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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新娘泪,绣花鞋针针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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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

说完,那老太一笑了之,又跑远了。

三人见状,也不得所以,天也黑了,道天城还下起了雨,便只能又回到应念客栈。

在上楼之时,便听见底下人在讨论:“哎,你不是会点修道之术吗?如果你真的能把李家公子李嵩之的术病给治好了,那今后余生大鱼大肉吃不完了!”

“那可不是一般的术病,岂由我这个会点三脚猫的人去治好?”

“你去试试嘛,反正好多人都去试了,说不定谁都不行,就唯独你行呢?”

听到这,祝还真、武梦花和罗敬衣互看一眼,又下了楼,坐在那两人隔壁桌上,喝喝茶,吃吃饭。

然后又听那些人说:“真不行啊,那真不是一般的术病,很凶很邪门的。要是下在人身上,几乎是没得救。我要是去了,还没出手救下呢,李家公子就被术病给断了性命。那时还要赖在我身上,说我害死了他家少爷,我可承受不起这个责任。不去不去不去。”

“你个废物,这等机会都抓不住!”

“你嘴上说得那么厉害你去试试!人要真死在你手上了,你自行挖地三尺埋了自己吧。”

这两人说的话,实在没有什么线索再透露,他们三人听了一会就继续上楼了。

关上门那瞬间,祝还真说:“我就说嘛,这李嵩之必然要出事,只是比我们预想中的还要快一些。”

武梦花坐在凳子上,又倒了茶,说:“是啊。李家现在火烧眉毛,正愁找不到人来破解这术病呢。”

二人来回对话,倒是让罗敬衣云里雾里:“李嵩之怎么了?”

武梦花解释说:“夺邪术。”

听了,罗敬文大惊:“夺邪术!那个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取得他人八字、衣物等东西,将其放在小草人内,又用这种符咒贴在小草人身上的邪术?”

祝还真点头,说:“对。”

罗敬文不太相信,又问:“通常被下夺邪术之人,都是知晓了下夺邪术之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才落得的这个下场的夺邪术?!?”

武梦花:“是。”

罗敬文捧脸:“天呐,那太可怕了。这夺邪术很能要人命的。”

祝还真:“这么凶这么邪门的术病,道天城有几人能破解的?这下真够让李氏父母愁着哭了。”

这时,武梦花起身,往窗户那走,一边开窗户一边自信地说:“我能救啊。”

祝还真听了,转身看武梦花,问他:“你干过此类事件?”

武梦花点头,说:“当然。还办得非常成功。”

祝还真:“何时之事?何人中的夺邪术?我怎会不知晓?”

顿顿,武梦花才说:“我中的。”

祝还真一惊,担心问:“怎么回事?”

武梦花只说一二:“在宗门里中的,私底下偷偷翻了很多符咒书,赌一把自救。我赌赢了,我真是个天才。”

祝还真急了:“为何不让你师尊救?当时你肯定还没这么大,风险很高的啊,武梦花。”

听了,武梦花笑得有些凄惨,说:“就是师尊下的。”

“……”

此话一出,祝还真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但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旁边的罗敬文也沉默了。

武梦花倒是觉得无所谓,毕竟时间过去几年,心中渐渐的也不怎么难过了,才会对祝还真说:“所以,你看吧,我是有实践经验的,李嵩之这条命不可能就这样丢了。”

祝还真:“……”

武梦花坐回来,又说:“只是吧,他父母扇了我和你一巴掌。他们若是不亲自来诚恳道歉,承认明知实情却仍然故意泼脏水甩锅给我们的话,我大概是不会救他们家儿子的。”

祝还真听了,也不说武梦花这样对还是错,只是说:“你的确受了委屈,怎么做都是对的。”

武梦花却非要强调:“不,不是我受了委屈,是我们都受了委屈。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受了委屈,又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委屈的话,我还是可以不计前嫌,义无反顾救下他们的儿子。可是你也跟着我一起受委屈了,那这就不能不计前嫌,义无反顾。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就是这样想的。”

祝还真沉默三下,试图问武梦花:“武梦花,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武梦花点头,坦白直言:“当然,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总是要商量的。”

听了,祝还真慢慢说:“我想,我们应该先救下他。至于会不会来跟我们道歉,承认明知实情却仍然故意泼脏水甩锅给我们的这件事,如果他们心中有愧,我们总会等到那声道歉的。可若是没有的话也没有关系,就当积善德了。”

说完,祝还真认真看向武梦花,似乎很期待武梦花的反应、表态。

当然,武梦花在听了祝还真这番话后,说实在,他心中还是有那么一股气在作祟,他就是想要得到污蔑自己之人亲口向自己道歉。

可是吧,武梦花竟只是默默拿起两把伞,一把递给了祝还真,一把递给罗敬文。

罗敬文:“多谢大师兄。”

此话一出,递伞之人手抖了抖,就当没听到她说的这句话,只专门叮嘱祝还真:“背后有伤,可别被雨淋到了。”

祝还真听了,点头,说:“好。”

紧接着,大街上,大雨中,祝还真问武梦花:“可是武梦花,你真的能接受这样做吗?”

