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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困在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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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是一个优等生太过顽皮,私自敲开了学校封禁的天台的锁,结果引发了一个学生蓄谋已久的跳楼。

这原本应该是悲剧的,但是因为上天命运般的安排,这个想要跳楼的学生被撬锁的人救了。

是他给了跳楼者死去的机会,但也同时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

被敲晕后的跳楼者被搬回了宿舍,并且被绑在床上睡了一夜。

从那以后,出于愧疚的优等生开始关注起了跳楼者的动向......

他决定帮助跳楼者,支持了他的梦想,和他一起组建了乐队。他在夜色中接受了跳楼者的歌。他带着跳楼者去吃了跳楼者从未吃过的小吃——

可惜故事有个好的开端,却没有个好的结局。

在资料册上看到那个名字后,他向高层极力推荐那个人,可是当真正要求他们见面时,他又开始退缩了。

他享受着梦境的美好,决绝接受现实的严酷。

但恐怕做梦也会有醒来的一天。

那是雨夜,本来是打算来王杨家玩的四人因为大雨被困在他家被迫留夜。王杨家很有钱,母亲是电视台的主持人,父亲是某企CEO。因此王杨家的别墅大的可怕。四人现在来的是离学校最近的一栋,光是这一栋别墅就有四层楼高。整栋别墅采用了经典的欧式设计风格,外墙采用了花岗岩搭配浮雕工艺,栅栏是镀金色高栏,整体显得无比的气派。他们现在处于的客厅

宽广明亮的客厅双面临窗,巨大的落地窗把整个雨夜的温柔展露给了所有人。

张文烁提议的扑克牌已经玩了二十几轮,而看似深沉安静的庄穆野赢了一轮又一轮,李峙则是输的钱包见了底。

“我真不提倡这种赌博行为。”李峙愤愤的说道。

张文烁见好就收:“算了,峙哥输成这样了,还是停了吧。”

话闭,庄穆野把赢到的钱都还给了李峙。李峙看着失而复得的钱开始夸赞他。

王杨开始嚷嚷道:“不公平,小庄我的钱你怎么不还我呢?”

庄穆野面无表情的说道:“愿赌服输。”

“凭什么你就给李峙钱啊,”王杨开始闹起了别扭,“你不会是喜欢李峙吧!”

虽然只是开玩笑的话,但是引得害羞的庄穆野的脸变成了熟苹果。

“别,别乱......”因为害羞,庄穆野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看到氛围不对劲,李峙赶忙出面调停:“好了好了,咱们先考虑考虑下一把玩什么吧。”

平时活跃的王杨不知为何阴起了脸,满脸不可置信。

张文烁打着哈哈说道:“王杨你丫玩不起啊!怎么为了这点钱耍性子啊。”

其实王杨是个很大方的人,每次约他们出来都是自己掏钱,但是刚刚的他很明显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李峙又说不上来。

四人吵闹了很久都没能决议出接下来玩什么。张文烁索性极端的建议着直接睡觉。但是刚刚八点,还有这么大的雨声,众人都不愿意入睡。

“要不玩吃鸡?”王杨兴致勃勃地说道。

李峙无语:“滚。”

此时,作为团队中最有天赋的乐手的庄牧野,正静静地坐着,手中紧握着他无比宝贵的乐谱笔记本。(谁也不知道他是何时拿出来的笔记本)

“要不然,还是写歌吧。”这时,庄牧野冷静的开口。

张文烁啧道:“创作狂魔哥。”

王杨接话:“听你这意思是又有灵感了?”

庄牧野点点头,拿起笔记本开始写写画画。

在刚才发呆的时候,庄牧野从窗外的雨中得到了启示。[温柔的雨夜无法疗慰

已经空洞的灵魂

我多想给予我的全部

去构成如丝的雨夜]

庄牧野这家伙一旦来了灵感就很容易进入无我境界,整个人身心都沉醉于音乐中。乐队里的人除非播放重金属才能把他拉回现实。

“这算什么啊,我们可没思路啊。”张文烁吐槽道。看到了庄牧野迅速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他既羡慕又无奈。

“还是吃一局吧。”李峙说着点开了手机里还泛着光的射击游戏。(他第一次点开)

