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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广陵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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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疏浅是在各种各样的叫卖声中醒来的,醒来时她还疑惑了一下,怎么就睡着了,她一向睡眠很浅。

刚坐起来,就看着宁樾换了身深蓝色的阔袖袍立在床榻边看着她,见她醒了,扬眉笑了笑:“日上三竿了啊……”

季疏浅:“……现在应该还有早市。”

她一向喜欢睡懒觉。

今日是中元节,街市格外热闹,季疏浅买了几个热乎乎的烧卖,往宁樾手里塞了几个:“你尝尝。”

宁樾对上了她满怀期待的眼神,尝了一口烧卖,在心里默默想……原来是个爱推销吃的的。

季疏浅自然没管他怎么想,自顾自的走在前面塞了一整个烧卖,宁越走在后面看着她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嘴角不自觉噙上一抹笑意。

远远便能看见气派的镇国公府,季疏浅看了看宁樾,眼神示意他给他们俩施个法术。

宁樾就看见少女抬头看着他,黑溜溜葡萄似的眼睛转了两圈,似乎给他传达点什么,他略一思索明白了她想干什么,随手施了个术法。

嗯……有点默契,季疏浅默默想了想。

镇国公府比季府更大,府中的一花一叶都是特意陈设,沿路都有嶙峋的怪石做景,整个府在雅致中透露出深藏不露的奢侈。

一路走着,季疏浅和宁樾就遇到十来个侍女,季疏浅有些奇怪,她记得以前镇国公府精减下人,怎如今会有这么多人。

正思考着这其中的变化,迎面而来一个穿着月白色锦袍的小公子,看起来年龄不过十岁出头。他眉眼生的和苏聿有几分相似,但苏聿更多的是少年人的朝气,而面前的公子看起来有些病中的柔弱。

季疏浅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将他和苏聿比较,“娘怎么今日叫我过去,有何事?”有些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

“陛下驾崩,但未立下传位诏书,现下几位皇子争得你死我活,应当是想提醒公子不要连着镇国公府卷入夺嫡纷争……”他身旁佝偻着身形的小厮连忙答上。

母亲?看来他就是镇国公续弦的儿子了。

季疏浅不由得想到一些话本子上写的,一般续弦为了让自己顶替先夫人所出,会明里暗里对嫡子使绊子。

想到这里,季疏浅猛的想到会不会苏聿是皇后所出这种秘密就是镇国公夫人透露出去的,这样一举两得,既解决了苏聿,又能顺势扳倒皇后太子一脉……

季疏浅扯了一把宁樾的袖子,低低说了声:“跟上。”

跟着前面主仆俩,他们很快来到一座院子,院子中种满了各色的花,百花开放,争奇斗艳。

季疏浅打量了下这座院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御花园呢……

一道绣着娇艳兰花的屏风里在门口,绕过屏风,美人榻上倚着一个穿水红色薄衫的女子,阳光映在她脸上晶莹如玉,微微上挑的眼增了几分媚态,乌发似云,插着两根雕花步摇,步摇下坠着几颗红玛瑙。

主仆二人进去后,女子仍用白皙的手指点着一旁的水缸,漾开点点波纹逗弄着水中的鱼儿。

“娘。”月白色衣袍的公子微微俯身。

“嗯。”女子接过侍女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指尖的水滴,“陛下驾崩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娘,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我听说那尸首都烧得不成样了,看不出死因,哪个皇子这般心急还有这个本事。”

听到这里,季疏浅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旁边跟石雕一样立着的宁樾……杀人凶手和放火帮凶都在你屋子里啊……

宁樾仿佛没看到她的目光一样呢,不知在想什么。

“这些不是你该管的。”女子的语气突然犀利起来,回过头看着他:“你该管的是怎么除掉苏聿这个孽种。”

好吧……果然是这种桥段,季疏浅叹了口气,苏聿这些年应该不好过。

“娘……你把他的身世透露出去了?”

