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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温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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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梅瑟莫是什么关系?”

褪色者瞪大着双眼看着水精灵,眼里有着探究,困惑,还有一丝丝的期待。

“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水精灵回她:“梅瑟莫是我等发誓要敬爱的君主。”

“我不是说这个。”

褪色者满脸古怪,双手在空中比划着,试图能表达得更明白些,“你知道的,敬爱的君主,敬爱,不止有个敬字。”

水精灵疑惑地看着她,在发觉自己有些语无伦次的时候,褪色者干脆破罐子破摔地问,“你爱梅瑟莫吗?”

“我当然爱他。”

毫不犹豫的肯定答案,水精灵双手交握置于胸口,“我曾为梅瑟莫洗礼,在玛莉卡大人的见证下,我发誓我会永远爱他,珍爱他的生命如珍爱新生的婴儿。”

“那是水精灵的誓言,唯有死亡才能消解。”

她停了一下,颇为柔和地看了褪色者一眼,“褪色者啊,当约定成立之时,我也对你这么起誓过。”

褪色者:“………”

差点忘了这茬了,她别扭地摸了摸鼻尖,思绪有些纷飞,某种程度上,能倘然地把爱挂在嘴边的水精灵女士,也算得上是一种恐怖的存在了。

像是猜到了褪色者的心中所想,水精突然道,“不用觉得别扭,褪色者,爱存在于灵魂之间,是天然与生命共存的。”

她的指尖涌出露珠,晶莹剔透,落于地面时又融入了这片漆黑的大地。

“我的族人,旧时的水精灵们期待我的诞生,我在它们的爱中出世,爱就是我的本能,即使这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位水精灵,这一点也是不容更改的。”

“更何况玛莉卡大——”

“打住!”褪色者打断水精灵的话,“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了。”

好险,差点又要听水精灵赞颂玛莉卡了。

褪色者松了口气,突然眼睛亮了一下,又鬼灵精地转了几圈。

“好吧,那么我们慷慨的爱人者——水精灵女士,你说爱有很多种,我的那份,毫无疑问,基于朋友的立场,那么……梅瑟莫呢?你又以什么身份来爱他呢?”

“朋友?不太像,家人?人家有自己的妈,下属,那太过头了……”

褪色者承认自己就是在坏心眼地逼问,眼见着平常总是挂着浅笑的水精灵女士眉眼间爬上了罕见的茫然,褪色者抿着嘴偷偷地笑。

但她也没得到任何的答案,水精灵茫然的眼睛在几秒钟后重新凝聚,然后指着前方道:“快看,那就是幽影城的后门。”

“露丝玛瑞!你总是在逃避不想回答的问题!”

褪色者看着水精灵的背影笑了一下,洁白的身影此刻却略显有些匆忙,她追上加快步伐的水精灵,两个人一同进入了狭长的幽影城后门通道。

“饶了我吧,我亲爱的褪色者啊,你的问题每次都能问倒我。”

“嗯哼~我该庆幸你最起码从不说谎骗我吗?”

“你能这么想那就太好了。”

……

沿着后门通道一路连通幽影城的教区。但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封闭的区域被水填满,房屋建筑堪堪露出尖顶。

就在褪色者呆着两只眼睛思考如何在水面上行走时,水精灵伸出一只手,掌心的荧光片刻就感受到了同类的回应,平静的水雀跃了起来,形成了飘带一样的水线,在轻触了水精灵的指尖后汹涌地一跃往后门贯出。

“抽丝剥茧”般,教区的积水肉眼可见地消失,最后慢慢露出光裸的地砖。

“我真的爱你,水精灵女士。”褪色者没个正形地道,她走下教区,在空荡荡的建筑物外行走。

巨大的螃蟹在附近游荡,蝙蝠在空中盘旋,在水全部排走后,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清晰地回荡在黑墙之间。

“你听见了吗?”褪色者问着,一边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找去。

“听见了……有点耳熟。”

水精灵跨过一块破碎的石块,看着记忆中灯火通明,华丽圣洁的殿堂如今破败的模样,何时何地,她在这里与士兵们一起祷告,圣战前夕,她呆在梅瑟莫身边,跪伏在玛莉卡的雕像下,发誓为黄金带来胜利。之后,无数的将士如潮水跟随,向塔之镇进军。

记忆让她有些恍然,直到走在前头的褪色者突然在教堂的大门前停了下来,身影看着有些僵硬。

“褪色者?……”

