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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兴起 作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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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浮影卸力,左手凌空一召,白驹剑柄现于掌中,此招隔空取物使的潇洒,他莞尔:“诸位,告辞了。”

不等人回,已消失在原地。

卓辞神情有不易察觉的阴狠,旁人见此,皆唏嘘:秦浮影果真狂妄,胜者何人还未公布,就笃定是他家程掠光。

心里头尽管不爽,面上也不好多讲什么,程掠光领先在前,确实没有别人回旋的余地。

秦浮影哪儿知道这些人的腹诽,他不过是着急,怕再晚一秒露了馅,赶紧逃跑的。

踉云亭一层经过布置,八角柱上绑了红绸,游丝翩跹,洋洋洒洒,薄绸交错中,一人伫立,身形挺拔。

他感知到人来,抬头去看,与秦浮影视线交汇。

那名老者不在,他宣读后离了此处,至今未归,程掠光迎上前,远远开口:“师…”他顿住,快步走近,问:“怎么了?”

秦浮影小腿一软,要向地上倒,幸而手上白驹撑了一下,不至于太难看,程掠光眼疾手快扶住他,等人站稳后,立即去碰他的手,不必再问,也探出是什么状况。

秦浮影正晕乎,察觉手被握住,不知何意,眸中萦蕴疑惑,见程掠光面目严肃,教他:“师尊释放灵力的同时,要运转功法补充,此道平衡掌握,施术所需方能源源不绝。”

秦浮影怔怔点头,程掠光体温微烫,两手相连之处有热意涌入,带动他所剩不多的灵力,绕着经脉运转了个周天。

原来是在帮他运功,秦浮影听他讲解,应声:“很舒服。”

程掠光闻言,话在唇边辗转几息,最后只说:“师尊下次,不要叫外人的灵力进入经脉,很危险。”

秦浮影顺着力道直起身,显然才想起自己经脉被人入侵这档子事,他如梦方醒,立马正色,表示记下。

这副模样,他自己不知,但落在旁人眼里乖的很,程掠光近距离注视他,毫不掩饰,仔仔细细的看,良久后,告知喜讯:“弟子赢了。”

“很好。”秦浮影夸完,问了他一直挂心的事:“腿伤如何?”

“良好。”程掠光帮他运转完毕第二个周天,想要抽手,却见秦浮影一脸严肃认真,不知在思考什么。

程掠光双唇抿紧,认命开始运转第三个周天。

待到第四个周天快结束时,秦浮影突然回握了一下他的手,斟酌道:“你比赛时,可察觉到有人暗中妨碍你?”

秦浮影体温冰凉,指节微凸,脉搏清晰,程掠光垂眸看两人交握之处,不合时宜地,脑海里都是朗坡亭中,此人牵过来,却穿指而过的场面,他感慨,现在这只手真切抓入手里,原来是这种感觉。

忍住想用指腹摩挲的欲望,程掠光答得心不在焉:“除卓掌门外,未曾有人妨碍弟子。”

秦浮影大感奇异,惊叹程掠光的敏锐,在百忙之中,竟然能察觉到卓辞动手了:“你知道?”

秦浮影勾唇,抬眼看秦浮影:“方才动静大的很,不知道才奇怪。”

“秦掌门。”

有人叫秦浮影,两人同时回身,见位老者从亭中央的旋上楼梯拐出来,他走的端正,双手平举,捧着一方镶金玉的玄木盒,盒身古朴厚重,浮动流光,甚是神秘。

秦浮影见状,抽手走向老者:“怎么称呼?”

对方踏下最后一级台阶,躬身:“陵岳。”

秦浮影从记忆调取他的身份,开口:“陵岳长老。”

陵岳面见秦浮影,没有寒暄废话,说完该说的,就抱着木匣而立,亭中风吹不断,他就像摆在前方的巨锣,衣角和发丝都纹丝未动,这长老,瞧着倒稳重靠谱。

匣中就是此次魁首的奖品,秦浮影倒真想看看,被大肆争抢的宝物究竟有何不同,思及此,他回身去叫程掠光来取木匣,也是这时,才正眼瞧见,程掠光面色发白,灵力紊乱,看起来骇人无比。

方才明明如常,甚至能助他运转功法,秦浮影便未担忧,只以为程掠光已调整完毕,如今来看,是自己异想天开,恶斗这许多轮,怎能轻易调息如初。

秦浮影忧心他,立马抬手,想让他过来,又觉不妥,还是亲自走上前,关切道:“确定没事?”

程掠光瞄了眼自己的腿:“止了血,未有恶化。”

秦浮影低头查看,那块布料破烂,被血色浸透,但伤口确实不再流血,比赛中,禁止携带有增益属性的物品,程掠光止血的方式不是疗伤丹药,那…

“你如何止血的?”

“封穴、断脉。”程掠光回。

封穴断脉,乃危及性命,逼不得已时,用来保命的一招,顾名思义,是用手法暂封重伤的肢体,或将经脉断掉舍弃,主要用以止血、防毒,待伤者转移到安全之地后,再尽数解开,悉心调养,达到痊愈。

血脉不通,对伤口恢复极为不好,程掠光的伤势也用不上这样的疗伤手法,秦浮影不赞同,语气掺上嗔意:“不论如何,万不可伤害自己。”

程掠光忽地心中一动,开口:“方才在比赛中,弟子流血不止,别无他法,只好出此下策,师尊放心,待服下丹药,便万事大吉。”

这番有理有据,诚恳极了,秦浮影本也不打算真教育他一顿,见他服软,借坡下驴,询问:“需要什么丹药?”

