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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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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

宇智波带土不经意地提出了建议,甚至真的撤去了两只眼睛相互之间的斥力。

如果我今天倒了大霉,那一定是替旗木卡卡西承担了不属于我的因果,宇智波带土从一开始就在迁怒。

这种情况我遇到过很多次,当我的老板无处发泄自己的愤懑,就会随机挑选一个倒霉蛋进行人身攻击。更倒霉的是,我正在疯狂往他的雷区蹦迪。

但是我很爽。

旗木卡卡西是我见过最难搞的任务目标,原以为他只是一个精英上忍,最大的弱点就是查克拉量不能支撑他长时间高强度战斗。可能正是这个原因,他的战斗经验远不是我能理解的。

和老板比起来,他简直比山上的狐狸还要精明。如果不是他带了三个突破口一起行动,我半路就和绝放弃了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的运气一如既往。即使是现在,我还是这么觉得。

在神威空间内,我打开了一个黑色的“门”。

和宇智波带土每次开启的“神威”一样,在这个漆黑的漩涡之内,无法看清另外一边是什么。

那边真的是我的家吗?

使用万花筒写轮眼是一件非常消耗查克拉的事情,觉察到不太对劲的我想要关掉这个漩涡,却失败了。

我的查克拉疯狂地往眼睛灌入,这只写轮眼就像不知饥饱的无底洞,维持着这个黑色的时空漩涡。太奇怪了,我下意识地看向宇智波带土,霎时间刀风掠过耳边,一缕头发落到了地面。

我有点生气了。

“果然是这样。”

宇智波带土用眼睛锁定了这个“门”,冰冷的长刀闪着微芒,就像那个夜里一样,只是上面没有仿佛永远淌不干净的血。

“绝给你移植了木遁细胞,以为这样就可以取代我了吗?真是可笑。”

我还想骂几句,而此时此刻,脑海里的走马灯不断回放的同样是那个有着红色月亮的夜里。我想起来,那时语气中毫无波动的是宇智波带土,快要哭出来的却是差点把我捅死的宇智波鼬。

想到我现在的处境和当年白绝们反复上演的“宇智波带土开眼实录”冷笑话剧场,我忍不住暗骂道:“开什么玩笑,这种人也能为爱黑化,那一定是深柜旗木卡卡西。”

粗壮的根须从无机质的地面径直破土,向下不断延伸,令人牙酸的绞动和裂开的地面发出震天动地的声响,完全覆盖了我的骂骂咧咧。

我只想把宇智波带土种进树里。

一只眼睛做不到的事情,如果有两只眼睛呢?

他很快就发现了,我的木遁虽然看上去效果很夸张,但这里并非是木遁能发挥的地方,查克拉的造物无法在这片土地生存。

男人唾了一口血沫:“简直像是尾兽一样。”

他烧毁了身边一切木头,整个空间充满了难闻的焦炭味,奇怪的焦躁爬到了他的脸上,失去了面具的宇智波带土,脸上永远写满了他阴晴不定的心情,没人能看懂他的脑子里到底跳跃了些什么内容。

直到我身边种满了荆棘一样的东西,上面附着着燃烧不尽的火焰,将我和“门”团团围住。

傀儡符冷却时间快到了。

而我短时间内没有任何杀死宇智波带土的办法。

这个燃烧着我查克拉的漩涡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就在这个电光火石的时刻里——

我还是认怂地跳了进去。

做人还是做狗,我在第一次傀儡符发作时就想得很清楚。

黑色的藤蔓缠住了试图挣脱的手臂,我甚至能感受到刀刃在颈边的温度,一种被火遁炙烤过的焦热,在它更近一步切开我的脖子之前,我触碰到那只泛着不正常白色的手腕。

“既然这么想知道另一边是什么……”

我反手架住了他试图切开手臂的动作,既想要知道真相又舍不得眼睛的男人,在他决定抠出万花筒写轮眼的一瞬间,被那些藤蔓找到了适宜的土壤,死死地绞住了四肢。

好奇心会害死猫。

我不太喜欢当探路石。

“该死的……”

他好像还在骂着什么,但我已经渐渐听不清了。

只要宇智波带土不主动攻击,我永远没办法找到杀死他的机会。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也不太妙,两边的引力不断拉扯着我们的身体,而我们只想着快点挖出来对方的眼睛。

老天爷是公平的,我奇妙的运气再度发作了。

我们两个同时昏了过去。

*******

葱郁的森林散发着细雨冲刷过的草木香气,细长的叶子上落下了一滴雨水,恰巧打在了少女的额头上。

千手结月非常迷茫。

她推开了宇智波旧宅的移门后,睁开眼看到的是无边无际的森林,而更为诡异的是,身边还有一个同她一样搞不清状况的男人。

男人的半张脸像是被什么砸烂了或者融化了,一头又长又炸的头发几乎遮住了他半边眼睛,身上穿着奇怪款式的外袍和土到掉渣的木屐凉鞋,手腕和脚腕的地方紧紧束着绷带,身上还带着一个虎皮斑纹的面具。

他说自己比结月还要醒来得早一些,一直在旁边等了很久,只是想问几个问题。

比如说:“你认识我吗?”

