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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在恋综被我哥白月光渣了 > 第14章 表白

第14章 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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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这两天原本各是各的行程,碰不到一块儿去,所以节目组没有派人跟拍,可谁知道谢小天王突然临时放青柳乐队鸽子跑到巴黎,节目组也只能赶紧定了机票要死要活的赶过来。

酒店套房在顶层,从落地窗往外看可以俯视巴黎城市美景,跟拍组到来之前二人世界没人打扰,谢骄瞄着大床色心开始蠢蠢欲动:“江老师,你累了吗?要不要一起睡觉?”

江清涿问:“你什么时候的机票回国?”

谢骄大惊失色:“?什么意思,我才刚到,你就要赶我走。”

江清涿茫然:“我以为你还要赶回去当嘉宾。”

谢骄一肚子气:“不去了!我又不是驴,24小时连轴转会猝死的,你怎么一点都不会心疼人?”

景色也不想看了,他“唰”地拉上窗帘,愤怒地坐到床沿。江清涿表情卡壳一下,想解释说只是打算你去机场的时候送送你,但又实在不擅长解释,只能默默坐下:“不去就不去吧。”

本来就是惊喜嘉宾,又没提前说是谁,谢骄心说让钟落潮他们再拉个有空的吧。

窗帘一拉,套房里光线变得昏暗起来,这种亮度对于谢骄来说跟漆黑一片没什么区别,江清涿想起他夜盲,起身要去开灯,谢骄忽然拉住他:“别动。”

江清涿就乖乖坐着没动,灰暗里谢骄目光不太聚焦,只能靠手摸,江清涿能感觉到手掌从大腿一路向上,停留在侧颈,所有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带起一片过电般的酥麻。

他有点不自在,微微偏头:“你不是看不见?不会不习惯吗?”

谢骄道:“晚上瞎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再说了,看不见的时候胆子才大。”

那只手明明没用力,可江清涿莫名有种无处可逃的无力感,谢骄在问他:“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刚刚为什么亲我?”

江清涿以为错了,他就是那种特别死缠烂打的性格,如果一个问题得不到答案,就会一直固执地问下去。

手指还在摩挲,逐渐擦过柔软的下唇,江清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目光垂落在他的脸上。那双眼睛明明没有焦点,却黑亮得咄咄逼人。

气息愈靠愈近了,又潮又热地扑过来,谢骄问:“江老师,你喜欢我吗?”

你喜欢我吗?

呼吸纠缠不清,暧昧又危险,几秒之后,江清涿反手握住他那只不断抚摸着自己唇瓣的手,手指似有若无的抚过肌肤,感受对方的气息陡然粗重起来。

他用目光认认真真地描摹谢骄五官,最后停留在那双似乎满含期待的眼睛上,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我以为这个世界上,你是最懂什么叫逢场作戏那个人。”

谢骄动作瞬间僵硬,江清涿毫不留恋地推开他起身,用力按下了灯源开关。

整间套房内霎时明亮,床上的人被强光晃得下意识眯了眯眼。

“拍戏的时候也会需要接吻,难道我亲一个就是喜欢一个吗?这只是节目。”

“你休息吧。”他拿起外套出门,背影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冷漠,“我另外开一间房。”

第二天还要赶往波城,所以得休息养精蓄锐。自从父母去世后就只剩外公一个亲人,这些年老爷子在波城养老,江清涿每年都会特意空出一两个月过去陪着住一段。

拿了新房卡之后恰好在谢骄对面,开门的时候听到身后有推门而出的动静,他没转头,径自进屋要关门。

谢骄声音响起:“江清涿。”

江清涿依然没有回头。

谢骄叹了口气,他这口气也听不出到底是无奈还是无所谓,总之他双手抱胸靠在门上,目光沉沉:“是,我确实很会逢场作戏,但我没打算跟你玩这个。我对你是认真的,所以你要想撩一下就跑,那不行。”

江清涿放在门把手上的五指微微收紧。

“你要觉得我不会死缠烂打,那你就错了。”他语气不重,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压迫感,“我要是看上谁,他如果想跑,我可是会把他关进地下室只从门缝里塞水和食物,直到他也说爱我为止。”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江清涿只会回敬一句我建议你治治脑子,但谢骄这样语调平静地叙述,却让人相信他真的做得出这种事。

江清涿没说话,谢骄慢慢走近了两步,微微低下头:“明天有什么安排吗?江老师?”

“有的。”

沉默了一会儿,江清涿没什么温度地慢慢扯动唇角,冷冷向后瞥了他一眼,“通知警察局,把你这个社会潜在变态犯抓起来。”

刚到巴黎就要马不停蹄飞去波城,节目组只想跪下来求二位大佬别再折腾。

江清涿提着行李准备去机场的时候谢骄花枝招展挡在他面前晃出手机上订单:“你那小助理也太好贿赂了,江老师,我跟你是同一个航班哦。”

好在位置不是挨着的,不然江清涿还真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一个多小时的航程晃眼就过,今日南法阳光浓艳,照得谢骄脸上黑超闪闪发光。

谢小天王回头露出一口白牙,那叫一个春光明媚:“宝宝,有没有告诉咱姥爷外孙女婿也要一起来看他哇~”

江清涿额上青筋凸了凸:“再这么恶心的叫我,信不信我让你客死他乡?”

