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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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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回来的时候还早,王夏至刚好遇到了下马车的李延年。

两人闲步踏着阶梯,聊着今天的所见所闻。

"凤姐这么一个八面玲珑的高情商的都能被气哭了,可见自古到今婆婆都不好惹。"

李延年顺着话,问道何因。

王夏至连蹦三四个台阶,然后一个转身面对着人,一边倒上着台阶,一边巴拉巴拉的把事一说。

“别的不说,贾家那些婆子我可清楚,八天寿宴本就累成狗,你要是没点咖位,理都懒得理你,”尤其是那些看门的婆子们,欺软怕硬、看菜下碟,心情好时另说,心情不好时,见着小丫头想要出个门,或者是想拿些什么东西进来,不给些好处,都不给人开门。

听完人说的,李延年道,“这么好的时机,你不多待着,岂不错过了许多事。”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王夏至满头问号。

李延年给出关键词,“大宴大席的特点是什么”

王夏至一想,“人多眼杂,”

李延年接着说,“下人们偷懒耍滑。”

王夏至立马接住,“无人看管,”

“园里”

“山石杂木丛多。”

“在结合此时此刻。”

王夏至双手一拍,恍然大悟,“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夜静人稀时,藏奸又藏盗。横批,干事!”

当然,贾府也不是菜市场,谁想来都能进来,陌生外人基本不能进来,能进来的都是沾亲带故的‘熟悉人’,简称,内贼。

大寿刚开始时,各各方面严正以待,时时紧绷,唯恐出了乱子,丢了脸面,主子们抓的也紧,到后面从上到下人人都累了,招待的也不是府外之人,是自家人,所以都有些放松了。

这一稍稍放松,恐就让有些人起了歪心思,想做某些事,这两晚是最好的机遇,过了可就没这机会了。

刚飘上大门口,脚都没踏进去,王夏至就道,“我回去了。”

“急什么,吃了饭再去。”李延年道,“今早南海那边上供了些椰子,我让人做了椰子鸡,尝尝味。”

一听吃的,这人就停下脚步,跟着踏进家门,同时还说道,“壳别让他们扔了,做椰子冰沙 。”

“留着了。”

尝完这带着椰香的鲜美的鸡汤、王夏至飘回了贾府。

老太太屋内,众人已经吃了晚饭,姑娘们正在念佛拣豆子,好等明日施斋结寿缘。

听着这熟悉的佛声,转了一圈的王夏至去了园里。

晚上的园子里,除了各院内,主路灯,巡夜嬷嬷手中的灯笼,以及月光,其余地方是黑不溜秋的。

“咕咕……

“呱呱呱……”

“失策!”自己虽然不怕鬼,但是怕虫蛇啊!

这夏天的园子里最多这些玩意。

“我还是在后门口蹲着吧”说着人就往后门哪儿走。

才走到湖山石后这边,忽见远处有两影鬼鬼祟祟的往大桂树那边走。

“还真有情况啊!”

再往前一飘,见的是迎春房的司棋和一男子……

“好家伙,还真被他说中了!”

不是,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是张妈放进来的?

王夏至见两人躲进山石立面后,从最开始的互说情愫,到牵手相吻,再到宽衣……一次比一次还少儿不宜。

“啊啊啊……”

“你两好歹克制一下,顾及一下外人好吧!”会长针眼的。

显然,这人忘了有一个词叫,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正当王夏至飘了出去,回避一下时,就见一人过来了。

“这不是鸳鸯吗?”

鸳鸯身边无一人,又没提个灯笼,走着走着就转个弯,往那两人的方向前去。

干柴烈火的两人没想到有人会过来,一听到脚步声,犹如被惊雷般吓到,立马往里躲,而在外面的鸳鸯也看到了人,并认出了是司棋,以为是和自己一样过来小解的,便玩笑的说可知道你是谁,再不出来就当贼喊了。

本来是玩笑话,谁知这边的两人被下破胆了,生怕鸳鸯会喊了起来,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跪在鸳鸯面前,不打自招出来。

面对又是哭又是恐的人,鸳鸯过了一会才道,“是谁?”

“是我姑舅兄弟。”

“要死,要死。”

“你不用藏着,姐姐已看见了,快出来磕头。”

与是王夏至便见那男人从后面连滚带爬的出来,对着鸳鸯就是死命磕头。

这样的情景鸳鸯也是第一次遇到,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想着转身要走。

见人要走,又慌又乱的司棋拉住苦苦哀求,:“我们的性命都在姐姐身上,只求姐姐超生!”

