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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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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村,女孩从几岁就跟着妈妈到溪边蹑手蹑脚的玩耍,再大一点就可以自己洗一些简单的衣物,那些上了年级的老人也会到这里找人拉呱,消磨一下时间。一些瘫痪在床的没人拉呱,孤独的在床上招呼子女问东问西,自己多年的伙伴是不是还很硬朗,亦或者已经离开人世间了?闭上眼睛之前,几乎所有老人都会惦记着这些,问身边的子女:“狗蛋那老头,是否又去和自己的‘老伴’聊天去了?”

“还没到日子,早着呢。”有时候子女趴在老母亲的耳边大声的喊着。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有时候老人会张着嘴不停的喊叫。

有时,一些子女会说:“明天刚好是日子,狗蛋叔早早的都准备好了。原本这两天要来看您的,听说您身体虚弱,怕触景生情问东问西就没来,等过两天再来。”

“听说,这几年他都会在坟前喝上一杯。第二天回来,躺在床上休息一整天。”子女有时候解释和以往年岁不一样的狗蛋叔。

有的老人会担心的骂骂狗蛋:“这老不死的,嗯,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年喽,他这是急着和老伴见面啊。这死老头,咋这么猴急呢。”

“是啊,狗蛋叔身子骨看着很硬朗啊,再活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啊。”子女抹着眼泪,顺着老人的话说。

“是啊,妈,您身体也硬朗的很。”另一个子女握着娘的手,眼泪婆娑的安慰道。

老人摆摆手,揭穿的说道:“我的儿啊,娘身体咋样娘还不清楚?别忽悠我了。哎,知足了,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你们爹死了那些年,我可没像你们狗蛋叔那么,年年到他坟前唠叨。哎,他在那边是不是娶媳妇了?嗯,一定是的,早就把我这个老太婆忘的一干二净喽。”

有的老人躺在床上的老人像脱离湖水很久的鱼,躺在床上,干瘪的嘴巴一张一以合的,说不出话。最后,眼角湿润,微笑的离开,把最后想要对子女说又没说出的话带到另一个世界,去嘲讽年轻的狗蛋多么的痴傻。

老人走了一茬又一茬,死亡和新生都在溪边上演着轮回,溪水不停的流淌,它冲走枯死的草的枝叶,吹走偶尔漂浮涨肚的鱼儿。而更多的是,溪水中一群群的新生的小鱼游来游去,在鸭子的吞食中,一些逃生后玩命的成长。

远处,坟墓上长满颜色各异的鲜花。

孩子在溪边游玩,蹦跶着捉迷藏和采摘野花,有时候追逐蝴蝶跑来跑去,一些调皮的孩子甚至会追逐着蝴蝶跳上坟墓上,远处年轻的少妇看到了会站起来,摇手呼喊:“不要到上面去玩耍,你狗蛋爷爷会生气的。”

有时候身边的老妇女会劝解晚辈:“让孩子玩去吧,狗蛋这二年不大烦小孩去上面采摘野花了。”

另一个洗衣服,满脸涨红的小媳妇会附和道:“是啊,前天狗蛋叔还摘了几朵漂亮的野花送给二丫呢。”

老妇女楞了几下,思考了片刻,摇摇头,叹息道:“哎,狗蛋这是老了哦。”

从那以后的几年里,每年,村里有人生了女儿,只要鲜花盛开的时候,狗蛋都会挎着篮子,里面放着煮熟的鸡蛋,上面用妻子坟上的鲜花覆盖,到溪边溜达,送给那些孩子们。有些小媳妇会不好意思的拒绝,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会直接招呼孩子们拿着:“都拿着吃吧,上过坟的东西,小孩子吃了好。保平安。”

溪边,这天,妇女还热火朝天的洗着衣服。

有时候累的头晕目眩的时候,温情妈还会不经意间说道:“温暖来上一段,让我们解解乏。”

可惜,半天,妇女们都不做声,陷入到无尽的悲伤和怀念温暖妈一起劳作的美好时光里。

“多好的人啊,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身旁的妯娌抹着眼泪,哀叹着世事无常和生命的脆弱。

“这也许就是宿命吧,当年,大山从湖中央把她救出来,现在,妈还是没能走出疾病的纠缠和折磨啊。”另一个也哀叹的说道。

“嘘。别说了,你没注意温情妈的表情嘛?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身旁第一个妇女悄声的提醒道。声音很小,生怕温情妈听见。

以前村子里有什么事情都会让温暖在广播上喊上一嗓子。放牛的时候,狗蛋喜欢吹笛子,温暖喜欢在山坡上唱歌。他倒骑牛,躺在牛后背上吹着笛子,晃悠着小腿,优哉游哉,每年村里的祭祖活动,唱歌的都是温暖,像百灵鸟一样的声音。村里习惯了她的声音,像蜻蜓飞过宁静的湖面,在清晨,像森林里刚睡醒的虫鸣,一听,全村人都喜欢上了。家家户户都有电视机了,可是,每天晚上八点,守护在庭院里,听温暖广播天气预报。

