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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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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陆锦和发现自己窝在纪风的怀里,窗户射进来的日光很刺眼,他动了动,发现肌肉酸痛。

嘴上文质彬彬地说着怕陆锦和承受不住,实际上还挺狠,哼,男人。陆锦和转了个身,不满地呓语几句。

纪风枕在自己胳膊上,睁眼自己胳膊上被抓出来的淤青,又看看自己的小狐狸,亲了一口,笑笑,伸手把他的头发撩在耳后。

“没弄疼你吧?”

陆锦和睁开眼,他身上靠靠,不耐烦地说了句:“疼。”

“不好意思。”纪风暗笑几声,又往他脖子上亲吻一口,“怎么今天不急着去上班?”

“今天放假。”陆锦和搂了搂被子。

“你问校长了吗,他怎么说。”

“他说没事。”陆锦和的头往里被子里缩缩。

“那就好。”纪风伸手抱住他,“再睡一会也无妨。”

不知不觉他们就睡到日落西山,金色的余晖从外面穿进来,洒在被子上。

天马上要黑,陆锦和在梦里不自觉抱紧了纪风。

眨眼间,两个星期又过去了。

白恒大半夜先是被雷声吵醒,他烦躁地把被子捂头上,调整好呼吸刚有一点睡意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自己的手机铃声。

他睡意全无,眨眨眼,什么情况?呆滞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把被子掀开去找手机。

他揉了揉眼,看清楚手机来电人的姓名。

洛诚?

“喂,诚哥。”

“出事了。”洛诚的语气里有种少见的烦闷。

“怎么了?”白恒感觉事情不太妙。

“陆锦和把成名杀了。”

白恒愣住一两秒:“现在如何?”

“现场纪风也在,有教唆或者共犯的嫌疑,我需要避嫌。”

“噢——”白恒坐起来,“所以我是要……”

“接替我的案子。”洛诚应答,“而且我天亮就要去精英督查的晋升仪式。”

“嗯,我肯定会处理好。”白恒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他要马上去案发现场。

“白恒。”洛诚突然叫住他,他很少叫原名。

“嗯?”白恒肩膀架住手机穿衣服。

“纪风是我兄弟,我麻烦你——呃,查清楚,如果事实真是他们怀疑的那样……不不,你使劲去查就对了,我信你。”

“你放心诚哥,挂了。”白恒戴帽子,迅速离开了家里。

洛诚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回响声。

纪风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变了吗?洛诚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几个小时后就是精英督查的晋升仪式,到时候,他就要公开身份了,纪风到时就会知道,他还活着,但洛诚不想隔着铁栏杆和他见面,他想要纪风和他一起进督察局。

一夜未睡,他完全没有睡意,把自己随身带的刀抽出来一遍遍的擦拭,刀片锃亮,反射出他幽蓝的眼睛。洛诚闭上眼,把刀插入刀鞘,发出一声亮响。

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对纪风的感情一成不变啊。

白恒披着个雨披到场,现场的巷子又深又暗,道路很滑,雨下得非常大,他走到技术人员身边,他们在记录成名的尸体,白恒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

“怎么样?”

“陆锦和这把刀捅穿了他的心脏,还把……”技术人员把刀递给他,接下来的内容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哦,我知道了。”白恒看了看尸体中间,点点头,“监察报告不是说他挺善良吗?没想到下手这么狠。”

技术人员一边写数据,一边耸耸肩:“善良的人离邪恶往往只有一念之间。”

“现在他们人呢?”

“陆锦和正在押送回局里,纪风大出血,去了医院。”

“辛苦了。”白恒拍拍技术人员的肩膀。

他坐上车,头抵住玻璃窗,他皱皱眉,陆锦和到底是碰到了什么才这么下死手,现场的监控看不清楚,一开始,成名扑出来,应该是早有埋伏,只能看到成名和纪风纠缠在一起,纪风倒下之后,成名转身冲向陆锦和。

这个时候,陆锦和和成名出了监控画面,让所有人震惊的是,陆锦和把宽他一大圈的成名给杀了,凶器就是成名手上的那把刀。

成名是预先埋伏的,纪风是共犯的几率应该不大,不过查到陆锦和和纪风同居,他教唆这一点倒是值得推敲,陆锦和和他一起生活的时候说不定就教了他什么。

话说回来,这应该算防卫过当吧,陆锦和击杀就算了,还…破坏尸体,白恒在心里都不想提那个器官的名字,洛诚够残忍,也许会大大咧咧的说。

他揉揉太阳穴,这纪风的事还挺多,而洛诚每次都很关心,他也从来没对白恒说过为什么,只是说这是兄弟。

按照他认知里的洛诚,应该是不会为兄弟情而手软的,他非常符合领导的用人要求,异常冷血。

二月的时候上级要求他们去贫民窟绞杀非法行为,白恒觉得这条命令简直反人类,就一直躲在车上,然而洛诚眼不眨心不跳地在他面前解决掉一个又一个。

白恒一边哆嗦一边看着洛诚面无表情地擦着衣袖上的血,这人就是督查的料。

反人类的命令他都执行,怎么面对自己兄弟就不敢下手了?

