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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不该存在于,这世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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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他吗叫了!cn个m的!真就没一点自知之明是吧?啊?!”

从这家伙空洞的脑袋,以及那张无知的嘴里,想出说出的无稽之谈,简直,简直还要比一贯是以“抽象”而在自己的朋友之间闻名遐迩的教主还要更胜一筹。这样的说话,已经不能用什么腔,什么调来形容了。这些东西,在教主的耳中听着,简直就比把自己那位已故的宝贝徒弟--瘟癀那把黏糊糊的配剑狠狠扎进他的脑仁深处,再缓慢翻绞一般抓心挠肝的,痛苦!

就连他实在是不能再忍受时,不得不吐出一些粗鄙污秽的言语来生生截停对方想要继续下去的意图时,他面具上本是生气的颜文字表情,都专门为了眼前这位自己想破脑袋都不能理解,都绝对堪称是“不可理喻,不可名状”之存在的家伙,为了训斥她,教主他,甚至贴心的在自己的表情上多添了几笔。

本应是一副“(艹皿艹)”的生气模样,他还专门加上了一个“凸”,来表达自己现在除了想要抨击对方,甚至说只想给予对方单方面辱骂的”凸(艹皿艹)”这服模样。

是啊,炎黄看似是地大物博,看着也啥啥不缺,实际上,啥啥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这些形形色色的。。。

傻β

对于这些已经根本不可能用道理来开化拯救的存在,教主的心中,自多年前,便除了想要给予每一个这样的人,一个大大的中指之外,便几乎什么其他感觉都不存在了。如果有多余的想法,估计...只是这一中指是比给他们看好呢?还是,把这一指狠狠地,狠狠地,印进对方的颅骨好。

就在那名女性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着她的滔滔不绝时,却被这突如其来的谩骂所打断。自然的,她,愣住了,不过,着急赶工的教主可不会在乎她颅腔内那块没有什么用的蛋白组织能再挤出点什么有意义的东西来,他只是着急,再多问点东西,彻底确认自己的观点之后,就让这核桃形状的蛋白块,拥有一个配得上它现有作用的,结局。

可是,就在教主正欲发作时,这家伙,却再一次出言不逊地打断了教主...

“不是的我怎么就没有自知之明啊?可是我们女性生来就是娇弱柔美的,我们本来就该从事些轻的脑力劳动的呀!更何况在生活中我们更多情况下都是你们男权社会里的受害者啊!我只是在为了我的权利去斗争啊?男人本身就是暴力的代表,是潜在的罪犯,是会侵害女性的元凶啊!你难道没听过半副女儿身,够人贩子一辈子买卖的事情吗?”

“你难道不知道?有多少女性在受着男权社会的压迫?为男人说话本身就是一件错事啊!身为有学识有文化的炎黄女性,我们就要捍卫女权!先要打倒压迫女性的婚姻工具,就要反抗,要打击男性,我明明受到了男性的威胁啊?我觉得男人要真想洗脱自己不是X犯罪者的嫌疑,那坐车之前就该先把自己骟了,这样我也不会怀疑人家啊。我怀疑的有理有据,我什么都没做错啊!”

越说,她越是激动,半跪在地上,依旧坚持着以膝盖着地的向着教主跪爬而来。一边眉飞色舞的比划,一边滔滔不绝,唾星横飞的宣扬着自己早已烙印在心中,绝不容撼动更改的道理。

“女孩子就不该用道德来捆住自己,对待男性,就该用道德去约束!我知道您有大能,神,神是无性的对吧!或者说您一定是位女性!为了反抗这个男性主导的世界才选择变声之类的办法来伪装自己!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让我加入你们吧!我们一起去把那些潜在的恶魔早日扼杀在摇篮里,你不会杀我,你肯定不会杀我!你刚刚杀的那个女的,根本就是被男性迫害导致的,她,她就不配当女性!”

“你他吗的...到底在讲什么东西啊...”此言一出,就算是自认为自己这辈子见识够多的教主,也不免为之愕然。震惊之余,他甚至全然忘记了面前这家伙,早就双手抱紧了他的小腿,继续在他的脚边声泪俱下的控诉着一些...根本没有发生在她身上的东西。

“我跟你说,这帮郭楠才是真正的恶臭!呜~!我们女权就是要报仇的,先报仇才能谈什么平等不平等的。世上,呜呜,多少女性被男性的封建礼教荼毒着,多少女性遭受着来自男性的侵害?怎么可能平权?把我们当做侵害欺凌对象,生育的工具,男性难道无罪吗?这世上的男人有几个干净的?你杀的对!杀的是对极了!不但是这些,还有那些郭楠,男权,他们可更该死啊!”