水精灵从褪色者身后走了出来,在看清教堂内的场景时忍也不住愣了一下。

被大水侵蚀过的断壁残垣,那荒凉漆黑的教区中再没有过往的半点神圣,绵延不绝的黑让教区此刻更像一片破败的陵园,而那被玷污的,肮脏的教堂地面堆积,横躺着众多的躯壳。

洁白,轮廓柔和,白纱覆盖的,泛着粉的肉毫无知觉。

一个一个,成片成堆,像被匕首撬开壳的牡蛎肉,可以任人摆布。

褪色者表情颇为惊悚地看了眼身旁的女人。只因那些因为水浪冲刷而散落在教堂各处的躯壳有着和水精灵一模一样的脸。

明明那些堆叠在一起的身体还有着鲜活的颜色,但那与水精灵一般无二的一张张面孔却死气沉沉。

不如水精灵本人那富有光泽的银发,那些暗银长发像不再流动的死水一般纠缠在了一起,而最让褪色者感到胆寒的,是“水精灵们”都睁着眼,眼底无一不透着赐福的金光。

水精灵垂眸,覆盖住她失去赐福的雾蓝眼睛,她本人可比褪色者镇定多了,只静静地站了会,就提起裙摆继续寻找教堂深处传来的痛苦呻吟。

水精灵轻盈地穿过教堂,她的脚落在无数个“死去”的她之间,众多的水精灵中唯有她一个如此生动,鲜活。

这一幅画面冲击到了褪色者,她赶紧轻咳一声,迈步跟了上去。

水精灵淡定的态度影响到了褪色者,当发现教堂左侧房内的、已经奄奄一息的火焰骑士时,她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精神。

“啊——我知道你。”褪色者指着地上神情恍惚的火焰骑士道,“就是你啊,一直跟踪我们,在青海岸的洞窟内,是不是还动了袭击我的念头!”

但倒在地上的火焰骑士已然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抱着头像幼儿一般扭动,嘴里不断地发出惨叫和不知所谓的喃喃自语

水精灵快步越过褪色者,她半跪在地上,低头抚上火焰骑士苍白的脸,在温柔,冰凉的指腹触及到骑士的皮肤时,火焰骑士发出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呜咽。

“水精灵女士,抱歉,我,我背叛了吾母,玛莉卡大人将彻底抛弃我。”

褪色者闭上了嘴,收敛了质问的表情,视线在水精灵和火焰骑士身上来回扫着,最终定格在了骑士那双即将失去赐福的眼眸。

骑士的双手合十,声音颤抖,泣不成声,睁圆了双目在将死之际无助地忏悔,“我在塔之镇望见了您,您双眼褪色,我却无法向您举起屠刀……我跟着您,从平原到海岸…您依旧是忠诚的黄金教徒,但为什么……哦,我们的母亲,为什么要抛弃我们!”

他快要死了。

水精灵望着骑士那双充满着血丝的眼睛,里面代表着赐福的金光无法挽留地渐渐流走,她知道这对于黄金的信徒来说意味着什么。

“……昆兰,玛莉卡大人忠诚的骑士…你只是太累了…”

火焰骑士中,昆兰是资历最浅的那一个,比任何一位骑士都晚一步,稚嫩但也最为忠诚,憧憬于他的君主梅瑟莫,期盼着能和他的君主一样成为玛莉卡的尖矛。

那时候的昆兰,腼腆而朝气蓬勃,会在遍体鳞伤的时候找她治疗,又在医者们的叮嘱下保证不会再在战场上太过奋不顾身。

但他的保证从来都无法作数,时隔多年,再次回到幽影城,昆兰依旧处在无尽的杀戮中无法脱身,而现在,居然连最后的赐福都不为他停留。

黄金对他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这个有些亵渎信仰的想法无法抑制地诞生时,水精灵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梅瑟莫眼眶中那只金色的烙印……

她的睫毛轻轻颤抖起来,平淡的眼眸像扔进了一枚石子一样荡起波澜。

竟对玛莉卡女神生出了怨怼之心,即使只有一瞬间,也让她感到悲伤。

“……玛莉卡女神没有抛弃我们”她用手轻柔地合上了昆兰的眼睛,避免昆兰看见她那双没有赐福的眼睛,雾蓝的眸子会像一面镜子,倒影他流失金色的时刻。

“你需要好好休息,当你沉睡时,就会看见美丽的黄金树,那是你回家的路标……”

弥留之际的骑士在水精灵的话语中慢慢平静了下来,他好像真的在黑暗中看见了指引他回家的黄金树,他叹了一声,像过往的每次一样,在接受了水精灵的疗愈后,带着腼腆的笑说了一声:

“谢谢您,水精灵女士。”

昆兰死去了,带着幸福的笑意,蜷缩在玛莉卡的祈祷室中化成骨灰。

水精灵温柔地送走她的旧识,褪色者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

她想起那位懦弱的,胆小的霍斯劳,因为保护壶村而身受重伤,最终在得到褪色者准确的答案后含笑离开了。

世上大多的悲伤都是相近的,送别离,生死两隔。

沉默的送别持续了许久,直到来者不善的脚步声突然响起。

一个灵活的火球凭空出现,在湿润的空气中像一条小蛇窜进了室内,又在水精灵露珠的包围下湮灭。

“看看我发现了谁?”

