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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归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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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rown me king of the sweet cold north

我给自己加冕为寒冷北方的国王

With my carpet of needles and my crown of snow

松针为袍白雪为冠

I will shatter all guns and I will break all swords

我要粉碎所有的枪支刀剑

Melt the hate in the bonfire watch the golden glow

将仇恨在篝火中燃烧发出耀眼的光芒

And when it burns too bad gotta dig your nails into your palm

当大火极速蔓延握紧拳头

White knuckles

咬紧牙关①

1951年11月30日,我一直困在母亲的日记里。

这个世界上,母亲是最爱我的人之一,我背离了她对我的期望,更糟糕的是,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真的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意义。

但是我知道我无法为了已经去世的人浪费我的人生,我也知道我承担着多么重的担子。

所以我还是每天机械性地重复我的生活,早起上班,努力工作,下班休息,然后睡觉。

我真是太累了,身体累,心也累。每天赶路的时候,我并没有胡思乱想,但是我也什么也没有想。

那天早晨,我当着正在吃早饭的汤姆·里德尔的面,直直倒在了大门口。

当我醒来的时候,他坐在床边好笑地看着我。他总是能精准出现在我所有尴尬的场面里,但是这一次我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面对他的摄神取念时,我并没有对抗,因为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施展大脑封闭术了。他不出所料地在心里嘲笑了我,他并没有说出口,但是我能看见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我也抽了一下嘴角,毕竟像他一样的人是从未拥有过真实的情感的人。他永远也不会理解我对未曾见过的母亲的想念,他也不会理解为什么她宁愿抛弃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我。

“我觉得有个任务很适合你。”

我转头看向他,他正笑着看着我。

我心下一沉,有的时候我还是挺希望他不要笑的,他一笑我就该倒霉了。

看来我还是不怎么擅长面对他人的好意,无论是真实的还是装出来的。

他写了封信到罗齐尔庄园,我觉得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我的身体里流着那样的血,无论如何我也无法抹去自己的身世。

我杀了老罗齐尔,虽然他年事已高。没有理由,我就是要杀他。

我给过他们机会,我甚至提前一个星期就告诉他们我要来。可是现在我审视着罗齐尔的族谱,上面居然连我父亲的名字都看不到。

我本来想认祖归宗,但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既然他们不是我的家人,那么我就只能秉公行事了。

当他的血液喷溅在我脸上时,我生平第一次像个疯子一样大声地笑着。我弯着眼睛,嘴角含笑地看着他的目光由轻蔑渐渐变得恐惧。

他甚至想要跪下给我磕头,我冷漠地看着他在地上抽搐,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痛苦绝望的哀嚎。

他的动作越来越小,他的呼喊越来越轻。四周在他的挣扎中变得越来越安静,我的大脑有的充血。

我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他们都死了,为了死人而杀人只是活人的泄愤罢了。

我看着我的亲祖父的身体慢慢安静下来,我第一次觉得茫然无措。杀了他并没能让我好受一些,甚至让我越来越看不清自己。

我似乎也在杀戮中迷失了自己,我曾祈祷学习黑魔法不会让我走火入魔,但是那些灼烧的伤疤依旧能牵动我的理智。

我叹了口气,用袖口擦拭脸上滚烫的血,嫌弃地用皮鞋狠狠地踹了一下他的脑袋。

他这么对我的父母,他这么对我,那是死有余辜。

安娜死后我就发誓不再对任何人心软,这个世界上的烂人这么多,看来统一大业任重而道远啊。

一旁的姑娘正在颤抖,她的母亲正死死捂住她的嘴巴,却还是有呜咽声传出。她们抱在一起,这再次激怒了我。

“吵死了。”

我不会杀这些无辜的人,哪怕他们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人。

很感人的母爱,可惜了,我不爱看。

他们甚至不敢看我,除了流泪以外,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斯黛拉跪坐在角落,眼泪挂在她的睫毛上。她惊讶而恐惧地微张着嘴,但是她依旧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一如十四年前那样,她只会沉默地目睹我的悲剧,她什么都没做。我曾经最好的朋友,她什么也没做,而我每次都会期盼她能从外面的光里走进来。

懦弱,这就是罗齐尔一辈子弯着腰的原因。

我淡定地收起魔杖,把手套摘下放进口袋。

罗齐尔的现任家主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地上,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衣摆,然后亲吻。剩下的人颓废地跪在一旁,正观察着我的神色。

我正四处观赏罗齐尔庄园的格局和布置,不得不感叹来自法国的贵族在审美这方面确实一骑绝尘。

一个人来到罗齐尔的地盘,这是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我猜他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来的人偏偏是我,我想这一点他并没有想到,不然他也不会死得这么惨。年纪这么大了,还不得善终,但是有些债,隔五十年再讨也不迟。

