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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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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栀清忽敢不太好,他摘下面具急忙赶回了沈府。

这些年,沈道安驻守边关,他与沈道安太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而这段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了。

沈道安对他的好与关心,是唯一让沈栀清觉得他这个大哥没有变的地方。

但是沈道安并没有带着虞向晚回沈府,这也是在沈栀清回到沈府后才知道的。

沈道安没有回沈府,哪还能去哪里?

沈栀清知道沈道安还有一处私宅,可是他赶到的时候,依旧没有见到沈道安。

就这样耗费了一夜的功夫,他才从沈道安身边随性的小厮口中得知沈道安进宫了。

小厮没能跟着沈道安进宫,但是亦被宫中的人扣下了,有人不想要沈道安带着人进宫的消息传出去。

沈栀清觉得父亲应该知道些什么,但是父亲并没有说,无非就是想要保护他,或者是不想要插手这件事情。

沈栀清想要进宫,但是他没有传召,根本进不到宫中。

这件事情耽误不得,沈栀清想了一下,左右他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他没让人跟着,独自来到了御史大夫府邸门前。

家奴看到沈栀清,眼中闪过一抹诧异,虽是目光不愿意离开沈栀清那张清冷又艳绝的面容,但是他们毕竟是身份低微的家奴,如此盯着主子看,那是嫌自己活太久了。

“沈三少年,您是来找我们家大人的?”

御史大夫和沈国相政治观念不同,也就一直不合,两个人甚少往来,就算偶尔说上几句话,那也是阴阳怪气、唇枪舌战。

“是。”

“您稍等等,我这就去通报一声。”

沈栀清往身后的街道看了一眼,如果他今日来找的不是御史大夫,他或许还能等等,可是御史大夫与他父亲不合许久,他是有些害怕父亲得知他来找御史大夫的消息后,将他强行带回去。

过了一会儿,家丁回来,此时再看沈栀清的目光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沈三公子,我家大人请您进去。”

“有劳了。”

御史大夫的府邸不仅仅是淡雅,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冷清,偌大的府邸没有几个下人。

御史大夫和他父亲差不多岁数,但是至今没有成家,连个暖房的都没有。

家奴对着沈栀清弯了弯腰,“沈三公子,我家大人在里面等您,里面圣雅,不是我这种下人能进去的,所以就只能把您送到这里了。”

沈栀清道过谢后,独自一人走入了竹林中。

春天尚未来,但是竹林却很少见到代表枯槁的黄色。

穿过这有些奇怪的竹林,沈栀清看到湖中的亭子上有一人影,似是在赏书画,并未抬头。

沈栀清拢了拢身上的衣衫,着实有些难以理解为何有人能面色如常的在吹着冷风的湖上赏书画。

他来到近处,看着那抹淡青色的身影,以晚辈的姿态向席文行礼,“席大人。”

席文没有转身,而是垂眸看着字画,“我不喜欢小孩子,需要我帮你把你家大人请过来吗?”

“……”

沈栀清从来没有见过脾气这么乖又别扭的人,如若真的不想要见他,就不会让家奴把他领过来。

“席叔叔?”

席文眉宇微动,语气多多少少都沾些不屑,“这般会撒娇,你父亲当真是把你宠坏了。”

沈栀清即便是泥菩萨的性子,亦要被席文给气到。

他并没有说什么,就被席文讽刺爱撒娇,顺带着数落了一下他的父亲。

他见席文一点长辈的架子也不端着,就爱和他这个小辈计较,干脆就将那些礼数统统丢掉,走到了席文的身边。

“席叔叔,您能带我入宫吗?”

席文颇得万俟晟的宠爱,就算宫门落钥,他仍能凭着腰牌来到宫中。

席文虽是与他父亲年纪差不多,但是看上去要比他父亲年轻不少,脸上没有多少皱纹,眼角更没有细纹。

当初他满月宴,席文很是少见的来到了沈府,还抱了他,送了礼物,临走前还说了句“孩童都是一样的讨厌”。

这件事情是他从二哥沈常言的嘴里得知的。

席文抬眸看了他一眼,“我不想进宫。”

“你快走吧。”

沈栀清看了一样席文对面的茶盏,下意识悄无声息的环视着周围,却没有见到其他人。

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了席文手中的题字,“这字是……陛下赐的?”

