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莱斯特兰奇?”
罗恩:“你怎么穿成这样?”
当阿斯提亚出现在哈利和罗恩面前时,四个人站在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中。
阿斯提亚身穿格兰芬多的女式校服,红金色衬得她比往常少了些难以接近的气质。或许她作为一个格兰芬多没准会更受欢迎?
“看什么看。”阿斯提亚狠狠瞪这两个眼珠子都要出来的家伙一眼,卡文乐呵呵的揽过阿斯提亚的肩膀,解释道:“没办法,总不能让她穿着斯莱特林的校服出现在格兰芬多休息室吧?只能先穿我的校服了。”
这么一说,哈利和罗恩才注意到,阿斯提亚穿在身上的衣服确实有些松垮。
“关键是,你为什么要把这家伙带来咱们的休息室?”机智的罗恩发现了问题的关键,但被卡文立马转移了话题,“我和阿斯提亚查到了些东西,为了这些我们差点把图书馆翻个底朝天。”
她把阿斯提亚整理好的笔记递给哈利,罗恩也把头凑过去,两个人粗略的翻看起来。
“原来是蛇怪!”罗恩惊呼,“天哪!”
哈利小声嘀咕,“怪不得我能听见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看来那就是蛇怪发出的。”
“厕所那边有什么进展吗?”阿斯提亚问。
“那可……”哈利没等把话说完,就因为不速之客的靠近,三个人迅速把阿斯提亚藏在身后。
“嘿,小罗尼,你们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好事呢。”
“继承人又在和他的仆人谋划什么新的袭击事件吗?”
同时出现的两张同样的脸,一前一后吵闹的声音——韦斯莱双子,阿斯提亚最不想见到的格兰芬多二人组。
她抓紧了卡文的衣服,带上帽子起到遮挡面部的作用,祈祷这两人千万别认出自己。
“走开,你们真的很烦人!”罗恩大声的对他的哥哥们说,这是一种阿斯提亚这辈子都不会对卡修斯特用的语气。
“哎呀呀,看来我们亲爱的小罗尼不欢迎我们呢。怎么办呢,乔治?”
“怎么办呢,弗雷德?”
两个红毛同时坏笑,这让罗恩忍不住吞口水,因为他的两个哥哥一笑准没好事。这是从小积累出的经验。
“你们干嘛?”他小心的问。
“不干嘛~”弗雷德和乔治一左一右抬走了罗恩,任凭他怎么挣扎都不松手。
“放开我!”
“救命啊——!”
“哈利,卡文——救我!”
罗恩尖叫着求救,可惜这场景在格兰芬多已经十分常见,并没有人愿意拯救罗恩于水火之中。
“再见,罗恩。你的牺牲是有意义的。”卡文对罗恩摆手。
“祝你好运。”哈利学着卡文的样子。
“真搞不懂你们格兰芬多。”阿斯提亚双手环胸,冷漠的看着。
“是‘我们’。”卡文指指阿斯提亚领带的颜色。
阿斯提亚:“只是暂时的。”
卡文:“是吗?不过提醒你一句,今天你就得穿着这套行动了。”
阿斯提亚:“哈?”
因为实在无处可去,所以他们干脆去上了黑魔法防御课。反正洛哈特肯定记不得全部学生的脸,不怕会被发现。
但他们还是坐在了角落的位置,阿斯提亚用帽子尽可能的隐藏自己。
“所以我为什么要来上格兰芬多的课?我这个时候应该出现在草药学的课堂上。”阿斯提亚抗议道。
卡文:“你现在穿着格兰芬多的校服,上上格兰芬多的课怎么了。”
阿斯提亚:“我要是因为翘课被罚的话,一定把你们都供出去。”
“放心吧,斯普劳特教授不会发现你翘课的。就算发现了,只要你帮忙照顾照顾她的那些植物她也就会原谅你了。”这是卡文的经验之谈,鬼知道她哪来那么多经验。
阿斯提亚沉默,算是勉强同意了。
“所以你们在桃金娘那里问到什么东西了吗?”课上到一半,卡文悄悄问哈利。
“我们猜的没错,桃金娘就是当年那个被怪物害死的学生。”哈利和罗恩回过头,与后排的二人小声嘀咕起来。
正在讲台上激情四射讲着故事的洛哈特并没发现角落里动静。
哈利继续说:“我们问桃金娘她是怎么死的。她说,她当时就在厕所的隔间里哭,突然听见有一个男生进来说了很滑稽的话。然后她把门打开,看到了一对巨大的黄色眼镜,就死了。”
“等等,奇怪的话?你觉得会不会是……”阿斯提亚看向哈利。
哈利:“对,如果结合你们找到的线索的话,我猜那男孩一定也是蛇佬腔。”
罗恩很激动,“那一切就能说的通了!”