结月摇头。

他抓了抓头,露出一副和他外表完全不符的愚蠢表情,睁大了眼睛道:“不可能吧,你肯定知道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吧!”

结月终于想起了自己也想知道的问题:“这是哪里?”

空气一阵寂静,少女和男人面面相觑,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没有任何通信设备,看似靠谱的成年人实则连电话都叫做无线电,一脸通红地解释没人会随身携带那种东西。

说不通的结月不想再这个看上去虽然呆头呆脑但是直觉危险的成年男人待在一起,刚从地上站起来,还没有来得及悼念自己漂亮的裙子沾上了泥巴,就一把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我觉得自己应该认识你,不然为什么偏偏我们都在这个地方。”

结月微微叹气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我叫……”

他一时间仿佛陷入了极大的痛苦当中,这种痛苦令他不足以继续禁锢结月的手腕。当她头也不回地走出百米后,面前再度出现了那个奇怪的男人。

“我叫阿飞。”

他说。

“其他的东西什么也不记得。”他双手一摆,看似无赖道:“但是感觉跟着你,早晚会想起来。”

结月看着男人半面扭曲半面俊朗的面容,细长的眉毛渐渐皱起:“我不认识你,除了不知道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外,我的记忆没有任何问题。”

“哦。”自称阿飞的男人问道:“那你一定记得到这里之前发生的事情吧。”

危险。

这是结月的直觉不知第多少次对她发出的示警,如果不是残缺的面容显得有几分狰狞,男人的表情甚至称得上是人畜无害,迷茫无措的神情不似作伪,恍惚间让她想起了死去多年的父亲。

用记忆中同样早已亡故的母亲的话说:“像个呆头鹅。”

“呆头鹅”眼神中流露出清澈的愚蠢,但行动中完全不给人反抗的机会。

“我迷路了。”结月说:“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如果有人可以帮忙一起出去,那可就太好了。”

阿飞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像是忽然间从一个一无所知的傻子来到了自己的领域,“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活在现代社会钢铁丛林里的人类,即使是她这种常年待在山上的原始人,也很难在荒郊野外说出这种自信满满的话。

“你知道怎么出去?”

“看树或者星星就可以。”说着他随手就劈开了一棵一人合抱粗的树,疑惑地看向了千手结月:“我观察过,右边的树叶更浓密一些。”他指着被劈开的年轮,较宽的一边同样指向右手方向,昭示着那边是南面。

“所以我们要向左边走。”

这可不像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经历了一番看上去很有科学道理的科普,结月强行让自己忘记刚才某人徒手劈树的超常举动,镇静地点点头,又问道:“为什么要去北方?”

看上去阳光开朗的男人忽然间充斥着一股少年气,理直气壮地回道:“直觉。”

“……”

虽然充满了不靠谱的意味,但结月的直觉同样指向了这个方向。

“真奇妙啊。”行走中,阿飞忽然发出一声感慨:“虽然不认识你,但总觉得很容易亲近,这叫什么来着?”

“眼缘?好像不太对……”他像是终于从空空的脑袋里找到了几个单词,摸了摸下巴恍然道:“一见钟情!”

阿飞说完就看到了少女难以维持冷静的面容,他隐约觉得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却又找不到可以重新解释的新词,正当他再度陷入伤脑筋的状态后,终于传来了解救他的声音。

“有没有可能,这个词叫‘一见如故’。”

味道对了很多,但又觉得少了一点别的。他决定放弃思考,顺从地点头:“没错!你真的很聪明诶!”

“唉,等等,你叫什么?”

终于发现他到现在连名字都没问过了吗?

让我们恭喜结月重返十六岁,这是她逝去的青春!

虽然没有老板叫你打工,但是时代变了,大人。

现在土子哥也重返22岁,虽然不是同一个世界线,但本平行宇宙的人记忆受到影响更大。

这次穿越没有保镖带土估计结月活不到第二天。

每次穿越都是同一个人在救你,怎么不是一种缘分呢,哈哈哈嘎嘎。

(对不起,我是地狱笑话爱好者。)

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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