我想汤姆·里德尔大概是想直接让我死的,但是我活下来了。又或者,他的目的真的像他所说的那么简单。

是我把他想得太复杂了吗?我轻哼一声,不再想他。

我睨了一眼一旁愣住的人,他们现在正恐惧地看着我,连泪水都干在脸上了。我突然庆幸自己走上了父亲的老路,否则现在的画面恐怕我一生都无法有幸体验了。

我单膝跪在斯黛拉身前,就这么看着她。

她把眼睛埋在衣袖里哭泣,我就这么看着她,什么也没说。

我懒散地坐在沙发上,任由身上的污渍污染他们珍贵的皮料和地毯。整个房子归于沉寂,他们在无声的沉默中渐渐放松下来。

我闭目养神,我在想他们会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攻击我。

现在看来,罗齐尔的软弱真是遗传的。

不久以后,魔法部的傲罗果然感受到了魔法波动,我没有错过他们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惧。

我立刻换了副嘴脸,在罗齐尔众人苍白的脸色里,将事实完全扭曲。果然他们在老罗齐尔的魔杖里,发现了恶咒的使用记录,并且上面并没有其他人的指纹。

我的眼神往那个角落瞥了一眼,那些自以为抓住希望的人,听着傲罗的判断,逐渐绝望。

在我讥笑的目光里,他们也纷纷站出来证实我的说辞,最后在罗齐尔家主的话语下,他们才纷纷离开。

而我站在黑暗里,仔细抚摸魔杖上的蛇纹,最后落在它红宝石做成的眼睛上。

而我,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的魔杖,除了缴械咒以外,什么也不会有。

“沙菲克,你不得好死!”

我转过头看着这位罗齐尔小姐,她正愤怒地喘着粗气,脸上还有干涸的血迹,这一点也不像一个淑女。

此时站出来逞英雄可不是明智之举啊,不过我并不打算对她动手。对待弱者,我可以给她公平竞争的机会。

我突然觉得好笑,便嘲讽地看着她,她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

此时才觉得害怕?我恐怕她是第一次领教我的实力。

“我杀了你的祖父,杀了你的姨妈和表妹,你就跟我说一句不得好死?”

我大声地笑着,她握紧了魔杖,然后她的全力的一击就被我这么轻松挡下。

“你这点三脚猫功夫可不够看啊,罗齐尔。”

她的脸色变得更不好了,她身边的家人也开始颤抖。

“是我对不起你,你怎么对我都行,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吧。”

斯黛拉从旁边跑过来挡在他们身前,其他人怎么拉她,她都不为所动。

“可以啊,这个时候你倒是很勇敢,要我夸奖你吗?”

我怎么不知道她的苦衷呢,在那个时候跟贵族对着干并不是明智之举。

但是我想,如果她站出来,哪怕一次,只要她愿意跟我一起面对那一切,我都不会对她有任何怨言。

或许我不应该强求她站在我这边,或许我不应该把希望都寄托在这个与我非亲非故的“朋友”身上。

或许我真的一直都是一个人,可能是我不配得到这一切吧。

在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赞成汤姆·里德尔的话,感情是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

“是你毁了我的希望,黛拉,从此我就再也没有相信过‘友情’这个可笑的东西。”

她看着我,脸色越来越白。

“我还得谢谢你,让我再一次看清了这个世界。”

我十分从容地拉着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我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

啪,的一下捅进那张被小精灵拿着的族谱上,我缓慢而愉悦地向后方走去,整张纸在一瞬间便被割成两半。

我蹲下身,从已经死透了的老罗齐尔的中指上取下一枚戒指。我跪在她身边,把戒指戴进她的手指里。她有些慌乱,但是我的力气可是出了名的大,不然我也不可能把罗尔打成那副惨样。

我把准备站起来的斯黛拉按回椅子上,然后站起身俯视黑暗里的人。

“我给你们一次机会,把我父母的名字写进族谱里。”

说罢他们都震惊地看着我,我看着他们的表情,心里不免还是有些难过。

我的父亲啊,你的家人根本就不在乎你。

鼓掌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不用回头也能知道是谁。

我皱紧了眉毛,我已经处理好了一切,他此时赶来肯定不是为了看热闹。我不禁开始思考他的目的,但是我已经很累了。

我笑着看着他们,一步一步向后面的黑暗处退去,然后侧身,汤姆·里德尔略过我直接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交替潜行的毒蛇,说的就是我们。

“看来我来晚了。”