“好了,真相大白,我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卡文长呼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阿斯提亚:“所以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先说好,我还要为期末考试做准备呢,最近只顾着和你们鬼混了,什么功课都没做。”
这引来了罗恩的抗议,“什么叫做鬼混啊?明明是你自己黏上来的,甩都甩不掉。”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的功劳都明摆着呢。”她用指甲轻点写有蛇怪资料的纸张,挑眉,“顺便奉劝你们一句,曼德拉草马上就成熟了,等学校恢复原样邓布利多教授应该也就能回来了。无论是蛇怪也好,继承人也罢,等到那个时候就都不是咱们这群二年级学生该管的事情了,不是吗?”
“……”回应她的是三人的沉默。
“不是吧,你还真把自己当救世主啊?”阿斯提亚颇有嘲笑意味的,对哈利说。
“不管怎么样……总之,我想应该把这些消息告诉赫敏。”哈利犹豫再三,说:“希望她能早点从石化中恢复。”
“……随便你们好了。”阿斯提亚实在搞不懂哈利的想法,“我就在这教室里等你们,我才不想这幅样子到处乱跑被人认出来。”
卡文:“好吧,我们会回来接你的,大小姐。”
“都说了不许这么叫!”阿斯提亚狠狠踩了卡文的脚,但后者像是根本没感受到疼痛一般,哈哈笑着。
下课后,哈利三人就开始了行动。阿斯提亚独自一人在教室里等待,无聊到练习变形术前几天学习的内容。
直到她把一个纸团彻底变成带着露珠的鲜艳玫瑰时,天色渐暗,哈利三人终于气喘吁吁的推开了教室的门。
他们一进来的火急火燎的,推着阿斯提亚往外走。
“干什么?”阿斯提亚被推搡着,跟着他们像没头苍蝇一样往前跑。
“没时间解释了,金妮被怪物带走了!快点跟上!”卡文嫌她跑的太慢,回头去拉她的手臂,拽着她跑。
可是,韦斯莱的妹妹出事,关我什么事?
阿斯提亚的心中充满问号,但事态紧急,她也没时间询问,就半被迫的跟着跑。
“我们要去哪?”阿斯提亚有点跑不动了。
“去找洛哈特,他被任命去救金妮。”卡文回答,她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很重的呼吸,但比阿斯提亚好的多。
“就他?”阿斯提亚表示质疑。
事实证明,阿斯提亚的质疑是正确的。
当他们到达办公室时,发现了正在收拾东西的洛哈特。
“哦……波特先生……韦斯莱先生……还有两位女士……”他打开门,“我现在正忙着呢。希望你们有话快……”
哈利:“教授,我们有一些情况要告诉你,我们认为会对你有些帮助。”
“唔——是这样——其实并不怎么——”洛哈特情绪紧张,说话也语无伦次的,“我的意思是——唉——好吧。”
他妥协了,放这群孩子进了门。
这次的办公室和上一次见有很大不同,比起之前花里胡哨的一堆东西,现在简直就是被搬空的状态。很难让人不明白这个家伙要干什么。
“你要到什么地方去吗?”哈利问。
“唔,是啊,是啊。”洛哈特一边说一边继续收拾东西,胡编乱造都不眨一下眼,“接到一个紧急通知……躲不开……不得不去……”
“哈,能把偷溜说的这么义正言辞,某种意义上,教授你也挺厉害的了。”阿斯提亚冷笑着挖苦他,刚才在哈利和洛哈特交涉时,她就听卡文叙述了一切的来龙去脉。
“那么我妹妹怎么办呢?”罗恩生气的问。
“啊,至于那件事情——真是太不幸了,没有谁比我更感到遗憾的了——”洛哈特依然在收拾东西,拉开抽屉把里面的东西通通倒进行李箱里。
“你是黑魔法防御术课的老师啊!”哈利说:“你现在不能走!现在有这么多邪恶的东西在这里作祟!”