洛诚忐忑地在领导办公室旁边等着白恒调查的消息,然而秘书让他进办公室,他也没有等到。

办公室的檀木微微飘香,周围很安静,只有笔尖在纸上的摩擦声,他坐在领导面前,等着领导给他签字,配合着接过领章。

总督握了握他的手:“你是最年轻的精英督查,恭喜。”

洛诚笑了笑:“还得谢谢您六年前把我从警校拉出来。”

“我……没有看错人吧?”总督阴笑几声,看来是察觉到洛诚的脸色不太自然。

“您不会看错认。”洛诚刚想抽出手,总督用力抓住他的手,洛诚的冷汗一下子冒出来,出问题,洛诚的心思被他发现了。

“不要因为自己的同学的事受到影响。”

洛诚拘束地点点头:“是。”

“你以后可是要坐在我这个位置上的,不能这么一点小事都克服不了。”

“我明白。”洛诚起身,宽大的帽檐遮住眉眼。

总督满意地笑了笑:“去吧。”

白恒推开审讯室的门,陆锦和披着一件大衣,毛巾放在一边,脸色惨白,眼神阴郁,白恒坐在他面前,敲敲桌子,让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人是我杀的。”没等白恒开口,陆锦和就马上回答。

白恒瞪了他一眼:“我知道,我问一个你回答一个,不许多嘴。”

陆锦和不说话了。

“你们最近在同居。”

“是的”

“警察和你这种人同居是违反规定的,你们不知道吗?”

“知道。”陆锦和低下头去。

“你们是恋人关系吗?”白恒盯着他,“抬头跟我讲话!”

陆锦和沉默着,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好,那我就当你们是了。”白恒作势要往纸上写。

“不,我们不是。”

“那你们?”

“我只是没地方去,暂时借住在纪风家里。”陆锦和抬头,突然瞪着他。

白恒被他吓得想往后退退。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洛诚走进来,白恒惊讶地看看,他的肩章换成精英级别的了。

“陆锦和先生,我劝你最好说实话,现在说谎对你和纪风没有任何意义,事实已经摆在了我们面前,你的□□和皮屑和纪风的在同一张床上。”他拿着一份报告摔在了陆锦和面前,“你们两个都说自己杀了人,这不是恋人关系是什么,纪风如果没有教唆,他可以转进督查局工作。你也只是防卫过当。”洛诚的眼神不算太友善,然而陆锦和停住了玩弄手指。

“真……的?”他抬起头来怯怯地看看洛诚。

“所以,把事实告诉我吧,纪风没有共犯,是吗?”洛诚双手扶住桌子,凑过去,几乎和他的鼻尖碰上。

“你让我怎么想相信你……”陆锦和往后躲。

白恒站在一边静静地看,他觉得这样逼问对于陆锦和实在有些残忍了。

洛诚看着陆锦和,恨得牙痒痒,他绕过桌子揪住陆锦和的衣领,咚的一下把他按到墙上。

“你他妈不是爱着纪风吗,我眼睁睁看着你托我兄弟下水——”

“诚哥,你冷静!”白恒扑上来,拉开洛诚的手,他这么失态还是白恒第一次见。洛诚松手,陆锦和居然一下子跌在地上,他白嫩的脖子留着洛诚的手指淤青,大口大口喘气。

“你就是个狐狸精……拉纪风下水。”洛诚把手边的刀抽出来劈到陆锦和头上,白恒抽出枪:“诚哥!”

洛诚的手在颤抖,他瞪大着眼,恨不得动手把陆锦和撕裂。

“你现在弄伤了陆锦和,纪风也不会原谅你的吧。”白恒伸手,轻轻往下拨拉洛诚的刀尖。

陆锦和往后蹭着,慢慢后退,他侧边靠着墙。

“我说,我们是恋人关系,那条巷子是回家的必经之路,成名在那里埋伏了我们,我看到纪风被他揍倒,过来杀我的时候,纪风绊了一下他的腿,我才可以把他击杀,你们看监控,应该能看见成名摔跤的画面。”

陆锦和怯怯地看着他:“都是我自己的注意。”

白恒看到洛诚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他收起刀,小声道:“哼,早这样说不就好了。”

白恒感觉洛诚总是在对待纪风这件事上不太对劲,他根本没有问陆锦和的作案动机,而是几乎变态地抓狂逼迫他承认是他杀的人,白恒只是看着陆锦和:“你怎么证明是你杀的?”

