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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三学年:80.德拉科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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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阿斯提亚和卡文重回地面,看到的是非常混乱的一个场面。

哈利比他们先一段时间回来,而站在他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对面的已经变成了德拉科。

而所有混乱的一切也正因此而起。

德拉科从来都管不住那副傲慢的做派和尖酸刻薄的嘴,所以才总是吃苦头。阿斯提亚心想,从小就是。

要不是因为德拉科在看到巧克力的时候先霸占了它们,阿斯提亚也不会在第一次见面就和德拉科大打出手。

这次,巧克力变成了鹰头马身有翼兽。而它们最大的区别是,巧克力不会用尖锐的利爪攻击人。

德拉科的尖叫声非常悲惨,连滚带爬的向后移动。他的胳膊受了伤,鲜血一大片一大片的涌出。

“德拉科——!”阿斯提亚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她着急的跃下鹰头马身有翼兽,差点崴了脚。

海格在她赶到德拉科身边之前就控制住了巴克比克——德拉科非要选的那只哈利骑过的鹰头马身有翼兽。

“我要死了!”德拉科痛苦的嚷嚷着,难以想象他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这么大声,“我要死了,看看我!它要了我的命!”

“你不会死的,德拉科。”阿斯提亚把德拉科从草地上扶起来,“你的叫声难听的像求救的鸭子,求你闭嘴。”

德拉科像是责怪她怎么这种时候还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又或者是在责怪她怎么才回来,瞪了她一眼。

“没错,你不会死的!”海格的脸色很苍白,他受到的惊吓不比德拉科少,“谁来帮帮我——把他从这里弄走——”

赫敏打开了围场的门,海格很轻松的就抱起了德拉科,带着他长城堡跑去。

这下没人敢靠近那群鹰头马身有翼兽了,也许之后也不会有人在这节课上再贸然靠近那些神奇生物了。

同学们全都惊恐的看着德拉科离开的方向,全都缓慢的跟了上去。

“你们就不能看住他吗?”阿斯提亚不悦的问,听起来像是责备。

似曾相识的问题,完全反转过来的角色。就连爱看热闹的布雷斯都觉得今天有点戏剧性的过了头。

所以他夸张的说:“孩子总要吃点苦头才肯长大的,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阿斯提亚觉得自己多余听他说话,把目光转向西奥多。

“你知道的,他根本不会听除了他爸爸以外任何人的话。”西奥多无奈摊手。

阿斯提亚叹气,“好吧,他活该。就当长长记性了。”

她话题一转,“潘西呢?平常这个时候她不早就开始为德拉科鸣不平了吗?”

“你很了解她,所以她在那。”布雷斯赞同的点点头,让你指向一旁和格兰芬多斗嘴的潘西。

“应该马上把他开除!”潘西含着眼泪在和格兰芬多们争辩。阿斯提亚立马带着德拉科遗落的两个小跟班冲到她身边给她撑腰。

格兰芬多的迪安·托马斯不客气的说:“这都怪马尔福自己!”

阿斯提亚给高尔和克拉布一个眼色,两个大块头马上开始凶狠的展示自己的肌肉。她满意的点点头,看向迪安。

对方果然不再说些什么了,快步远离他们。

大家来到门厅,因为是上课时间,这里空无一人。

“我们去看看他怎么样了!”潘西拉着阿斯提亚的手快步走在前面,西奥多和布雷斯跟在他们后面踏上大理石楼梯,紧接着是高尔和克拉布。

其余斯莱特林们嘀嘀咕咕的说着海格的坏话,向地下走去,而格兰芬多们回到他们的塔楼。

“你们觉得他怎么样了?”潘西问,通过握着的手阿斯提亚能感觉到她的紧张。

阿斯提亚安慰她,“放心吧,傻瓜一般都福大命大,德拉科会没事的。况且——”

相比潘西,其他人则是放松的多。布雷斯接住阿斯提亚的话,继续说:“况且这完全是他自找的。”

潘西不喜欢这个说法,瞪了他一眼。布雷斯完全不在意,“干嘛,我又没说错。对吧,阿斯提亚。”

阿斯提亚顶着潘西的目光,艰难的点头,“确实是那样啊……诶呀,潘西你放轻松,就德拉科被抱走时的那个音量,绝对一点事都没有。”

西奥多:“而且他只是被伤了胳膊。”

阿斯提亚附和着他,说:“对,对。只是胳膊而已,离心脏远着呢。”

布雷斯:“反正我没听说过哪个巫师因为被抓伤了胳膊就死翘翘的。”

听他们这么说完,潘西觉得好受多了。虽然他们安慰人的方式比较一言难尽……相信德拉科不会想听到的。

当他们推开医疗翼的门时,德拉科正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的裹着绷带。在看到他们的时候,一边命令高尔和克拉布离开,一边又在他们走后用抱怨和撒娇的口吻说:“你们怎么才来!”