“嗯,结果才透露出去皇帝就驾崩了,要不是巧合就麻烦了。”妩媚的声线带上了隐隐担心。

……还真不是巧合,我也没想到身旁这个魔头说杀就杀啊,季疏浅默默在心里嘀咕。

“娘,那现在怎么办,如今外戚专权,若皇后有意扶他上位,他坐上了那皇位,那我们俩岂不是……”

“呵呵”女子笑了起来,步摇随之晃动,发出叮当轻响,“就算她要扶他上位,你看这满朝文武会同意吗,他的出身注定了不可能正当光明的出现在世人面前,还世子呢……”

猛地听到这话,一直在想其他事的宁樾双手突然紧握一瞬···这句话千年前好像也有人对他说过。

季疏浅感到周围气息瞬间变化,侧目看了眼宁樾,就见他左手紧紧握住,根根青筋凸起,他怎么了?

季疏浅犹豫了一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感到手上的细微触感,宁樾回过头正对上她有些担心的目光:“没事。”

真没事吗?但转瞬间宁樾的神色恢复正常,仿佛刚刚都是她的错觉。

“娘,你说苏聿会不会是装装样子,我经常听他们说起苏聿年少有多惊才绝艳,现在这样会不会是迷惑我们的。”

“你倒是聪明了一点。”女子微带笑意看了看她,“所以我派人看着他的行踪了……这个祸患还是得尽早除了。”

听到这季疏浅皱了皱眉,幸好阿姐午时就到了,她应该熟悉皇后,可以帮着谋划一番。

至于这俩人的对话她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了,季疏浅扯了扯宁樾:“走吧。”

一处偏院中,着锦袍的男子眼神有些迷离,步态轻浮,一旁的小厮见状马上搀扶住他:“世子殿下,您少喝点,下回让将军抓到了又少不了一顿责骂。”

“知道了知道了……你把那个舞姬送走。”男子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一只手搭在小厮肩上猛地凑近:“下回再带过来。”

“是是是,小的知道了。”小厮吓了一跳,连忙招呼几个侍女拖走了床上衣不蔽体的貌美舞姬。

刚觉得屋中清净了些,苏聿摇摇晃晃地坐在桌案旁。

冷不丁女子的声音突然响起:“好啊,苏聿你现在真是出息了。”

回过神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苏聿微微带些红晕的脸颊染上一丝不可置信,就见凭空出现一个粉裙的少女和一个着深蓝色锦袍的男子。

他仔细端详了下两人,少女的神情虽然冷冰冰的,但看着五官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小姑娘。

而一旁的男子,他很确信自己没见过他,神情是和少女一样的冷冰冰,只是……他从他眼神里看出了……不屑一顾。

正看着,少女一巴掌拍上他面门:“酒醒了?你连我都演?”

苏聿盯着眼前的少女,默了一瞬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笑着开口:“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季伯父的心肝宝贝儿吗?”

季疏浅不置可否,淡淡开口:“别来无恙,这是我···朋友宁樾。”

苏聿看了看一旁没作声的男子:“该叫···宁兄?一看就是个翩翩公子。”

季疏浅:……这眼神真该练练,你要是知道他是你们口中的大魔头估计会收回这句话。

默了默:“伯母离世我很抱歉……你继母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哈哈哈。”苏聿笑意不达眼底。

“回来多久了,打探这么清楚啊。”

“苏聿,我没和你开玩笑,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你知道整个镇国公府的处境吗?”季疏浅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苏聿愣了愣,上下看了看季疏浅:“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季疏浅吗?”

凑近了一点,半开玩笑地开口:“五官倒是没变,怎么现在这么咄咄逼人,还是小时候可爱……”

“我回来找你有正事,没空叙旧。”季疏浅冷冷打断了他:“你知道……你的生母是谁吗?”

这句话一出口,苏聿眉毛一瞬皱起:“你知道?”

“……皇后。”看这样子苏聿八成知道了。

苏聿一挑眉:“你别告诉我你是在皇宫屋檐上偷听的?”

季疏浅:“……!”尴尬笑了两声,还真被你说中了。

“苏公子好眼力。”一旁默不作声的宁樾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看了眼旁边佯怒的少女。

季疏浅定了定神,神色自若地换了个话题:“你应付得过来吗?我找了个人来帮忙。”

“不用。”苏聿有些不悦地打断她:“你真以为你哥一无是处了?”

