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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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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昀咳了几声,他面色不好,心想:“他们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我用刑,莫不是是想我死在牢里”

“假装邪祟捉活人养血珠,还真是视人命如草芥。”

稚子见这人身体状况不好,一时间有些无可奈何。

慕晚昀看了眼那小孩道:“你一个人在这吗?这里晚上这么黑,不会害怕吗。”

稚子微笑道:“不会,哥哥好生休息,若是哥哥怕黑我可以保护哥哥。”

慕晚昀笑了笑,他觉得有些疲倦,闭了眼,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城主府中,慕容迟走了进来,“胡城主,陛下遣我来春华城视察。”

胡城主笑道:“二殿下到来,是春华城的荣幸,快快请坐,我这里烧了上等的好茶。 ”

慕容迟道:“这个不必,我其实有一件事情想问城主,城中狱里是不是有个姓慕的修士。”

胡城主:“斯,胡某不曾记得有这个人。”

慕容迟道:“既然不记得,那只好我亲自去看看了。”

胡城主急道:“殿下有所不知,那捉活人练血珠是陛下的意思,难道殿下想要违背陛下吗。”

慕容迟一愣,道,“城中百姓都在请愿放了慕晚昀,如今世道并不安宁,还是顺应民心的好。”

胡城主道:“你以为我不想放吗,那姓慕的傻小子非得追究这件事的责任,任我们怎么用刑他都不退让。”

慕容迟道:“这天底下真有这种人?”

胡城主道:“是啊,他非得要个说法,他还说几百条人命不能白白死了,这还能怎样?陛下的话谁敢违背。”

慕容迟淡淡道:“叫慕家家主来春华城,他不退步,慕家必定不会同麟族过不去。”

胡城主听了,皱眉一展,笑道:“还是二殿下厉害,难怪人人都道二殿下……”

慕容迟抬手打断道:“这些话不必说了,陛下叫我来还有一件事,就是从胡城主这拿一件东西。”

“如今我是知道了,他是想让我送血珠安全回朝 。”

胡城主道:“二殿下聪明伶俐。”

慕容迟面上没有表情,他接过胡城主递过来的血珠转身离开了。

慕容迟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修真服饰,他戴上一顶箬笠 ,举手投足间,把那云游修士的作风模仿得惟妙惟肖。

“掌柜,订一间房。”

掌柜的笑道:“这位客官,本店房间满了,要不你和那两位客人商量一下住一间房。”

慕容迟扶额,他走到桌旁两位客人面前。

慕容迟仔细看了下,一位是位女子,高挑纤瘦,虽看不见面容,却透着一股疏离清冷感。

另一位是位男子,身着粗布,可这脸生得好看的过分,倒是像个贵公子。

“这位……呃这位朋友,可愿同在下住同一间房。”

罗途道:“不愿意。”

慕容迟道:“我可以给一些银两作为补偿。”

罗途道:“我家小姐有的是钱,我不稀罕。”

慕容迟见旁边的是个女子也不好提出住一间房的要求,他行了个礼,道:“那打扰了,在下告退。”

冷清一动不动,此时此刻,他竟然有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焦灼感。

罗途笑道:“大小姐,放心吧,那人走远了。”

换做平常他早拿着剑追着罗途到处跑了,可他如今是女子装束,外人见了必定会觉得奇怪。

“话说,他换上便衣是想干什么?”

罗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穿上便衣带着箬笠应该是想降低存在感,让人不知道他的身份 。”

冷清想了想,突然一滞,他道:“难道,他想伪装身份逛青楼。”冷清拿起了桌子上的剑,“也是,他如今是二殿下,要什么没有,游走于风月之地又是有钱有势之人的常态。”

“师兄?你要去哪?”