“这个,这个,怎么说呢……当初我接受这份职务时……”他目光躲闪,小声的嘟囔着,“工作条例里并没有包括……我没想到……”
“可你在书里写了你那么多了不起的事啊?”哈利不敢相信的说。
“书是可以骗人的。”洛哈特说:“我亲爱的孩子,用你的常识思考一下吧。如果不让人们以为那些事情都是我说的,书的销路课就差远啦。读者不会愿意去读一个丑陋的美国老巫师的事迹,尽管他使一个村子里的人摆脱了狼人的祸害。把他的照片放在封面上,那还不难看死啦。他穿衣服一点品味也没有。还有那个驱逐万伦女鬼的巫婆,她长着一个毛乎乎的下巴!我的意思是,你想想看……”
哈利很生气,他质问道:“所以你就把别人做的事情全部都记在你自己的账上了?”
洛哈特:“哈利啊,哈利,可不像你说的那样简单。我的工作也不少呢。我要跟踪查找这些人,问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那些事的。然后我还要给他们施一个遗忘咒,这样他们就会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如果说我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那就是我的遗忘咒。你知道了吧,哈利,我也要付出很多很多辛苦呢。你知道吗,可不仅仅是签名售书和拍名人照片。你想出名,就必须准备长时间的艰苦努力。”
“别跟他废话了,波特。”阿斯提亚挥动魔杖,把洛哈特收拾好的行李箱击飞,袜子衣服甩的到处都是,“这番厚脸皮的发言你不觉得辣耳朵吗?”
洛哈特也没恼,依然厚着脸皮笑脸盈盈的说:“哦,我还忘了一件事,我的孩子们。”
他说着,举起魔杖,对准他们,“由衷的抱歉,孩子们,我不得不给你们施一个遗忘咒。不能让你们把我的秘密到处张扬。不然的话,我的书就别想卖出去了……”
这时反应最快的是哈利,有了愤怒加成的他迅速拔出魔杖,大吼一声“Expelliarmus”,把洛哈特的魔杖击飞。
洛哈特摔倒进了行李箱里,而他的魔杖被罗恩稳稳接住,往窗外随手一扔不见踪影。
“你不应该让斯内普教授教我们那个咒语的。”哈利说着,一脚踢翻了洛哈特的其中一个箱子。
洛哈特趴在地上,抬头看着用魔杖指着他的哈利。
为了以防万一,阿斯提亚和卡文也从另外两个角度用魔杖指着他的脑袋。只要他一反抗,就会受到三道攻击咒语。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不知道密室在哪儿,我什么也不会。”洛哈特虚弱的说。
“没关系,我们知道的比你多多了。把你喂给蛇怪也算物尽其用不是吗?”阿斯提亚坏心眼的吓唬他。
哈利点点头,用魔杖逼迫洛哈特起身,“走吧。”
他们押运着洛哈特走出办公室,来到了桃金娘所在的洗手间门口。
洛哈特走在最前面开路,恐惧使他浑身发抖。其他四个人在背后看着他发笑。
进门时,桃金娘正坐在最里面的马桶上。她看见哈利,说:“噢,是你,这次你想要什么?”