“没有没有,就是帮你处理些棘手的事,有天道山的人相助,你不就可以大杀四方了。”

其实在来之前她就想了想,以他对苏聿的了解恐怕另有谋划,不会如表面上这般简单,刚刚听到那对母子的对话印证了她的想法。

……只是,她叫阿姐过来主要是想支开阿姐,帮着解决倒是其次。

“既然两位远道而来,我还是得招待一下,中午去你最爱的千味斋如何?”苏聿换了个话题。

“……昨晚我和宁樾已经去过了。”

“哦?”苏聿扬了扬眉:“哈哈哈这么多年还是馋嘴,带你去望江楼吧。”

为了减少麻烦,季疏浅还是让宁樾施了个术法,直到他们远离了镇国公府才解开。

苏聿看着宁樾一番操作,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浅妹,你在天道山学的如何啊,和宁兄谁厉害,要不你们俩比比剑我观摩一下。”

季疏浅:“……”和着小时候我坑你,现在你坑我是吧。

倒是宁樾听了这番话笑了笑:“在下自然不如季姑娘剑法精妙。”

季疏浅:“……”

苏聿听了就来了兴趣:“浅妹这么厉害啊,露两手呗。”

季疏浅冷着脸开口:“没空,联系人。”随即拿出传音铃一个人走到前面去了。

苏聿看着她朝前走去的背影瘪了瘪嘴:“现在怎么这么不近人情,还是小时候可爱……”

“她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宁樾突然开口问道。

苏聿盯着有些古怪的男子,想了想应该是浅妹天道山的朋友,就不暇思索地开口:“她小时候说话奶声奶气的,像个小糯米糍粑一样,爱哭爱闹爱撒娇还特别贪吃,但是祖母他们都说她像个小开心果一样,两家人喜欢她不得了呢……就这么恃宠而骄,每次闯祸不都我来背锅……”

“不过……”苏聿突然想到什么。

“浅妹看起来娇娇柔柔的,实际上比谁都坚强,那年妖族蠢蠢欲动的时候天道山选弟子,她测出来是天生灵根之后闹着要去天道山,但季伯父他们怎么舍得啊,他们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宠着长大,不知道去天道山要受多少苦呢……”

“你猜啊她干了什么,大晚上收拾包袱留了一封信偷偷跑了,把两家都气的不行···”

苏聿皱了皱眉:“话说宁兄,你们天道山修行是不是很累啊?”

宁樾还在琢磨天生灵根几个字,冷不丁听到苏聿的问题,他这是把他当成天道山的人了?

“……挺累的。”

“那我替浅妹谢过宁兄照拂了,她性子有点闹腾,多谢宁兄担待,我看宁兄你肯定靠得住。”话毕,苏聿还顺手拍了拍宁樾的肩。

性子闹腾?他怎么一点没看出来。

宁樾面上表情有些奇异,他心里涌起了一丝奇怪的感觉……或许是千年前没有人敢这么叫他宁兄吧。

走在前面的少女突然眉开眼笑的转过来:“走快点,阿姐已经到望江楼了,马上就可以见到阿姐啦。”然后双手捉裙向前小跑去。

怎么在天道山还认了阿姐?苏聿在心里嘀咕了一番。

望见望江楼的牌匾时,或许是少女情绪的感染,他们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汴河旁游船来来往往,烟柳画桥,一派盛景。

望江楼倚江而建,江边站着一神白裙的女子,女子打扮的很素净,一头乌发用一根银钗半挽起,这般素净的打扮却衬得女子容貌更为惊艳,来来往往的路人时有回头看的。

季疏浅远远地看见阿姐,飞奔过去:“阿姐。”

闻言,林知意转过身来,看着衣袖翩翩飞舞的少女褪去眉眼间的冰冷,笑了笑。

这边,苏聿和宁樾也看清了季疏浅口中的阿姐,苏聿心中一怔,怎么是她?

问问大家阿姐跟哥哥的故事是想在正文看还是番外呢

第10章 广陵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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