因为李峙是初次尝试,张文烁和王杨相视一笑,决定建个新号陪他。就这样,两人一“菜鸟”开始了吃鸡之旅。

可能是人机局的缘故,作为新人的李峙的命中率很高。当然,三人进入决赛圈的同时,庄牧野也创作好了新歌。

“写好了。”

“这么快啊!”张文烁正在慌慌张张的往毒区外面跑,面对生死危亡,他顾不及庄牧野,“待会再看。”

李峙不是那种具有竞技精神的人,他果断操纵自己的小人趴到草地上,然后起身来到了庄牧野的身边。

他随意的抽出庄牧野手中的笔记本,开始看了起来。

“灰蒙蒙的下雨天,像传不到的晦涩思念。多希望它能浇灭一切,让往事融入雨幕中......”他深沉的读着歌词,叹道,

“怎么这么苦情啊。”

庄牧野莫名的激灵了一下,磕磕绊绊的说道:“就是胡思乱想的。”

张文烁一心二用,在听到这么优美的歌词后他特别心动:“待会一定要让我看看。”他一边说,一边还不忘换倍镜狙人。

李峙一眼看到了底,一边看一边不忘赞叹:“虽然有些苦情,但是水平进步太多了。王杨连你的尾气也赶不上。”

“分明是咱俩一起写歌好吗?你是不是把自己也一块骂了?”王杨头也不抬的驳道。

“那些好词都是我贡献的好吗?你上次的词那句'好想就此一了百了,让鲜血染红操场‘连他妈过审都不能,而且写的又没有内涵。你还有脸说呢。”

“你不懂。”

“我不知道我懂不懂,反正你去live house唱这首的时候观众懂不懂就不一定了。”

两人互相嫌弃着拌起嘴来。

这俩才是真要成GAY的吧,张文烁在自己心里开起了玩笑。

庄牧野温柔的看着吵闹的两个人,目光逐渐放空了。没人会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也无人会在意他的想法。庄牧野这种人虽然是团队中的核心人物,但并没有多少关注度。就好比构成汉堡的干瘪面包干,他确实是重要的组成,但是人们更关心的是汉堡肉的美味程度。庄牧野这个怪人从初中时候就这样了,他这种极度沉迷于某一方面的人很难受到大众认可。不过作为旁观者的我们还是能对他的想法窥探一二的。此时的李峙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团队中的一员正在苦思人生大事。其实庄牧野应父亲要求,要去南方考金融类大学。其实他本人内心极度纠结,但是他又不敢下定决心和朋友们说。

不过,说是朋友,除了李峙以外,还有谁会给他更多的关注呢?庄牧野无奈的想到。

窗外的大雨倾盆而下,丝毫不见停缓的痕迹。李峙,王杨,张文烁三人正在为吃鸡的好成绩而欢呼。但是庄牧野的目光却眺望到了看不见月色的天际。

看来,离别的序曲已经悄无声息的奏响了。他将目光放到了欢欣雀跃的三人身上——

但好像......无人在意啊。

周五上午,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窗,激烈的打在李峙的脸上。想到近些天来的付出全都是无用功的他无比的自责。耽改剧的角色并没有争取到。哎,这些天来自己的努力好像扯淡一般。没公司扶持的孟司哲一点成绩没有。

自己除了能给他安排演技班以外,没有任何通告可以给他安排。他作为经纪人没能为他提供更好的,孟司哲只能心怀着希望去拥抱梦想的破灭。虽然李峙为了孟司哲跑前跑后,争取机会,但大多都失败了。当他联系小众品牌时,品牌方甚至也看不上这个没人气没作品的孩子。哪怕是对片酬一降再降,剧组那边的答复也是遥遥无期。

再说维拉那边,虽然他联系上了小叶子,但是因为承宇泽前辈的请求,他并没有探究到底细。

萧瑾遇那边的别墅把他的大头照贴到了小区门口,还附上了“举报这位私生饭奖励五百”的悬赏。而且哪怕李带上墨镜和口罩也会因为样貌可疑被抓。他只能通过萧瑾遇的超话推断他的行程。

一片狼藉。

除了办公越来越娴熟以外,正事一点进展也没有。

但是哪怕这样,他也还是没有放弃。

通过公司,他得知了维拉和孟司哲参演同一部剧的消息。而且根据萧瑾遇微博超话的动向来看,有传言说萧瑾遇会为这个剧唱主题曲。也就是说,他们三个可能会齐聚B市的拍摄场地。(萧瑾遇只是歌手,不一定会去B市)总之在公司无形的操纵下,他们三人的行程为李峙赢得了掌控住他们的机会。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定要抓住。

“不能再输下去了。”他暗暗说。

“是啊。”承宇泽前辈突然出现在他的工位旁,附和道。

他吓了一跳:“前辈,我表都交好了,您这是干嘛?”

