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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又有新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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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虫占满了尸体碎屑,黑压压的一片令人感到沉闷,它们不断逃着,叫着,声音将屋子填满,令人恐惧。

沈宴枝收起扇子,使出妖力将瘫倒在地的楚枫溪化为人,嘴中说着:“这不是你们应该存在的时代。”随后轻轻碰了楚枫溪的头,楚枫溪由人化为布娃娃。

他捡起布娃娃,摇了摇,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后又很快压下来。

阵法在楚枫溪倒下的刹那彻底裂开,满屋的小虫全部形成了一条条“黑线”逃到街上,潜入下水道。

沈宴枝见虫子全部逃离,于是把牛肉馆彻底毁灭:“安息。”

他抬脚离开,刚迈出大门,林竹就已经映入沈宴枝的眼帘,他问:“林生该如何处置。”

沈宴枝把布娃娃放到林竹的手里,打开手机给齐莫发了地址,接着告诉林竹:“救他。”

林竹了然,不再打扰沈宴枝,他静静地待在一旁,陷入自己的思考,无声无息。

沈宴枝觉察林竹很久没有出声,再加上他可能很久没有吃过饱饭,于是他主动道:“走吧,去吃饭。”

林竹面上镇定,心中却是十分惊讶,他没想到沈宴枝竟然会带自己去吃饭,受宠若惊道:“圣上,这不和规矩。”

沈宴枝掩嘴笑了一下,说:“以后不用叫我圣上,叫我宴枝就好。”

林竹着急地说:“这不和体统。”

沈宴枝抬手堵住林竹的话,说:“现在我们讲的是平等。”

“…是。”

沈宴枝和林竹在街上找到一家小餐馆里,点了两份便餐。

林竹尴尬地坐在沈宴枝的对面吃饭,时而摸头,时而摸手。

沈宴枝看出他心中的尴尬,主动说:“来我家吧,带你看看你以后的新同事。”

“同事?”林竹重复念着,他抬头看着沈宴枝,表示对同事感到好奇,但碍于沈宴枝是圣上,无法开口也不敢开口。

“嗯,同事就是和你一起帮助我的人。”

“谢…”林竹刚想脱口而出圣上,又记起沈宴枝前面交代他的话,说:“宴…宴枝。”

“不错,有进步。”

晚风拂面,带来丝丝凉意,树随着风微微摆动自己的身躯,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沈宴枝找了一个长椅坐下,对林竹说:“我们谈谈吧。”

林竹有些紧张,但还是点了点头。

沈宴枝看着林竹,缓缓地说:“你因为我的‘不告而别’对我心中怀恨。现在,我已经讲过我交代后事了,但无人转告与你。”

林竹有些疑惑地看着沈宴枝,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宴枝解释道:“所以我需要你将计就计,来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看究竟是齐莫还是另有其人想破坏你我之间的信任从而让我孤立无援。”

林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说:“是。”

“嘿,你们俩,在那边磨蹭什么呢?我瞧你们半天了。”齐莫摇下车窗,鸣了两声喇叭,冲他们嚷道。

沈宴枝嘴角上扬,回应道:“别白费心机了,我已经有新欢了。”

林竹闻言,心中大惊,立刻跪地陈情:“属下不敢。”

沈宴枝微笑着站立起来,尘土被他的手掌轻轻拍落。

他缓步向车走去,同时口中说道:“你该多了解这个社会。”

“是。”

齐莫见两个人磨磨蹭蹭的,急得直接下车走到两个人面前,推着他们两个人说:“关于情情爱爱什么的,回去再说,看见那个贴罚单的没,那是我的小钱钱在向我求救。”

沈宴枝本想问问家里是否一切安好,听见齐莫急成这样,他好笑道:“你的小钱钱走了,还会有新的小钱钱。”

齐莫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义正言辞地说:“明天的钱怎么能代替今天的钱,他们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

林竹道:“我来付吧。”

“义父!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儿子啊!”齐莫眼含热泪,捂着心口感动地说:“我终于!终于找到你了!”

林竹震惊地后退,他不断说着:“我不是你的父亲,你找错人了。”

“行了齐莫,你可别把人吓得直接砍了你。”

“沈宴枝,你上哪找的这么无趣的人,比你这人还无聊。”齐莫收起戏,无语地说。

沈宴枝看齐莫吐槽还挺大胆,居然把他也一块吐槽了,眼中含着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十年免费保姆。”

齐莫不再发言,他赶忙打开车门,让沈宴枝和林竹上车,随后坐上驾驶位,开口道:“老大,有何指示?”

“今天是一定要同归于尽吗?”沈宴枝问。

齐莫笑了笑,说:“今天不是上路的良辰吉日,下次才上路,这次回家,有惊喜哦。”

“嗯?”沈宴枝被齐莫的话勾起了好奇的心,他手撑靠窗,望着窗外问:“确定是惊喜不是惊吓?”

齐莫正开车呢,他听见沈宴枝的问话,呵了一声,说:“对他可是惊吓,对你可是惊喜。”

“挺不错。”

又有得玩了

“二少爷。”一位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士站在车前,恭敬地对沈宴枝说。

林竹死死挡住沈宴枝,警惕地看着他。

沈宴枝应了一声,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士,神情不再放松,厉声问:“是沈永川叫你来的?”

男士摇了摇头,从手中的包中取出邀请函,说:“是夫人让我来给你邀请函。”他把邀请函递给沈宴枝,接着又说:“夫人说你必须要来。”

沈宴枝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心中却充满嫌弃,他捏着邀请函问:“不去又怎么样?”