陆锦和掀开大衣,拉开里面那层外套,一道骇人的长血迹露出来。

他虚弱地继续往后退,靠住身后的墙:“你们……把这件衣服拿去,可以看到他和成名是一样的血型。”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白恒把桌子上的水递给他,“他都死了,你怎么还鞭尸?”

陆锦和抬头,没有接那杯水,失神地看着他:“你应该清楚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吧。”

白恒仔细想想,确实说的过去,纪风根本没有鞭尸的理由,那道血迹也是板上钉钉的证据。

“我说实话了,你们一定让纪风好好的。”

“你一个半只脚踏入牢里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洛诚冷冰冰地在后面来了一句。

陆锦和低下头。

“诚哥,您回去休息吧,我可以解决剩下的事情。”

洛诚扫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拉开门的那一瞬间回头看了一眼陆锦和,才慢慢合上门。

陆锦和害怕那种眼神,他往后缩了缩,白恒走过来,看了看他,把他扶起。

“你还好吗?”

陆锦和回过神来,点点头。

“起来吧,我带你去看守室。”白恒顺手帮他把那件衣服取下来,陆锦和的眼里还闪烁着害怕,白恒温柔地笑了一下。

“你以后不会见到他了,放心吧。”

陆锦和还是好像中了魔一样,死盯着门口,他木木地张开口:“纪风会有事吗?”

“啊?可能会被带走做督查吧。”

“然后呢。”陆锦和穿着外套,脸色惨白。

“然后……”白恒噎住,不知道怎么说。

纪风的身体被划拉了几刀,伤口豁开,躺在病床上,醒来时看见护士正在给他输血,那个精英督查,依然是带着面具的那个,他走过来,坐在他旁边。

“妈的……你,要干什么?”纪风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别挣扎啦,陆锦和已经招了。”

“你信他鬼话!”纪风骂一声。

“陆锦和捅刀子的时候血迹洒在他衣服上,痕迹专家鉴定那是真的,血迹确实也是成名的。”

纪风睁大眼,眼睛慢慢黯淡,他呆愣住,那个保持了姿势一会,然后他默默地躺下了:“啊……这样——嗯。”

洛诚看着他:“纪风,你现在有教唆嫌疑,而且洗不清了。”

“是我教他拉上拉链不要被督查找到的。”

“那就对了。”洛诚递给他一杯水,“也别这么丧,陆锦和鞭尸,算故意伤害,不会被判多久,你以后被安排到督查部门,照样破案,工资还高。”

纪风失神地接过那杯水,刚送到嘴边,突然停住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洛诚看,眯眯眼睛,歪歪头。

“还有什么事吗?”洛诚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

“你……有点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而且你——”纪风抿了口水,好像是蓝眼睛吧?”

洛诚的大脑飞速活动起来,纪风还没看今天的新闻,不知道精英督查晋升的的消息,他到底该不该现在暴露自己身份?

纪风看到他呆住不动了,奇怪地扫了他两眼,然后捧杯子继续喝水。

反正陆锦和横竖都要进去,现在暴露身份也没什么所谓,他松开面具后面的绑带,手迟疑了一下,把面具摘下来。

“纪风。”洛诚叫了一声。

纪风抬头,盯着他的脸看了足足一秒,惊呼一声,手里的杯子差点掉下来。

“妈的……操!”纪风一拍床板,喃喃道。

“好久不见。”洛诚从身上口袋掏出一根橡皮筋,伸手撩头发,一边系头发一边看着他。

“你明明已经死了——我还参加你葬礼来着。”纪风推开身上的被子,挣扎着冲到洛诚面前,蓝眼睛,脏金色的长发,还有那个脸型。

“对啊。”洛诚哼笑一声,“我差点也以为自己死了。”

纪风愣神地伸手,摸摸他的脸,轻轻捏了捏:“你是真的洛诚……吗?”

