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一白衣男子在抚琴,琴声瑟瑟。
前方有两人在比试。
“看剑!”花涧的剑法快但对手元离的剑术却稳。
刀光剑影之间,花涧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就不信破不了这剑阵。
“阿肆公子,你说谁会赢?”桑椹问道。
“他不会输。”阿肆回道。
桑椹看着仍破不了防的花涧,笑了笑:“元离是剑阵的天才。”
阿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速度是我的优势,不能急,花涧认真的看着元离手上旋转的两把短剑,找到了!破绽。
“你输了。”剑一瞬间出现在元离脖子处。
元离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花涧,什么时候发现的。
花涧拿着剑指向远处的桑椹:“你来么?”
琴声变慢了,阿肆看向桑椹,淡淡的说道:“有请下一位天才。”
桑椹叹了口气:“下次有空打吧,今天先休息。”
花涧没理会元离不爽的眼神走向阿肆。
“还可以吧?”花涧等琴声止住了,笑着问道。
“不。”阿肆看向不远处正在和元离说话的桑椹:“如果是他你一招都接不了。”
“啊?”花涧也看向桑椹有些不可置信。
察觉到俩人的视线,桑椹也看向他们笑了笑。
“阿离,你的剑阵破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桑椹看着元离皱眉。
元离握紧手中的剑:“我下次不会了。”
桑椹叹了口气,这上古剑阵强但破绽也很明显,仔细看就能发现只要击破那一个点。
“阿离,走了这条路,你就没有回头路了。”
元离抿嘴看着桑椹:“弹琴那个很强吗?”
桑椹摇了摇头:“强,但他说他不会武功。”
“你信?”
桑椹笑了笑:“信啊。”
“阿肆,明日去桑椹所说之处么?”花涧问道。
阿肆点了点头。
太阳升起了,今天是与阿肆认识的第十五日。
花涧拿着剑晃了晃:“这青衣剑比我之前的前好用多了。”
“不是吧,你之前那铁剑能和我这剑比?”桑椹歹毒的声音响起了。
花涧笑了笑:“我那剑可饮了不少血,你这剑怕是连血都未见过。”
桑椹挑了挑眉:“杀人不见血,懂不懂啊,小屁孩。”
“你找死啊。”
“你不是小屁孩?我看你比阿离大不了多少。”
还未等花涧说话,身后的元离恼怒的踹了一脚桑椹。
“你才是小屁孩!”
花涧挠了挠头,收起剑。
“唉,你今年才十五,不是小屁孩是什么?”桑椹说着又看向花涧:“你多大了?”
“十六。”花涧说着向四处看了看,阿肆人呢。
花涧没再听俩人讲话开始全方位寻找阿肆。
“在找什么?”
花涧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阿肆,眼睛亮了:“阿肆我们要出发啦!”
“好看吗?”桑椹低声问在看阿肆的元离。
元离点了点头。
梦灵森.骆旋山.山顶
二十几个人分散在四处看着被黑雾围绕着的一颗树,树上只有一颗青色的果子。
花涧随着桑椹来到此处觉得诡异,也太安静了吧。
“桑公子,你这是...”一位风腴的女子挡住了桑椹。
花涧感觉到四处的视线望了过来,最让花涧疑惑的是站在极远处的一位双眼处带着黑布的男子。
“南宫夫人,这俩位是我兄弟。”桑椹笑着说道。
女人的视线看着阿肆皱了皱眉,怎么有人比她还好看,罢了。
“哼。”南宫芽转身让开了道。
四人找了一处空处站着,花涧低声问:“西北方站着的瞎子是什么人?”
桑椹摇了摇头:“不清楚,刚刚挡路的是南宫芽,擅长用鞭。”桑椹说着笑了笑:“听说她最讨厌长得好看的人。”
花涧看向阿肆,阿肆正在找寻可以坐的地方。
花涧拿了件衣服垫在地上。
桑椹摇了摇头看向元离:“你也照顾照顾我?”
元离冷哼一声直接席地坐下:“武者,不拘小节。”
花涧看着桑椹问:“目前什么情况?”
桑椹笑了笑:“很明显,等人上去送死。”
说着,不远处的南宫芽挑恤的喊道:“还有人上去试试么。”
“你怎么不上?”有人回应道。
南宫芽甩了甩长鞭,笑着看向开口的男子:“就你吧。”
桑椹摇了摇头:“这人一定是刚来的。”
花涧疑惑,桑椹抬了抬下巴,花涧看着南宫芽,瞳孔缩了缩,好快。
南宫芽片刻用长鞭绑住了刚开口的人,那人愤怒的看向南宫芽:“你什么意思?!”
南宫芽笑了笑用力拽了拽鞭子:“知道我是谁么?”
男人喘了口气:“南宫芽!”
“你知道我是谁啊,那你怎么敢反驳我的。”南宫芽嫌弃的看着男人:“还长得这么丑。”
南宫芽不耐烦的拽着男人往中央处走去。
花涧看了眼其他人,都是一副看好笑的表情皱了皱眉。
桑椹按住花涧的肩膀:“不关自己的事,看着就好。”
花涧:“这不是杀人吗?!”
桑椹叹了口气:“你只要知道总要有人死就行。”
“什么意思?”
桑椹摇了摇头不再言语,花涧看向阿肆,阿肆在看着中央处那颗绿色的果子。
南宫芽将男人甩进黑雾中,男人很快跑了出来,花涧发现,这才一会,男人的眼晴变绿了...以及那颗果子亮了一点。
男人疯狂的扑向南宫芽,被后方一箭穿心。
死了....
“许志,你下次能不能箭不要刺心脏。”南宫芽向握着弓的男人喊道。
许志抱歉的笑了笑便收起了弓。
南宫芽用鞭子缠住男人的尸体会向黑雾中。
黑雾越来越浓了...
花涧坐在阿肆旁边发呆。
“在想什么?”阿肆轻声问。
花涧摇了摇头:“人命真不值钱。”
阿肆看着花涧笑了笑:“人人都想要宝物,但宝物只有一个,总会死人的。”
“我知道。”花涧还是皱着个眉。
“踏进这个局就要接受规则。”阿肆继续说到。
“什么规则?”花涧疑惑。
“今天已经死了一个了,还差一个。”南宫芽说着看向阿肆。
阿肆叹了口气:“每天要死两人的规则。”
南宫芽笑着喊道:“那位白衣公子,上来比划比划。”
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南宫芽自己跳进了黑气中,再也没出来....
黑气郁发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