“夫人说有你好受的。”

“放心吧,告诉朱女士,我会去的。”沈宴枝略过他,一边走到大门一边说。

“宴枝,是否需要我帮忙。”林竹见此人对沈宴枝无害,就跟在沈宴枝的身后,他听出沈宴枝不愿意去参加宴会,但又不得不去,于是出声询问道。

“你和我一起去,我们可以再玩一次了。”沈宴枝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将手中的邀请函随手放在桌上。

社寇,狐梅还有锦北听见响动,齐齐从二楼的栏杆探出头,齐声问:“什么玩的?”

沈宴枝抬头,眯了眯眼,说:“下来吧。”

他们从二楼飞快的跑下来,看到茶几上散发着奇异的光芒,于是狐梅蹑手蹑脚的把散发光芒的邀请函拿在手中,打开它,将上面的字看完后,大叫道:“是珠宝展!我也要去!”

狐梅的叫声把在客卧睡觉的历骞叫醒了,历骞揉着头从客卧出来,眼周的黑眼睛浓到像是有几个月没睡了。

他见到沈宴枝,激动地说:“阿宴!”他跑到沈宴枝的身边,试图更靠近沈宴枝,却被林竹挡住,他冷冷地盯着历骞:“你不能靠近宴枝。”

历骞见林竹竟然敢拦住他,顿时火冒三丈,他沉声问:“他们是谁?”

林竹沉默下来,不愿回答历骞的话,但眼里赶人的意思已经明显到即使是历骞这种人都看出来了。

历骞和林竹两人对视了片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在用目光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狐梅左看右看,战火味十足,感觉就差一味引子了,尴尬的哈哈笑了一声,打着圆场说:“我们来找他玩。”她用手指了指沈宴枝。

林竹收回目光,从腰边的香囊中取出布娃娃,说:“狐梅。”接着,把布娃娃递给狐梅。

狐梅抱着布娃娃闻了闻,又仔细看了看,用口型对沈宴枝说:“这是?”

沈宴枝把布娃娃拿在手里,随后往布娃娃里输入妖力:“送给你的礼物,女孩不都喜欢这个。”

楚枫溪被沈宴枝叫醒,她一睁眼就看见沈宴枝,便什么也顾不上:“沈宴枝,我要杀了你!”说完,就向沈宴枝打去。

但在伸手的瞬间,顿住了,她捏了捏自己变成布的手,视线缓缓下移,发现自己全身都变成了她自己最厌恶的布娃娃。

她立刻疯叫道:“沈宴枝,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狐梅见沈宴枝送给自己的布娃娃竟然是妖,她惊讶道:“哇,姑奶奶也是有新玩具的人了!”

历骞看林竹从自己的小袋子中取出布娃娃,就已经感到震惊了,再见以为只是普通的电动玩具竟然直接开始诅咒人,他心中发凉,咽了咽口水说:“这娃娃还挺厉害的,话都说的这么生动。”

楚枫溪转头怒视历骞,眼中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她笑道:“我道是谁,原来只是个人类啊。”接着,她对沈宴枝说:“沈宴枝,你到还挺会装,自己就是一个吃人的妖怪,还要封印我们。”

历骞以为是自己又出现幻觉,于是他起身走到沈宴枝面前,把他手中的布娃娃抢走。

在历骞拿到布娃娃的那一刻,布娃娃就不断变大,历骞害怕地将它扔在地上,揉了下眼睛,依旧坚定地认为是自己的幻觉。

直到和一个成年人的身形差不多时,布娃娃不再长大,楚枫溪从地上站起来,虽然身子还是用布做的,但却异常的坚硬,可以直接撑起楚枫溪。

她奇怪地“咦”了一声,咧着嘴角,恨意化为实质,她走到历骞的面前,直接抓住他的脖子说:“看在你让我变大的份上,我允许先让你解脱。”

一直默不作声的沈宴枝看楚枫溪要把历骞吃了,虽然十分开心,但还是警告道:“楚枫溪。”

楚枫溪刚把历骞摁倒在地,嘴已经靠在历骞的脖子旁,正要要下一口,却被沈宴枝打扰,她不爽地看着沈宴枝,说:“呵,沈宴枝,你以为你还是王吗?”

林竹听见楚枫溪的话,说:“宴枝一辈子都是王。”

“还王呢,现在他只是个人类,可不是从前那个沈宴枝了。”楚枫溪双手抱臂,嘲讽道。

“还吵吵呢,不吃饭了?”齐莫身上围着围裙,他拿着锅铲走出来,他手撑在桌上,嚷道。

“我又不吃人类吃的饭。”说完,楚枫溪趁其不备直接从窗户跳出去:“沈宴枝,祝你好运。”

“她跑了!我的玩具跑了!”狐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第一个玩具跑走,感到十分悲痛,她嚎道。

“没事的,狐梅姐姐,锦北给你买一个。”锦北模仿沈宴枝轻轻拍了拍狐梅的背,安慰道。

“哎呀,狐梅,等我给你准备个全新的玩具,绝对比那个好。”社寇也安慰道。

历骞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不敢再待在沈宴枝的家里。

他觉得沈宴枝的家里没有一个正常人,全是精神病,但不敢说出来,只好瞪着齐莫:“不用,我走了。”

齐莫不爽的神情突然发生转变,他把手中的锅铲放回锅中,走到门口把门打开,随后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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