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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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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和,到底行不行?”纪风冲着那个背影吼,脖子上的青筋不知道怎么就暴起来。

他站在灰色走廊的尽头,回头看着他,两个人中间的距离很长。

“我考虑一下,纪总督。”陆锦和平淡地说了一声,“如果我找到更好的替代品,我也许不会同意的。”

纪风看着陆锦和消失在更远处的背影,突然一拳砸在旁边的水泥柱子上。

一会后,柱子碎了一块,掉下来。

“这个柱子的质量不行。”他怔了怔,“要整改。”

旁边的秘书冲他点了点头:“是。”

“我发过去的文件,监狱部长怎么说?”

“他没有给出回复。”

一个男人站在监狱的水泥平台上,抱着手,来回徘徊。如果白恒救不出来,那放在清义眼里会怎么看?他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了,他沉默地徘徊着,位置岌岌可危,他又站在风口浪尖上,很难不保证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

“如果陆锦和不帮忙,我们就杀进去。”他开口。

过了一会。

“典狱长回复了,他说你们督察部有话,不让放人。”

这是摆明了是陆景恒想拉纪风下去。

纪风的冷汗凝结成一颗很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去。

“砰!”

大楼对面的典狱长的办公室门轰隆一下被炸开,一具尸体飞了出来,帽子往前掉落,典狱长的帽子掉落在纪风的脚边。

一个黑色的人影站在火光之中,背着光,手里还抓着个□□,看不清楚是谁。灰尘扬起来又消散,那个人不见了,跟着烟尘一起随风飘去。

在场所有人都能猜个七七八八,纪风挥了挥手:“我单方面宣布这个监狱是我的了,把小白找出来,我们把他带走!”

陆锦和淡定地上了飞机,回身,拉门,瘫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瓶酒,晶莹剔透的液体在杯子里晃悠。

马术回头看了看:“人回来了,我们走。”

“好的,马哥。”

飞机拔高,一股爽快的推背感,拉着他们迅速拔高。

“陆锦和你干嘛要帮他?”马术慌里慌张地摸索着安全带,好家伙,起飞没人告诉他。

“人情。”陆锦和的脑袋斜斜靠在窗户边。看着监狱里的混乱景象,这个监狱,和那个典狱长,亲手被他送走了,那个□□,是北方科技公司乱搞出来的劣质品。

他本来没想帮,没想到这个□□这么不稳定。

算了,也不是不行?

马术终于扣上了那个天杀的安全扣:“人情?是感情吧?”

“你不要的嘴可以捐出来,我们公司有设备。”

“那还是不要了。”马术吐了吐舌头。

陆锦和深深地闷了一口酒,其实只要纪风的矛头不是清晰地指向他,事情就很好办。

如果指向了,两个人必定会撕破脸皮。他们的身份已经变了,会为了不属于他们的利益,打的你死我活,纪风是别人操控的枪,陆锦和则时时刻刻提防着被下层的人推翻——

但,纪风的位置再次发生变化。

如果联合,新的王朝是否会到来?

现在是纪风履行承诺的时候,他也差不多该打理不冻港,清干净门户迎接客人到来了。

午时,环赤道监狱被炸的事情已经传到了首都,首都的高层都炸开了锅。

“刚上任总督,就被炸死了?”

“这个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知道,是殖民高层特批的。”

“这小子是不是有点背景?”

“怎么会,听说他好几年前也只是个在街头执勤的片儿警。”

“不是吧……这年头真奇了怪了,难道是靠本领一步步闯上来吗?”

“你信吗?”

“我不信。”

“什么年代了。”

一阵哄笑。

纪风的飞机降落在首都行政大楼上,他放下手里的政绩考核报告,拿手帕擦了擦脸上的灰:“帮我叫他们开个会。”

“似乎刚刚就在开会,现在您直接去到会议室就可以了。”

会议室里面,高层吵架的吵架,敲桌子的敲桌子,打架的打架,流血的流血,实在是,非常热闹。所谓的统治阶级,还不如一帮运货的老大粗冷静。

怪不得清义说首都的高层,简直不忍直视。

纪风招呼不打一声,拧着把手就走了进来,像极了一个上课的老师,面对一帮吵闹的学生,只是这群“学生”没有这么听话。

他很不耐烦地开枪,枪法很精准,身边的保镖正在把两个死人从会议室拖出去。在座的都是富二代,公子哥,没见过这样的血腥场面,吓得坐了回去。

“我一开始以为,你们没有这么不堪入目,虽然实力确实不怎么样,起码怎么人在身,但是我现在发现我错了,现在,你们可以回家继承家业了,滚回去吧。”纪风手一摆,保镖把剩下的人都强行拖了出去。

“哎哎,搞什么搞什么?”一个人窜到纪风的脸上,抬手要给他一巴掌,手刚伸出来,手腕就被纪风九十度扭断成残肢,尖叫声,惨叫声,不知道怎么形容,叫的太难听了。

“不干什么,你们实在是……太没用了。”他冰冷冷地眸子扫过去,“比我想象中的更差劲,首都能有今天,全拜你们所赐。”

以前,很久以前,他当警察的时候,一幕幕,丑陋的一幕幕画面,反复在他眼前播放。

怨气涌上心头,他又给那人踹了一脚:“我没把你的小命拿走已经很好了,现在赶紧滚,滚远点!”