“是。”

席文垂眸看着白纸上豪放的几个字,“与其杀不辜,宁失不经,好生之德,洽于民心”。

这话的意思没有错,但是从万俟晟的手中写出来就充满了讽刺意味,万俟晟弑杀,可从来都不管有没有滥杀无辜。

万俟晟将这字交给他,说是要让他挂起来,可是这几个字无论挂在哪里都充满了讽刺意味。

沈栀清看了看席文的脸色,而席文则是着急赶他走。

“还不走吗?”

沈栀清眸光微微一动,“我肯定会走的,但不是现在。”

“席叔叔得罪了。”

席文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那带有万俟晟字的宣纸被沈栀清给撕了。

他眉头一拧,在想要去阻止,已然来不及了,语气重有了些许薄怒,“沈栀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沈栀清低下头,摆出一副认错的姿态,“还请席叔叔把我押到陛下面前,我会向陛下请罪。”

“你……”席文一时气急,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要因为这几个字,将自己的性命搭上吗”

沈栀清没有想过席文会如此生气,因为方才他见到席文明明对着这些字有些发愁。

见席文怒意未消,他试探性的问:“席叔叔……要不我让陛下重新给您再赐几个字?”

席文从未见过有谁这么着急去寻死的,他原本就是压着怒火的,又听到沈栀清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实在是难以自控。

“你怎么让陛下再给我赐字?”

“用你的身……”

话说到一半,他对上沈栀清澄澈的眼眸,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急匆匆的抿住了薄唇。

“罢了,你先回去吧。”

沈栀清没有动,他听席文说了这么多,就是等着席文将他送到万俟晟的面前,可现如此席文什么都不做,这让他如何离开。

他以为按照席文和他父亲那水深火热的关系,席文会巴不得快点将他送到万俟晟的面前认错。

“还不走?”席文眉头皱成了山川,好似沈栀清多在这里待上一会儿都会惹得他厌烦。

“这是要去哪呀?”

一道尖细的声音从竹林里传出来,听的人略有些不舒服,会下意识变得心惊胆战。

沈栀清转身看了过去,一袭紫衣的九千岁姬澈从竹林中缓步走了过来。

明明早就看到了沈栀清,却还是好似走近了才瞧清楚站在这里的是沈栀清,一下子用力的抓住了沈栀清的手。

“哎哟,老奴老眼昏花了,才看到是沈三少爷!”

“您这是在和席大人说什么悄悄话呢?都不打算告诉老奴。”

姬澈脸上挂着一抹笑容,只是他面色煞白,唇瓣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也就让他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渗人狰狞。

沈栀清一早就怀疑这附近应该还有什么人在,但是没想到是姬澈。

他下意识抬眸看向席文,方才还有些薄怒的席文如今神情凝重了几分,不似刚刚只与他待在一起随性。

姬澈脸皮一向都厚,旁人越是避着他,他越是要凑上去瞧瞧。

还没有走近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差不多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要走近了之后再说。

“哟,这不是陛下今天刚刚题的字吗?这就给撕了?”

姬澈尾音微微扬起,一抹压的人喘不过的威压落了下来。

“席大人这是不满意陛下给您赐的字?”

席文抬眸对上姬澈的细长的眼睛,微微欠了一下身子,“是我不小心,还望公公不要将这件事情告知陛下。”

姬澈眯了眯狭长的眼眸,像是一只餍足的猫,但是他看席文眼神怎么都不像是在看活物,“席大人你这话说的,好像笃定了我会包庇你一样,我可是陛下的人,我对陛下的忠心可是日月可鉴,席大人这是要让我对陛下不忠心吗?”

他微微加重了语气,那抹无形的压力完全落到了席文的身上。

席文面色如常,略低了一下头,“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但这件事情的确是无心之失。”

“是不是无心之失,陛下自然会有判断……”

姬澈阴阳怪气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月牙白的身影就来到了面前,当这他的面,将他原本就已经撕成好几块的宣纸又揉搓了两下。

“我撕的,把我带到陛下面前吧。”

沈栀清张开手,那带有墨水的宣纸随风飘到了湖面上。

他敛着眼眸,方才席文那一番说辞明显是将这锅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没有想到席文会这么做,虽然他很感谢席文,但今天他一定要进宫。

姬澈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样僭越的事情是沈栀清做的,但如果席文一口咬死的话,他也能当成是席文做的。