没有人回答他,他们放松下来的神经再一次紧绷。我的事情解决了,于是我再次将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我想出了一个好方法,能让你们都不再痛苦。”

他穿着昂贵的大衣,带着优雅的微笑,缓缓走上前。

他拉着斯黛拉的左手,看着她光洁的小臂不禁手上用力。她吃痛但是又无法挣脱,汤姆·里德尔微笑着,在黑夜里显得不寒而栗。

这一出旧情复燃的戏码我真是看腻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几乎耗尽了我的体力,我从进门开始,肾上腺素就没有哪一刻停止分泌过。

她痛苦地尖叫着,然后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汤姆·里德尔也很配合地跪下身。

我闭上眼睛,我想起了十四年我的哭喊。

我们都身在黑暗中,我们都在渴望另一个人的救赎。

如果今天的事情是先发生的,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地救她。

但是可惜了,事与愿违,我已经成为了那冷漠的旁观者中的一员。

我疲惫地闭上双眼,沉沉地睡去。

我并没有听到什么,是静音咒么?

我出奇地并没有梦到什么,其实我的睡眠一直都不怎么好,所以他坐下的时候,我立刻就惊醒了。

他略带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又恢复了那个不近人情的表情。

我在心里想着,他可真是乐于时刻保持人设,这样装真的很累,他装了整个学生时代,毕业后依旧乐此不疲。

我们都是一样的虚伪,还真是般配呢。

活在阴沟里的老鼠,窥探别人的幸福,在一片无声的黑暗里,嫉妒正在疯狂滋长。

“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来管理他们。”

他停顿了一下,观察我的表情。

他很喜欢这么做,但是这并没有什么意义,毕竟我冷漠的表情自从五年级开始就一直挂在脸上,我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事情能让我舍弃这一习惯了。

“一个纹身,承担着随时召唤和表明身份的作用。”

他一直盯着我,我这才敷衍地点了点头。

“我并不认为在我的左手臂上留下这个是一个好决定。”

我翻了个身,仰面看向天花板。

这件事会让我再次进入魔法部的视野,最近食死徒引起的小动静本来就让他们很有警惕心,我今天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把自己送上绝路。

要是再带上那个印记,再强大的混淆咒也无法阻止魔法部的彻查,到时候不仅是我,在德国的扎特也会受到牵连。

他在思考我的话,寂静的大厅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罗齐尔的住宅。

我坐起来便眼前一黑,我缓一会后才站起身。

我仔细观察着这里的变化,看来他们都对老罗齐尔的死不甚在意,清理起来也不算麻烦。

又或者,是汤姆·里德尔让他们不敢再开口。

“你居然能杀了他?”

他撑着脑袋,歪着头看着我。我没有回头,仰起头看着罗齐尔的画像。

里面的老头早就被我吓傻了,看见我在看他,他便立刻开始装睡。我看到这一幕,轻笑一声。

我也不知道我在笑他,还是在笑那个问题。

“想杀就杀了。”

我突然觉得心情很好,转过身的时候带着浅浅的微笑。

我拿起被我当作毛毯的大衣,经过的时候,我停下来侧头看他。

“你说得对,我唯一的亲人。”

我思考了一会,然后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把右手搭在他的肩上。短暂的停留,我感知到了这件大衣的材质,我动作缓慢地拍了两下他的肩。

“走吧。”

我一点也不像是母亲的孩子。

但是我的强大帮助她让她的爱人的仇人付出代价,这也算我得到了回报。总之我不会往回走,但是我会活得比我的父亲更好。

我总是这么坏。

至于汤姆·里德尔,他做了什么我根本就不关心。不过真的得谢谢他给我这个思路,不然我可能真的要当一辈子的懦夫了,但愿他能领会我的动作代表着什么。

我们一前一后地回到沙菲克庄园,现在时间还不算晚,我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他把一杯咖啡放到我的面前,然后坐在了不远处的位置。

“我还以为聪明如你,早就看透了人心的本质。”

我透过咖啡升腾起的雾气看向他,他有些懒散地笑着。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你和马尔福的重逢好戏了。”

他离开了。我看着面前纹丝未动的咖啡,突然觉得有些怅惘。

我爱的人有很多,安娜、斯黛拉、柳克丽霞、阿布拉克萨斯…

他们有的死去了,有的离开了我,有的死也不愿再见。

有的时候我宁愿我从未拥有过美好的一切,因为失去的痛苦往往会比原本敌视的更折磨人。

看着天边的夜色,闪着微弱的星光。我在心里默默算着时间,阿布拉克萨斯的婚礼大概会在明年春天。困住我的心结虽然还未解开,但是我已经不再为之烦恼了。

我对他也是有些愧疚的,毕竟我们好久都没有见过了,我也不是一个喜欢写信的人。我几乎快要忘记上一次他给我的信里写了什么了,好像是一下问候的话吧,我记不清了。

阿布拉克萨斯到底是马尔福的独子,早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我便明白,他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他当时只是把我当作沙菲克不受宠的孩子,他一直觉得我看不透他的想法。