武梦花回答祝还真:“做人确实不该如此心胸狭隘。我的心告诉我,我应该跟你这样做。所以我是心甘情愿这样做的,祝还真,你可千万不要有任何觉得是在思想上、或者是观点上强迫我的顾虑。”

祝还真刚说:“我……”

武梦花停下来,看向站在身边的祝还真和说:“到了。”

为此,祝还真抬起头来,看望那大门上的匾额——李府。

祝还真:“走吧。”

说完,祝还真和武罗敬文走了。走了几步,却不见身旁人。只得又转过身去,见武梦花一直盯着李府大门,便问:“你是有什么想法吗?武梦花。”

武梦花认真点头,更认真说:“有。很大的想法。”

祝还真:“要说给我听吗?”

武梦花:“当然,因为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参与。”

祝还真:“是什么很大的想法呢?”

武梦花:“我要从大门这里翻进去。”

“……”

祝还真不太敢相信,微微皱眉头,说:“武梦花,这是真的吗?”

武梦花很认真地点头:“是。”

祝还真:“可是……这是人家大门,翻这里不太好……”

武梦花也迈开步伐走了,叹息说:“所以它只是个很大的想法,大到无法实现。”

祝还真眯眼浅笑,说:“要不换一个很大的想法,说不定就能实现了。”

武梦花:“好吧,换一个。那就……让我从李氏父母的注视下翻他们家大门进去救他们儿子。”

“……”

祝还真:“这个好像更大,更不能实现了呢,武梦花。要不,你再换个不跟李家人有关的很大的想法,我们一起努力去实现它,如何?”

武梦花听了,就说:“那可就太多了,都说不上来了。”

祝还真:“放心,可以一一去实现的。”

武梦花:“那还是当个大度无私之人,救下李嵩之吧。”

听了,祝还真点头,然后三人来到一个比较矮的地方翻进去。

这举不过是想偷偷救,救完就离开。奈何三人一翻,好巧不巧的,竟直接翻进了李嵩之院子内。

这院子空旷无人,房内只留一盏将息未息的灯燃着。

想来是李嵩之病情越发恶化,李氏父母着急之下,只得派遣所有下人都出去寻找能解除这夺邪术的高人。

三人见此,才刚要抬手推门而入,却意外发现里面传来声响:“怎么办啊?这道天城没人能解除这夺邪术!其他城外的高人又因为大雨无法及时赶来。难道嵩之他就……就该命于此吗?”

李父就说:“这道天城原本是有几位人选的,就比如说略懂一二符咒术的梅见悔。要是他能解除夺邪术,那就算再欠他一个人情我也心甘情愿了。可是,可是他那道行不太行啊。还有一个人——苏家老爷苏客,原本他肯定能来助一臂之力的。可他女儿苏文景刚跳城墙死了,人也正悲伤正忙着呢,肯定来不了这里。”

李母:“你说这么多,到头来还是没有人选,这可怎么办啊?!”

李父:“最有希望的就是被我们污蔑泼脏水,还当着梅见悔的面做足够的戏,狠狠被打一巴掌的受害人那两人!因为嵩之说这两人在修道界是很出名很厉害的人物,凡是修道的人都说他们是最有天赋的修道者。这样的人肯定能救我们嵩之,只是……”

只是为了顾及不与梅家撕破脸,在同一座城内搞对立,梅见悔又主动上门给他们台阶下,才说的李嵩之是被那两人带坏。

但不管他人怎么说,他们自家儿子如何,他们也是知根知底的。可于公于私,也只得按照梅见悔的意思去做。

李母听到这,有所顾虑地说:“嵩之说这两个人中,穿红衣的那人是个白丁。你说,我们要是拿钱给他,指不定还会不计前嫌来救治嵩之。可难道你忘了嵩之在出十夜神殿时跟我们说的话了吗?那个武横纵,我们认为姓武的那个武横纵,嵩之提醒我们他姓武梦啊!”

“这天下唯一一个姓武梦的,就只有那泰皇武梦氏!你也见到了,我去十夜神殿旧殿主那查实过,那白衣武横纵就只是个化名,人真姓武梦!”

李父才会说:“所以啊,我们要是没有那样做,没有打他一巴掌,还有可能求得人家前来相救。现在好了,顾得上梅见悔的面子,顾不上自家人的死活了!”

李母直接哭了:“要不,要不我们去求他们,求他们来一趟行不行啊。老爷,面子哪有死活重要啊!!”