“有话说,礼尚往来。你之前帮了我那么多,那么我也要给你提供机会啊。”承宇泽前辈笑着将广告合同推到了李峙面前。

“这是!”

“这个是个去B市拍的广告。但我家艺人一个形象不符,一个生病了。我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不想放弃嘴里叼的肉。而且我知道你目前还没和艺人们接洽好,于是我就像他们推荐了萧瑾遇……”

承宇泽前辈缓缓说道:“他们得知萧瑾遇要给可能爆火的剧唱主题曲后——同,意,了。”

“前辈!”听到这么大的喜讯后,李峙从座位上弹起来抱住了眼前的人。

虽然前辈有时候凶悍无礼,但本质上总是在照顾他的。李峙开心的快哭了。

承宇泽前辈不耐烦的推开他:“差不多得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李峙,你要清楚。现在社会就是个人情社会,这回算是我对你的回报。但是往后终归得靠你自己争别人的人情。”

“我知道了,前辈。”

承宇泽欣慰的看着他。其实李峙的成长速度很快,而且会来事。他对他相当满意。但是,这话他不会对李峙主动说出口。

“李峙,别心急,万事开头难。”承宇泽叮咛后便回到了工位。

现在,李峙心中的阴霾被承宇泽前辈带来的好消息驱散了开来。

这么下来,就万事大吉了。只要能见到萧瑾遇,再让他去B市拍广告,那么他就有更多的可能去团结这三个人了。这下,就能和公司交代了。

但……

怎么见到萧瑾遇啊。

虽然工作还是一地鸡毛,但也算是有了喘息。周五这天总是混得很快,李峙随随便便做了点工作就挨到了金黄色晕染天际的时候。他在职工食堂吃完了最便宜的油麦菜加白米饭后天已经暗沉下来了。他开车回家,看着如墨的夜色和交相辉映的霓虹灯,心情无比的舒适。

刚有点好心情下班回家的李峙便听到了合租房里传来的嘈杂的重金属音乐。

“你他妈要把房子给炸了啊?”李峙一进家门,还没来得及换鞋便骂道。

正在客厅餐桌上吃饭的于秋澄关掉了音响,迎了上去:“卧槽你怎么今天回来了?”

于秋澄之所以这么惊讶是源于李峙这几周都没回到两人租的房子里。

“为了办公,我住公司宿舍来着”李峙解释道。

其实更多的是因为自己下班太晚怕打扰他。今天因为下班早就紧忙回来见见好友了。

不过,他今天回来还有别的目的。

于秋澄,李峙初中高中兼大学同学,两人风风雨雨一起走了十几年,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当初两人毕业找工作就租了这个房子,一眨眼五六年了,两个穷鬼还是没能脱离一起租房的命。

于秋澄长相普通,还剪了寸头,好多看不起他的人多说他是“劳改”出来的。但是李峙心里清楚于秋澄的品格和才华。

“谁的歌啊,听上去还挺耳熟的。”

李峙把鞋脱下来扔到鞋柜上,于秋澄娴熟的帮他脱下工作服外套,挂在了衣架上。

于秋澄漫不经心的说道:“啊,萧瑾遇的。”

李峙听到这个名字后明显的呆滞了几秒。

“哦。”他强装不在意。

李峙转身几步坐到了老旧的皮质沙发上,好久没坐上了,他觉得这个触感有些粗糙了。这沙发也沧桑了,哪有什么依然故物啊。

于秋澄说:“他都这么发达了,没再联系你吗?”

