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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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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偌渔一出声,前面几个人的脚步也顿住了,这么一群人堵在在实在太过显眼,唐偌渔从人群里拉出了一个姑娘。

“我跟我姐聊两句,你们先上去吧,房间号发我,一会儿我和小七自己上去。”

别人没说什么,就是带着人往楼梯间走的Lily显得有点心神不宁,频频往回看,看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只看见唐偌渔亲昵的靠在那个女人身边。

晚秋姐?

娱乐圈有这么一号人?

她没什么印象,就是有点担心,怕那个女人在唐偌渔跟前说什么,砸了今天的面试。

到了楼上的包厢,导演看着陆陆续续进来的几个人都摘了帽子和眼镜,却独独不见那位唐大小姐的身影,眉心生生拧成了“川”字。

他喝了酒,嗓门有点大,伸着脖子往门口看,“唐偌渔呢?她不是最早在群里说要来的,人呢?来个酒吧还要搞个压轴出场?”

“在底下看见了个熟人,等会儿上来。”为首的那个年轻男演员摘了帽子,长发飘飘的,头上的假发套都还没摘。

他们拍的是一部古装,电影,轻喜剧,他和唐偌渔在戏里是cp。

后来还有一男一女,是这部电影的男女主,他们的头套也没摘,他们不像唐偌渔,已经是这个组里的最后一场戏,他们一会儿还得回组里,有场大夜戏要拍。

唐偌渔之后要去云贵那边拍外景,半个月的时间,那会儿剧组也就杀青了,她赶不回来,就非要今天和大家出来吃顿饭。

吃也吃不了什么,怕胖也怕肿,充其量就是出来说说话,本来也是中秋节,大家又回不了家,图个热闹。

执行导演听她还在下面,心里直犯愁,生怕那位祖宗就给惹什么麻烦。

Lily很有眼色的请缨,“这酒吧我熟,刘导放心,我去看着点。”

/

电梯门缓缓合上,唐偌渔把她拉出来的姑娘往江晚秋跟前推了推,那姑娘看起来娴静,朝江晚秋点点头,叫了声“晚秋姐。”

见江晚秋没认出来,唐偌渔解释,“晚秋姐,这我们家小七,大学学的导演系,正好我这第一次拍电影,她就跟着我进组,当个助理,学习学习。”

“小瑶啊!”江晚秋才认出来,“好久不见,都认不出来了。”

唐瑶,唐家的私生女,唐偌渔同父异母的妹妹,按年龄,排行老七。

唐家人多,这种私生子、私生女的事不少,江晚秋虽然和唐伏雪熟,连着和她那几个堂兄弟姐妹也有点脸熟之外,其实不至于连人家的私生女都认识。

她之所以知道唐瑶,还是因为唐偌渔,她们两个从小不对付,后来又好的跟一个人似的,相爱相杀这么多年,江晚秋就有点印象。

不过看着两个人这会儿的神情,大约是又吵了架,江晚秋没多问。

唐偌渔把眼镜拿下来半截,跟她说,“剧组杀青,正赶上中秋节,我们就出来玩玩,晚秋姐,到时候电影上映,记得去帮我捧场啊!”

她说完就打量着江晚秋旁边的周舒桐——刚刚进来的时候太黑,人也多,没看清,匆匆扫过一眼,只觉得这个人长得好看,带着点高高在上的漠然和危险,一看就很会玩。

这会儿人都散了才发现,她还抓着一只江晚秋的手。

她们俩站一块,叫唐偌渔想起来班里不学无术的小混蛋,和乖巧听话的校花学霸。

唐偌渔的眸子眯了眯,脸上多了点狐疑的,“晚秋姐,正好你也在,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热闹热闹?和你这位...朋友?”

“不用了,我明天还上班,喝完这杯就要走了,你们慢慢玩。”

“那好吧...”唐偌渔顿了顿,压低声音在江晚秋耳边,“晚秋姐,你可别告诉我姐,我中秋节的时候在市都,回头她知道了,又要骂我不着家。”

说到唐伏雪的时候,唐偌渔的气势明显变弱了,没办法,唐伏雪在唐家的身份,放古代那就是嫡系独出的太子,她年长,手底下这些弟妹又都是她管大的,唐伏雪就是他们眼里实打实的暴君,谁也怕她!

唐偌渔已经算是好的了,虽然怕,还是敢冒着风头惹事,江晚秋也不知道替她瞒过多少,彼此心领神会。

得了江晚秋的保证,唐偌渔带着小七上楼,正好撞上来接她们的Lily。

唐偌渔在低头回消息,Lily有点夸张的在她旁边说话、

“没想到偌渔也认识晚秋姐啊,本来我在下面遇见她们,还想让她们一起来玩的!”