李父:“你没听见吗?泰皇武梦氏说了,不管这一桩是兴师问罪还是嫁祸于人,以及他和好友脸上这一巴掌,他都是要讨回来的。我们又为了维护嵩之的名誉,不惜做出将人家赶出道天城之举。这两等行为让人家如何来啊?!”

李母:“老爷,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没有可能呢??况且真是我们错了不是吗?我们作为大人的,就不该为了这小利益去污蔑人家。”

李父:“我知道我们错了,但人家也不是不知道我们明知故做。”

李母:“那只要我们态度好一点,认认真真给他们道歉,他们不说一定会原谅我们,就算他们不回来救嵩之,我们心里也好受一点啊。老爷,你明知道的,我们一直在教导嵩之要正义有为,我们作为父母的不该这样给孩子开坏头。”

听到这,武梦花手臂上突然被一只细长的手抓住,下一秒,整个人就跟着祝还真一起来到大雨中。

罗敬文见了,整个人恍惚间房门就开了,五人相对而视。

见状,站在屋檐下的罗敬衣立即逢场作戏,硬着头皮对李氏父母说:“在下扶级宗宗主罗敬衣,听闻李公子不幸中了夺邪术,特带两位好友前来相救。”

听了,李夫人一下子就哭出声来,赶忙让路,让他们三人进去,还顺道帮关上门。

进入后,一眼即见躺在床上半命归天的李嵩之。走近他,更见他嘴角不停吐出来的血。

此番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

所以武梦花二话不说,灵力一动,李嵩之立即变得更痛苦,嘴角的血也吐出更多,坐在床边的祝还真根本就擦不赢。

半晌,屋内传来李嵩之致命的痛叫,这阵痛叫延续了一炷香左右,可让屋外的二老担心坏了。

突地,李嵩之的声音瞬间消失,罗敬衣的声音便响起:“怎么回事?”

武梦花满头大汗,脸色极白。

见武梦花不语,祝还真也提高了分贝问,问得是十分着急:“武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老在外听到这,担心过急,再也忍不住直冲进去,立即见自家孩子一副死人相。

与此同时,武梦花低下头来,十分愧疚地说:“对不起。”

李氏父母听了,惊了,不可思议了,更不能接受了,连忙红着眼质问武梦花:“你道歉是什么意思?”

武梦花:“……”

李母着急了,直接大声问武梦花:“你道歉是什么意思啊?泰皇武梦氏!你道歉是什么意思啊?你回答我!你回答我!你回答我啊,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我让你回答我!”

李母说着说着,她就自行哭了出来。

武梦花仍然不回答,只是一昧地说对不起。

见状,李母直接抓住武梦花衣领,将他摇来摇去,嘴里一直说:“死了,我儿死了。我儿死了,啊啊啊啊啊,我儿死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儿死了……”

下一秒,一道虚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母亲。”

这一下,李母石化在原地,耳边又再次传来喊声,她才不可思议地转过去。见自家儿子已经从床上坐起,第三次喊她母亲。

她从悲转喜,赶小跑来摸摸李嵩之的脸,充满母爱地说:“哎。”

这一幕让武梦花和祝还真见了,心中一揪痛,就都再也看不下去了,人才离他们一家人越来越远,远到站在了一个角落里背对着他们一家人。

祝还真夸赞武梦花,说:“你的确是个天才啊,我都没想到拿死术加起死回生术合用。这样一来,下夺邪术之人不仅不会知道夺邪术已解除,中夺邪术的人也能百无禁忌了。”

死术,是要让小草人身上的八字死去,才能让其效无用。起死回生术,自然是用在李嵩之身上了。

这种方法的确很好,只是弄不好,死术真把人的八字搞死了,当事人可能真就此结束生命,那再用起死回生术也不管用了。

武梦花听了,直言:“都说了有实践经验。对了,感谢你和罗宗主的激情演出,让他真像死了一样,我很满意。”

祝还真:“客气了!客气了!”

片刻,武梦花又问祝还真:“你想的那法子,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悄无声息术吧。默默地将夺邪术转到一件本来就没有生命的物品上,也相当于我的死术。”

祝还真笑了,说:“真不愧是你武梦花啊。”

武梦花又说:“其实你这个方法简单多了,转移到死物上,人自然就脱离危险,又不用经受我那起死回生术带来的风险与痛苦。”

“当初应该去找你的,真后悔。”

两人谈话间,李父就笑着对祝还真和武梦花表示感谢,武梦花却不太领情,只是清冷地说:“我只对苏文景的事感兴趣。”

话毕,武梦花立即看向李嵩之,毫不遮掩地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不,不对,苏文景的事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话毕,只见武梦花抬起一只手,两指间夹有一张写了李嵩之八字的符咒,冷清又带点严肃正经地说:“我说过,我都是要讨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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