洛诚扶住他的手:“别看了,真的是我。”

“怎么是你……”纪风低头握住他的手,“精英督查。”

“今天刚刚当上。”洛诚双手撑住栏杆看,纪风抬起头,两个人眼对眼,金色眼睛和蓝色眼睛相互对视,洛诚伸手挠了挠纪风的下巴,伸手把他抱住。

“首都不需要特警,你在刑警好像混的不太好啊。”洛诚贴着纪风耳朵轻轻讲,说罢又把手抽出来,轻轻顺了顺他的毛。

纪风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死了六年的人复活了,搁谁身上都会震惊的。

“怎么,还没缓过来?”洛诚扶住他的脑袋,“可是在我看来你还是跟以前差不多嘛。”

“脸上那道疤怎么来的。”纪风咽了口唾沫,手指细细放上去摩挲。

“这个啊……当初练刀的时候被师父抹到的。”洛诚安慰似的笑了笑,这道刀疤是当时绞杀非法生育时,一个母亲举起他掉在地上的刀,给他脸上划的。

此话一出,他坚信自己已经回不到当年,像个纯真少年一样和纪风相处了,他感到一阵阵辛酸,但是随之而来的是超额的满足感,自己期盼六年的人终于见到,他居然疯狂到身体有些颤抖。

他很快就属于我了,洛诚的嘴角轻轻翘起。

“这样啊。”纪风的手指颤颤摸着他的皮肤,从脸顺道脖子,洛诚的身上和以前不一样,多了很多疤痕——

但没一条出自正义,洛诚把他的手移开。

“好了,今晚你好好休息吧,我很忙,还有些事要做。”洛诚作势要起身。

纪风抓住他的手:“等等。”

“嗯?”洛诚转头。

“哦哦,没什么了。”纪风怅然若失的松开手,突然又抬起头,“能让法官给陆锦和判轻点吗?”

“你现在感觉伤口怎么样了?”洛诚好像没听到似的,拿起床边的病历。

“还行。”纪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我接你出院。”洛诚把病历放下来,撩起一边的帘子走了出去。

护士进来,那个血包就要输完,他得换,陆锦和招了,洛诚复活了,一时间,他感觉自己接受不了这么多东西,纪风躺下来,捂住被子,今晚他得好好捋一下。

洛诚的手松开帘子,抓住佩刀刀把,隐隐发力,陆锦和到底干了什么和他关系这么好。

笑了,难道那几十天感情能比得上四年吗?

洛诚摸出手机,打给白恒。

“陆锦和现在怎么样了?”

“哦,他正在给刚刚的笔录签字。”白恒看了看坐在座位上乖乖签字的陆锦和。

“嗯,小白你干得不错。”洛诚打伞,外面的雨下得很大,他夹住手机,拉开自己的车门。

“哪有,审讯最后还是您给他弄招的。”白恒被夸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就这样。”洛诚把伞放一边,发动汽车发动机,把手机从肩膀上取下来,他脱下手套,两只手搭在方向盘上,车上的玻璃反射着他的影子。

一身整齐的督察制服,宽大的帽檐遮住了眼睛,精英督查的肩章闪闪发光,胸前挂着的装饰麦穗,衣服纽扣上镶嵌的绸缎彰示主人的荣誉,他伸手把帽子拿下来,蓝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

“好险当时没进刑警队啊。”他伸手捋捋头发,开车上路,他自信纪风回到他身边来只是个时间问题。

陆锦和在看守所里冷得哆哆嗦嗦,那个看守不太友好,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敲铁门,把那里敲得哐哐响。

陆锦和裹着身上那条薄薄的毯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昏昏欲睡,双腿都是冷冰冰的,仿佛血液根本没有送到那里。

一阵阴风吹过来,他感觉鼻腔里有鼻涕了,吸了吸鼻子,倒是变得清醒不少,他不禁回忆起刚刚白恒和他说,他有可能进牢里的事。

说实话,他一点也不在乎是否进牢里,他丝毫也不害怕,放到以前,反而有些期待,至少,牢狱里不会有这么践踏他的尊严,对吗?

一定是这样的。他嘟着嘴,眯着眼坚定地想着。

他有个刚出来的顾客,就跟他说过牢里的事。陆锦和昏昏沉沉地靠着冰冷的水泥板。

但是他当时的罪还不足以让他进去,上天怜悯他,让陆锦和遇上纪风,他这才慢慢摆脱出来。

纪风会过得好吗?如果不是那个精英督查说,这样做会让纪风逃脱教唆的罪名,那帮警察绝对别想撬开他的嘴。

对了,那个精英督查是怎么回事,他说纪风是他的兄弟,还有他好极端。陆锦和闭上眼,牙关不自觉有些发紧,那个督查让他感到不安和害怕。

他担心他会把纪风带走。

这样我们是不是永远都不能见面了?陆锦和手指攥紧那块摊子边上的布料,他现在终于反应过来,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别,如果真是这样,他会亲自拿刀把那个督查捅死。陆锦和的思维被冻得有些不太清晰。

他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水泥墙壁上面装了一面窗户,外面风雪快速飞荡,玻璃被狂风吹到微微颤抖。寒风在赛博时代的钢筋水泥的通道里钻来钻去,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声,不知在为谁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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