沙哑又苍老的声音在火星消失后的一秒后响起。

那套熟悉的火焰骑士盔甲出现在了祈祷室的门口,唯一不同的,是那张诡异奇怪的面具,像两张脸上下重叠,像灵魂要挣脱肉身。

面具下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的水精灵。

“我还奇怪呢?为什么教区的水都消失了,没想到却发现了你,有别与那些失败的试验品,一个活生生的水精灵……你没死,还回来了…”

水精灵站了起来,抚平裙摆上的皱褶,向火焰骑士低头行了个小礼,“好久不见,温戈先生。”

“嗯……”名为温戈的火焰骑士沉吟了一会。就在褪色者以为这又是一名和水精灵交好的旧识时,情势一转,那张面具下传来一声愤怒的冷哼。

“别装模作样了!水精灵!你让老夫作呕!”

褪色者立马掏出自己的大剑,表情略显慌张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水精灵。

这位火焰骑士同样是水精灵女士的旧识,但显而易见,他们之间的关系糟糕透了。

一切的矛盾源自于第一次见面,刚刚加入调香师的队伍,参与救治伤兵和稀人工作的水精灵,在一次运用水的治愈能力时被路过的温戈及其部下碰了个正着。

火焰骑士中最为博学,脾气也最为古怪的老者在泉水中看到了属于生命的力量。

“不错,不错…”

温戈凑得极近,盯着水精灵掌心的泉水自言自语着,交叠的双脸面具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他的下属们纷纷不安地围了过来,没人能猜透古怪的老者下一秒又要说什么。

因为他的思维跳跃飞快,往往让人琢磨不透,而更糟糕的是,深受智慧青睐的老者有一张比毒花还毒的嘴,多半时候吐不出什么好话。

一些认识水精灵的火焰骑士因此捏了一把冷汗,只盼望他们的温戈前辈能对梅瑟莫大人的座上宾客气一点。

但温戈辜负了他们的期盼,甚至说出了更为可怕的话语。沙哑却精神的声音从双面面具下传了出来,“泉水中的生命气息,与梅瑟莫之火的灵性力量相近,嗯……加入老夫的研究,那复活灵魂的伟大实验,如何?”

说着,温戈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想象之中,也没等面前人的回复,他的情绪自顾自地激昂起来。

“很好!老夫已经想到要怎么做了,与梅瑟莫大人结合吧!就现在!”

因为他狂妄又放肆的话,围观的火焰骑士和调香师们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提取出水与火的力量,两股力量相互融合,这将会让我的研究事半功倍!”

憋得两颊通红的众人这才把憋在喉咙眼的冷气长吁了出来。

那时候水精灵在干嘛?

水精灵想了想,她那时候只顿了一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推翻了温戈潜心研究多年的复活术。

她说,“珍贵的生命是无法复活的,请您放弃吧。”

只一句话,就彻底打翻了她与温戈之间的关系,之后,每次两人再遇见,她都能听见那张古怪的双面面具下传出咬牙切齿的咯吱声,就像现在。

……

“妄图否认我的知识,充满恶意的水精灵啊,你的真面目已经暴露了。”

牙齿相互摩擦,令人后颈发凉的声音从面具下传出。

“哦,昆兰,完成自己的使命,为玛莉卡大人献出生命,他是值得敬佩的骑士,不像你……”

在褪色者警惕的目光下,温戈迈步走来,姿态优雅地将昆兰化成的骨灰装进了专门的盒子里,而后颇为挑剔地扫了一眼水精灵两个人。

“双眼失色,还与不堪的人为伍。”

“你说谁不堪啊!?”

在褪色者不满地叫喊下,温戈从后腰拔出自己的短刀。

“我应该杀了你,你觉得呢?”

他好像在问水精灵,又好像不是在问水精灵,因为在拔出短刀后他就如同雕像一般定在了原地,熟悉他的人才会知道,温戈此时陷入深度的思考当中。

就在褪色者举着大剑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温戈动了,出乎意料的,他又把短刀收了回去,打发苍蝇一般向两人挥了挥手。

“算了,你们走吧。”

褪色者看向水精灵,疑惑的眼睛里只有三个字:他有病?