“你到底是在哪儿看见那双眼睛的?”哈利问。
桃金娘从马桶上飘起来,在空中飞了一圈后落在一个水池上方。
可水池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水池,他们把它从内到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个遍,终于在铜龙头的侧面发现刻着一条小小的蛇。
“这个龙头从来都不出水。”桃金娘看他们拧开了龙头,解释道。
“刻着蛇的话……应该是和蛇有关,看来这里就是密室入口了。可是要怎么进去呢?”阿斯提亚思考着。
罗恩灵光一闪,对哈利说:“哈利,你说几句话,用蛇佬腔说几句话。”
“可是——”哈利只在面对真蛇的时候才说过蛇佬腔,现在面对假蛇,几经尝试也只是说出英文。
“打开。”
“打开——”
“打开……”
……
他尝试了许多遍,其他人一直紧张的盯着他看。但都没有成功。
“不行,你说的都是人话。”罗恩摇了摇头。
卡文:“你就想象自己正面对一条蛇。”
哈利吞咽着口水,按照卡文说的重新尝试。
“打开。”
这次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不是英文,而是怪异的嘶嘶声。
几乎是立刻的,龙头迸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并飞快的旋转。水池也咔咔作响的动了起来,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变成了可容人钻入的巨大水管。
四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都落在了洛哈特身上。
阿斯提亚:“请吧。”
洛哈特只能被迫第一个钻进去。
哈利:“我要下去。”
他不可能不去,既然已经找到了入口,也知道了怪物的身份,所以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都会去救金妮。
“我也去。”罗恩说,这是当然的,金妮毕竟是他妹妹。
卡文紧接着说:“都到这一步了,我也不可能只让你们两个去冒险。我也去。”
最后只剩下阿斯提亚,其他三人都看向她。
空气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你回去……”卡文话没说完,阿斯提亚好像十分艰难的下定了某种决心,咬牙说道:“我也去。”
“你真要去?其实你也不用必须跟我们一起,我们又不会嘲笑你胆小鬼。”罗恩试探着问。
阿斯提亚:“别废话,在我后悔跟你们一起去送命之前,赶紧往里钻。”
在把洛哈特踹下去之后,他们按照哈利、罗恩、阿斯提亚、卡文的顺序也往下爬。
其实也说不上是爬,毕竟管子非常滑,不费什么力就能下到很深的地方。
周围黑漆漆的,似乎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存在。还有很多细管子通向四面八方,但全都因为太窄而无法钻进去。
经过一段漆黑而恶心,还曲折陡峭的路途后,他们落在了地面上。
哈利和卡文继续用控制着洛哈特,阿斯提亚使用照明咒为他们提供了一点光亮。
借着光亮,能观察到这里似乎是一条黑暗的石头隧道,差不多能容纳人站在里面。
“我们肯定到了学校下面好几英里深的地方。”哈利说,他的声音在隧道里回荡着。
“大概到了湖底下。”罗恩抚摸了下黏糊糊的墙壁,通过潮湿的空气猜测着。
“也许我们在黑湖底下?”这里潮湿的空气和斯莱特林休息室有的一拼,所以阿斯提亚如此推测。
“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往前走?”卡文看向黑漆漆的前路,推着洛哈特向前。
“记住,一听见什么动静赶紧闭眼。”阿斯提亚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你不想死翘翘的话。”
隧道里寂静的要命,只能听见他们走在石头上的脚步声。
突然,“咔嚓”一声,吓了所有人一跳。仔细检查之后才发现是罗恩踩碎了老鼠的头骨。
哈利让阿斯提亚把魔杖放低,他们发现这里随处可见一些小动物的尸骨。他们祈祷着金妮不会变成这样,同时加快脚步。
“那儿有个什么东西……”罗恩抓住哈利的肩膀,阻止后面两人前进。
五个人停在原地不敢动弹,隐约能看到一个庞然大物的轮廓,盘绕在不远处。
“也许它睡着了。”哈利小声说,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动,把眼睛眯成一条缝。
“拿着这个。”阿斯提亚把魔杖递给哈利,他们交换了一下魔杖,“注意安全。”
哈利拿着阿斯提亚的魔杖靠近,光线照在那个庞然大物上,让他看清了这个巨物——一张巨大的蛇皮。
它绿盈盈的,从鲜艳的颜色可以看出这条蛇绝对有毒。以盘绕的姿势躺在地面上,里面是空的,长度至少有二十英尺。
“天哪。”罗恩无力的叹息了一声。
“梅林啊。”卡文也感叹着。
阿斯提亚无声的后退一步,握紧了魔杖,舔舔干涩的嘴唇。
洛哈特更是干脆瘫软在地,甚至不如几个二年级的孩子。
“起来。”罗恩用魔杖指着洛哈特,逼迫他重新站起身。
谁知道这个时候洛哈特猛的站起身,扑向罗恩,把他撞到然后抢夺魔杖。
其他三个人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洛哈特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手里拿着罗恩魔杖,又恢复了他那招牌笑容。
“孩子们,你们的冒险到此结束了!我要把这张皮带到学校里去,对他们说,我来晚了,没能救得了那个姑娘,而你们一看见她血肉模糊的尸体,就令人痛心的丧失了理智。”他得意的说。
“向你们的记忆告别吧!”他把罗恩的魔杖举过头顶,大喊:“Obliviate!”
