奚渊用外袍裹住覃昭,单手横抱起他,另一只手掐了个传送阵。

嗡地一声,天旋地转。

他们从昆仑池瞬移到了深雪阁。

骤然的环境变化,让覃昭很没有安全感,他脑袋昏沉不已,紧紧勾住奚渊的脖颈,向他倾诉自己的不舒服。

“奚渊,我好难受……”他吧嗒吧嗒直掉眼泪,明明不想这样,但完全忍不住,“要涨死了,要炸掉了,呜。”

他不好意思说哪里要炸,只不停地颤抖哽咽。

奚渊揽住他的手紧了紧,将他放到床上,连声回应:“我知道,我懂的,别怕。”

他不停的言语抚慰,让覃昭放松了许多,逐渐停止了哆嗦。

奚渊拨开他脸上湿透的发丝,注视着那双泛水光的眼睛问:“你愿意相信我吗?”

覃昭胡乱点头,目光所及的一方世界里,只能看见他黑沉沉的眼。

“好,那闭上眼睛,其他的交给我。”奚渊俯下身,冰凉的嘴唇掠过他额头。

这似乎是一个吻,又似乎只是不小心蹭到。

云淡风轻,蜻蜓点水。

奚渊将他从身后环抱在怀里,揭开裹住他全身的外袍,深吸一口气。随后,温凉的手指游弋走动,激得覃昭起了层鸡皮疙瘩。

他别扭地扭动,试图去抓那根手指,不住喊他名字:“奚渊,奚渊,不行……”

奚渊额角浮现出汗水,嘴唇贴住他脸颊,哑声道:“放松,深呼吸,说了交给我的,嗯?”

出于对他百分百的信任,覃昭慢慢放松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比他在话本看过的还要夸张。

覃昭忍不住抽抽噎噎,脑袋里一片空白,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地、在做什么,他只记得到后面嗓子都喊哑了,连声哀求奚渊停下来。

但奚渊没理他,准确来说好像理了一下,伏在耳边告诉他:“不行,药效不发散出来的话,会很危险的。”

然后,就再也没理过他。

奚渊的手常年握剑,指腹和掌心都带着薄茧,关节比寻常修行者粗,由于千万个日夜的挥剑,手腕和指节也比寻常人灵活。

覃昭又觉得自己快死了。

他用力蹬着床铺,白皙的脚趾扣住缎面被褥,可怜得像被拿捏七寸的小蛇,不断扭曲、翻滚,却始终无法逃过掌控者手心。

他哭得眼泪糊了满脸,奚渊完全不心疼他,当然,也没嫌弃他。

最后他感觉被褥凉飕飕的,还有心无力地问了句:“我不是擦干了吗,哪里、哪里来的水?”

奚渊没有回答,呼吸更沉重了几分。

再然后覃昭就不记得了,他累得睁不开眼,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中途喊了声口渴,有人托起他的脑袋,微凉的茶水顺着嘴角流进来,那人温柔地给他擦拭嘴角,声音嘶哑地说了句“睡吧”。

覃昭这一觉睡得很沉,恍恍惚惚做了个梦。

梦里他变成一条袖珍小蛇,被奚渊养在袖子里,奚渊走到哪他跟到哪。

有天小蛇到了发.情期,跟条麻花似的缠住奚渊的手指,不让他书写,不停在他手上蹭啊蹭。

奚渊也不生气,扯了扯嘴角,用指尖安抚小蛇。

……

覃昭醒来时,对这个梦羞愤欲死;当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后,又觉得这个梦好像不算什么,事实才更让他想死!

手臂的擦伤已经痊愈,后面也涂了凉凉的药膏。

系统透过缝隙看见,连滚带爬跑了出来:【你醒啦你醒啦!我还以为你要睡到中午呢!奚渊替你修书给九天,说他事务繁忙,推迟一天陪你回去。】

覃昭呆呆的:“他是这么说的?”

系统:【他没提昨天的事,让人秘密处理了徐庭光的尸体,可能是防止别人议论你。对了,他说那个药的来源,还需要继续追查。】

系统吸溜了一下口水:【你们昨晚到底干嘛啦?是不是跟《男男双休一百零八式》里面画的一样,他举着你的腿抗在肩膀上这样那样?】

覃昭差点原地爆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没有那样!”