“如果你被割伤的地方是喉咙而不是胳膊的话,我想我会更愿意来的。”阿斯提亚完全不客气的说。

德拉科:“你这种说法很没良心,我现在可是病人。”

阿斯提亚:“从没见过这么精神的病人,难不成你得的是精神病吗?”

德拉科展示了一下他裹成萝卜的胳膊,得意的说:“现在你见到了。我保证,那个野人和他的怪物会付出代价,我一会儿就要给我爸爸写信,我要让学校开除那个野人!”

阿斯提亚:“好吧,但你要怎么写信?用你残疾的右手和身残志坚的精神吗?”

德拉科思考了一下,然后用“萝卜”指着西奥多,说:“你帮我给我爸爸写信。”

西奥多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我?”

“因为你是我们当中写字最好看的。”德拉科理所当然的说。

“你凭什么觉得我一定会答应你呢?”西奥多的笑容有一丝可怕,“马尔福少爷?”

德拉科继续强调,“我可是病人!有你们这么对病人的吗?”

“好吧,你是病人。”布雷斯说,“请问病人要怎么参加今天下午的魁地奇训练呢?”

德拉科这才想起今天的魁地奇训练,他非常开心的说:“那我今天就不用去训练了!太好了,阿斯提亚记得帮我跟弗林特请假。”

阿斯提亚一边啃着德拉科床头的苹果,一边吃惊的说:“什么!凭什么!他这么精神哪里像病人了?庞弗雷女士,我要求——唔——呜呜——”

炸毛的阿斯提亚被潘西捂着嘴强迫带走。直到他们出去了还能听见阿斯提亚的愤愤不平声,“……我一定……和弗林特举报……装病……”

最后阿斯提亚还是替德拉科跟弗林特请了假,并非常气愤的开始魁地奇训练、进行魁地奇训练、结束魁地奇训练,一直保持着这种心情直到她洗完澡后走出浴室。

想着反正都快宵禁了,卡修斯特和盖尔茨干脆带着阿斯提亚去了趟厨房。家养小精灵们对学生们的突然闯入早就见怪不怪,并贴心的制作了一些美味的食物。这对剧烈运动后饥肠辘辘的阿斯提亚来说是一种可以被具象化的幸福。

最后她带着两块草莓蛋挞离开,却没有选择和卡修斯特一起往下,而是前往了医疗翼。

去“探望”她卧床的朋友。

“醒醒,天都还没黑透,你睡什么觉。”阿斯提亚一进门就直奔德拉科的病床,粗暴的把他摇醒。

“干什么干什么,”德拉科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病人需要充足的休息。”

阿斯提亚左看看右看看,没有见到庞弗雷夫人的身影,于是问他:“庞弗雷夫人呢?”

德拉科:“有事出去了,你要干什么?”

阿斯提亚这才放下心。

“你算哪门子病人?”她不屑的说,“我半个小时前才是真的想把你打成残疾。你绝对想象不到弗林特对我们做了什么,你最好给我快点痊愈,滚回来训练。”

德拉科好奇的问:“他怎么了?”

“他居然说,既然我们的追球手暂时无法参与训练,那就要加强其他的得分方式。然后我和卡修斯特还有另一名追球手就一直重复着把球投进球框、进球、投球、被弗林特拦下、投球……一直到太阳落山。”阿斯提亚语速快的惊人,这也侧面说明了她的愤怒,“其他人早就结束训练了,而我们三个还任劳任怨的在天上扔球。”

“你们真惨。”德拉科同情的说。

阿斯提亚:“别急着同情我们。相信我,等你出院后,你会更惨的。”

德拉科想了想那个场面,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哦,不。怎么回事,弗林特是疯了吗?”

“谁知道,可能因为今年第一场比赛就是对战格兰芬多吧。你知道的,他和格兰芬多的队长一直很不对付。”说完,阿斯提亚吃了一口蛋挞。

德拉科:“你哪里来的蛋挞?”

阿斯提亚:“刚从厨房拿的。”

德拉科:“你不是来探望我的吗?”