回头看着还有几个人龟缩在角落。

“你们是不是不服?”纪风歪着头。

“我们得讲讲道理,你凭什么现在把我们卸任?”一个命硬地先开口。

纪风叉腰站着,抬了抬头,吐了口气:“是啊,为什么现在就把你们卸任?”

几个人心里缓和了一口气,看来峰回路转。

眼前的恶魔缓缓开口:“你们是说语文上的卸任,还是生理上的卸任?”

所有人都是一怔。

“你们就这么不想念你们那个甜蜜温馨美好的家吗?嗯?”

他伸出了手。

他伸出了手。

抓起刀狠狠往下扎,粗壮的手被钉死在桌板上。陆锦和眼睛发红,狠狠盯着眼前的人,像条疯狗。

“你给我……”

壮汉抄起一边的凳子,猛地往陆锦和头上砸去,凳子碎了,陆锦和的右半边脸漏出来,是机械,机械手迅速伸过去,狠狠将那人的脖子掐住。

但,由于不是生物组织形成的手,这次不是断气这么简单了。

“你这个怪物……”这个曾经在不冻港不可一世的男人就这样没了气。

“是啊……我是个怪物。”陆锦和站起来,黑金的手臂多了一层液体,粘稠地往下滴。

马术还在一边跟他的狗纠缠,那条傻狗几乎和马术一般大。

陆锦和抱着双手,站在一边看猴似的。

马术还不忘翻个白眼,不知道是被狗逼的还是无语自己老板。奶奶的,他就知道他不会帮忙。

“救命,这条疯狗!妈的,谁来救救我!”

陆锦和过来一脚把那条狗踢到一边,那条狗哀叫了两声没了气,和他的主人一样。马术抓着陆锦和的胳膊站起来,还没忘记拍拍沾灰的屁股。

“怎么狗都这么难缠。”马术吓得魂不守舍。

“是你太菜了。”陆锦和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肩膀。

“小陆爷,有血,有血啊!不要戳到我衣服上!”马术哀嚎着,他快碎了。

其他正在火拼的人,看到自己的头儿已经没了,纷纷缴械投降。

“下一个。”陆锦和扭了扭脖子。

马术怯怯地看了看,看来这次是真的杀红眼了,陆锦和现在正在“登门拜访”所有“守旧派”,只要不听道理,就物理伺候,要是还不服,就直接送走。

至于航一,似乎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狂的没边。

“你们真的不回家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敬业了?”纪风微笑着对着他们。

会议厅眨眼就剩下了两个人,他们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要不是纪风站在唯一的出口,他们早出去了。

“总督,我们错了,你放过我们吧。”其中一个颤颤巍巍地跪下来。

“不错不错,可以考虑一下。”纪风眯眯眼,“你呢?”

“我错了哥!”这个人直接腿软,“我求你了,我还有未婚妻——”

咕咚。

另一个人瞳孔睁大,人间恶魔,行走的撒旦。

“我还没有恋爱谈呢,你在我面前搞这套?”纪风的枪卡了壳,他慢慢把子弹退出来,淡淡金黄色的子弹还冒着烟,他扭了扭手腕,朝着最后一个人走过来,他把他的衣领连人拽起来,“你呢,你怎么回事?”

“我……我待会就把家里所有财产捐了,去堪萨斯做僧人——”

“好新奇的道路。”纪风一下松手,“但是想法不错,你走吧。”

这个人走了几步,就倒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如何,口吐白沫。

半个小时后,纪风重新组织了一批人,只不过会议室没有打扫完,只好委屈他们站在行政部长巨大的办公室里面。

“我是新上任的总督兼代理行政部长——纪风,我不希望看到有人违反我的纪律和命令,你们懂了?”