【那到底哪样了?说说嘛,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没有哪样!没有你想的那些画面!”覃昭几近崩溃,捂住脑袋,“不要再问了,你能不能像个正常系统!”

系统吐舌头:【小气鬼,有什么不能说的。】

覃昭红着脸指责:“我还没质问你呢,你昨天为什么那么快找来奚渊,你就是和他有勾结对吧?”

系统被揭穿底细,立马不吱声了。

“回答我,你是不是心虚了?”

系统开始唱歌:【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

覃昭:“……”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锁了一天没敢出门。

他怕出去遇到奚渊,怕看见奚渊的眼神,怕看见……他的手。

一想起那双手,就忍不住想到昨晚的各种画面。

他的手所到之处,总能引起自己疯狂的战栗。

覃昭在内心默默流泪,奚渊那种有洁癖的人,事后应该洗了无数次手吧,啊啊啊啊啊啊!

该来的躲不过,他窝囊了一天,次日还是得去见奚渊,因为两人要启程去九天。

早上覃昭穿戴完毕,磨磨蹭蹭走到深雪阁门口,门外已经有六辆马车在等候。

九天和昆仑相隔甚远,若是平常赶路,得十天半月才到,好在仙门有各个门派互通的传送阵,阵眼设在宗派门口。

覃昭不明白,走个传送阵而已,要这么多辆马车干嘛。

当他看见奚渊的那一刻,立即把头低下去,假装没看见。

奚渊朝他走过来,覃昭内心猛烈打鼓,心脏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他不断默念:别跟我说话,别跟我说话……

奚渊开口,面朝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黎筝。

他语气冷淡道:“你去后面那辆车,你家少主和我一辆。”

覃昭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跟我说话。

继而两眼一黑,什么?要和他一辆马车?

黎筝似是有点怕他,赶紧答应了往后走去,奚渊伸出手,声音温润如玉:“道侣,该上车了。”

他从未这样称呼过覃昭,喊得覃昭心头突地一跳。

视线落在那只手上,五指修长并拢,掌心温冷宽阔,他周身没有屏障,一粒雪花飘落指尖,随后被指腹的温度融化,迅速变成一小滩透明的水渍。

“……”

奚渊正想扶他,只见小道侣顷刻面色通红,躲开他闷不做声地往车上冲。

车下还没来及铺马凳,他手脚并用地飞速爬上去,嗖地一下消失在帘子后面。

众人面露惊愕,彼此用眼神交流,无声地八卦。

奚渊抬了下眉,嘴角露出浅淡笑意。

他随后上了马车,车轮滚动前进,内部陷入死一样的安静。

小道侣埋着头,像做错事的双手绞紧,耳朵尖和脖子都红红的,正面看像一颗红不溜秋的葡萄。

奚渊叹息:“你打算永远都不和我说话了?”

覃昭沉默几秒,小声说:“我没有。”

“那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

“……”

覃昭深呼吸几次,抬头对上他黑亮的眼睛,下意识问了句:“你……你洗手了吗?”

问完他差点咬到舌头,啊啊啊,他在胡说八道什么!

奚渊嘴角上扬,回答:“洗了。”

覃昭很想哭,耷拉脑袋双手合十说出心里话:“对不起对不起,我昨天晚上像鬼一样缠着你,还让你……让你摸那么脏的地方,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脏。”奚渊顿了顿,“很干净。”

“颜色也很漂亮。”

覃昭脑子嗡嗡的,什么颜色很漂亮?这算是夸他吗?

他胡乱道:“总之非常对不起,毁了你的清修。哎,你要是不管我,把我丢开就好了,你太乐于助人了。”

听见他的话,奚渊脸色微沉:“我已经不需要清修了,你不让我管,是想让谁管?”

覃昭没明白他的潜意思,只说:“下次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你把我丢给黎筝照顾就好。”

“不会有下次。”奚渊冰冷道,“我也不会把你丢给黎筝。”

他问道:“你昨日的洗漱用品,是不是黎筝准备的?”

覃昭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天欢散是下在香片里的。”

覃昭明白过来,思索片刻说:“我知道了,最坏的情况,就是黎筝和徐庭光里应外合,但有一点我想不通,他是九天的童仆,从小跟在我母亲身边,怎么会轻易被徐庭光买通?”