“去看他去哪。”

罗途打了个寒颤,心想:师兄你这架势莫不是去找人索命的。

慕容迟看见一家花楼,他想着:眼下之境,只得在这里借宿一晚了。

慕容迟走了进去就被一群花枝招展的美人围住了,“小哥哥好生俊俏,不知哥哥可对我的琴术感兴趣。”

“哥哥,我这琵琶弹的可是一绝。”

慕容迟假笑道:“在下只想在这里住宿一晚,给我安排一间房,不用姑娘陪我了。”

为首的女子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她连忙答了一声是,便派人安排去了。

一旁喝酒听乐左拥右抱的富家子看了,笑道:“那人模样长得倒是很俊,可惜就是不行。”

慕容迟:……

慕容迟懒得多管,一人上了楼。

冷清见慕容迟真进了花楼,他愣了瞬,立即跟了进去。

富家子们见门外又进来了个人,还是个女子纷纷转头看去。

一位富家子来了兴致,他站起身搂住了冷清道:“哪家姑娘,快让哥瞧瞧长什么模样。”

冷清觉得此人碍路,他一个过肩摔把人撂倒在地,便立刻上了楼。

“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被摔的那人,摔得有些晕头转向。

“估计是来捉自家相公的吧。”

“谁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一个女人。”

冷清见二楼有不少房间,冷清依稀记住了慕容迟进去的房间,他运转灵力一掌击开了门。

开了门,慕容迟,脱去了上衣,正准备沐浴更衣,他见门被人用灵力击开,一时间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慕容迟见来者是客栈里的哪位蒙面女子,耐下性子笑道:“姑娘找在下所谓何事,有事敲门就好,这样进来未免有伤姑娘家风度。”

见此,冷清有点不知所措,他拿起桌子上的笔和纸写道:“你来这里,只是为了住宿?”

慕容迟想起楼下那群人说自己不行,才不点姑娘,一时间有些尴尬,“是的,不过姑娘关心这个干什么?”

冷清思来想去想不出理由,索性胡乱写道:“我家下人喜欢上你了,关心你的去向。”

慕容迟:???

冷清拱手做了个揖,从窗外飞身下楼了。

慕容迟:……

慕容迟看着那女子远去的身影,竟然觉得莫名有些熟悉。可自己也不曾记得自己见过相同感觉的女子。

罗途在二楼的窗台往下看,他见冷清从远处快步而来只觉得那人一身白衣,比头上的清风朗月还要清冷。?

很多时候他都在想,若是自己早日遇见冷清,结局会不会就不是这样的。

他看着清冷如月光的那人,心里有些捉摸不透,他明知这人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可对他情丝却没有半点改变。

或许他就是喜欢那种离自己很高很远的东西,他要复仇,他要江山,他要冷清的一厢情愿。

“罗途,我们走。”冷清拿着剑,站在门外。

罗途悠悠打了个哈欠道:“师兄这么匆忙,所为何事?”

“我担心慕容迟怀疑我的身份,他与我还是不要相见的好 。”

罗途觉得有趣,他有些阴阳怪气道:“你不是心心念念了他好几年吗,这这么好不容易遇上了又要躲着他。”

冷清淡淡的看着罗途,他道:“我自有我的理,若是你不想走也没事,我先行一步也未尝不可。”

罗途见冷清转身要走,一把拉住了冷清的手,“师兄不愿说就罢了,师兄去哪我去哪。”罗途自嘲的笑了笑:想来他是真栽到冷清手上了。

二人行了十几日,终于在空山宗与麟族的交界停住了脚,罗途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在空山宗内偷偷躲着人喝酒了。

原来是为了慕容迟。

“师兄啊,我瞧这身衣服穿你身上甚是不错,考不考虑下多试试几款女装让师弟我给你参考一下。”

冷清的手抚上了佩剑,“好啊,给我刺几剑我就穿给你参考。”

夜里,冷清换下了这一身女装,少年人白皙皮肤上覆着薄肌,劲瘦而线条流畅,他走进空山宗的浴池里,心却飞出了天外。

讲真他觉得十几日前的慕容迟有些陌生,记忆了那人向来是春风和煦,而那日的慕容迟脸上的神情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寒意。

正好,脸臭点少些人招惹,毕竟,四年未见,谁知道他是不是看上了别的风景。

若他移了情我就杀了他。

……话说,我真的下得了手吗……

意识到自己想法古怪的冷清往身上倒了一瓢冷水。

呃……我这怨气怎么这么重……

冷清瞧见冷行养的灵鸟飞上了自己的肩膀,他拆开了灵鸟脚下的信筒子,随手将信展开了。

“血珠?这是什么东西?”冷清见冷行安排自己去劫血珠,不由得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不是一向都不让我去做任务的吗。

他将冷行的信翻了一遍,上面画的人竟然是慕容迟。

冷清的手一颤。

血珠在他身上?他的行踪被风雨楼知道了?可这冷行让我去劫血珠又是什么意思?