李峙沉默不语,只是把目光转向了阳台一边。

于秋澄读懂了他沉默中表达的涵义。他一边苦笑,一边坐到了李峙的右手边,“......看来人心都是一样的。”

“沙发该换了。”李峙不想听到这些话,于是开始扯别的。

“我没钱换,我还得攒房子首付的钱呢。”

“行吧,我也没有。”李峙抚摸着已经不再柔软的沙发,无奈的说道,“你之前相亲那个谈成了是吗?”

“要是谈成了,我早就和你说了。”他苦笑。

“那你为什么还攒首付的钱?”

“相亲市场的门槛罢了。”

“你大学谈恋爱分明不是这样的,你谈恋爱可不带有目的,”李峙又解释道,“我并不是说相亲就一定有目的性。”

“哈,我也想一直谈纯粹的恋爱啊,但是当年我遇见的那个为了一本书谢我一周的女朋友再也不会有了。而且……”他的思绪抽离出了那个青涩的年代,语气变得沉重起来,“谁不是为了应付父母啊。”

李峙听闻后叹息了。

于秋澄笑笑:“你就庆幸吧,你有个好父母。”

“越是有个好父母,就越觉得对不起他们。”

李峙并不打算将这个悲伤的话题进行下去了:“我有个事求你。”

“你说。”作为多年好友,面对李峙的请求,于秋澄从来不带一丝犹疑。

“你不是认识一个美妆的业内高层吗?”李峙把自己从承宇泽前辈那里得来的文件交给了他,“帮我查查这个公司。”

“行。不过我得问问怎么了。”

“我有个前辈,虽然这阵子没骂过我,平时也算对我好,但他主动把这个活给了我,我没理由不怀疑。”李峙一改白天里激动的神情,阴狠的说。

按领导的话来说自己能有工作是因为上面有人保他。因此承宇泽前辈可能不敢明着干他,而会选择暗中搞他。就算是自己多想,承宇泽前辈没这个心眼,自己也要为了工作安全进展选择多个心眼。

“……”于秋澄把文件放在了沙发旁的小桌子上,小桌上还放着烟灰缸。他在内心里静静的想:看来我白担心了。不过有心眼是好事。

但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于秋澄的心中五味杂陈。李峙已经从曾经那个正义使者变成了恶魔的仆从了。

于秋澄还清晰的记得学生时代的李峙。当时的李峙肯为了不公平的班委竞选和老师吵架,也曾因为陌生人被欺负被牵连。还会因为愧疚去为庄牧野申冤。

他清楚的记得那次去医院里见李峙的情景。当时的李峙顾忌脸上的伤被扯到,只好冲他勉强一笑。那时候他才明白,为朋友两肋插刀他是做不到的。他这个废物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看朋友受伤,然后自己的心被扎刀。

他并不是说过去的李峙有多正确。

这么说吧,这个人活的越来越接近自己的名字了。

他越来越理智了。

从前的他肯定会接纳前辈的好意,从前的他肯定会每天都回到一起租的房子看他。但是现在的他不一样了,他聪明能干懂得算计。他离正确的职场道路越来越近了,但同时他在于秋澄的心里也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于秋澄给不出答案。

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算了,别说这个了”察觉到于秋澄脸色不对劲的李峙及时转移了话题,“你最近怎么样?”

“也就那样,现在的人都忙得要死,我下班打电话还好,我趁人家上班打电话基本就是秒挂或‘滚’。”于秋澄苦笑,从兜里掏出了烟盒,熟练地抽出一根点燃了。

李峙伸手,“也给我一根。”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了?”于秋澄一边问一边再度掏兜。

李峙不答,只顾着伸手要接,但于秋澄越过了他的手,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

于秋澄凑近他,用自己燃着的烟对准他的烟头。他想用自己的烟来点燃李峙的。

因为凑得太近了,两人四目相对,在火光和视线的交汇下,彼此心中的某个火花也有了燃着的势头。这一刹那好似时光静止,他们彼此的烦恼都被耀眼的烟火灼烧殆尽了。

恍惚间,李峙的烟也被点燃了。于秋澄把烟拿到手上,远离了李峙。

两人静静的看着烟头处不断攀升的袅袅烟圈,这股空气中弥漫着两人浑浊的心绪。

于秋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可不是男同。”