“神啊,您就该去杀死医院里那个要害我的人,不让他赴死,之后的万世,又怎么开太平呢?他才是应该接受审批的!不是我!我是无辜的!神啊~!一定,请一定要开开眼呀!请您为女性鸣不平吧!请您杀尽这天下的屌癌男性吧!”

说罢,她便一头埋在教主的脚踝上,兀自呜咽起来。虽说,教主他并未感到有任何一滴湿润的液体浸透他的裤腿,压根,不能体会到什么泪水划过肌肤的温存。但是,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热!

发红,发烫,发热!

那不是气温变化,也并非发烧感冒之类的疾病,他的感觉,是正宗的,当情绪冲击来到一个极限时,人,会失去做出相对应表情的能力,以及,说出什么形容词来之类的东西。唯有一股莫名的火气,将整个大脑,搅至一团浆糊。混沌,污浊,但,根源处,却是一股清澈的,愤怒。

怒极了,他,反而,笑了!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突如其来的笑,不由得吓得身旁人一哆嗦,此笑声一出,她几乎是瞬间就停止了她那“干打雷不下雨”的动静,接着,自她心头升起的,是一团,自己这一生都前所未有的,寒意。

那声音,就像是集合了一切的病态,夸张,癫狂,错乱,一切的嘲弄,偏执,讥讽,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嘈杂。仿佛一头肺癌晚期的魔鬼,用着和声器内电子音频特效,笑出了它骨子里的疯狂。

沙哑的,尖锐的,开怀的,不,确切地说,是开膛的大笑。简直就是电影内杀人狂准备了解自己猎物生命前那份“得逞”的快意,被他肆意的张扬着。就像,他终于发现自己找到了一头最最适合他砍断切开剁碎的目标。他等待这一刻,等了太久,太久了。

电流声,夹杂着愈发难听,愈发疯狂的大笑,交织出了接引该死之人,去往另一个世界的丧钟。

一个自顾自地,单手托住自己额头的爆发着他心中的一切恐怖,一个,蜷缩起来,再不敢多言一句,吭出一声。就连仅存的两位幸存者,也都同时保持着完全的静止。因为本能就在无声的尖啸着,现在谁,再敢多动一下,多言一句,那它,只会很惨,很惨。直到笑了有个小一分钟,教主才算是笑的进行,笑的心满意足,笑的酒足饭饱,笑它一个脑满肠肥的充足。

笑够了,接着,他俯下身来,看了看面前的家伙,向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他轻轻的,伸出手托起了她的下巴,让她抬头,对上自己那双空洞的,深邃的,漆黑的双瞳。墨色翻涌,他的脸上,挤出了那个无比夸张的,邪笑。

“您终于想通了!愿意为我伸张正....!!!!!!”

只是,在正义的“义”字还未说出之前,她的下颚,便永远,永远的,离开了她的身躯。

伴随着那抹游蛇般的黑影宛如鞭子一般划破面前的光景,有什么东西,便化作一抹末梢处拖着丝缕殷红的回力棒,远远飞离了这片不再需要它妄言的地方。

“唔!呜!!!!!!吼!!!!嗷吼!!!!啊!啊!!!啊!!!!!”

毕竟是第一次脱离原有零件再尝试喊叫出什么东西,她好像,并不是很熟练的样子。除了表达自己现在几乎要被活活疼死的单调音节的嚎叫之外,她也不能再说出一朵花来了。反观教主,他现在,倒是笑够了,这份冲击感慢慢的在体内散开,消化,这下,才给了他组织进一步语言的机会。

接着,他缓缓站起身来,看着面前早就没有力气躺倒在地,身躯只剩下机械性抽搐的一团肉,稍微的调整了一下呼吸,接着,便慢条斯理的讲述着一些反正听了这家伙也不会明白,明白了,也不会有命来活着实践,所以最好,还是带着下辈子慢慢悟的东西。

他面对着她,缓缓的抬起了手,接着,一把,不轻不重地,啪一声,正正拍在了自己的,胯部!

