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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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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了封老太太,沈瑜匆忙回房。

“春枝,那方砚台呢。”

“放心吧,夫人,我都藏好了,保证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春枝小心将砚台放在了书桌上。

沈瑜拿起砚台,看着底部刻的字,可以确定这方砚台来自于梁家,因为这字,是她看着梁振刻上去的。

确定了这一点以后,沈瑜将砚台藏了起来,或许以后这东西还有用。

“姑娘,都这么晚了,快睡会吧。”

……

沈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觉得身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摸着还有些温热。

但她实在是困得厉害,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觉得浑身乏累。

这管家的活还真是不容易。

正欲起身,沈瑜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转身一看,这才发现封珩竟衣衫不整地睡在她身侧,见她看过来还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让人毛骨悚然。

“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知会我一声?”

“听说你昨天去烟柳园了,想必你见到她了吧?”封珩伸手捞过沈瑜一缕青丝,放在手里把玩着。

看似漫不经心,但细细听去就会发觉他言语里的冷意。

“若是我不亲自去,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封珩,你既然早对她有情意,为何不早说,平白叫我一个人担了这薄情寡义之名。”

沈瑜说话间,也来了气性,一把将封珩推开下了床。

封珩被推了个趔趄,险些从床上滚下去,脸色瞬间黑了两度。

“听说你昨天去书肆买了几本书,不知道我能不能看看。”嘴上询问着,人已经走到书桌前翻找起来。

沈瑜从床上拿起鸳鸯戏,抛在了封珩怀里。

“想看便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书。”

封珩接过被翻得皱巴巴的书,越翻脸色越怪异,尤其是看到被沈瑜反复翻看得满是折痕的几页。

“月下私会互诉相思情,月老庙内道尽相思意?”

沈瑜闻言,笑眯眯地凑到封珩面前,贴在他耳边低声道,“封大人甚懂我心,我也最喜欢这一回。”

封珩仓促合上了书,丢在桌子上,“也只有你才会喜欢这种东西。另外两本呢?”

沈瑜闻言,指了指烛台下。

封珩这才瞧见那两本诗集,竟被沈瑜用来垫烛台。

“封大人难道不记得你七岁生辰那天,我在城隍庙外送了你一件生辰礼?”

见到封珩翻看诗集,沈瑜拿起鸳鸯戏,苦笑一声,接着道,“封珩,你喜欢上什么人不好,为何偏偏是薛青玉,我视如长姐般的人。”

说完,沈瑜黯然转身,背对着封珩,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

“你将这几本书都带回去查吧,我想自己待一会。”

封珩手上的动作早已经停住,因为沈瑜自己和一番话,他只觉得心烦意乱。

见到沈瑜那单薄身形,心中越发烦闷。

思来想去还是开口解释道,“我将她留在身边,并非是对她有情。”

“整个望都人都知道的事儿,你又何必用这种话来哄我。”

“我留着她,只是因为她对我有用。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封珩狼狈离开的身影,沈瑜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若是再让封珩翻下去,以他的疑心病,指不定会发现些什么。

好在,封珩对这些旧事并非无动于衷。

毕竟那一次她为了给封珩准备生辰礼,丢掉了半条命。

只是这样的办法终究只能用一次,她和封珩注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云喜,准备准备,用了早膳后我们去庄子上。”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去见一见莫先生,请他帮忙传信去北疆。

庄子在望都城外不远,得知沈瑜过来,胡四早早等着迎接。

“夫人,前几日我和胡五进山,又新得了一块上好的墨狐皮子,还请夫人别嫌弃。”

沈瑜点了点头,“庄子上管事的是谁?”

胡四左右张望了一圈,然后低声回道,“是王管事。”

而后看了看沈瑜脸色,继续解释道,“这位王管事,是二姑娘身边奶嬷嬷的儿子,在下人里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最要紧的是,二姑娘对他十分倚重。”

那就是三房的人了。

说起府上这位二姑娘,倒也是个人物。沈瑜可以断定,三房在封家能混得风生水起,少不了这位二姑娘的功劳。

只是她一直在庙里养病,沈瑜入封府这些时日,还未曾见过她。

“夫人,这位王管事,怕是不好对付啊!”

胡四见沈瑜什么都没说,不由有些着急。沈瑜是大房的人,他既巴结了沈瑜,那便是得罪了三房。这些时日,王管事没少找他麻烦。

“这庄子收成如何?”