唐偌渔回完了消息,这才抬了抬眸,“她们?你认识她旁边那人?”

Lily没想到她问的是周舒桐,还愣了愣,不过这好像也说明她和那个女人确实很熟,而且这么关心她和周舒桐的关系,难道是喜欢?

喜欢那个女人还是周舒桐?

Lily笑了笑,“是啊,我爸的公司和她弟有合作,之前见过几次,她花钱大方,脾气也好,玩的还花,知道她的人不少呢!”

/

“她就是张洵正在谈的一个合作商的女儿,我跟她就见过两面。”周舒桐去握江晚秋捏着酒杯的手背,轻轻的捏,“那个人嘴碎还事多,心眼也多,江医生?”

她扯着江晚秋的手腕晃,“你理理我呀?”

“我没在理你吗?”江晚秋笑,“只是...她是你朋友,你背着她跟我说她坏话,这不好吧?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为了帮你拉关系。”

“呵,她帮我拉关系,纯粹是觉得有利可图,何况她自己都说了,是帮她朋友来介绍角色的,人家这大明星,她又不可能一句话让人家搭着来拍广告,我上去干嘛?”周舒桐手指曲起,在江晚秋的手腕内侧挠。

“江医生,可别跟我说,你没看出来,她就是扯个理由,想把我叫走。”

“你刚刚放手放的好绝情啊!”

周舒桐把自己说得有点着恼。

老实说,她自己还没想好要不要在国内发展,她起初只是来避避风头,遇上了张洵,掺和一脚,纯是闲着没事干。

要为了张洵上赶着去讨好唐家,那她除非是疯了!哪怕是为了她自己真要在国内发展,她直接搬出来她江家继承人的身份,也压根用不着她卑躬屈膝。

毕竟她爸虽然私生子多,但她才是正经继承人,和唐伏雪比起来,她也不差什么。

能接触上唐家,给张家添点乱,是她计划之外的乐子,也就张洵每天把这事儿当KPI!

两边比较一下,她现在的主要目标还是江晚秋,一个混演艺圈的唐家人,对她没什么吸引力,主要还是江晚秋今天的反应又让她心里凉,好像江晚秋这人,就纯粹软硬不吃,不光不会站在原地等着人过去,还会逆水行舟的往后跑。

怎么就人家来耀武扬威,她都还什么都没表示,江晚秋就积极的要给人让位了呢?

怎么自己心里还在不痛快,她就能若无其事的,就要把自己拱手送人了呢?

周舒桐几天当牛做马的好心情像是泡沫一样被戳破,没有回报之后,戾气就往上冒,她接着往前靠,两个人几乎面贴着面,脸颊压在江晚秋的镜框上,微微的凉。

江晚秋往后靠,但周舒桐按住了她的腰,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江医生,你就真的...一点不在意?”

周舒桐宁可江晚秋跟她大吵大闹,或者阴阳怪气,哪怕冷着脸赌气也好,而不是现在这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平淡。

她不信江晚秋半点不在意,可她就是不说、不表露,像是个水潭,死水潭,看得人生气。

周舒桐忍不住,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水潭底下冒出来个气泡,咕噜噜的,在水面的地方炸开小小的涟漪。

江晚秋眼里是很深的隐忍,她在笑,都没推开周舒桐,问她,“在意?你想我在意什么,我该在意什么?”

说真的,她是真的觉得这话荒谬!从小到大,最荒谬的就是这句话了!

当初她妈改嫁问她在不在意,后来她妈怀孕问她在不在意,再后来她多了个妹妹,她妈问她在不在意。

这话问出来,不就是想要一个“不在意”的答案的吗?

江晚秋很早就已经知道自己在江家没有什么话语权,如果说出的话和空气一样,那就没有说出口的必要,江晚秋年少时的沉默寡言大都来自这个认知。

她那时候沉默地让老师一度怀疑她是个哑巴,可单单是学会闭嘴还不够,她们还要她发声,明明白白的成为他们的声援!

涟漪散开,江晚秋又反问,“如果你觉得我介意,你为什么还要做,做了又问,不就是想让我说不介意?”

她眨眨眼,看起来无辜又顺从,“还是我不介意表现的不够明显,你还有什么台词要求?”

这气氛看起来像是调.情,周舒桐起初也这么想,她捏着江晚秋的耳垂,问她,“我安排什么台词,你就会说什么吗?”

江晚秋笑得有点夸张,她捂着嘴,手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很闪,显得江晚秋的是手指修长的不得了。

她扶了扶眼镜,手指搭着下巴,在灯下摇曳生姿,看周舒桐,“好啊,你想我说什么?”