现在她的声音不见了,去了大城市。村子里经过了好几个月才安静下来,习惯了不习惯,那样的日子是多么的煎熬。

“二十多年了,我的心肝宝贝女儿啊,你到底是是死是活啊。”大都市兰陵。某个山边的豪华别墅内。一贵族妇女眼睛几近失明,哭泣的想念自己的女儿。她闭着眼睛,手不停的抚摸着女儿的照片完,然后把照片揽入怀里,悲伤起来。照片上女孩梳着马尾辫,阳光自信,大方漂亮。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是我害了暖暖啊。当年,要不是我反对她学唱歌跳舞,她也不会被他那别有用心的男友拐骗走啊。”一总裁模样的老年人放下手中的文件包,走到妻子面前,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自责的说道。他,已经有了许多白头发,助手多次提醒他染一下,而他坚决不染。

“董事长,这是国外最新上市的药,对夫人这类病情的控制有显著的效果,。”助力进来小声说道。放下药,没多少一句话。

总裁摆摆手,助手赶紧悄声的出去了。

这一小瓶六十颗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就要一万多,而且只够老妇人吃一星期的。

老人她遗传了妈妈的罕见的严重精神疾病,病情是间歇性偶发,不发作的是时候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可是,一旦发作,整个人就像幽灵一样到处乱窜乱跑。就在她出生不久,因为没有药物治疗,加上幻听幻觉,老人的亲妈死于非命。现在,二十多年了,自己的女儿被人贩子卖到什么地方?而她是死是活啊?没有药物的维持,她能活多少年?每当她做梦梦见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就得去精神病院住上一些日子,然后再带着大量的昂贵的进口药物回家,吃药维持。每发作一次,她的病情就加重一次。

那个被俩老人日思夜想的女孩,就是后来温暖的妈妈,郝暖暖。

某个话剧在兰陵传媒大学小剧场上映,这是兰陵影视学院从兰陵大学独立后第一个经典话剧演出。

舞台上,灯光耀眼,背景屏幕上是绿油油的草原,又近景和远景不停的交换。

男生独白:爱情的距离有多远才算远,多近才算近?怎么样的关系才算合适?当两个陌生的人相遇到相知相爱,我感觉,十米就足够了,因为,我和她两家之间的距离就是十米的距离。

女生独白:爱情的距离可能就是走过千山万水,看遍世界的风景,当你回头的时候发现,那个默默守护在你身边你的人,默默等待你的人,也许,就是自己一直错过的看不上的人。距离变成时间,拉长到二十年,我们终究是错过了沿途太多的风景,身边的亲人一个接一个离开人世间,去了天国,他们一直渴望的,而正是我们一直不珍惜的东西。

女生独白:看到他经常犯错,被妈妈追着打的场景,我总是偷偷捂着嘴笑起来,看狼他狈的样子,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吸引我的注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每天都在期待这样的时光。被妈妈追着打,在路上遇到我,围着我转,好多次,都是我帮他脱险。

乡村某个角落,两人坐在一起,看夕阳西下,看遥远的天空的飞机,消失在岁月的岁月的回忆当中。

男生:谢谢你一直帮我,不然我会被妈妈打的很惨的。

女生:干嘛说那些见外的话,我们是很好的哥们嘛。

当说到哥们这个词语的时候,他明显的放低的语气,眼神迷离,欲言又止的样子。

女孩:我们是最好哥们,一辈子都是。女孩说完,潇洒的把男孩揽住脖子,以后我就是大哥,你就是小弟,有谁胆敢欺负你,你就给我说,我呢一定跑得远远的。

女孩跑远,回头:死样,让女人保护你,丢不丢人人?

远处,男孩:以后我长大了,保护你。

女孩:还是先保护你自己的屁股吧!

男孩转身,妈妈也来到了这里。他拖着笨拙的跟猪一样的身材,在田野上不断的奔跑。

男孩的妈妈拿着棍子追赶:“你给我站住,你这个不好好学习学习的懒猪,以后不要让我在看到你。

男孩转悠着跑,妈妈爷跟着抛下舞台,然后灯光变色,男孩继续上台:大家好,我是王自强,我哥们整天叫我小强,打不死的小强。他们说我又胖又犟,吃的有多,比一头猪还能吃,他们都叫我犟猪。可是,我知道,这话是我的继母说出来的,她不喜欢我。我的爸爸是一个酒鬼,吃喝嫖赌全都占。当年,继母站街,就是被爸爸用花言巧语骗来的。她不能生育,就把我当亲生孩子,虽然她表面不喜欢我。实际上,对于上学所需要的学费,她每次都是按时缴足。有时候她以前的客人来调戏她,她就拿着棍子追赶他们,嘴里还不停的大声喊叫:“老娘又不是母猪,任由你玩来玩去的?现在老娘是有家,有孩子的女人,不是以前的站街女了。

男孩退场,大屏幕上打出画面,多年以后,男孩去了外地工作,女孩在家结婚生子,替男孩照顾母亲。

随后,随着悲伤的音乐响起,最后出现这样的一行字:当年你的青梅竹马,现在还好吗?

台下学生,感动的稀里哗啦。

表演者上台,鞠躬,然后随台下的观众一起鼓掌。

韩风是这所学校的学生,经常不来上课,整天忙着拍戏。而台上其中一个话剧演员,就是他的表妹,名字叫叶子,也是叶文秋导演的女儿。

此时的温暖已经饿的肚子叽里咕噜的,她就在学校外面的街道,挨家询问,有招服务员的嘛,只要管吃管住,工资随便给。

此时的狗蛋,躺在医院里。当听到门外的护士说要花不少的钱住院,他瞅别人不注意,悄悄的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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