沈瑜自然知道胡四的心思,可她却不能让自己被胡四牵着鼻子走。这胡四是个心思活泛的,若是不能压住他,日后说不定会反咬自己一口。

“不怎么好,而且有一部分收成,还全到了王管事手里。”他们这些下人累死累活,到头来捞不到一点的好处,不然他也不会选择投诚沈瑜。

可眼下他却越发觉得看不透这位少夫人,心里也不由打起了鼓,比往日多了几分真正的尊敬。

沈瑜带着人在庄子里转了一圈,王管事才姗姗来迟。

端看他那一身绫罗绸缎,便知道他的油水捞得有多足。

这种事情大户人家并不罕见,为了让手底下人忠心办事,大多数主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沈瑜却不能,因为这王管事不是她的人。

“王管事这是刚吃饱还是刚睡醒,我来庄子上这么久和这些庄稼都打了照面,倒是不见你人影。”

见沈瑜生气,王管事也不害怕。

“少夫人年轻,自然有所不知,我们这庄子上事务繁忙,若是哪个主子来了我都要第一时间来见,那岂不是要耽误了地里的活计?”

“既然王管事对庄子上的事情这么用心,那庄子的收成想必很好吧,烦请王管事将账本拿过来让我瞧瞧。”

见沈瑜提起收成,王管事面上闪过一抹不自在,“收成要看天,哪是我们能说了算的。”

“既然收成看天,那要你这酒囊饭袋有何用?别的主子顾忌颜面不和你这刁奴计较,我可不是好欺负的。将王管事拿下,去他住处给我搜!”

沈瑜今天过来早有准备,这庄子,她要定了!

王管事终于变了脸色,对着沈瑜怒道,“少夫人,你来这府上才几天就如此嚣张跋扈,我们对封家忠心耿耿,到头来竟还要这般被你羞辱,我要到府上各位主子面前去分辨分辨!”

沈瑜冷哼一声,对着胡四使了个眼色。胡四见状,连忙掏出自己的汗巾子塞进了王管事的嘴。

见这胡四上道,沈瑜满意地点了点头,亲自带着人去王管事的住处搜赃物去了。

单是这庄子上的院子里,就搜出了数百两雪花白银。可见,平日里这王管事究竟捞了多少好处。

“王管事的这些银子,应该不全是你的月例银子吧?”沈瑜随手拿起几两银子抛给这次跟着她来办事的护卫和胡四兄弟俩。

几人接了以后,对沈瑜也越发恭敬。

王管事看着自己刚得的银子就这么被沈瑜装进了自己的包袱里,心疼得一张老脸直抽抽。

“胡四,王管事不在的这段时间,庄子上的事情暂时交给你来管理。你们几个,将王管事送到衙门去,状告他偷窃主子财物。”

将事情打点好以后,沈瑜和云喜单独去了城内的茶楼。

“莫先生,梁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莫云书拿出一块残缺的玉牌,放在沈瑜面前,“这是你成亲前一日我在城外废庙发现的,废庙里虽然被清理过,但我还是能闻到里面有着浓郁的血腥气,我可以肯定就在不久前那里死过很多人。”

“这些人,应该不是封珩杀的。所以,我猜测梁家人手里肯定有什么秘密,而有些人却不想让我们和封珩看的人继续查下去。”

“封珩血洗梁家,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听了莫云书的这番话,沈瑜忍不住头疼。她起初怀疑梁家,便是觉得梁家和封珩之间掩藏着什么秘密,如果能查到就可以借此机会拉封珩下马。

但现在看来,事情远远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简单。

如果连封珩都查不到,那这梁家被牵扯得可就太深了。

“父亲军中的梁振呢?”

莫云书喝了一口茶,眉心微蹙,“实不相瞒,我这次回京就是奉侯爷之命暗中查探梁振下落。”

“梁振失踪了!”

“不仅失踪了,还盗走了北疆的行军布防图。事关重大,此事务必隐瞒。我此次约姑娘相见,便是想请姑娘留意封珩,看看他那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一旦这图落在了有些人的手里,那南伯侯势必会被安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莫先生,父亲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莫云书思虑片刻,点了点头,“侯爷和封珩一样,都在查当年望月崖的事。”

望月崖,又是望月崖。

薛家,梁家,两家都和南伯侯军有关联,又都被牵扯进了望月崖一案。

而这背后似乎有两只手,一只在阻拦他们继续查下去,另一只却推着他们往前走。

“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到这个梁振。莫先生,这个你带着防身用。”沈瑜拿出一个盒子,推到莫云书面前。

莫云书打开盒子看了看,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姑娘的机关术越发厉害了,不过你和侯爷还真是瞒得深啊,就连我们这些人都被瞒了这么多年。”

“莫先生过奖了,我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话音刚落,外面街上便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沈瑜下意识转头看去,如今这望都城,敢当街纵马的恐怕没有一个。

“望都卫!是望都卫,快躲起来!”

封珩?他又要做什么?

“莫先生,你先回书肆,千万保护好自己。”

看着莫先生从后门离开,沈瑜走出茶楼来到街上,正好对上封珩的眼神,他的衣服被鲜血染红,似乎是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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