当然提前打过招呼,不然江清涿怕外公被他吓出毛病,一行人浩浩荡荡到达小庄园的时候远远看见一老头背对着他们举锄头锄草,江清涿扬声喊:“外公。”

老头子应声转过来,虽然头发花白,但面色红润精神矍铄,五官依稀能窥探年轻时的英俊,他个头不矮,几乎和江清涿齐平,见了外孙笑得见牙不见眼:“幺崽儿,快过来快过来,不是说三点吗,怎么提前啦?”

谢骄摘下墨镜坏笑着看他:“你叫幺崽儿啊?”

江清涿:“你敢这么叫我,我杀了你。”

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去接过傅远瞻手里的锄头,看着还是冷冰冰的:“飞机开得跟战斗机一样,提前落地了。”

“哈哈哈。”傅远瞻听了直笑,花白的眉毛一颤一颤,他拍了拍外孙手背,语气很慈祥:“累不累呀?饿了没,你该明天再来的嘛,昨天才到巴黎,没必要这么赶。”

“我没事。哦对了,这是……”话还没说完,老头指着谢骄忽然露出点惊讶的表情,“这不是……谢家小孩吗?哎哟,怎么是你呀,长得这么高了。”

“对呀,傅爷爷。”谢骄笑容满面地掺住老爷子半边胳膊,小嘴甜得好像抹了蜜,“这么多年不见,您还是这么帅,风采不减当年啊!”

江清涿狐疑地看着他俩,不知道在闹哪一出。

“老了老了。”傅远瞻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还帅什么帅,老鳏夫一个。进去吧进去吧。”他朝着外面一堆工作人员也招手,“你们也累了,进来歇歇,吃点东西。”

都是自己烤的饼干和酿的花茶,老爷子端出来给他们分了,一群人边吃边谢。

谢骄坐下陪老头拉家常,把老头逗得乐不可支,看那架势活像他才是亲孙子。

江清涿压根都插不进话,一个人低头吃饼干,聊着聊着傅远瞻忽然回头拉外孙胳膊:“你妈妈以前带你去谢家玩过,那时候灵灵生了小猫崽,你还特意挑一只最漂亮的给小谢当见面礼物,你还记得吗?”

江清涿蹙了蹙眉:“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记得。”

“也没多久。”老头看着好像有点伤感,“都是你出了车祸,才忘记好多以前的事。”

那场车祸前他失去了自己的独女,后来就带外孙远渡重洋离开伤心地了,谢骄看勾起了老人家的伤心事,目光扫了扫,转移了话题:“刚刚看到后面有个小菜园,种了些什么呀姥爷,我想看看。”

也没什么,就西红柿马铃薯小青菜,老头闲着没事种着玩,那前边还有个葡萄架子,这季节没果,看起来挺萧瑟。

傅远瞻把他们当孩子,挥挥手:“去玩吧,我刚还除草呢,幺崽儿,你去把地里剩下的锄了。”

江清涿拎着锄头起身,显然已经被使唤习惯了,谢骄来之前根本想象不出来他在地里挥锄头的样子,小孩子一样新奇地跟过去:“怎么除啊,江老师,教教我呗。”

能怎么锄?江清涿也没技巧,举起锄头就是挖。他指指旁边:“你拿把锄头随便挖着玩吧,别把菜挖烂就行。”

但谢骄根本分不清什么哪些是青菜哪些是杂草,扬手一挥差点把生菜铲个断子绝孙,还好江清涿吼得快:“住手!”

“……你还是玩泥巴吧大少爷。”江清涿没收了他的锄头,翻白眼无语道。

谢骄居然还真听话地蹲在他身边开始搓泥巴丸子,他边搓边抬头看江清涿,那人白生生的颈子被阳光映得晃眼。

“宝宝。”他又开始很恶心地喊,“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江清涿刨开地上的小蜗牛,莫名其妙:“问什么?”

谢骄语气有些听不出情绪:“那只猫。”

“没兴趣。”蜗牛赶开了,他重新拿起小锄头,一下一下挖开泥土,“你社交网站上经常晒自己的宠物鹦鹉,但从来没晒过猫,说明那只猫早就不在了。”

是陈述句而非反问句,江清涿淡淡地说:“十几年了,要不是外公聊到,我看你也不记得这事儿,不然早就在我耳边念起茧子。”

他把杂草拔出来,扔到旁边藤筐里,无所谓的态度:“忘掉的事没有再提起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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