“Expelliarmus!”
阿斯提亚的咒语紧随其后。
很幸运,这是罗恩的魔杖,它早就失了灵;也很不幸,这是罗恩的魔杖,它终于承受不住压力,爆炸了。
其威力不亚于一枚小型炸弹,脆弱的隧道被炸的四分五裂,大的小的石块全都一股脑的砸下来。
阿斯提亚的咒语也晚了一步,打在了掉落的石块上,没能成功阻止洛哈特。
“小心!”阿斯提亚头顶有块石头掉落,幸好卡文推了她一把,才不至于被压在石头底下。
不过这么一推把阿斯提亚彻底推到了蛇皮旁边,她感受着手底干巴巴鳞片的触感,后背发凉,赶紧往后爬了几步。
等石头不再落下,周围恢复寂静后。一堵石墙出现在中间,把五人隔绝开来。
“罗恩!卡文!阿斯提亚!”哈利大喊着,寻找其他人。
“咳咳,我在这。”阿斯提亚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用哈利的魔杖重新把光亮点起来。
而其他二人的声音则从石墙另一头穿出。
“你们没事吧?”哈利焦急的问,阿斯提亚尝试移开石头,以失败告终。
罗恩汇报着另一边的情况,“我们两个在一起,都没事,不过洛哈特被自己的咒语击中了,不知道有没有事。你们呢?”
哈利回答他,“我们也没事。”
“哎呦。”听声音是罗恩,他似乎是被洛哈特偷袭了。
幸好旁边有卡文在,她三两下就制服了洛哈特,和罗恩一起把他摁在地上。
“现在怎么办呢?我们过不去了,要花好长时间才能……”罗恩的声音听上去充满绝望,谁也不知道金妮现在怎么样了……
从天花板来看,想要迅速清理这里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从上面制造新的通道也充满危机。
他们不能浪费时间了,眼下只有一个办法——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继续往前走。如果我一小时之内没有回来……”哈利下定决心。
“我来看看能不能把这块石头搬走,这样你就能——就能钻回来了。还有,哈利——”罗恩似乎在艰难的保持语气平稳,他努力的移动着石块,但石块就是纹丝不动。
“哈利,你别冲动。”卡文也劝说他。
“待会儿见。”哈利说,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充满自信,好让朋友们不要太过担心。
他刚要走,就被人拉住了手臂。回头看,发现是阿斯提亚。
“我必须得去。”他说。
阿斯提亚深呼吸给自己打气,努力让自己的腿动起来,然后说:“我知道,我跟你一起。”
哈利张张嘴,没说拒绝的话。
阿斯提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提出要跟着一起去,她知道自己有多害怕,明明明哲保身是斯莱特林的特质之一……
但是,如果真的放任哈利自己去送死,如果今天哈利和金妮全都死在了那个什么鬼的密室中的话,她会后悔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