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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他们都不信我是大反派[快穿] > 第11章 谋权

第11章 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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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昭听完,沉着脸张了张嘴,到底没话说了。

燕锦听完在一旁骂游溯糊涂。

游溯却不认同,“那景昭我问你,若是你登基,你第一个整顿的地方是那里?”

景昭侧过头,不回答,意思显然易见。

游溯又说,“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各大世家,觉得他们威胁到了皇权,你若是登基当了皇帝,第一个要动手收复的不就最有威胁的南靖?到时候那里有我一家人命活。”

游溯说的这么严重,是想着能稍微的博取些燕家几人的同情,毕竟关系家族,他们也会有几分代入感。

原书里,景昭确实对南靖下手了,也确实因为原主成功了,但并没有完全吞并,南靖只是上交了兵权而已。

毕竟流水的皇族,铁打的世家,从朝堂之上,到市景之下,世家势力错综复杂,丝丝入扣,各大世家并不会勾心斗角,相反,为了维护长久利益,他们都异样的团结。

景昭从登基到驾崩,一边开疆扩土,推行新法,一边下手过无数次,都没有撼动过各大世家的地位。

燕锦听着有几分动容,他最在乎的不过父亲兄弟,若是有人要动自己亲人,他也是断断做不到袖手旁观的。

所以说他在原书里剧情不多,他太感性,比不上燕政和燕容。

游溯余光扫过燕锦,嘴角不可见的轻微上扬。

他往后轻轻靠了靠,坐的更舒服了些,却不小心对上了燕容那双沉寂双眸,里面的神情复杂又晦暗。

不知道他盯着他看了多久。

那目光沉沉的,像死水,更像沼泽,要把人卷进去一样。

游溯眉头一皱,他看不懂燕容在想什么。

两人对视了许久,对方才垂下眸沉声开口,“世子殿下从前在宫中过的不好么?”

游溯想了想,好像没有。

毕竟南靖那么有钱。

景昭在一旁冷笑一声,“他殿中的规制比之东宫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是有的,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吧。”游溯回忆起来。

“宫人们会刻意苛待,有一年冬天不知道内务府授了谁的意,竟一块碳也不给,我病在床上没人照顾,几乎命悬一线,还好命大,正逢我母亲进京进献,来宫中探望,才把我救了下来。”

原主身体本来就弱,哪里受的了这样的事,其实他那天就已经被活生生冻死了,世界出现了偏移,他才这么早就过来了。

游溯神色复杂看着景昭,“你以为我的吃穿用度为何突然提高,那是我父母背上大逆不道的罪名,拼了命为我换来的。”

“本来那年我就该回南靖的,是你父皇将我当作威胁南靖的筹码,硬生生的将我圈在京都数十年,从此我与父母分离,病痛缠身。”

他笑,“那个时候,你与你父皇母后倒是其乐融融的很。”

景昭被说的彻底蔫了下去,他记不太清小时候的事了,只记得父皇对游溯格外好,吃穿用度都是宫里最好的,而且在所有皇子里,他只对游溯和颜悦色,游溯还不领情,老挎着一张脸。

而随着年岁增长,他也慢慢懂得了为何游溯会呆在宫中,为何父皇母后偏偏对他和风细雨。

只是那个时候,游溯已经开始亲近景郁,对他不屑一顾了。

话说了这么多,燕礼和燕锦两人的眼里已经全然不复当初,充满了同情。

要说以前燕礼对游溯的印象只停留在了是个人物上面,现在更是加上了三个字,是个美强惨的人物!

燕锦越发懊悔早上的行为,默默将游溯刚刚夹了最多次的排骨推近了许多。

团子打量着两人,漫不经心的舔了舔毛,「宿主,你说这燕政的基因还带针对性遗传的?这两人怎么一点都不像他生的。」

游溯赞同点头。

景昭低着头在凳子上如坐针毡,突然他猛的站起来,就推门离开了。

燕礼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去追,匆匆道,“殿下告辞!”

燕锦见两个人都走了,也不好在呆,向燕容看了过去,见人的眼睛就没从游溯的身上放下来过,他叹了口气,起身作揖,“那我也告辞了。”

游溯点头,“告辞。”

燕锦也走了,屋里只剩下游溯和燕容大眼瞪小眼,燕容也不说话。

过了好久,游溯才叹了口气问他,“你不走么?”