刚刚他在想,自己的好哥们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这样。

“傻逼,谁问你了。”李峙骂道。虽然是骂着,但他眼神中的温柔是藏不住的。

刚刚他透过于秋澄,想起了张文烁。如果没闹僵,他们能像《燃烧》里的三人一样一边点烟一边思考人生了。不过《燃烧》里的三人抽的是叶子就是了。

两人各怀心事的抽着烟。烟雾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混重,逐渐缭绕在两人周围。随着厌恶渐渐变浓,他们之间的气氛也变得有些沉重了。

自从一直宅在家的李峙去应聘工作以后,两人可以聊的话题反而变少了。

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莫名沉默着,其实彼此间都想聊点什么,但就是开不了口,好像无论说什么都显得惺惺作态,显得苍白无力。

当初李峙在家当主播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哪怕没有一点工作经历的他都能就着一个粉丝刷的礼物和于秋澄侃侃而谈。现在呢?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他想不到的是,这份空缺是李峙的谎言。那是为了不让于秋澄担心所隐去的一地鸡毛。

是两人都累了才导致的吗?

于秋澄没话找话:“你那边工作顺利吗?”

黏贴了李峙的话术。

多偷懒。

李峙避重就轻的说:“还好,已经步入正轨了。”

这明显已经是过分就轻了。

于秋澄又不傻,他听得出李峙在说谎。他明白李峙有自己的道理,索性就选择了认同。

“那就好。”那就邃了他的心愿吧。

他像个老父亲般发出感慨。

两人仍旧静静的抽着烟,却再也想不出聊天的话题了。于秋澄并没有拿烟灰缸,平常的他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的。就这样,二人忽略的烟灰纷纷掉到了沙发上,烫出点点的红。这个红色又何尝不是脱离青春岁月后两人在人生中所留下的伤疤呢?哪怕日后再去回忆,也免不了要直视这抹血腥的红吧。

不过先不提这些让人悲伤的,洗沙发的于秋澄在毫无知觉中给自己找了麻烦。恐怕隔天看到沙发上的烟痕后,于秋澄得自闭了。

于秋澄率先脱离了无端的漫想,他站起身,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他这时候才想起沙发旁的烟灰缸!然后还没察觉出之前的不对劲)

于秋澄从小桌上拿起了李峙给的文件,然后拍了拍李峙的肩膀:“我回屋改PPT了。”

李峙点点头,却没有立即起身。他望着于秋澄的背影,恍惚间好像看到了还在校园的日子里两人并肩的身影。

请大家看看作者有话说,有些新的碎碎念想说给大家听(不想听我唠叨的自行划走,不过真的有人看到这里吗?)

算是一次性更新了五章吧(毕竟下一章是间章)

我现在的叙事线还是很乱,但是大家能看到我文笔的进步吧(话说哪有人看啊)

我不是很久才登晋江爆更一下嘛,今天看到两位数点击(指的是20)又欣喜又难受。欣喜是还有人点开,难受是因为还是不算很多人看。

还是很感激能看到这里的人的,爱你们。(我希望有人看到这里)

我这人不是没大纲写一步看一步嘛,我们大学十一放假我会抽出时间开始写大纲的,我保证在15章左右还给大家一个明确的叙事。

现在的故事讲到了主角们要去B市拍戏,但是很多细节我没填补(码完才马后炮),我会在后面的章节给大家交代清楚的。往后的章节我也会更多的注意细节的。还请大家多多督促(其实没人督促哈哈),接下来我大概会在九月底更新两到三个长篇章,如果我没按时更新的话大概就是没思路,准备留到十一回来爆更五六章。

虽然是写一步看一步,但我接下来两个章节的内容还是有个数的。这里给正在等待的读者们透露一下(点击量那么可怜,希望有人真的在等吧)

接下来的两到三章我会花大笔墨写萧瑾遇,李峙等人在高中时期的故事,填补一部分过去的事。当然我不会直接补完。过去的故事我以后会进一步讲。萧瑾遇(庄牧野)对李峙的感情并不只是源于救了自己的命,还有很多别的原因。

然后就是李峙和萧瑾遇的博弈(其实没有哈哈)还有B市的故事。具体的我还没想好,等待这些天我进一步润色完了再一块投稿吧。

还有我每次改完稿很少审错别字,也不知道多不多。反正以后这一点我也会注意的。

真的没了,祝愿看到这里的你天天开心(真的有人看到吗?)

第9章 困在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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