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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朕查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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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赌坊之事禀报给父皇之后,想起这么多人因为赌博而家破人亡,朕神色凝重道:“儿臣认为,这间赌坊可以好好查一查。”

父皇听完朕的汇报,沉吟片刻,道:“你去赌博了?”

朕:……

不是,父皇您的重点是不是歪了?

朕便解释道:“城东有一家钉子户,因儿子欠了赌坊的债,一直不肯搬走,因此儿臣才想着从赌坊入手,看能不能查到点什么。”

父皇反问道:“所以呢?你查出了什么?只查出来了那间你们进不去的雅厅?”

朕闻言,卡了一瞬。

父皇道:“你可知那座赌坊每年上缴的税银有多少?”

父皇比了一个数,见朕沉默,父皇又接着道:“朕不是不知那赌坊确实经营别的勾当,但只要他们没有干什么损害我大凛之根本的事,那朕便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朕就是觉得那赌坊有古怪,而且不解决城东老李头家,那商业街的建成也会受到阻碍。

父皇叹道:“你若要查,朕不拦着你,但你需要查出点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让朕看到。”

回到漱潇殿之后,朕一直郁郁寡欢,江礼见状,问道:“殿下因何而忧?”

朕趴在塌上,呈死人状,闷声道:“我们该怎么才能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呢?”

江礼闻言,刚要开口,流莹从门外来报:“殿下,顾公子来了。”

朕猛地抬起头来。

可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

一段时间没见,顾朝雪看着壮实了不少,人也比从前黑了些。

听说顾朝雪这些时日被顾将军一直拘在校场,想将他训练成一员名副其实的大将以便来日在战场上游刃有余,挥斥方遒。

但据朕了解,顾朝雪这厮于风月之事倒是擅长,于兵法作战却是一窍不通。

但不通也有不通的好处。

朕拉过顾朝雪,神经兮兮地问他:“京城最大的赌坊,你去过吗?”

顾朝雪闻言,先是装模作样地思量片刻,又一本正经道:“殿下说的可是牌匾上写着‘人定胜天’的那座赌坊。”

“没错。”

顾朝雪沉吟片刻,道:“臣若说自己从未去过,殿下信吗?”

你觉得呢?

朕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顾朝雪被朕看得心里发毛,便招了:“实不相瞒,臣也偶尔光顾过几次。”

朕就知道。

朕问道:“那你可知,他们二楼转角最里面那处雅厅是怎么预约的?”

顾朝雪眼神闪躲:“那处不常开,每次开了也拍不了几场,臣也没了解过,不过臣有朋友可以搞到那里的预约。”

通过不知道顾朝雪的哪个朋友搞到的预约,朕与江礼再次光临那座赌坊,顾朝雪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用扇子遮着脸道:“殿下真的要进去吗?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

朕挑眉看他,打趣道:“你不是这里的常客吗?”

顾朝雪闻言如临大敌:“殿下慎言,若让我爹知道可有臣好果子吃了。”

我们三人进去之后直奔二楼,将预约的牌子给了门口的小厮,那预约牌上刻着一个不知是什么鸟类的图案,长长的拖尾,不知道是孔雀还是凤凰。

进去之后,立刻有戴面具的人将我们领到一处隔间,丝毫不给我们探查的机会。

他又递给我们一个牌子,也不说话,便离开了。

朕感觉这里仿佛是独立于赌坊但又与赌坊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只能见人影攒动,却看不清面容。

我们刚坐下,隔着面前的帷幔,便看到有带面具的主持来到台上,他嗓音沙哑,似是刻意而为之,呕哑嘲哳,甚是难听。

“接下来的是上六下七,有从有正,一概论之,起价三百两。”

上六下七?

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接二连三的举牌,一会儿的工夫便抬到了一千两,朕更是震惊。

“你了解这里是什么情况吗?”

顾朝雪摇头,也是一脸迷茫:“臣不清楚。”

不一会儿,这个什么“上六下七”就被人以一千三百两拍走了。

这一类,姑且将这种奇怪的说法归为一类吧,这一类拍了几场之后,又接着开始了“上五下六”的拍卖。

朕:……

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就是有钱人家的大冤种吗?

不知道拍的什么,还一股脑往上加价。

结束之后,众人都散了,朕也一头雾水地跟了出去。

难道朕怀疑错了,这间赌坊没有问题?

顾朝雪罕见地没有说什么,倒是江礼倏然停下了脚步。

朕疑惑:“怎么了?”

江礼附耳过来,说了句话。

朕眨眨眼,点了点头。

我们一行三人刚回到漱潇殿,朕便对轻罗流萤道:“关门,放公鸡!”

随我们一起进来的顾朝雪:?

江礼说,顾朝雪幼时与公鸡斗过架,被公鸡啄了好几口后惨败,自那之后看到公鸡便会不自觉地浑身发抖,牙齿打颤。

果不其然,朕看见顾朝雪浑身一抖,然后便立马盯向门的方向,见没有公鸡才松了一口气。

他又看向朕,要笑不笑道:“殿下,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朕扬眉:“谁跟你开玩笑了,老实点儿,不如实招来,本宫立马让人放公鸡!”

御膳房可多的是呢!

