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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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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翰林学府,在整理好后备用议案王善儿第一时间命人看护送往皇后手中并向宋帝禀明。

应三殿下以及广孝公主的要求,她现在要打点一下去牢里探望赵民承了。王念生与王胜马寸步不离地跟在王善儿身后去面见大理寺卿。

与此同时公主府上,一伙人正悄无声息地接近。

那少年还在书房中抄书背诵,隐隐听到门外的吵闹声。经人禀报,是门前有人闹了起来,在细细问过前因后果后少年决定私下里先派人去寻王善儿知会,自己再寻摸着该如何处理。

特殊时刻理应特殊行事,在确认物什摆放后少年出门安排事宜。

国内再起事端,风卷残涌。诸多不平再次揭竿而起,尤其城外山头土匪近日来闹得沸沸扬扬,这又是要经人大兴文章的一件事由。

王善儿眼下正经狱卒引路去往赵民承跟前,这一见又是好一通不愉快。

赵民承此刻刚受完刑罚正听旁边罪臣的牢骚,王善儿眼神示意,那狱卒接过眼神后将钥匙给了其中一个侍卫后撤离。

她驻足在隔壁的空牢房前,刚好躲避了正在发牢骚的两人的视线藏起了影子。

那罪臣一莫说着,一莫利用他那虚弱不堪的声音与身躯来激发赵民承:“这狱卒换了一个又一个,外面大概又发生了什么惊天地的大事了吧。隔壁那些牢房关的差不多都是与我一道的人,最近也撑不住一个接一个的走了。赵将军,我的时日也不多了……”

说着,这人从角落里抛出一个荷包,这荷包现在是他唯一有价值之物,他将荷包递了过去,嘱咐道:“赵将军你有出去的可能,若有机会还请将我这荷包送还给我的妻子……”

话音未落,这人剧烈咳了起来。

王善儿听墙角听得忍不住发笑。

终于,她从阴暗中走出来,来到这二人视野之下。

王善儿率先入了赵民承眼帘,他反应剧烈,啐了一口骂道:“果真是没心没肺之徒。”

王善儿给了王念生一个眼神,后者领会前去开那罪臣的牢房。

他几个箭步来到罪臣面前,仅是拔刀一挥,这刀就见了红,喷出来的鲜血溅到了只隔牢房铁柱的赵民承脸上。

“说得还真是好听,”王善儿轻笑嘲讽,“一个落了罪的臣子焉有信焉?”

“赵民承,你莫不是真的信了?”

在罪臣日以继日的演说下,有些许动容还算正常。

“我呸,衣冠禽兽,”王念生忍不住点评,“先前贪了治水赈灾的银两,跟着外面的商人强民为妓,后来跟着太子谋反,给太子上供那毒菌子害死了公主府上下三百人口,亏得我家大人命大才没遭遇你手。呸!还妻儿老小,妻子是抢来的,儿子上街欺负平民,垃圾!照小人说就该满门抄斩!”

王胜马与王念生话中的情绪不同,反而是平静地直言戳破:“我看是被三殿下买通,临死前也要胡言一番。”

王善儿一个眼刀过去,两人悻悻闭嘴。

赵民承听完了这一出这才悠悠开口:“你来做什么?”

王善儿答:“受人所托,自然是放你出来。”

赵民承这才问:“是三殿下吗?”

王念生转而将赵民承的牢门打开,王善儿走到赵民承身侧钳住后者下颌:“是与不是有那么重要吗?”

“出去了可要老实些,若是不懂那就看着,或者说跟着周濛,她在西部不也是提了你一嘴。”

话音刚落,还未等赵民承开口,王善儿就从袖袋中拿出金疮药随手扔到了前者身上。再一听闻,却是一小厮慌里慌张的前来报信:“大人,不好了,府里遭人闹了。”

“知道了,”王善儿对王念生嘱咐,“把赵将军好好请回府养伤。”

说罢,王善儿转身离去。

赵民承留在原地,好似心不甘情不愿,但此时也只能被人架着离开。

王善儿匆匆赶回府上,门前人群已被疏散,府中却是不得安生。只见血迹斑斑,倒地的尸体已经被抬走,经人打斗过的痕迹遍布,下人奴仆正清理着这些痕迹。她大步流星走向书房不见人影。

小厮来报:“主子,方才门前人群闹时府内遭人闯空门,小少爷与贼人争斗时受了伤,现正叫郎中瞧着呢。”

他将人引去客房,大门一敞可见少年正躺在榻上,面流汗珠,苍白无力。王善儿走进,瞧见了少年手中紧握的玉牌,她平静地开口:“怎么样?”