周舒桐觉得,江晚秋的目光应该算是缱绻,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说江晚秋多吃醋她没看出来,说江晚秋多生气她也看不出来,但她就是觉得江晚秋的情绪不太对,很别扭。

周舒桐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她没敢撒野,把左手从江晚秋腰上拿开,不着痕迹地扭了扭手腕。

江晚秋看见了,然后嘴角的弧度渐渐的收,眼皮垂下去,遮挡住了刚刚那过分闪亮的眸光。

她拉过了周舒桐的手臂,放在吧台之下的腿上,手指在拇指和鱼际上揉,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周舒桐更靠近了点,勾着江晚秋的手腕摇了摇,语气有试探也有询问,“干嘛,在意我这件事就让你这么难以启齿,再怎么说,我也是有人喜欢的好吧?”

江晚秋横了她一眼,看起来有点有气无力,她去拿桌上的酒,酒杯压着唇瓣,周舒桐听见江晚秋的气息有那么一瞬的急和乱。

周舒桐的心好像瞬间就被悬起来了,她反手握住江晚秋的手,感觉她好像下一刻就会碎掉。

周舒桐有点急,也不知道急着要说什么,只是被那短暂的、快的像是幻觉的气息不稳弄得心神不宁。

酒喝完了,江晚秋要走,周舒桐不肯——她对江晚秋有着超乎自己设想的探索欲,不光想要什么都知道,还想要一件一件弄得明明白白,想要江晚秋把她的秘密像是白纸一样摊开在她面前。

周舒桐拽着她撒娇,语气算得上驾轻就熟,“再玩半个小时就回去,好不好嘛?”

江晚秋没说好还是不好,但也没动,只是坐着,看起来像是在发呆。

江晚秋脑子里都是周舒桐问她在不在意的声音,是她妈期期艾艾的画面,她想她可能最后那一口喝的太猛,有点上头,她胸口涨的厉害,有口气,闷在喉咙口,就让人很想大叫。

江晚秋之前说,她没有时间去恨他们,这是真的,换句话也能说,为了不去恨别人,她得尽力让自己的时间忙碌起来。

她懂的道理实在太多了,挑挑拣拣找到了能安慰自己的那几条,江晚秋不想去质疑它们,但她也没法否认,过去的种种没法跟着时间释怀,它们随着她的血液和骨骼,造就了现在的她,密不可分的、草木皆兵的,形成了江晚秋肉.体以外的性格和思想——像是粘连在伤口处的疤。

想要治疗,二次手术会很麻烦,不光是对医生,还有患者,风险很大,且有可能不会达到满意的效果。

心理治疗更不一样——它还没有麻醉来止痛。

江晚秋半点都不肯回头,也就没法治,于是,她几乎本能的去维持所有可以维持的表面和平,几乎下意识地去收敛自己的所有情绪、几乎天生的去假装没有情绪...

江晚秋真觉得自己今晚那两口酒喝多了,逼得眼眶都有点烫,她眨眨眼,瞪了眼周舒桐——都怪周舒桐!

如果周舒桐没有试图靠近她,如果周舒桐没有一次又一次踏入她的安全范围之内不肯离开,如果不是周舒桐今晚的试探,江晚秋根本就不会面临这好像往事重现一样的经历!

不光如此,她还要问出来!她还要生气!

她真的很荒谬!

周舒桐莫名其妙被凶了一眼,她可能觉得无辜,说了句什么,但舞池里忽然换了首很带感的DJ,江晚秋觉得自己的脑浆都要被那巨大的声音摇匀了,她什么也没听见,只觉得大脑空白了一瞬,有点想吐。

江晚秋起身去卫生间,周舒桐寸步不离地跟着。

江晚秋的方向感不算特别好,而且这酒吧第一次来,转了两弯,江晚秋有点晕头转向,脸上的眼镜都被挤得歪歪斜斜,想吐的感觉更明显了,江晚秋一手扶墙,一手按住了胸口。

周舒桐上前扶她,伸手给她扶好镜框,握着她的肩膀往另一个方向走。

江晚秋看见前面很黑,没了昏暗或者乱七八糟颜色的光,江晚秋就又觉得,周舒桐是不是被气疯了,想要把她往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带。