顾朝雪听到公鸡又是一哆嗦,冷汗岑岑:“殿下,您这是要臣交代什么?”

朕也不卖关子:“我们今日去的地方,你都知道些什么?”

顾朝雪一愣:“什么知道些什么?”

朕眉头一皱:“还装?还要本宫说得再明白些吗?”

顾朝雪面上阴晴不定,似是在斟酌些什么,又看朕与江礼二人气定神闲,便老老实实地将他隐瞒的全交代了。

原来,那间赌坊里的,关于什么“上六下七”“上五下六”的暗语竟是在朝中的职位。

上六下七,六品至七品的区间。

上五下六,五品至六品的区间。

这些人竟敢将朝中职位明码标价!

岂有此理!

朕虽然怒火中烧,却也没有直接带人封了那座赌坊,毕竟不能听信顾朝雪的一面之词,需要切实的证据。

朕一边注意着朝中的动静,一边留意着赌坊,终于,让朕逮到了一个整日游手好闲啥都不干的——新任的吏部员外郎。

确定之后,我们三人将那人堵在了一片鲜少有人经过之处。

朕磨刀霍霍,朝着那新任的员外郎,那员外郎面相怯懦,看着朕瑟瑟发抖,战战兢兢:“太子殿下,您,您这是……”

朕扬起一抹温和的笑,问道:“本宫记得,你是不久前刚上任吧?”

“是,是。”

朕的笑愈发和善了:“是谁举荐的你呢?”

那人咽了口唾沫,道:“是,是臣自己谋的官职。”

“哦,是吗?”

朕做了然状,又道:“可据本宫了解,你家世代为商,你也并没有考取功名,若是既无举荐,也没有参加供职考核,你是怎么为自己谋官的呢?”

员外郎怯懦道:“臣是通过了吏部的考核。”

朕接过身边江礼搜查的资料,展开读给他听:“曹思兆,京城人士,家中世代经商,虽富不可敌国,但也在北方小有资产,父母观其并无经商头脑,便花天价在赌坊买下一个从六品小官,希望你日后位极人臣,是也不是?”

曹思兆闻言,目光闪躲,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

朕将资料扔到他身上,厉声道:“如实招来,你们是怎么与那间赌坊做的交易?”

曹思兆吓得一个哆嗦,便全都招了。

曹思兆本人性格内敛,寄情于山水,多爱游玩,因家境殷实,父母也未对他有太多要求,但近几年,他的父亲想将家业托付给他,却没曾想曹思兆的父母混迹商道,却生出个没头脑的实诚孩子,难当重任。

本想让他考取功名,好歹也能光宗耀祖,但曹思兆对于学习之事也是一知半解,无法,便想着为他买一个官位,好教他有个立身之本。

至于他说的通过入职考核,完全是有人给他放了水。

虽然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可若是朝中官职都是如此,那大凛怕也是败絮其中了。

这时,顾朝雪察觉不对,问道:“是哪位大人让你到吏部供职的?”

“这……”

见他半天说不出什么,朕便作罢了,反正想问的也已经问到了,朕让他先在吏部呆着,皆下来便去向父皇禀明,去封了那间赌坊。

朕对江礼二人道:“此事非同小可,但只查封那间赌坊还不算结束,还得查出是谁在扰乱朝政。”

江礼道:“这件事交给我们吧,殿下先去向陛下上奏。”

朕看向江礼,点点头:“好。”

朕将查出的结果上报给父皇,父皇得知后,终于是让人查封了赌坊。

与此同时,江礼在吏部恩威并施,借着朕的名义审出了当时给曹思兆放水之人,根据大理寺审理,那人曾受恩于兵部尚书,而那间赌坊买卖官爵的对接人亦是兵部尚书。

次日上朝,朕将这一事宣之于众,当众问罪兵部尚书。

尚书见事情败露,却是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当即承认,却据不配合审问,父皇便将他押入大牢,待抄了尚书府再做论断。

至于那些凭着贿赂或走后门在朝中任职的,被父皇一律辞退,整治了朝中的不正之风。

事情如此顺利便结束了,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还没等朕好好琢磨,朝堂之上便又有议论了。

父皇说,此事多亏朕与江礼、顾朝雪三人多日奔波,要嘉奖我们。

嘉奖无非是升官赏钱,朕没什么好升的官,父皇便赏了朕很多好东西,要给顾朝雪和江礼升职。

顾朝雪拒绝了:“多谢陛下圣恩,只是臣的父亲已然年迈,还需臣的助力。”

父皇闻言也不勉强,想着户部无人,便道:“江礼……便担个户部郎中历练一番吧。”

江礼闻言,还未说话,朝中便有人道:“陛下,万万不可,这江礼是罪臣之子,留在殿下身边已然是不合规矩,怎能越级升官呢?”

朕一听,不乐意了:“我们大凛历来都是选官选贤,江礼是江礼,江擎是江擎,江礼此番出了不少力,为何不能授予官职。”

那文官被朕怼的没话说,却仍旧固执己见,而朝堂之上也有人附和:“陛下,当年江擎私藏官银不是小事,还请陛下三思。”

这件事时隔多年,再次被提起,一时间朝中静默。

父皇思虑良久,道:“此事就此作罢,退朝。”

没找到工作,哈哈,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

第23章 朕查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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