奚渊颔首:“这也是我没有直接处置他的原因,我想应该让你来判断,回到昆仑后,你可以亲自审问他,想怎么处理由你。”

覃昭心知,如果这件事真是黎筝做的,按理来说应按昆仑条律格杀,但奚渊把选择权交到他手里,是尊重他的看法。

“谢谢你。”他感激道。

奚渊不动声色:“客气。不过待会儿到了九天,你可不能再这么客气。”

“啊?什么意思?”

“自你我成婚后,九天夫人前后修书十余封,嘱托师叔照顾好你,并殷切询问我们的相处情况。如此看来,她应该很希望我们琴瑟和鸣。”

“倘若她看见我们关系疏离,大概会很伤心。”

覃昭挠了挠头:“天底下的父母或许都这样吧,那我应该怎么做?主动告诉她,我们相处得很好,让她不要再修书给长老了?”

奚渊缓缓摇头:“此乃下下策,你越是这般强调,九天夫人越不会相信,还会觉得你是被逼无奈。”

“……你说的有道理,那要怎么办?”

奚渊从容不迫:“简单,我们只需展现给她看即可。”

马车滚轮停下,车夫说:“宗主,到九天了。”

奚渊凑近过来,压低声音道:“记住,从现在开始,我们是一对恩爱的道侣。”

他看了眼懵懂的覃昭,微微一笑,掀开帘子走出去。

覃昭整理了一下思绪,也跟上去掀帘,外面早已沾满了人,为首的正是装扮华贵的九天夫人林华,她一见到覃昭,差点落下泪来。

覃昭刚想跳下车过去打招呼,忽然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横抱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奚渊将他从马车上抱下来,轻轻放到地上,神色淡定地说了句:“当心崴脚,小晏。”

覃昭:“……”

众人:“……”

气氛凝固了一会儿,林华带着人上前,眼泪汪汪地拉起他的手:“晏儿,你终于回来了,几日不见,清减不少,娘让厨房做了补品,给你补补身体。”

她用帕子抹眼睛,向奚渊福身:“宗主,贵客光临,有失远迎,老身思念心切,让你见笑了。”

奚渊抬手虚扶:“不必多礼,娘。”

这一声称呼,让空气再次沉默,覃昭看呆了。

皇甫季礼在后面努力绷住嘴角,肩膀憋得一抖一抖的,昆仑其他随从更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林华也被这声“娘”叫的不知所措,仿佛明白了什么,表情比刚才放心不少。

奚渊看向那几辆马车:“这次登门拜访,晚辈准备了几份薄礼,还望您能笑纳。”

侍从递上卷轴:“夫人,这是礼物清单。”

林华惊讶道:“宗主太客气了,成婚前不是已经下过聘了吗,何须再次破费。”

“不一样。”奚渊说,“聘礼是师叔准备的,这些是我个人的心意。”

林华扫了眼卷轴,下巴险些掉地上:“南海夜明珠一百颗?这一颗价值十万灵石吧!金雀绫罗羽衣十套,天哪,金雀不是已经灭绝了吗……九州沧海琴谱,这……修真界只此一份的琴谱?”

奚渊温和道:“听闻您是琴修,寻找这幅琴谱已有三十余载,晚辈不才,想和小晏一起献一份孝道。”

林华不说话了,那些看不起九天和覃昭的昆仑弟子也不说话了,他们一度以为这只是一场虚假的联姻,以为覃昭是个无足轻重的工具而已。

大家面色各异,有震惊的,有嫉妒的,也有吃瓜的。

林华压下心头的情绪,牵起覃昭的手道:“宗主实在太用心了,老身十分感激。外面风大,你们路上一定累了,先进去喝口茶吧。”

覃昭心想,他也太会了!

这就把林华拿下了。

系统:【哼哼,只要足够上心,没有人是宗主拿不下的。】

覃昭:狗腿子!

不过他也对奚渊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时跑来一名小厮,对林华说:“夫人,两间院子已经打扫出来了,小的先把行李拿过去。”

林华对他们说:“既然你们要在这里住几日,那就住的舒服些,我让下人挪了两个大院,你们可以好好休息。”

覃昭刚要说谢谢娘,奚渊开口道:“不用浪费,一间就行。”

覃昭:?

不是哥们儿,你好像演过了。

林华抿嘴一笑,对小厮说:“我倒是忘了这茬,去把行李全搬到东园,他们住一起。”

奚·财大气粗·昆仑首富·各种借口和老婆贴贴·渊

第10章 第 10 章(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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