郎中回:“回大人,小少爷身子骨硬朗倒是不打紧,好生休养便是。但是伤了筋,这些日子不宜过度运动了。”

王善儿应声:“好。”

随即王胜马安排郎中后续事宜,而王善儿找了凳子坐下:“玉玺丢了,可看清来人模样?”

少年艰难地将两眼皮扯开,用尽力气才说出一句:“身手很好,不是野路子。”

“好,”王善儿伸手揉了揉眼角,“好好休息吧,后面我会处理。”

少年虚弱地问出来他目前最关心的问题:“大人,那书还抄吗?”

王善儿心下一乐:“想抄便抄。”

对于这个问题王善儿并不着急,但丢了玉玺可是死罪,她无奈,可那个人究竟是从哪里得知传的是玉玺?就算不知,行动这般快,又是如何确切得知物什藏身之处的?

不过好在玉佩没被抢去。

但相较于玉佩,玉玺确实是一个最明显的哄抢物件。

王善儿开始喊人:“王胜马,去查一下三皇子还有宰相那边的人最近有什么异常动作。”

王胜马应声离去,动作迅速。

相继而来,王念生将人扶了回来,找了个客房又叫了郎中将人软禁起来了。

服侍了这么久王善儿,主子的秉性以及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已经被他摸得差不多了。主子本不愿放他出来,这次一放不就是要换个地方关着?王念生被自己“周全的思虑”顾念的非常满意。

听着声响,王善儿出房门看着王念生邀功似的在自己面前,前者也只能汗颜一把。转念一想她又应了下来,王善儿本意并不想将赵民承带回来软禁,反而是想将他扔回赵民承自己府上,等三皇子上门让他好好清楚他这位好三殿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但自己府上出了这样的事,又经各方针对,也让赵民承亲自体验一番这汹涌的波涛也是不错。

所以她选择先晾着赵民承。

过了好些日子,皇后这账本也差的差不多了。但这些日子出奇的平静,本意让赵民承受苦受难的她过得并不如意。王善儿一将议案送去后便向宋帝打了报告,只不过这几日再一看宋帝身边的人从周濛换成了辅国大将军。

她与这位辅国大将军并不相熟,可这位大将军见到王善儿时总是言笑晏晏的很是客气。实在奇怪。

只是最后一次,他终于在宫廊叫住了王善儿:“王首辅别来无恙。”

王善儿有些疑惑,但话一出来让她觉得这其中是有些事情的,所以她问:“将军之言何以至此?”

大将军直言感谢:“多谢对惠生相顾。”

这话让王善儿听去有些感到反讽意味,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不过瞧这样子,赵民承在朝堂有此作为原是有他作保。那这赵民承可真是个不争气的。

王善儿仅是回答:“例行公事罢了。”

大将军继续说明缘由:“若不是首辅那日将他关进牢里,以惠生的性子这朝堂怕是另外一番局面了。”

王善儿神情略显尴尬。

见了她这表情,再一想到此前关进牢里受刑的事这才意识到自己貌似说错了话,大将军才进而解释道:“王首辅不要误会,让他吃些骨头是应该的。”

所以这位大将军也是想提言将人放出来。可人她早早就放出来了,莫不是软禁的事被他知道了。

王善儿有些惆怅了。

大将军又向她解释这几日在场原因:“周将军这些日子去了他处,所以陛下之安危由在下代理,首辅不必顾虑一切照常即可。”

平白得了人家的提点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可王善儿只能简单一回:“好,多谢将军。”

两人拜别。

第二日一早,议事过后经监官之手直接宣布了处罚。令所有人意外的是议案该抽的没抽,所有涉及官员一律点出,其中还包括王善儿。

王善儿素日作风严谨,公私分明并且毫无出格之事,这贪污名头从何而来并未可知。

当下,皇后胞弟借着这苗头立刻指出王善儿意图谋反,行窃传国玉玺之事。

王善儿当即辩驳:“臣遵陛下旨意而来。”

他进而质疑:“旨意?有何旨意?旨意在哪?”

传国玉玺乃宋帝私下授予,并无书面旨意,就算有,这传国玉玺落了她手,伪造旨意也是信手拈来。这便是坐死了罪证,谁来颁布旨意那都有可能被视为同党处理。

不说贪污,就这一条就足够抄她满门。

王善儿当机立断指出要点:“那为何这玉玺在你手中而不在我手?”

这原因后果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他久久说不出话来,王善儿退守为攻:“说不出缘由就来指正是在下,依臣以为,是你要谋反。”

这人下意识反驳:“胡说!”

依据话语,王善儿再一次讲这个问题剖析出来:“那你说,这玉玺从何处来?”

那人说不出来,四殿下刘琩又来一句:“是不敢说还是不能说?”

宰父:猪队友去/死

第25章 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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