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你怎么来了?”花涧
盥洗完毕出来看到阿肆在房间里坐着。
阿肆看向他:“等你。”
花涧笑:“好,等我穿衣服,马上。”
房间内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阿肆沉默了会:“花涧,输的感觉怎么样?”
花涧讶异的看着阿肆:“感觉不怎么样,不过没事儿,我会努力赢他的。”
阿肆点了点头。
花涧笑着走向阿肆:“怎么问这个?不会是担心我吧。”
阿肆看着花涧笑了一下:“嗯。”
这下反倒花涧愣了一下,他什么意思?啊!
安静了会儿,花涧摸了摸脸,吸了口气,赶紧拉着阿肆出门。
“走啦走啦,去吃饭。”
餐桌上三人已经在等着了,花涧红光满面的拉着阿肆走了过来。
“这么丰盛!”
桌子是圆形的,李盈北渊城元离依次坐着。
花涧便拉着阿肆坐在元离旁边。
北渊城笑了笑:“这么高兴?我还担心你哭鼻子呢。”
花涧乐了:“你还是担心元离比较实在。”
元离有话说:“我下次一定拿着六把剑!”
“好啦好啦,吃饭!”李盈笑着说道。
“阿肆,吃这个。”花涧不断夹肉给阿肆,看的元离忍不住了。
“花涧,你能不能吃你自己的!”
花涧隔着阿肆看元离:“我在吃呢。”
“花涧,你和阿肆公子怎么认识的?”北渊城疑问。
花涧想了想:“为什么你们都叫阿肆叫阿肆公子?”
李盈:“因为....不知道诶,可能阿肆配上公子特别合适。”
元离心想,因为桑椹哥是这么喊的。
北渊城:“还没回答我呢。”
花涧看了眼安静吃着的阿肆,说道:“偶然碰到的也就比遇到元离早个十五天。”
元离愣了愣:“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很久了呢。”
北渊城点头:“我也以为。”
元离想着忽然笑了:“我就说你的阿肆公子的气质差太多了。”
花涧不服:“什么气质,元离你别乱说啊。”
北渊城打断两人的较量:“应该是谁跟阿肆比都差很多。”
李盈点头:“花涧你就是翩翩少年郎,阿肆公子不一样,阿肆怎么看都觉得高贵又充满神秘。”
阿肆笑了笑:“夸张了。”
李盈惊叹道:“一点都不夸张,是不是啊花涧。”
花涧点头:“就是再多点人气就好了,现在就挺好的。”
众人看着阿肆,嗯...落入凡尘。
几人笑呵呵的继续边吃边聊天。
“喝不喝酒,你李盈姐珍藏多年的酒哦!”北渊城笑道。
元离:“要!”
李盈捏了捏北渊城的脸,喊道:“小月,拿酒来。”
待酒上桌,元离光速的灌了一杯。
“咳!”元离激动的跳了起来。
李盈看着笑了笑又有些遗憾。
“来,干一杯。”北渊城看着花涧。
花涧也是第一次喝酒,花涧看着面前满上的一杯酒,挠了挠头:“来,喝!”
阿肆没喝,安静的看着他们笑。
“花涧,我跟你说,你的剑法眼法都不错,可惜啊,遇到的是我,我是谁?北渊城!未来的刀王。”北渊城红着脸拉着花涧说道。
李盈叹气坐在阿肆旁边:“喝酒就疯,他以前其实没想当什么刀王。”
阿肆看向李盈。
李盈笑了笑:“好多年前了吧,我阿爹让我学武我不想学然后遇到了同样不想学的他。”
“他那个时候一心想当锻器大师,后来他爹带着他去军营,带他去看怪物是如何杀人吃人的。他爹北渊屠,活了几百年,从有灵力的锻器大师到现在只能用蛮力他依然是锻器大师。”
“很强吧,很强,但没用,现在太需要人手了,一个人救世不可能的。”
“后来北渊城收心练武,我依然在划水,每天想着画画,再之后我们遇到了桑椹,桑椹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谁能想到他把当时已经第一的北渊城打败,再之后他们俩人经常打,我在旁边画画。”
李盈顿了顿,看向北渊城,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再之后他去了军,我被父亲带到了这里,我再也没有见到过桑椹,只看到桑椹他的书信,知道了他在照顾一个叫阿离的女孩子。”李盈看向趴在桌子睡着的元离,苦涩的笑了一下:“阿肆公子,桑椹不在这个世界了,对吧。”
阿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只要你想,他永远在。”
不过是自期欺人罢了,李盈想着却笑了“嗯,这不是阿离来了嘛。”
“小城子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阿肆看向那边还在喝酒的二人。
“青衣青衣,再也不见青衣。”北渊城看着放在一旁的青衣剑,拍了拍花涧的肩“这把剑很适合你,别埋没了它。”
“好。”花涧感觉自己有些醉了。
“你基础功很扎实,速度也快,就是差了点剑招,不过,剑嘛,本身就在于使用者怎么用。”北渊城说道。
“嗯,谢谢北渊哥。”
“不用不用,来继续喝。”
醉酒问剑,月光下一黑衣少年在舞剑,一人在站着喝酒。
琴声幽幽,阿肆的琴声一如既往的好听。
“这是什么曲?”李盈问。
“酒剑舞。”
李盈笑了笑,继续画着自己尚未完成的画。
有人在醉梦中见到了最想见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