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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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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一身马粪味臭得晕倒,谢骄一进门就旋风一般冲向浴室。

傅远瞻还沉浸在他说是江清涿老公的震惊中,颤颤巍巍地指着擦肩而过的背影:“小谢……”

一股臭味迎面扑来,老爷子毫无防备猛吸一大口,差点两眼一白昏过去。谢骄嘹亮的嗓门从楼上传来:“姥爷!待会聊!”

江清涿面无表情地从门外进来,闻到味道冰块脸裂了一下,抄起旁边的报纸狂扇。傅远瞻捂着鼻子慢腾腾地转向自己外孙,浑浊的双目不断颤动:“崽啊,你们……?”

江清涿把报纸扇得呼啦作响,恼羞成怒:“你别听他瞎说!我和他真的不是那种关系!”

爷孙俩携手逃离毒气范围,傅远瞻从惊讶中缓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外孙一眼。

自从父母去世后江清涿性格就变得尖锐冷漠,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有谁留在他身边,更遑论带到长辈面前。

傅远瞻目光渐渐泛上慈爱:“幺崽,不用不好意思,你们要不是那种关系,怎么会把他带到家里来呀?”

“?”江清涿莫名其妙,愤怒道,“是他自己非要跟过来的!”

傅远瞻慈祥地看着他,但笑不语,那目光分明在说,诶,嘴硬,还嘴硬呢。

江清涿气得想翻白眼,但这是长辈不能翻,他只能活生生憋回去,在心底磨刀霍霍,打算今晚就把谢骄弄死。

外孙儿是他看着长大的,傅远瞻还能不知道江清涿脾气有多拧巴?他也不多追问,只是顺嘴撮合小情侣:“小谢是不是不小心踩着马粪啦?刚刚跑进浴室也没见他拿换洗衣服,幺崽,你去拿点你的衣服,给他送去吧。”

江清涿一眼就能看出老头心里在盘算什么,冷嗤道:“我才不去。”

他转身要走,傅远瞻也不着急,对付孙子就像唐僧对付孙猴子似的,老头慢悠悠拿捏七寸:“琳达在做饭,乔迪在种树,你不去就只能外公去咯?唉,都舍得让我这一把老骨头劳累了,还说不喜欢人家啊?”

江清涿脸蛋一皱,还没来得及反驳,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爷孙俩心脏顿时猛地一跳,老爷子皱眉抬头:“小谢,没事吧?”

没有声音,江清涿冒出点不好的预感,快步冲上二楼,浴室大门紧闭,江清涿扬手拍门:“谢骄?”语气不自觉凝重起来,还隐隐带了些焦急,“谢骄,滑倒了吗?开门!”

走廊上面有节目组事先布置的摄像头,他也不敢贸然推门,要是谢骄没穿衣服怎么办?

好在连喊了两声里面终于传来回应,谢骄有些吃痛的声音响起:“摔了一跤……没事,这地砖怎么这么滑啊?”

还有功夫埋怨那说明没啥大事,江清涿松口气翻了个白眼:“这么大的人了连洗澡都能摔,真服了你,自己爬起来。”

“我爬不起来。”谢骄在门后小声抽气,委屈的理直气壮地吼,“我脚崴了!你怎么这么冷血,还不快进来扶我?”

这浴室他也用过很多次,从来没摔过,江清涿半信半疑地盯着浴室门,总觉得有鬼:“真有这么严重?”

“哎呀,你就快进去嘛!”傅远瞻终于慢腾腾地爬上楼,掌着扶手看不下去,“严不严重看看不就知道了?我看摔得不轻。”老爷子拍着胸口后怕道,“刚刚那么大声,把我老头子心脏病差点吓出来。”

摔倒的巨响做不得假,别说傅远瞻,连江清涿当时都听得手抖了一下。担心到底压过了其他,江清涿回身看了看四周,扯了张毛巾盖住正对浴室的摄像头。

“你、你穿衣服了吗?要是没穿,全国人民可都能看到你的裸.体。”

谢骄幽怨地说:“你再不进来我就要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老头背过身儿偷笑,嘴里念叨着“我去帮他找点药。”悠哉悠哉地下了楼。

这下就剩他们门内门外两个,江清涿别无选择地拧开门把手,谢骄嫌他动作墨迹,一把将人拽进来反手砸上了浴室门。

暖热气息瞬间铺天盖地涌来,雄性荷尔蒙裹杂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充斥在鼻端,面前人胸膛上的水珠险些蹭过他嘴唇。

谢骄身上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感,在又窄又热的浴室里,像一张铺天盖地的网。

胸腔里的心脏跳得胡乱又猛烈,一声声仿佛要破体而出。江清涿呼吸紊乱,下意识要推开他,谢骄捉住胸膛上那只手腕,低头看怀里的人,有些意味深长的:“你好紧张。”

江清涿用力挣扎,但挣脱不开,谢骄那只手仿佛铁钳。

他有些恼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骄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摔倒了,要你拉我起来呀。”

“那你还不放开我?”江清涿又奋力挣动了几下,眉目萦上了一层淡淡的怒气。可谢骄不仅没放,还捏着他的手腕又往前凑近了些许。

近到几乎要嘴唇相贴的距离,江清涿不得不慌乱地向后躲避,直到后脑抵上冰凉的瓷砖,退无可退。

眼前人瞳孔被蒸汽氤氲得幽深晦涩,看上去跟平时的模样大相径庭,江清涿敏锐地察觉到危险,强行冷静下来:“因为我把你拴在马厩生气吗?”