修行之士随身携带法器,功效不尽相同,为便捷且不引注目,多铸成寻常之物,秦浮影浑身是宝,他的储物法器,便是头上发冠。

秦浮影摊开手掌,心念微动,其上多出几个瓶瓶罐罐,玉瓶不大,两节手指般高,一手能拖五六个,他手指白皙修长,举着色彩略显差异的玉瓶,看着赏心悦目。

“自己挑。”

粗略看,这几瓶容量小之又小,若是放丹丸,每瓶大约只能装一到两枚,物以稀为贵,秦浮影拿出这些,一颗便价值千金,程掠光瞧向秦浮影手掌,挑出一水色的玉瓶,道:“谢师尊。”

秦浮影把剩下的小瓶收回,将白驹立在一旁:“听为师话…”

剩下的话程掠光没听清,因为二人背后崩起水浪,水声滔天,湖水铺天盖地砸进亭中,声势比方才秦浮影炸湖还要强几分,秦浮影话未说完,惊的后退一步,随即凝神,想要故技重施,施法将水浪抚平。

未等动手,亭周忽有莹莹光点闪烁,如星光密集,却又像网,水浪压退,秦浮影回身,陵岳长老衣袖轻摆,显然是他出的手。

不知何时,亭外人影闪烁,依稀看出是三人互殴,个个使出浑身解数,打的炫目非常,秦浮影有心细看,也耐不住这狂轰乱炸,不由自主离远了点。

程掠光仰头将丹药吞进口中,随意调息了一番,闭口不言了。

两人硬捱片刻,程掠光吐了口气,问:“师尊方才说什么?弟子没听清。”

秦浮影心说他欲言又止,原来在纠结这个,便要复述,又听破风声袭来,变故临头,秦浮影灵气亏空,反应稍慢,急急侧身,还是有利器贴耳擦过,带起火辣刺痛,秦浮影终于惊怒:

“什么东西?!”

两人一同向来物看去,瞥见一柄长刀钉进亭柱,尖端没入三寸,刀身法力未散,犹在嗡吟。

程掠光第一时间去看秦浮影耳侧,那里出现一道红痕,在皮肤上极为明显,他深吸,转身一脚,铆足了劲,把白驹踢进争斗不休的三人中。

秦浮影吓了一跳,见程掠光收回的是左腿,才放心对白驹击去的路线看去…

三人被白驹冲散,各自分庭而立,满面惊怒,一齐向亭内看来。

率先引起秦浮影注意的是一位少年,他最靠近踉云亭,青衣白靴,立于石台边缘,他微微弯腰,被打到兵器脱手,胸膛急促起伏。

他旁侧,是位红衣少女,她神色冷傲,架势不减,挽弓如满月,是位熟人,凌萧萧。

最后一人距踉云亭最远,也是一位少年,乌发低束,灰袍黑纹,搭眼便知是门派服饰,三人站位呈三角之势,凌萧萧与青衣偶而看向他,都眼涵戒备,可辨这位实力是其中最强。

已经有人声在远处叫喊吵嚷,三个人就打成这样,秦浮影甚至可以料想,不久后这里如菜市场般的场面。

程掠光参透秦浮影的心情,建议:“师尊,去顶层吧。”

秦浮影也不想杵在这,他提高声音:“陵岳长老,不知可否去亭顶一站?”

陵岳大方同意:“秦掌门随意。”

秦浮影手臂抬起,沉入湖中的白驹被他唤出,打着旋飞转而来,他自空中捞住,递给程掠光,叮嘱:“收好。”

两人走向楼梯,经过陵岳长老时,对方主动将木匣捧给程掠光,后者接过,点首致谢,这一会功夫,四面八方都有人影出现,朝湖心亭聚来,说蝗虫国境不为过。

程掠光接下木匣,朝远方蔑了一眼,兴致缺缺,悄无声息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一转头,不见人影。

程:?

低头一看,秦浮影背对自己,半蹲在地。

秦浮影见他一动不动,催促:“上来,为师背你。”

程掠光肉眼可见的愣住,可惜秦浮影没有看到,仅听他短促的笑了一声,后道:“好啊。”

程掠光吃药时,顺势解开穴脉,伤便重新开始渗血,秦浮影早先就注意到,他裤腿处的深色洇的更开,哪里还会放任他去爬楼。

秦浮影将人背在身后,使力起身,步履稳重,径直踏上木阶。

程掠光趴到他肩背上,起初僵硬着躯体,直到越过肩膀,看到自己的腿弯被擎住,小腿晃悠悠,荡在秦浮影腰胯稍下些的地方,刺目的血痕,没有礼貌的,唐突的蹭在秦浮影雪白、洁净的衣摆处。

程掠光心情陡然明朗,他没有挪开自己的腿,而是旁观,任由它染脏那片白。

牵手、背背,进展迅速

第15章 兴起 作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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