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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花魁暗夜杀人之迷香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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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吠,温时摸索着起身,动作轻柔。

踮着脚行至门外,温时看了眼睡得正香的黄儿,蹑手蹑脚离开。

街上房门禁闭,空无一人的场面倒是使得人生惧意,温时来到贴布告的那处,果真与书籍记载一般无二。

【破得此案者,可入宫受赏。】

四下无人,温时抬手揭下布告,正往怀里揣,却听得阵阵马蹄声逐渐逼近。

巡逻兵挨家挨户探着,免得错过任何可疑对象,近日这青云楼的案子着实诡异得很,在整个京城都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上面派人镇压,不许声张,可这死人确是实实在在的,要不是双倍的赏赐,他们才不会冒这个险。

温时谨慎地转向另一侧,却被为首的喊住,

“什么人?”

声音粗狂震天响,温时深知跑不掉,蓦地往地上抓了把黄土往脸上涂,索性出门穿的深色衣服,倒不至于过于违和。

“咳,咳咳咳,官爷赏点银两吧。”温时压低声线显得更为沙哑,更像那久病的肺痨了。

几人皱眉,似乎是觉得晦气,摆摆手,“你这老婆子,大晚上乞讨不嫌晦气,滚开。”

驱赶的声音愈演愈烈,温时得了机会跛着脚往远处走了,边走边叹气。

她走得慢,身旁的巡逻兵快速移动,时不时几个人还瞪着她,温时识趣地往旁边挪动,却被一高起来的门槛绊得倒退踉跄好几步,她抬手撑着凹凸不平的墙面才堪堪站定。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温时咽了口吐沫,心脏扑通扑通跳,她不敢回头,可声音越来越大,甚至越来越近,温时拔腿就跑,却猛地被对方扯着肩膀。

“你是谁?”

被迫转头,温时被眼前的一幕吓到,几人围在一起取暖,方才拉着她的倒还是看上去年龄最大的,有个十五六岁。

污泥满身,温时却注意到对方都是女子。

女子见温时并无威胁,默默往后退了几步,继续缩在墙角。

和那几个小女孩一起,孤零零地报团。

“你怎么还不走?”许是温时停的时间久了些,那女孩语气冷冷的,话语里也都是刺。

温时继续压着嗓子说话,却被对方毫不留情打断。

“不用扮老,我不像他们那般傻。”女孩浑身都是刺,似要把温时扎透。

“你们是何人?怎么会在此?”温时问出心中疑问。

一小孩正要开口,却被那女孩按住,她再次起身打量着温时,眼神里满是芥蒂与警惕。

“你又是何人?为何半夜在那里揭布告?”话题被引到温时,温时自是不愿暴露,无奈摊了摊手

“你不回答我,倒想套我的话,想得倒美。”温时刻意将氛围变得活络,至少不再沉闷,可对方显然不接招。

“那你离开,总不至于让我们姐妹连个容身之所都没有,还有世道吗?”

冷静得不像个孩子,倒像个冰冷的商人。

温时知趣走开,临走前却忽然想到一件事,书中记载青云楼不少女子逃出,总不至于是这些小孩子吧。

不可能,怎么会怎么禽兽。

温时走得越来越慢,周遭的时间仿佛凝固了般,她越想越觉不对,陡然返回寻那片人,却扑了场空。

往巷子里越走越窄,堪堪容下一人的身位,温时忽觉面上一阵风袭来,条件反射般往后撤,却与那拳头隔空相望,对方力道更重,直直往她腹部来,温时抬腿抵过去将那人的胳膊往墙上按。

只听得对方一声闷哼,而后快速出手往她面盘攻击,温时一时不察被那人锤到鼻梁,霎时间一阵剧痛袭引全身,透过神经扎着她,疼得她生理性眼泪都出来了。

“等等。”温时实在是无法招架,在这逼仄的空间内被人按着打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你到底是谁?跟着我们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传来,温时登时抛出橄榄枝,“你们是青云楼出来的吧,我来帮你们。”

如果温时知道这句话差点让她毁容的话,打死她她都不会说的。

那人动作更狠,指尖划过她的“脸”,剌出几道深深的血印子,温时心里直骂爹。

她也是贱,上杆子找苦吃。

二人无意间退得远了些,温时已经能自由活动了,她抬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突出的桡骨头硌得温时手腕生疼,她抬臂架在那人下巴处将其往墙上按,“好心和你谈,非要动手。”

温时也不是好脾气的,动作也是狠了点。

女孩面色涨红,咬着唇才勉强说出一句话,“谁知道你是不是那老婆子派来的。”

方才才被骂“老婆子”的温时有些应激。

听不得这三个字一点。

“我松开你,你和我讲清,如何?”温时语气软了下来。

离得近,温时更能看清对面是个什么人,一幅稚气未脱的孩子模样,她倒是无法下手。

片刻,温时验证自己的猜想。

“你为什么帮我们?”女孩的敌意淡了些。

“当然是破案啊。”温时不假思索回答,“不然我吃饱了撑的。”

温时转身离开,和女孩约定明日午时在此会面。

“姐姐,她是好人吗?”