这估计也算是后遗症,像是上次在桐江,她怀疑周舒桐要把她推下楼梯——她违背了别人的意愿,就总是在心底里觉得,别人会伤害她。

推门出去,到酒吧后巷,吵嚷瞬间被隔绝,像是蒙了一层的鼓面,闷闷顿顿的。

江晚秋的思绪也开始胶着沉钝,她看着头顶明晃晃的月亮,脸上是橘色的温暖灯光,江晚秋深出口气,觉得她像是逃出生天的鱼。

她仰着头,靠着墙喘息,声音小了,胃里的躁动也渐渐平息,周舒桐的手落在她侧脸,侧腹按着耳屏处,轻轻的揉。

她说话很轻,对着另一侧耳朵,问她还想不想吐。

江晚秋就又觉得,周舒桐真无辜。

无辜还倒霉,平白无故就要受自己的气。

她看着周舒桐,周舒桐正低头,另一只手在系她身前的纽扣。

一只手不好操作,她目光看起来专心,系好了,抬头,脸上的气势早没了,她垂着眉梢眼角,目光很认真的透过玻璃片,看向自己。

“我错了,别气了,我不是故意要让那个女人给你难堪的,我就是想听你说一句在意我。”

她往前靠近,近得不能再近,高跟鞋踢到了墙,腿压着江晚秋的大腿。

周舒桐的手落在了她的腰上,声音是刻意压低的示弱和讨好。

“你说你在意我,就当今天中秋节,看在我孤苦伶仃的份上你哄哄我,行不行?”

两个人靠得太近,近到分不清对方的呼吸,江晚秋看着她,就觉得自己说话都能碰到对方的唇。

她觉得周舒桐这话听起来怪好笑,孤苦伶仃?谁不是呢!那谁还哄谁啊?

她不肯说,不愿意让同病相怜的人能好受一点,周舒桐就咬她,从下颌咬到耳垂,她泄气的、可怜的、又哼哼唧唧的,在她耳边叫她姐姐。

空气逐渐就从玩闹变得粘腻。

“姐姐你为什么不疼疼妹妹?”

“姐姐好坏,一点都不心疼妹妹。”

“姐姐真偏心!”

话里掺着半真半假的嫉妒——她觉得江江一撒娇,江晚秋就会什么都应。

可江晚秋没应她,不光没应,还笑她,笑意冷冷地,“你不是有得是人在意?不差我一个。”

周舒桐的气息往耳朵里钻,还有一点若隐若现的舌,“可是就想姐姐在意,她们都是冲着我的钱、我的姓来的,只有姐姐不一样。”

姐姐不光不要她的钱,连她也不想要,偏偏周舒桐就吃这一套,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抓心挠肝、想尽办法的往上凑。

周舒桐眼角隐隐带着盈盈泪光,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委屈的,她把江晚秋的手往腰上放,身上的布料细腻滑手,江晚秋的手顺着往下滑。

那么不轻不重的一下,周舒桐就瞬间觉得腺体发烫——她太想念这具身体带给她的兴奋了!

周舒桐在江晚秋的脖颈处嗅,嗅不够似的,真的很想把这个人整个吞掉。

她的秘密、她的坦白、她的欢.愉。

周舒桐张了张嘴,几次没敢咬上去,她也不知道江晚秋现在是不是还在生气,于是抵着江晚秋的额头,呼吸急促,“姐姐还是不开心吗?那来罚我吧,怎么罚都可以。唔...”

她呼吸一紧,臀上被重重抓了一把。

也是,那地方离腰那么近,只要稍微往下一滑...

那地方挺翘,江晚秋手落在上面,今晚对周舒桐的指责和愧疚像是绷断了的弦,掌心下有更加饱满的触感。

江晚秋想弄断她,抓完了掐,四下无人,扬手,又是响亮的一声拍在侧臀。

太响了,但好像没叫醒她们,两个人的呼吸更乱了,湿润润的,眼睛里全是兴奋。

江晚秋像是找到了什么疏泄。

周舒桐对她的过往太过好奇,还太喧宾夺主的喜欢发表意见和愤恨,江晚秋不愿意把之前的事和她说。

而这种事就好像是很好的,疏泄情绪的办法。

她被周舒桐吻得喘不上气,周舒桐真的像是只狗,咬到了肉就不肯撒,刚刚的示弱也都收敛了,她站直了,又穿着高跟鞋,比江晚秋高出来半头的距离。

这会儿像狼了,见了圆月,开始兴奋,两眼都通红的狼。

江晚秋开始站不住,她拍周舒桐的手臂,周舒桐稍稍分开些,唇间挂着藕断丝连的银丝。

江晚秋彻底涂成了大红唇,被周舒桐的唇沾得,水光一片,莹润的像是果冻,周舒桐越看就越是想要直接吞下去。

而周舒桐眼下也被镜片压出来浅浅的痕迹,江晚秋看见了,去摘眼镜,周舒桐拦着不让。

“就这样,好看。”

她还要亲,江晚秋微微偏开,周舒桐吻上她的唇角,细细密密的咬。

江晚秋喘了口气,说:“回家。”

周舒桐:上次要买你不让,这次要用了,还得买吧?

江晚秋:跟狗说不了半句心里话。

第34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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