水精灵认真地摇了摇头,表示老先生健康得不得了。

也许是褪色者眼里的疑惑太过明显,温戈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我是有杀你的理由,却没有杀你的必要,更为理智的做法是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放你离开。”

“去吧,去找梅瑟莫大人吧,既然你已经失去赐福,无法再为梅瑟莫大人做事,那么就把你单薄的□□献出来吧。”

闻言,褪色者用一种看人渣的眼神看着温戈,欲言又止地,似乎想对这位为老不尊的火焰骑士骂几句脏话。

但看着旁边面不改色的水精灵,褪色者抿了抿嘴,还是决定只用眼神谴责他。

温戈在面具下朝褪色者翻了个白眼。

“还不明白吗?那老夫就说清楚一点,老夫的意思是,就算真的要死,也请死在梅瑟莫大人的手里吧。”

他的声音突然开始呜咽,像是无尽的哀伤和黑暗包围了他,在教堂透出的些许微光下他如同舞台剧上的演员,悲他人所痛,感他人所感。

“梅瑟莫大人拒绝了我的复活之术,在漫长的等待之中,和老夫一样,其实已经沉浸于名为“孤独”的囚牢之中许久,但大人作为我等服侍的君主,现在正是需要振奋起来的时候。”

“只闻死讯,不见其尸,落叶传来的讯息让梅瑟莫大人至今还抱有可笑的期望,而如今,你已成了眼眸无光者,这正是最好的时机!”

“让火焰蒸发你的肉身,让蛇绞杀你的灵魂,让梅瑟莫大人亲自斩断这无用的情感!!”

温戈在癫狂与冷酷之中收放自如,最终长吁一口气,看蝼蚁一般撇过她们。

“这样……也算你为大人效犬马之劳了。”

水精灵把视线落在了那些和她模样相同的躯壳上,又像被烫到一般收了回来。

她总算知道这些没有灵魂的躯壳是谁的手笔了,温戈先生又瞒着所有人偷偷在做实验。

温戈沙哑的声音在教堂中回荡,水精灵却有些走神,双月骑士和温戈,一个劝她不要自讨没趣,一个对却她大开城门,但无论哪个都表明了一点,那就是她身为无光者会被梅瑟莫杀死的可能。

但即使是这样……

她心中所想要是说出来可能会让别人骂她油盐不进,但她确实只听进去了一点,那就是梅瑟莫在等她回来。

回到幽影城,回到巫者村,更放肆一点…或许是回到他身边。

她感觉脸有些发热。

温戈那边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传来了一声呵斥,“你对着老夫脸红什么!邪恶的精灵。”

“……没什么。”水精灵把手贴在脸上降温,顿了一下看向了褪色者

“温戈先生只是语气刻薄了点,但仍旧是个可爱的老人家对吗?”

褪色者看见温戈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褪色者可以打包票,那张奇怪的面具下,绝对是温戈恼羞成怒的脸,因为下一秒火焰骑士就将昆兰的骨灰盒扔到了褪色者的怀里,腾出来的双手立马掏出他的双刀,把她们两个往教堂的升降机上赶。

“见鬼去吧,水精灵,不要把你对付梅瑟莫大人那一套用在老夫身上。”

褪色者鬼叫着看着那把短刀险些擦过她的鼻尖,弯腰捡起昆兰的铠甲就往门外跑。

该死的火焰骑士只追着她砍,被骂的水精灵却能步伐优雅地离开。

“快滚!!!”温戈大声吼着。

升降机启动,将她们两人送上教堂二楼,守在保藏馆通道的另一位火焰骑士看见她们两个一愣,又听见温戈的声音从一楼传来后,僵硬地转身面壁,假装没有看见她们。

褪色者还没有遇见过如此阴晴不定的老头。嘟囔了几句,她把昆兰的盔甲套在身上,丝毫不介意这是他人的遗物。

水精灵欲言又止地看着褪色者,嗯……现在的褪色者就像个迷你版的火焰骑士,还不伦不类地向她行了个礼。

“水精灵女士,夜安。”

“……您是水精灵?那位露丝玛瑞女士?”

出乎意料的,那位假装看不见她们的火焰骑士突然出声插话。

他看了几眼褪色者版的火焰骑士后皱了下眉,最后移开视线只专注地看着褪色者旁边的水精灵。

在确认水精灵就是他所知的露丝玛瑞后,他正式而庄重地行了一个礼。

“您也许不认识我,我是骑士团中的后生,曾经隶属于……希德大人带领的小队。”

听到熟悉的名字,水精灵的眸光轻颤了一下。

“希德大人在多年前死于一场战役,在无药可医的情况下,仍惦念着露丝玛瑞的名字。即使我如今跟随着温戈大人做事,但作为曾经受过希德大人提携的下属,这份恩情不敢忘记。”

“如今希德大人的灵魂无法归树,化作骨灰在保藏馆受人祭拜…露丝玛瑞女士,如果可以,烦请您前去探望,那临终前还记得您的灵魂吧。”

褪色者和水精灵关系变好了,都可以互相打闹了,嗯……很好。不知道看文的各位有没有窥探到一丝水精灵的性格本性,我借褪色者之口透露了一二。

ps:不了解希德,温戈,萨赞,库德等人话可以去看看相关道具文本。

第10章 温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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