几个人点了点头,他们见识到了一些残忍,但似乎这一幕每天都在他们眼前发生,他们很淡定。

“好,干活吧。”纪风挥一挥手。

接下来,督察部。

接下来,一把火烧掉。

几个不冻港工人黑着脸,慢慢把他们的身体裹上布,缓缓拖出去。不冻港的冬天,素净的地面被染上一杠热烈的红。陆锦和捡起被扔在地面的白色西装衬衫,擦了擦自己的手。接着嫌弃地把被染红的衣服扔到雪地上。

一起被丢到地上的,还有这个人的小情人,他们闯进去的时候,这个大佬非但不把手下的警告当回事,还在和自己的小情人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场面一度混乱。

陆锦和蹲下来,看着面前这个人肚子上厚厚的一层脂肪,身体尚有余热,还在冒着气。

马术也跟着蹲下来,消瘦的身躯和单薄的衣服蜷在一块,在冬天瑟瑟发抖:“哥,我第一次见这么多死人。”

陆锦和的眼神放空,呆滞地凝视着:“我以前做一些生意的时候……常常能看见他们的脂肪裹着肚皮,在我面前抖动……真是相当恶心。”

他一边说一边挥手,指挥手下把汽油哗啦啦倒在他们的身上,接着他从精致的西装口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打火机,双目无神地看着眼前一点就着的火苗。

如今终于可以将这一切焚烧殆尽了。

马术看着腾地燃烧起来的火焰差点烧到自己脸上,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航一抓着扑克,泡在水里,金色的浴缸照着怀里的美人。

“小鬼。”扑克被扔到水上,是金属箔片,不会融化。

陪玩的几个少爷坐在浴缸里,有说有笑。

“大鬼。”

“航一,你又输了喔!”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航一从身边的酒柜里抽出一支红酒,喝了一口,剩下哗啦啦倒进浴池里,染红了一片。

航一的眼神发直,他盯着池子里那张小丑,面具被浸的血红,冲着他诡异的笑。

陆锦和。他心里不自觉地冒出这个名字。

“你们行会里那个陆锦和是怎么回事啊。”

“小事嘛。”

“他以前是不是搞夜场的?”

“咳,被人睡的贱货。”航一吐了一口痰,“要不是他爹权力大,我真是去他丫的,9。”他抓着手里的牌,柔软的金属如今抓起来愈发硌手。

“陆景恒?这个人不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冷血怪物嘛,Q。”

“那么多个儿子,他亲手掐死好几个,真是怪物,只留了这一个儿子,送到了孤儿院。”航一看着手里的牌,那么多张牌,愣是没有一张能打出来。

“为什么。”对面的大少爷伸了个懒腰,“明明他这种人眼里,有个儿子就碍眼。”

“也许和他的情人有关,陆锦和的母亲身份,很不寻常。”

“果然,现在都爱依靠背景。”大少爷笑了笑,“没牌了?3。”

“6,我怎么知道。”航一想起陆锦和开发基因武器的事情,越想越烦。

“听说陆锦和在不冻港很有作为,有其父必有其子。”大少爷斜斜倚着浴缸,白嫩的手指伸出来摸着水龙头,想要加点热水,还能滑溜好几下,他摸烦了,把牌扔到一边,“航一,你不行了啊。”

“怎么会。”航一抓着牌,冰冷冷的天,手心居然能出汗。

“我这个局外人也看得出来,陆锦和的行为已经接近寄生了,等到他的身体足够强大,他就可以把你这个宿主推翻。”大少爷撑着脑袋,“现在局势真的在发生很大的变化没,你知不知道首都新上任的总督?”

“你是说他们那个行政部长?”

“刚刚我哥打电话给我,我爸被他吓疯了。”

“吓疯了?”航一的嘴角僵住。

“对,他们在行政大楼发动了一场肃杀,把那些扒吃高层拨款的人全部清了出去,我爸吃的还不少呢,但是我哥,我和我爸前不久才发生了矛盾,断绝了父子关系,所以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航一站起来,随手拿了一条浴巾缠在腰上:“不会的,我今天早上叫人强行闯进北方科技公司,把基因武器拿走了,你猜怎么着?那玩意就是一个磁盘。”

他穿上浴袍,瘫在沙发上,打开墙壁的一个暗格,一块小芯片放在里面。

“这个小东西里的程序,一旦通过特定程序激发,就可以当场干掉这个星球一半人。”

“厉害,这怎么拿出来的?”