谢骄看上去似乎很意外:“生气?怎么会,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

江清涿微仰着头,眯起眼:“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谢骄潮湿的睫毛颤了颤,眸底突然迸出异样的光彩,他将江清涿两只手交叉摁在头顶,冲他高兴地眨眼:“只是你刚刚用链子把我捆起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一股兴奋。”

“宝宝。”他声音轻得好似撒娇,“咱们来玩强.制.爱吧。”

江清涿脑子里瞬间冒出一万个问号,觉得自己遇到了神经病,他才没耐心陪谢骄发疯,抬腿猛地顶他腹部:“?你变态吧,滚。”

但谢骄居然躲开了,他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动作间松动散落,关键部位若隐若现:“哎呀,再打下去浴巾都要掉了。”

谢骄猛地偏头躲过江清涿砸来的香皂盒,笑吟吟地看他炸毛:“你想看直说就好啊,没必要这样。”

“还是说,打是亲,唔!”拳风直袭面门,谢骄险险避开,继续犯贱,“骂是爱捏?”

攻击的动作忽然停了,江清涿放下手里的瓶装沐浴露,冷冷看着他,唇边露出了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谢小天王原本游刃有余,看到他这副表情莫名背后有点发毛,警惕地笑道:“宝宝,你笑什么呢?”

这人就是典型的神经病,你越反抗他越兴奋,打又打不到,江清涿懒得白费力气,干脆反其道而行之,靠在墙壁上,好整以暇地抬了抬下巴。

“给我看吧。”

谢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嗯?”

江清涿目光落在雪白的浴巾上面,眼梢一挑,漫上了打量:“这么想让我看?看来挺自信,行啊,那你给我看吧。”

情势急转直下,谢骄被打得措手不及,眼底泛上探究:“你怎么……”

江清涿也学着他的样子冲他眨了眨眼,那张清冷昳丽的脸蛋带上了挑衅:“以为就你一个人会耍流氓是吧?浴巾拿掉,让我看。”

调戏人讲究一个对方惊慌失措羞愤交加恨不得脸蛋都红透才有趣,要是被调戏的人反将一军,那这场游戏还有什么意思?

谢骄攥紧了自己的浴巾,眼珠转了转,开始誓死捍卫自己贞操:“我不呢。”

江清涿当然没兴趣看他裸.体,他心说不就是在报复我刚刚给你栓马厩的仇?真是小气鬼一个。浴室地面一片狼藉,各种瓶瓶罐罐掉得到处都是,江清涿抖了抖自己被弄得半湿的衣服,站起来踹了谢骄一脚。

“玩够了吗?玩够了把这些收拾好,下来吃饭。”

手指握上门把手还忍不住嘲讽一句:“怎么这么幼稚。”

浴室门开了一条缝,又被人猛地从后合上,谢骄手掌覆在他手背,整个身躯沉沉压下,带着密不透风的压迫感。

“我就是幼稚怎么样?我就是幼稚园里的不讲道理的小孩,喜欢什么就要得到,谁欺负我就百倍奉还。”

“江老师。”吐息拂过敏感的耳垂,带起耳后皮肤一阵战栗,谢骄喃喃地问,“你不会欺负我的吧?”

江清涿耳后十分敏感,忍不住要挣扎,谢骄动作很强硬,这次没有给他逃脱的余地。

“顺便提醒一下,亲了我又不承认喜欢我就算哦。”

江清涿想反驳,谢骄从后捂住他的嘴,又阴森森地道,“这不是拍戏,没有人要求你一定要亲吻我,所以怎么能算工作?我不想吓到你,我想慢慢来的,但是……”

他放开手,将江清涿转过来,看向江清涿薄怒而夹着一丝疑惑的,浅琥珀色的眼睛,忽然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

谢骄愣愣地问:“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江清涿:“你精神状态真的没问题吗?”

傅远瞻拿了换洗衣物和药过来,在外边大声问他们有没有事?江清涿推开他整理自己衣服,又恢复了平时冷若冰霜的样子。

“不管你再怎样紧逼,那个吻也不等于我喜欢你。”

“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节目上是演戏。”他推开门,“那你换个搭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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