不过若是席文的话,他的下场可就要比沈栀清惨多了,因为他就没有想过要把席文带去到陛下的面前,他打算直接就对席文用刑。

惩治一个官员的权利他还是有的,但毕竟席文是御史大夫,杀肯定是杀不得的。

席文眉头皱的更加用力了,他紧紧地盯着沈栀清,最后移开了视线。

他早就知道孩童是这个世上最为棘手的存在。

罢了罢了,既然是沈栀清执意要胡闹,他没有必要再阻拦。

沈栀清和他的那个父亲一样,比茅坑里的石头好不到哪里去。

姬澈目光在沈栀清的身上缓缓逗留了一下,扬起唇角,“沈三少爷,老奴知道你心疼席大人年事已高,但不是你做下的事情怎可乱顶罪,这事可不是说着玩的。”

他嗜血的劲上来了,沈栀清他舍不得,但一个御史大夫还是能给他玩玩的。

沈栀清略有些诧异的看向姬澈,没有见过如此能颠倒黑白的人,不但如此,姬澈还打算绕过他走向席文。

“狗奴才……”

姬澈很久没有听到有人敢这么骂过他了,他侧眸看向沈栀清,少年冷着一张脸。

他懂那些人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沈栀清,不单单只是因为沈栀清有一副好皮囊,还因为他们很想要在这张脸上看到点其他表情,就比如动情、动容……

他满不在意的笑了笑,“三少爷骂的是,奴就是那狗奴才,骨子是贱的,可是即便三少爷您骂得再多,席大人做了错事就是做错了,您要是不满老奴对席大人做了什么,您大可现在就打骂老奴,省得您待会儿气坏了身子。”

沈栀清没有回应,姬澈自己往前又多走了两步,“三少爷,您看我跪在这里,您打起来顺不顺手?”

席文见姬澈真的跪在了沈栀清的脚边,眸光逐渐凝重。

姬澈可是除了万俟晟就不会跪拜其他人,同样的,其他人也受不住姬澈这么一拜。

姬澈性格乖戾,脾气古怪,但他从来都不是良善之辈,并且特别喜欢折磨人,还将人皮做成过灯笼。

姬澈越是表现的乖巧的像个奴才,这里面越是有古怪。

席文不可能不不担心沈栀清,因为他以为沈栀清总要比他那个父亲要强上一些,沈父做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死就死了,但沈栀清若是被连累了,稍稍有些可惜。

姬澈想要对他做什么,席文心中明白,即便是被用了刑,只要万俟晟没有让他死,姬澈就不敢杀他。

可是沈栀清与他不一样,说句不太好听的,沈栀清就是万俟晟一时兴起的玩物,随时都厌烦。

如若厌烦了,沈栀清的这条命就不值钱了。

他没有成婚,没有子女,但如果换成他来抚养沈栀清,定会比沈父做的更好。

“公公……”

在事情彻底闹大之前,席文再次出声制止。

姬澈现在的兴趣全部都在沈栀清的身上,自然是没空搭理席文。

“席大人,有些事情根本就没有操心的必要,我做奴才这么久,主子的赏是奖励,罚亦是奖励。”

席文抿紧了唇瓣。

他的确没有在操心姬澈,他真正担心的是沈栀清。

姬澈说着话并非玩笑,沈栀清若是想要打他,那他便让沈栀清打。

他喜欢折磨人,听别人凄惨的叫声,如若同样的痛发生在他的身上,他不会有任何的怨言,但必须得是他心甘情愿的受罚。

沈栀清垂眸睨着跪在他面前的姬澈,这手缓缓抬了起来。

不过,他的手并没有重重地落到姬澈的侧脸上。

姬澈目光下移,沈栀清如玉的指尖停在了他的下颔上,来回轻轻摩挲了两下。

沈栀清轻声道:“果然不长……”

姬澈微怔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沈栀清话中的意思,他就像是那小狗一样,乖巧听话的抬了抬下巴,还在沈栀清手中蹭了蹭。

对着沈栀清抛了一个媚眼,沈栀清还没有反应过来,姬澈自己先“娇羞”的低下了头,“可不是嘛,奴才净身净得干净,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这里也不会长。”

“您要是不信,大可脱了奴才的裤子检查一番。”

没等沈栀清反应过来,姬澈就开始在解裤带了。

沈栀清忙将手给收了回来,佯装厉色,“狗奴才,谁要看你那腌臜的地方!”

沈栀清觉得自己的语气拿捏的恰到好处,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落在旁人的耳中就变成了色厉内茬。

是个太监就不想要被提起自己是太监的这个事实。

沈栀清原以为自己这样“羞辱”姬澈,总会引得姬澈生气,然后将他带到万俟晟的面前。

但是姬澈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非但没有生气,还巴不得快些给他瞧那里……

那个……人家超级想要点评论了呀

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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