“可能是。”女孩看向温时离开的背影。

“那为什么不给我们找个住的地方啊,姐姐,我好冷啊。”

“好人也不一定家境好,”女孩想到温时竟要靠着那布告赚钱,觉得那人简直是痴人说梦,“脑子不好的穷鬼也可以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人。”

温时打了个喷嚏,觉得有些冷意,快步回到客栈,而黄儿依旧睡着,看来是累到了。

翌日一早,温时就拉着黄儿出了门,目标直奔那青云楼。

“小姐,这可是青云楼。”

“我知道。”

“死了人的。”

温时抬眼,不顾黄儿劝阻也要往里去。

富丽堂皇,大开眼界。

温时此刻的想法就是这,怪不得死了人也不闭楼,感情这地方都快成经济命脉了。

一进门,那妈妈桑的热情便涌向温时。

“小娘子这边请,看戏还是听曲,咱这边保证给你伺候地舒舒服服。”

温时看向大厅,弹琴的,唱曲的,伴舞的,看得人眼花缭乱。

温时挑了个视角绝佳的楼上位置坐定,这处能将内景尽收眼底,包括来人和一楼的客人。

不多时,温时注意到熟悉的人影。

沈昭越和裴清。

他们不是不对付吗,原来私下里还有联系。

一派祥和,全然不像发生过命案的样子,温时觉得现在能过来的人大都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指不定下一个就是自己。

温时端起茶盏,细细端详起楼下画面,有人一进来直奔厢房,有人喝得昏死还不忘扯着个女子往怀里塞,更有的拉着人就往旁边客房进,全然不顾对方是否同意。

想来也是,男子为尊的世界,女子要想混口饭吃不是攀着男子,就是靠着色相出卖身体。

想做官,回去相夫教子吧,男的在外面花天酒地,时不时回家几趟还觉得自己的是模范好丈夫,女的稍微一出门便被钉在耻辱柱上。

想读书,读到最后夸你一句贤妻良母有文化,更好了,相夫教子的老师都不用请了,直接圈在家里做免费保姆了。

温时越瞧越觉得之前死的都不算冤,纯属活该。

温时放下杯子,朝着里处的包厢走去,在推门之时特意慢了动作,对方也是热情,一句“赵公子”就抬手要扯住温时的手。

温时让黄儿守着,独自进了厢房,一进去便换了副嘴脸,“你这……”

脏话骂不太出温时挑了个委婉的表达,“你这女人,勾引我家老赵,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泼辣的处事一下子镇住了屋内的女人。

温时还想说些什么,只见对方忽地滑落在地,泣涕涟涟,口口声声说着是赵深强迫她的。

温时蹲下身掐着女人的下巴,语气依旧尖锐,“我不管这么多,你将你们之间的事都给我讲清楚,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女人显然被震慑住,一五一十讲述着,期间温时稍稍往那命案上引,这笨美人就全盘托出,事了也不忘摆清自己。

这沈昭越没了解到的东西,书籍上就没有记载,温时只得靠自己搜寻前因后果。

还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疑似受害人的对象,温时只想问谢无虞怎么在这里。

而这谢无虞也同样不爽,本来可以好好休息,却被那裴清拉着调查青云楼一案,说是为了那宫中赏赐,他拗不过只好答应,不曾想还能刚好碰上竞争对手。

二人意外地蹲守一处,虽然离得近,但温时早已更换容貌,倒是没被认出来。

那男子出门了。

温时和谢无虞同步起身,却在那人转身回来时双双蹲下。

期间谁也不理谁 倒是温时忍不住搭话,“兄台也是为那赏赐而来?”

见对方不回答 ,温时有些尴尬,“此案颇为复杂,不如我们携手。”

听到这话,谢无虞总算有点动作了。

他睨了温时一眼,转头离开。

没礼貌。温时觉得这姓谢的怎么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逼近午时,温时才又看到那人的身影,她默默尾随着,目的地果真是青云楼。

那女人说得不错,死者都是有预兆的,被害之前频繁光顾青云楼,指不定哪天就意外暴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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