听闻慕容迟的修为是麟族几个皇子中修为最高的,他是觉得我打得过慕容迟?

虽然说冷清在知道慕容迟就是麟族二殿下之前并不知道这人除了脾气好,长得好,对自己百求必应以外还有修真的天赋。

“想来应该是有风雨楼其他人。”冷清将手中的纸烧为灰烬,套上了一身弟子服,从小路下山了。

“师兄你好了吗?”罗途看了眼雪白的屏风,见浴池内没有回应,不由得有些担心。

不过,若是师兄没问题,我这样进去会不会被他一剑刺死。

罗途也不想管那么多了,“大不了就说我担心他偷喝酒出事。”他走到屏风面前,一时间竟然感觉脸上有些发烫。

那人总是穿着一身严实的修真服,从未给罗途看见过裸露着的身子。?

罗途手有些颤抖的推开屏风,却不见冷清。

“师兄?”他见水中还有热气心知冷清刚走不久,他用了一张追踪符,找到了冷清的位置。

他在下山?这么晚了下山干什么。

罗途御剑往冷清的位置上飞去,他见冷清快速的穿过林子。

“他这么急为的是什么事。”

罗途跟了冷清好几日,见他行至麟族地界,繁华万分的街道上冷清戴着箬笠观察着周围穿行的人流,似在寻找着什么人。

人群中一人穿着修士服装,那人长身玉立,很自然的行在街道上。

“是慕容迟。”罗途一眼看出了那人,“师兄,我倒是好奇你想要干什么。”

“我说,是你找人还是我找人,天天让我陪你在外吃吃喝喝,正经事倒是不做一件。”

巫雨笑着看着台上弹琵琶的女子,她转头对纪澜道:“我也没办法啊,我们一路走来我的罗盘都没有反应,与其干巴的找人,不如边玩边找,这不两全其美。”

纪澜扶着额,也不看她。见此,巫雨凑近纪澜,把酒放到那人唇边:“小美人,陪我喝一口呗。”

纪澜推开巫雨的酒,“要喝你自己喝。”

巫雨也不恼,笑道:“我发现你兴致一直不高,是身体不舒服吗?”

纪澜不冷不热道:“和尸体待的太久,对人气有点不太适应。”

巫雨道:“啊你不早说,你若是告诉我,我就不来这人多热闹的地方了。”

纪澜道:“无事,你在这,我自己出去适应下。”

纪澜下了酒楼,却见一群人拖着一个男子进了酒楼。

那男子应付的笑了笑道,“在下不会喝酒。”

那群人见了,道:“你一行走江湖的修士不会喝酒?我们请你一同喝酒,别扫了大家的兴。”

纪澜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眼这人。

“他怎么会有血珠?”

慕容迟瞧见了纪澜,他立即收了目光,没事人一般的坐在了酒桌前。

他不动声色的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他见纪澜转身,一记银针飞去。

不知是怎么走漏风声,他这一路不少风雨楼的人来阻拦,好在有楚清寒暗中相助。

纪澜一怔,他惊觉这针有毒,还是当年少有人会用的寒毒。

慕容迟知道楚清寒有意叮嘱过这毒万不得已不得用,可这人眼神中似乎已然察觉了什么,而这人修为显然在自己之上。

纪澜扶住了一旁的墙,稳住了脚步,他运转灵力,要与这毒做抵抗,惊讶发现他体内的蛊正在吸收这毒。

纪澜苦笑:不愧是天下第一蛊。

慕容迟快步跑出了酒楼,快到门口是却和人撞了一下。

哪人的箬笠已然被自己撞飞,他忙起身扶起了坐倒在地上的青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在下有急事,对不住公子了。”

冷清被撞得有些头晕目眩,他想看清是那个不长眼的,而四目相对二人皆是一愣。

慕容迟一句阿清差点脱口而出,可他如今身处陷阱生怕拖累了那人。

“公子,借过一下。”说着,慕容迟迅速往人群中跑去了。

“公……公子?”

冷清怔怔的站在酒楼门口,一时间竟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缓缓蹲下,眼泪差点从眼睛里溢出来。

“他竟然没认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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