但是在一些关键的表态节点,他从不跟我站在一起,他几乎一直都是中立的隐形人。我那个时候就反应过来他的目的,他想要沙菲克的倾斜。

可惜他低估了我,我也低估了他,因利益相熟的我们终究不可能维持这段摇摇欲坠的感情。

1951年12月31日,我第一次记录汤姆·里德尔的生日,他依旧坚持让我称呼他为伏地魔。

不知道上次的杀戮给我带来了什么,总之我现在能明显感受到身上的重担已经变得很轻了。就连我现在也不怎么愿意听汤姆·里德尔的话了,一些小事上我依旧会我行我素。

他似乎知道他约束不了我,又或者他觉得这些事情都无足轻重,总之他也没再说什么。

圣诞节刚过去没多久,家里就堆满了礼物和贺卡。他收到的几乎是来自欧洲各地的奢侈品,而我收到的大多都没有他的昂贵。我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从圣诞树下站起身。

他嘲笑似的轻哼一声,下一秒我的咒语就从楼梯上打来,精准命中了那颗圣诞树。

食死徒的进展十分顺利,相信要不了几年就能正是作为一个组织在报纸上露面了。魔法部找不到证据,所以只能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像时间转换器那次,魔法部除了无能地沉默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总之这一年出奇的顺利,连同我和他的脾气也变温和了不少。食死徒里的大部分人都带上了那个印记,包括一些贵族,他们几乎都不在魔法部工作。满打满算,我确实是唯一没有食死徒印记的人,而且我还不用参加会议,好多人都以为我和汤姆·里德尔也没有联系了,这正合我意。

站在楼梯上看着他的背影,我的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我和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的故事,那得追溯到很遥远的过去了。

伦敦街头的伍氏孤儿院,那里诞生了两位巫师,并不是巧合,而是我的手笔。

就像多年后我失忆时,汤姆·里德尔在日记本里说的那样,我和他是彼此选择的。

那只乌鸦的死造就了我与他的联系,在那之前,我们两个在这生活的七年里,并未有任何交集。那时的我和他互相看不顺眼,殊不知正是我们的选择造就了彼此的未来。

我看不上他的故作清高,他看不上我的低眉顺眼。

那天晚上,我本意是想把这只在枝头嚎叫了七年的乌鸦的尸体,放到那个挑衅我的男孩的床上,但是我在看到汤姆·里德尔的那一瞬间改变了主意。

他不喜欢虚伪的我,那我就让他看看虚伪的我能得到什么吧。

我把乌鸦放在房间里,当我准备出门寻找他的时候,我看见了站在楼梯旁的他。他离开后,我看着将近三米的高度,义无反顾地滚落。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他轻蔑的眼神刺痛了我,其实只是我不愿让安娜觉得我是一个坏孩子。

躺在床上时,我正幻想着明天那个男孩大难临头的表情。当他坐在床边为我擦汗的时候,我也只是冷漠地望着他。他知道我会凭借伤口得到话语权,他不想让我在次日说这是他做的。

当我从医院回来的时候,他居然说我的计划不够完美,就这一句让我丧失了对他所有的好感。

我原是一个如此任性自大的人,我不接受一切的批评和指责。

我想这也是我加入沙菲克后,夜以继日地努力的原因。

我在底层生活了太久了,我不愿意再被人瞧不起。

所以汤姆·里德尔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激怒我,但也正是这些我不爱听的话不断地激励我前进。

他那个时候就展现出了魔法天赋,好几个孩子在跟我相处的时候都叫他怪胎。

“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当我再一次把那些孩子骂走的时候,他的声音从树上幽幽传来。

沙菲克带我离开的时候,他跟我说,

“再也不见。”

他想看到我的愤怒,但是我只是狡黠地对他微笑,我如愿在他脸上看到了困惑和不解。

他在明,我在暗。自大的他怎么能看得到我的优秀呢?

不过我会展示给他看的。我们来日方长。

这一次,我在他面前终于赢了。

这个微笑也是送给那个时候的我,并没有任何沟壑是努力填不满的。

足够的努力总会得到命运的眷顾,而我自始至终都是那个无比幸运的人。

我知道我们还会再见的,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怪胎。

①:选自歌曲《White Knuckles》

第13章 归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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