接着,他的语气,从渐渐的颤抖,慢慢,转化为了愤怒的,咆哮。直到最后,他几乎是吼完了他要说的每一个字的,才算是罢休。

“你,这是,什么,他吗的!歪理!!!世上的男人就该死个干净?你吗的!那我问你!?那谁生你来这世上?我吗??啊!?X你吗的,不想着怎样平和这世上本就固有的矛盾,反倒想着如何更加激化,你他妈到底是图个什么我就想不明白了!哦对了你也回答不了,那就别他吗犟嘴,赶紧两句骂完你,就滚去投胎吧!”

“你听着,老子要杀谁,也用不着你着东西插嘴。你只不过是另一个同样该死的玩意,只是,我的剑,尚未落在你的颈上,我的拳,还没轰在你,和你同类玩意的身上!”

“你说,你怕这个侵害,那个伤害的,那有一样东西是落到你头上了!?人贩子,男权,侵害罪犯在哪?是!你说对了!都在你周围呢!看着之前那个没?让老子一点点捣碎了的?那是个卖人滴~!拐女的往山沟里卖滴~不光他,所有买家,我不是都杀了?

“那个,那边那个!看见没?”说着,教主抬起脚,勾起了面前人残存的上颚,叫她看好自己身边的一片“良辰美景”。

“那个,是家暴的,给自己老婆打死了,我就把他干过的事情对他干了一遍。我没做错吧?那!你!你他吗!到底!经历过什么了!!!!”

他又伸出手,指了指前不久刚刚被他击穿的家伙。

“你体会过痛吗!?你受过苦?体会过绝望吗???你被你口口声声坚称的东西!伤过一点!半点吗!你有什么资格!去张开嘴,叫出这样的东西了!”

接着,他再一次的,狠狠地,拍打了几下自己的档部。就像是,向世人宣告着自己有什么样的特殊,或者,像是那句名为“拍着胸脯保证”的老话所言,人在强调自己的时候,会拍一拍自己,强调东西的时候,也会相应的,拍打这个,东西。

“老天爷,要我此生以“雄性”的姿态生存,那我就必须得做到在这世上属于雄性动物的义务与职责。比如,我有力量,有着生而为男人者体格上比起异性更高的力量,那我就选择去守护该守护的,和屠杀不该存在于这世上的。力量,我就这样的用,而且,我觉得我!对得起这份力量!而你,若给你力量,或者,你此生是个男性,你,只会成为,男性中那些最最该死的东西!”

“你听好,你这敌视着和你不同生命的东西,你老子我生儿为男人,我,便具有着我的Y具,我的SZQ!按天理,按它存在于我身上的意义,是要用来与异性作为结合,用于繁衍生息。这是生物的规律铁律,但是,老子怎么来,是老子自己的事情,你连自己的β都没管个明白,反倒巴不得世上的男人都死个干净?你,你他吗简直比我还要极端!”

“至于,我,和这伴随我一同生下的东西,要用它,要X谁。老子,也只X!我想X的!就算是掂,它也!只能!被老子看上的人掂!"

"至于什么时候,哪天,要我一定要凸(艹皿艹 )哪个异性的话,我觉得,那就不止一个了,而是很多,很多!我啊!我就要草!要草你们的马呀!我要凸(艹皿艹 )遍!这世上!你们这样他吗的不该存在,不该生存,没有贡献,毫无活着资格的东西们的吗!我就要!我就要挨个!挨个!草饲!你们的马!!!”

“呼~!呼~!呼!!!!”终于,是发泄的差不多了,即使心中再怒,情绪,也终究得到了些许平复。

他揉了揉自己疼的发胀的太阳穴,细细地盘算着什么。不消数秒,他,终于是决定好了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接着,他没有再给谁任何苟延残喘的机会,他只是一把拽住了她的马尾辫,将它轻轻的拎起,接着,头也没回的,对着身后还尚存声息的两人,怒喝了一句,“过来!”

接着,那两位跪地不敢言的家伙,就像被一股不可言说的巨力自双肩牵引,两腿瘫悬于半空的,一边徒劳挣扎着,一边再不能自控地飞向教主身边。

“你们,跟她,是一路货色。区别就是你们做过的事情,可能大有不同。但是,你们,也要死。别回答,谁敢张嘴,只有更惨,没有最惨。”

这话一出,仅剩的一男一女,那本就煞白的面色,更是变得,和死人,没什么分别了...

除了最后那恐惧的战栗外,什么,便都不剩下了。世界,就此,安静了...

“接下来,就是我们!期盼已久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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