“我只是吃完饭顺便来看你死没死透而已。”阿斯提亚迅速吃下两个蛋挞,借着德拉科的被子擦擦手。

“嘿!”德拉科发出不满的声音,伸腿去踹她。

阿斯提亚灵活的躲开他的腿,“看你挺精神的,一时半会儿应该是死不了。走了,拜拜。”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几个会轮流去医疗翼探望德拉科。频率最高的是潘西,她会带着一些小零食给德拉科解闷;其次是爱看热闹的布雷斯,通常随机和一个人一起出现;然后才是阿斯提亚,她忙着魁地奇训练和参加女生们的小活动,刚开学就忙的像陀螺。

至于西奥多,他很少会出现在医疗翼,因为他不太喜欢出现在病床前。

就像阿斯提亚不喜欢南瓜一样,西奥多也同样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气味总能勾起人们对于一个地点或是一段经历的记忆,无论它是否美好。

“我一猜你就在这里。”阿斯提亚在西奥多对面坐下,手里的书砸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西奥多总是喜欢靠窗的位置,阳光能正好包裹住正在读书的人,微微打开窗户,风裹携着书本陈旧的气味流通。

“你怎么来了?”他感到有点意外,“我以为你们都在医疗翼。”

“德拉科太吵了。”阿斯提亚解释道,“而且他又不能帮助我完成魔法史作业。”

西奥多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她立马就妥协了,把真正的原因全盘托出,“好吧,其实是德拉科,他一直在抱怨你不去看他。他觉得你这是不关心他,在闹脾气。”

西奥多笑了,不知道是觉得德拉科幼稚的可笑还是别的意思。

“然后呢?”他问。

阿斯提亚:“他让我来抓你过去。然后——”

西奥多接上了她的话,“然后你就不打算回去了。但这样德拉科不会更生气吗?”

“谁管他,反正过段时间就会自己好的。”阿斯提亚说,“而且他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原因。他如果知道的话,不会为难你的。”

“我知道。”西奥多向后靠,微微仰头,“但我不想其他人知道,况且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不需要同情。”

阿斯提亚看着这样的西奥多,冷静而独立,像独自飞往南方的候鸟。她感觉自己好像很了解他,却又好像不够了解他。

“我有时候会想,好像谁也走不进你的心。”她说,“虽然身处群体,但你总给人一种很孤独的感觉。而且你并不为此难过,你很享受这种孤独。就像太阳花和太阳,太阳花永远朝着太阳转,但没有太阳也不会怎样。

“西奥多,如果你只是西奥多,还会需要这群朋友吗?”

西奥多想反驳阿斯提亚,他看向窗外,又把视线转回对面的人头上。那是一种比阳光更耀眼的金色。

“可是我的心已经走不进其他人了。”西奥多说话的时候是在笑的,虽然很浅,但发自真心。

你说太阳花没了太阳也能活,可是没有太阳,太阳花又怎么能叫太阳花呢?追逐太阳是它的本能,而没有太阳,它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没有意义的话,和死了也没区别吧。

当晚,阿斯提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她梦到很久很久以前,短手短腿的两个小豆丁捧着鲜花,站在一座墓前。

墓碑上刻的姓名在梦里已经模糊,但阿斯提亚清晰的记得里面躺着的人。她在照片里见过,那是一名笑起来如花一般的女人——那是西奥多的妈妈。

“扫墓为什么要送太阳花?”阿斯提亚不理解,但她轻轻的把花束放在墓碑前,像是怕吵醒里面沉睡的人。

西奥多在用手帕擦拭墓碑上的灰尘,那个时候他们都还没有魔杖,不能使用魔法。

他说:“我妈妈生前最喜欢的花就是太阳花了,所以我想送这个她会更开心吧。”

阿斯提亚:“她知道你来肯定会很开心的,我们可是费了好大力才找到这个地方,偷溜过来的。”

“我不知道,或许她根本不想看见我。”西奥多沉默片刻,“他们说,妈妈是因为生了我,身体才越来越差的。是我害死了她。”

阿斯提亚一下就炸毛了,“谁说的?他瞎说!我帮你去收拾他。”

西奥多拍拍她的肩,让她冷静一下,“大家都这么说,而且就算不说,我也能感觉到。不然为什么他们从不带我来这里呢?”

“或许他们是怕你太伤心?”阿斯提亚试图安慰西奥多。

西奥多:“或许吧……”

阿斯提亚:“别伤心了。既然他们不带你来,那以后每年我都陪你来,咱们偷偷的,不让任何人知道。”

也许就是这一刻开始,一颗向阳花的种子落在了西奥多心里,并悄悄的生根发芽。

“嗯。”他答应了下来,“不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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