“我在不冻港好歹还算有点威信。”航一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大雪纷飞,“现在我找人完成剩下的开发项目,把程序改成以我为主的激发系统,人话,就是以后我点点手指头,谁就可以当场毙命。”

航一伸出手指在玻璃上戳了戳:“我给陆锦和留了个炸弹,祝他清算愉快。”

“这不就等于陆锦和现在的清算工作,在给你铲除身边身下的威胁,高明啊。”大少爷开了一瓶酒,把猩红的液体倒出来,“这样一来,等到陆锦和把剩下的人清算完,棋盘上只剩下你和他的时候,你只需要和他对手就可以了。”

航一把浴袍脱掉,飞进浴缸里面,浴缸里的金箔片被猩红的水流带出来,撒了一地,在灯光的照射,和鼓胀的肚皮熠熠发光。

“陆锦和还是嫩了点。”

纪风大摇大摆地走进督察部,一步一步拿鞋跟敲着木质的地板,生怕走的不够大声,走到总督的门外,极其,恭敬,礼貌,谦卑地敲了敲门。

“请进。”陆景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他正拿着一份文件,用放大镜看。

“陆总督似乎不年轻了。”纪风双手插兜,在办公室里转悠,“现在看东西居然要用放大镜。”

陆景恒十分专注地盯着文件:“你想说什么呢?行政部长?”

纪风伸出手掌,玩弄着自己精巧细长的手指:“没什么,只是我掰了掰手指,仔细地想了想,您的儿子似乎也不小了。”

陆景恒放下文件:“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我没有情人,也没有所谓的儿子,不知道是行政部长贵人多忘事,还是我被人栽赃陷害。”

“是不是栽赃陷害,有一个人特别清楚的。”纪风指了指陆景恒身后,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人。陆景恒瞪大了眼回头看,老猫满脸的疤痕,在黑色卫衣的衬托下,显得满脸凶狠,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军刀,是当年他们督察部配发的。

陆景恒的那一把,已经被他拍卖掉了。

“好久不见啊,陆总督。”老猫沙哑地开口。

纪风沉着脸慢慢退出去关山了门,眼下,陆景恒还不能由他来动手,督察部已经听从他指挥几十年,而他纪风只不过是个依靠高层上位的小鬼,他干掉陆景恒,只会引起众怒。

但是,如果交给猫子来动手,效果就完全不一样。

当年督察部上上下下都知道,赢得那场博弈的本来就是猫子。

陆景恒按耐住恐惧引发的心跳,硬是假装沉静地闭上眼睛,他亲手送猫子进去的那一天,就想到猫子会回来报仇。

只不过料事如陆景恒,也有些没想得到,出来这一天,猫子已经变成了老猫。他也相安无事坐在总督的位置,好多好多年。

他静静等军刀捅破心脏的声音。

但是老猫没动。

他一睁眼,老猫就只是简单的坐在他的面前,看着眼前这个罪人渴望轻而易举得到救赎。

“你想干什么?”陆景恒咬了咬牙,他是盘踞首都多年的老狐狸,确实有蔑视纪风的自信,但老猫,他心虚。

“我们下棋吧。”老猫抬起下巴,办公室投进来的光线照在他饱经风霜的脸上,还有被时间漂白的胡须。陆景恒看着眼前这个生机勃勃的人,他知道猫子还是猫子,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陆景恒了。

每天和首都的富人们打交道,脊背会软。

“好。”他点点头,把手头的文件推到一边,把棋盘打开。

“芯片呢?”陆锦和瞪大了眼,盯着实验室里那个空空的台子,还是清洁工发现了极其凌乱的现场,最先报告上层,才通知得到他。

几个高层站在实验室,一脸错愕,都没回过神来。

“被航一拿走了。”马术看着一地的尸体和血脚印,马术看着脚印的尺码和痕迹,冷静地分析道:“航一应该还是做了一番‘激动人心’的演讲,很明显没有成功。”

陆锦和拍拍马术的肩膀:“分析的不错,没有白疼你。”

疼?指自己差点被狗咬死都不救?马术的白眼在心里要翻到天上。

“现在,怎么办?”高层颤颤地发抖,丢失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的脑袋也快搬家了。

陆锦和抱着手:“航一那个智商水平,很难继续了解芯片的正确用法,我们抓紧时间备战督察部。”

在场所有人都瞬间石化,是吗?这就是你现在不慌不忙的原因?太离谱了吧?

实际上陆锦和都快慌死了,他前不久收到明谨令发过来的医院的基因分析,一部分可能影响基因武器使用的人员名单,纪风的名字在第一个。

难怪那个刺客只是坐在桌子前喝酒,就差点刺杀了纪风。这个人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把基因程序当成□□,把纪风当成按下□□的那个手指。

“boom!”

说是没什么感情,陆锦和看到名字,心脏还是震颤了一下。

明谨令看着陆锦和发慌失神的样子,狠狠吃了醋,不管怎么样讨好陆锦和,他永远没办法取代纪风的位置。

明明那个男的什么殷勤都不献,没送礼物,没有豪车巨款。

却坐拥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滔天权势。

就是因为这样,陆锦和就算被刺激到说话零碎,嘴里也还是念叨这个男人的名字。

陆锦和离开后,明谨令松手,手里的好好的一根笔,被捏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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