燕容低下头,心里没由来的堵的难受,像有人拿手攥着他的心脏。

他没法想象眼前的少年曾经在一个冬夜差点冻死的事实,更没法解释先帝如此对待少年和他的家人,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当年提出的制衡世家言论,而这项言论第一个接受实施的就是对方。

他小时候受过的那些苦楚,在隐蔽的角落生根发芽,才让他长成现在这个样子。

从前不能理解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有了解释。

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心疼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像一只大手捏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不敢看游溯的眼睛,又不想离开,好像只有看着眼前鲜活的人和他嘴里的那个人分割开来,他的才能得到缓解。

团子的猫毛突然颤栗,「他精神力波动很大,宿主,我先去外面躲躲,不然该要被他发现了。」

游溯看着燕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有些怀疑团子是不是出什么bug了。

“你没事吧?”游溯站起身,脸凑近了过去。

燕容耳尖悄然升起一抹红色,“无……无事,不过世子殿下这番有些逾矩了……”

“逾矩逾矩,你嘴里不能换句别的话?”游溯带着笑,却不达眼底,眸光有些涣散,像要透过燕容探看到另一个灵魂。

太像了。

游溯看着燕容神情逐有些迷茫,怎么会那么像……

他没忍住喃喃开口,“大哥……”

燕容一愣,“什么?”

游溯猛的反应了过来,“没什么,很晚了,你不走吗?”

燕容觉得少年有点奇怪,他开口询问,“殿下是哪里不舒服么?”

“……很困了。”

赶人的意思这么明显,再不走就是燕容不识趣了,他站起身作揖,“那殿下早些歇息。”

…………

游溯坐在凳子上久久不能回神,直到团子从窗外跳了进来。

他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难道这个世界还有跟我一样的人?”

团子笃定的摇头,「不可能,你的精神力是我机生见过最强的,如果再有一个快穿者,这个世界根本就承受不住,会直接崩塌的。」

「而且主系统明文规定,一个世界只能承载一个外来者。」

“可是燕容,他真的很像……他给我的感觉几乎要跟那个人重合。”游溯深吸了口气,又有一丝不解,“但是又有点不一样,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团子歪了歪猫头,「就是那个把你关在精神病院的哥哥?」

游溯蹙眉纠正,“不是哥哥。”

「哎呀,别在意细节,你别多心了,错觉吧,世界那么多,总会有些相似的人。」

游溯点点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

又过了几日,南靖王和王妃终于到了北疆,游溯抱着团子在城门外迎接。

风沙缭绕,一辆马车从远处驶近,后面还浩浩荡荡的跟了一路,多到看不到尽头。

燕礼眸光亮起,“这就是天下巨富南靖吗?”

燕锦在一旁眯了眯眼睛开口道,“南靖一年上交国库的税抵得上其他地方加起来的十倍不止,可以说大雍如果没有南靖撑着,早在先帝的手上亡国了。”

“当年吞并祁阳那场仗,全仗着南靖的钱,大雍的兵马才能在战场上吃好穿暖,祁阳民风彪悍,个个都是练武好手,要不是大雍有钱跟他们耗,指不定谁吞并谁。”

“也是经此一役,大雍才算稳坐了天下。”

燕锦理了理额间的碎发,他们这些当兵的,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尊敬王爷和王妃的。

燕礼看着最前头那辆马车已经越来越近了,可后面跟着的却像没有尾似得越来越长。

“天下巨富,果然名不虚传!”

……

马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里面走出来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和游溯有个七八分像,她眼睛红肿,想是刚刚哭过,一下马车就迫不及待的朝游溯小步走来,身后的侍女急忙跟着。

“阿溯!阿溯!”

“阿娘,你慢点。”游溯赶忙上前迎接,又因为没劲差点被扑倒。

团子顺势跳到了地上,「这么久没见王妃,她热情不减当年啊。」

王妃倒在游溯怀里,摸着他身上的半两肉,拿着帕子潸然泪下,“我儿受苦了……”

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到近,只听一声嘶叫,马上下来一个俊郎男子,一席玄衣上面拿金线绣了暗纹,神情肃穆,久居高位而锤炼下的气质,却在见到不远处的两道身影眸光顿时柔和了下来。

“阿溯。”

游溯扶正王妃作揖,“阿父。”

他点点头,才从怀里掏出用油纸小心翼翼包好的栗子酥,“前年进京看你的时候见你爱吃,这次在路上见了给你带的,诺。”

第11章 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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