到底是要好伙伴,鸳鸯道:“你放心,我不告诉一人就是。”

而此时,角门上的婆子喊关门了,鸳鸯也借此脱了身。

鸳鸯走后,王夏至便见司棋呆呆站着,也不管从角门跑了的男人,万念俱灰的回去了。

各处俱关门吹灯,再留下来也是喂蚊子的王夏至,便飘出了府。

回家的路上,除了主路与各家门口的灯笼,其余地方基本漆黑一片。

不过王夏至走这片路都熟门熟路了,压根不怕黑,飘着飘着,忽然看见前面一户有灯开着。

“前面这家好像是陶家包子铺,”这么晚了还在准备材料。

也不对啊,他家一般都是12左右才开始准备的。

这家店开了十来年,口味一直很好,王夏至知道他家是上午卖包子,下午准备材料,晚上睡一觉,等过了临晨后就起来蒸包子,到了四、五点就能吃上了。

“现在这个时间段,他家不该是在睡吗?”

好奇的王夏至飘到人家窗前,蹲了一个半个小时才知道,在零星的话语中得知,原来今年他家城外老爹的身子总不好,儿子又快成亲了,现在房东突然涨价,一下子内外压力大,两夫妻商量着是退掉这房子,搬到更便宜的西城去。还是不干了,带着多年的积蓄回家去。

“投胎果然是一件技术活。”看看人家李延年,啥都不用干,坐拥年年涨价的京中房子,在看看我,这辈子估计和这大叔一样,买房无望。

回到别院也不是很晚,才八点半,李延年还未睡,特别想说的王夏至便来到书房,唠叨一下。

“其实,要是贾家最后不被抄家,靠着租房,也能平躺一辈子。”人家的落败点,是咱普通人奋斗一生的终点,

这想想怎么还有点心酸呢。

“这就是你看了一晚的结果?”好好的怎么就牵扯到了房子?这又是看了谁家的凄惨事,才有此感叹。

“不是他家的事,”说回贾家,“还真被你说中了,碰到了一对野鸳鸯!”预判的真准。

写完最后一个大字后,也听完她说的事,李延年停下笔来,才道,“结局呢。”

“没有结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洗手后的李延年给王夏至假设,“要是你碰到这样的事,你会如何?”

“我?”自个代入鸳鸯,“先别出声吧,”这毕竟不是光彩的事,肯定得捂住,“但,也不能不说,有一就有二,万一再发生这样的事,怎么办。”说了就会牵连到很多人,不说,放任这样的事也不好。

“你要是能做主这件事呢?”李延年说着起身将装有酸枣仁茶的匣子取出来。

“先把看门的婆子给撤了,然后再把她俩给处罚了。”说完,便想听听他的意见,“你会怎样?”

“我,”李延年放茶叶、冲泡,并说道,“当事两人,放人进来的婆子,杖毙,其余门卫、巡逻看护,管事一律得罚。”

升起来的热气让人打了一个冷颤,让王夏至说出的‘啊’都有一点点变形了。

“此事除了不光彩,你可保证的了那男的,不会在说梦话时,或醉酒时把这事说了出去。”李延年接着道,“流言的威力你也是知道的,传到后面有可能不是丫鬟与小厮偷情,而是小姐与小厮偷情了。”

“是了,园子里住着这么多姑娘,”

李延年喝口茶道,“贾家的公子小姐们都和我俩的年纪相差不大,也快到了议亲的时候,要是这时传出什么点谣言,许多事都得变了。”

“我听婆子们说过,有媒婆上过门,是替什么孙家求娶二姑娘,”要是真有什么流言在此传出来,可能亲事就泡汤了。

“就算不会变成其他的流言,这样的事传出去,人们会怎么想,”李延年放下杯子道。

王夏至想了想,“说贾家治家不严,居然让小厮混进了内园,说不定还有其他的事。”

“人是发散型动物,有时,无论你以前做的有多好,一件没做对,就能全盘否却掉,”李延年接着道,“此事虽说是贾治家不严,但这事是发生在内宅,而内宅当家的与管家的都是王家媳妇。”

后面的李延年就让王夏至想一想。

“从个人的管家能力,衍生到家族教育,或许会让人对王家的印象大打折扣。”

"所以有时简单的事,也会发展成不可预估的大事。"教育完,李延年起身道,“行了,别人家的事说了一大堆,想想自个的事。”

“还有三个月就是太太的生日了,想想送什么吧。”

“对啊,这是‘我’好了后的第一份礼,该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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